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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打开。”我又将刀横在他脖子上,只见他眼皮直跳,屏气伸出颤抖的双手将厢房的门推开。
门被推开的声音,倒将里面的污言秽语截断了,我搂着林澹台僵硬的身子大步跨了进去。里面富贵打扮的女子甚多,脸上都是一副嬉戏淫邪的摸样,见到我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都笑开了。有个女子嘻嘻一笑,眉梢一挑,极尽风流之状,随手将垂于胸前的一缕长发拢到背后,施施然的朝我走了几步,道:“王女可来得巧,姐妹们正在讨论今晚要让这清涟公子做些什么,才能让我们尽兴。王女可有妙计?”
我将屋内的环境和一干人等扫了一眼,其中高官子女占了大半,小部分是一些富商家的小姐,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但瞧着打扮,似乎是江湖中人。在那群女子中间,有一方床榻,里面蜷缩着一个小巧的人,看样子,应该就是清涟了。
我问着跟来的小倌问道:“那榻上的可是你家公子?”小倌泪水连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瞅了几眼在场的众人,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朝床榻上的人扑了过去,直哭喊道:“公子,公子,呜呜……公子,王女来了,王女来了……”
床榻上的人身子震了震,随即僵直不动,半刻后还是转过身来,血丝满布的眼睛没有生气的看向我,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来,随即绝望的闭眼,一行清泪滑了下来。我见他头发披散,相貌瞧不清多少,但仍旧能看出是个容貌绝色的美人,心想此等人物竟然因我被这般糟蹋了,心中一阵闷气。但此刻也只好压住,只道这账得慢慢算。
我淡然一笑,对老鸨道:“这里好像不大欢迎我,连多余的椅凳都没有,是想让本王站着寻乐子么?”那老鸨听此,连声道:“王女息怒,王女息怒,小人这就去安排。”说完便闪身出门了,怕是这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不过我也不在意,想要找他麻烦,多的是机会。
那小倌口中还是喊着公子,公子的,连带着说王女来了,似乎将我当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指望着我将那清涟救出去。那群女子听此只是哂笑,有好几个还互相飞眼逗趣,俨然是以此为乐子。
不多时便有侍童搬了椅子进来,我招呼众人坐下,万堇君朝后排挪了挪,却见郑嵎坐到了我身边,便又折了回来,硬生生的插在了我与郑嵎中间,脸带讨好的看着郑嵎。郑嵎斜悌了她一眼,便有将脸转开了。初一附在我耳边道:“元思南那边已经准备妥当了,雇的死士随时听候吩咐。”我点头应了。
将林澹台抱在腿上,小孩脸上已是惨白一片,看着我的眼中也有的恨意。我轻轻一笑:“怎么,这么快就对你家妻主有意见了?呵呵……这可怎么是好啊,还没过门,就敢给我使脸色了不是,恩?”我捏起林澹台的下巴,眼中冷意毕现,怀中之人黯然低头,双手紧紧捏着衣摆。
“哎哟,我道是情嬷嬷新收的小倌呢,原来是王女大人的未婚夫郎,啧啧,王女大人的口味就是不一般,连逛窑子都带着自家夫郎,真是有趣之极,有趣之极。我等真是落伍了,该是学王女才对,改明也将自家夫郎带到这怜花楼来学学,不然不知道怎么伺候女人。”一名紫衣女子半倚着床榻,食指在清涟半开的衣襟上打了几转,此话一出顿时引得众人附和大笑,她见此也甚为得意,接着说道:“我记得林家小公子才九岁吧,哎呀,王女真是风月场上的能人,叫我等佩服啊,夫郎这么小就带到青楼来调*教了,枉费我们这些自称是在青楼里混大的,现在在王女面前,简直是自愧不如,羞得没法见人了。”
“呵呵……”等她话音一落,我在众人之前便笑出了声,一边摸着林澹台的脸,一边缓缓道:“是啊,男人嘛,就是要从小调*教才有意思,你们自然是不懂其中美妙滋味的。呵呵,刚才有位姐姐说要让清涟给咱们尽兴,本王近日里可寻思出不少有趣的玩意儿,现在就拿来跟姐妹们分享分享如何?”
对面几个女子面面相觑,但又随即笑开,先前那个风流女子说道:“如此甚好,能与王女同乐,是我等的荣幸。”
我柔声对床榻上的人道:“清涟……”清涟身子颤抖不止,嘶哑的声音破碎的喊出两个字:“王……女……”我听他说话的声音,便知昨晚谢真聪确实对他做了多禽兽的事情,心中恼恨,但面上还是平静,对那小倌道:“你家公子病怏怏的怎么能伺候我们,快将他扶起来,收拾收拾,本王不喜欢衣冠不整的邋遢人。”
那小倌吓得面无人色,本想放最后的希望求我救清涟出火坑,怎料我翻脸却与那群官家小姐沆瀣一气,还说有了新的寻乐的法子要对付他家公子,顿时哭天抢地起来。那群女子嬉笑着对小倌道:“看不出在这青楼里也能出个忠心护主的奴才,今年的奇闻奇事当真不少啊,哈哈……”说着又看向我,话里话外,含沙射影,都是挑衅我的。
清涟抬起颤抖的双手,将面前的散发分开,一缕一缕的整理好。我这才看清他的相貌,确实是个容色绝冠的漂亮男子,记得前主的册子里提及过他的容貌与林语卿相似,我细看之下,确实有那么几分相似,但是两人的气质却相差太远。林语卿是大家公子,身上傲气和贵气自然要重得多,清涟出身青楼,眼前看上去似乎没沾多少脂粉气,但特属于青楼里的媚态却是有的。
小倌见清涟这个动作,哭得更是伤心。急忙握住清涟整理衣着的手,颤声道:“公子……你怎可轻贱自己……”清涟听此毫无反应,眼睛转了转,才直直的看着我,嘴边扯出一丝悲戚的笑容。我见他脸上满布泪痕,双眼通红,一片衰败之色。
清涟用力甩开小倌的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声音不着调的说道:“王……女……说的话,怎可不听……”说完泪水又滑了下来,双手却不停的整理着散乱的衣襟。在座之人都静静的看着他,直到他将自己整理干净。
清涟整理完后,气喘吁吁的靠在榻边,笑着看着我。我起身,亦笑着看他:“这样才是本王的清涟嘛,我就说才过了几日,清涟怎么不记得本王的忌讳了。”
众人不动声色的看着我,等着看我能耍出个什么花样。我将十五的弯刀再次提起,摸了摸刀身,往面前的案几用力一砍,只见那案几顷刻间成了碎木屑,灰屑飘飞。对面女子皆是一脸惊色,见我此举,不敢轻举妄动,互相递了几个眼色,那紫衣女子才正色对我道:“王女这是做何?”
“呵呵,本王不是说了吗,咱们来玩新玩意儿,享受新乐子。”我拿过旁边桌上的方巾,漫不经心道:“本王刚才只是在试试看这待会要用到的道具好使不。”
对面女子听此,有些人便坐不住了,顿时惊得站了起来。又听得那紫衣女子细细说了什么,才又坐了下来。我开口对清涟说道:“清涟啊,昨日里我将兵部侍郎的长女剁了手,你可知道?”清涟听此不做声,只是看着我,我低头继续擦着刀身,嘻嘻笑道:“直到昨日我才知道,原来剁人是件这么好玩的事情,尤其是剁人的手。昨晚我都兴奋得睡不着,想来这十几年白活了,竟不知道这么个好玩的东西,呵呵……”
对面的紫衣女子便是兵部侍郎的次女,我这话便是说给她听的,果然见她脸上大为难看,一双眼睛喷火似的看着我,恨不得马上生啖我的血肉。我见此哈哈一笑,再次说道:“不过呢,我思量着,只是这么一刀下去,便也少了很多乐趣,你猜,我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呵呵……”我将弯刀在面前上下挥了几把,才道:“我就知道你猜不到的,还是我来告诉你吧,那就是先剁了人的五指,等她疼过了劲再剁了手掌,接着再剁她的胳膊。这剁胳膊嘛,也不能一刀剁了,要一寸一寸的剁,剁完了右手再剁左手……这剁肉的时候嘛,要顺着纹理剁,不然肉会塞牙的……”
我起身走到清涟面前,温言软语道:“清涟啊,你说这些人当中有几个是碰过你的,本王给你这把宝刀,你慢慢的剁,你剁累了,本王给你擦汗可好?”我举着弯刀,刀尖在那群女子面前移来移去。
清涟抬起头,终于笑得开心了些,整个人也有了丝神采。提起一口气,终于伸手接过了我手中的弯刀,然后撑着身子想要下床榻。我见此上前扶住他,让他靠在我怀里,然后将他扶到了那群女子面前。那紫衣女子一声怒喝:“你好歹是个王女,竟敢随意用私刑,草菅人命,况且我还是兵部侍郎之女,你剁了我姐姐的手,我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越来越猖狂了!”
“张启言,你好歹是比你那个姐姐有点本事,不过嘛,谁叫你跟错了主子。你今天叫我一时不爽快,我让你们张家一辈子不爽快。”我低头对清涟道:“我刚才见她碰你了,那么,就先拿她开刀,你说好不好,恩?”清涟虚弱一笑,答道:“好。”
我将他朝张启言移去,张启言是个武艺高强之人,清涟软趴趴的手哪里能沾她半点身,只见她随手一挥,弯刀就落地了。清涟虚软的倒在我怀里,讥笑道:“王女,清涟没用……”
我将他扶回床榻,笑道:“清涟果然没用啊……看来现在是该调*教调*教下我家的澹台了,果然夫郎要从小调*教才有趣味。”我提刀走了回去,将林澹台搂在怀里,玩笑似的说道:“澹台啊,我安王的男人别的本事可以不学,这剁人,杀人的本事可不能不知道,来,为妻教你如何剁人才是最乐呵的事。”我将弯刀塞到林澹台手里,他神色不明的看着我,眼中闪躲。
我捏起他的下巴道:“别装了,本王知道你会武,功夫还不低。怎么,刚才还说要听本王的话,现在就敢违抗妻命啦。”林澹台面露狠厉,哪有了平日的稚气和娇憨。
“喏,握好了。想当本王的男人,就做点让本王高兴的事情出来。”我松开握他手的手,回身找了个凳子坐下。林澹台将弯刀插在地上,冷哼一声:“我做了有什么好处。”
我拍掌大笑道:“本王不是说了吗,想当本王的男人别的可以不会,这杀人的功夫却不能低了,让本王看看你本事如何吧,要是合格了,自然就能入我安王府了。”
林澹台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抽出插在地上的弯刀,疾步一跃便到了张启言的面前,眼见刀光一闪,张启言的手就要飙血落地,却听得“铮”的一声,林澹台一个飘身回到我身边,放眼一看,才见是谢真聪来了。
栽赃
第五十四章
“安王别的本事没有,除了觊觎人夫,就是剁人手,你还能玩出什么个新花样?”谢真聪将张启言护在身后,那群女子见主事的人来了,大多宽心起来。便鞍前马后的为谢真聪搬椅子端茶递水。那风流女子在谢真聪耳边说了一通,边说还朝我们这边看上几眼,估计是在汇报刚才发生的事情。
“三小姐说笑了,本王自从经历了一件事后,就特别喜欢剁人的手,只觉得这世上,剁人手是最快乐不过的事情了,三小姐应该是知道的吧。”上次十五的拇指被左将然削了,在我的心中留了不小的阴影,这仇我记得深。
果见谢真聪面上难看,但随即讥讽道:“技不如人,还能说什么。”
“那是自然,所以,本王决定,以后谁让本王不痛快我就剁谁的手。被剁的人技不如人,也就不能说什么了。”我悠哉的如同谈论天气,谢真聪也不恼,笑道:“我瞧见王女今晚不是来寻乐子的,倒像是来找茬的。”
“诶……三小姐怎么能这么误会本王。来青楼嘛,自然是寻欢作乐的,只不过本王瞧见清涟好像不能伺候咱们了,倒不如,咱们今晚来玩个新鲜的,三小姐意下如何?”
“呵……王女有什么新鲜的法子尽管说就是,咱们也好开开眼界。”谢真聪转了半个身子,伸手在清涟的脸上摸了几下。清涟牙咬下唇,都快咬破皮了,谢真聪见此笑意更深,似乎很是受用。
“既然三小姐都开金口了,本王也不卖关子。就像本王刚才说的,将本王手中的这把弯刀拿给清涟,让他今晚给咱们表演一下剁人手脚这个节目。话说大家刚才都看见了,这把弯刀是把锋利无比的宝刀,清涟花不了什么力气,就能给大家带来这么好的节目,你们说,本王的主意是不是很不错?”我将林澹台手中的弯刀又拿到了手上,正要起身走过去,那厢谢真聪却突然炸毛似的拍桌子大吼:“安王,你仗势欺人,居然敢滥用私刑,屠杀朝廷命官!”
我皱眉,这厮怎么突然不冷静了,难道是在玩什么阴谋?正想着,厢房的窗户突然被几个黑衣人破开,每人手上都提着明晃晃的大刀,事态突变,屋内好多人都没反应过来。
当我看清眼前局势时,初一十五早已护我在身后,却不料那群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