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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用一支筷子做柱,塑出几朵活灵活现的花儿,用小剪刀托起移到蛋糕上,再在蛋糕四周挤了两道波浪形的花边,一只大秦版的爱心蛋糕便做好了。
这是青瑶头一回做蛋糕,看得沈嬷嬷和小满都瞪直了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这神奇的制作过程。直到青瑶将蛋糕放入圆形食盒当中,盖上了盖子,小满才跳起来叫道:“大小姐,您好厉害,小满要学!”
沈嬷嬷都忘记呵斥小满,没口子的夸道:“大小姐,您太了不起了!”
青瑶笑笑道:“嬷嬷夸奖了,做蛋糕很容易的,小满,以后我慢慢教你。嬷嬷,还要烦你跑一趟,把这蛋糕送到庆亲王府,交到世子手上。”
沈嬷嬷笑道:“是,奴婢立刻就去。”
小满看着沈嬷嬷把食盒接了过去,只眼巴巴的看着,不由咽了一回口水,青瑶笑了起来,轻捏小满圆嘟嘟的小脸儿说道:“小满,马上就要睡觉了,不能吃东西,要不你就该长成小肥猪了。”
小满看看自己的确比去年胖了不少,嘟着嘴不说话,在美食与漂亮之中挣扎,青瑶笑着拉起小满的手,将她从小厨房这个勾引胃口的地方拽了出去
沈嬷嬷到了庆亲王府,只说是韩老将军打发她来给世子爷送东西,沈嬷嬷来过庆亲王府好几回,庆亲王府的门子都认识她,便也没有为难她,让人引着她去见赵天朗了。
赵天朗得报,忙让沈嬷嬷进来,沈嬷嬷忙奉上食盒,说是大小姐看了信,特意为世子爷做的。赵天朗重赏了沈嬷嬷,因天色不早,便让四九送沈嬷嬷回去,他自己则忙忙的打开食盒看看青瑶给他准备了什么礼物。
一个极精致漂亮的如艺术品一般的圆形白色物体出现在赵天朗的眼前,同时还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和果香,赵天朗用手指头挑了一点波浪形的花边送入口中,那香滑柔软的感觉实在太好,赵天朗的舌头立刻陷入沉醉之中。他立刻抄起食盒里附带的小刀将一圈儿花边都刮了下来,美美的吃了起来。
赵天朗刮的时候用力大了些,便露出黄灿灿的蛋糕坯,赵天朗忙用刀子切了一块,吃的眉飞色舞,他从来都没吃过这样好吃的点心。
吃完一块儿,赵天朗才想起来应该给他的母亲庆亲王妃送些过去,便让秋素去拿过一只雨过天青的莲瓣碟,切了大块还带着一朵鲜花的蛋糕放上去,然后将食盒盖好,命秋素看着,不许任何人碰,这才亲自捧了碟子送去安澜园。
庆亲王妃都已经歇下了,却被赵天朗的动静吵了起来,看到赵天朗巴巴儿送点心过来,庆亲王妃温柔的笑道:“天朗,留着自己吃吧,娘这里又不会缺了这些吃食。”
赵天朗连连摇头道:“娘,这个不一样,这是瑶瑶亲手做的,您尝尝。”说着便用筷子夹起一些送到了庆亲王妃的唇边。
庆亲王妃就着赵天朗的手尝了蛋糕,笑着说道:“果然与众不同,天朗,等瑶瑶过了门,咱们可就有口福了。”
赵天朗却小鼻子小眼的说道:“只让瑶瑶做给咱们娘俩儿吃,别人谁都不给。”
庆亲王妃笑着摇头道:“天朗,你怎么说这种傻话呢,放心吧,娘不会让你的瑶瑶累着的。不过天朗,这点心还有没有,若有,给你父王也送些,他到底是你父王。”
赵天朗心里有些不情愿,不过他也知道王妃是为他和青瑶好,便点点头道:“儿子知道了。”
庆亲王妃笑道:“这要才对,快去吧,别使唤四九,你自己送过去。”
赵天朗点点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便说道:“娘,这是瑶瑶使人送来的……”
庆亲王妃知道赵天朗的顾虑,便笑着说道:“放心吧,你父王不会说什么的,相信娘。”
赵天朗嗯了一声,回去看着那食盒里的蛋糕,切了一块儿下来,然后将剩下的蛋糕全都吃光,这才将嘴擦干净,拿着蛋糕送到小佛堂去了。
庆亲王倒没有睡觉,他坐在床边的太师椅上发呆,小厮们摸不准王爷在想什么,便也不敢上前。直到赵天朗到了小佛堂外,小厮们才小心翼翼的上前回话,庆亲王一听说赵天朗来给他送点心,不心惊奇的瞪大了双眼,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从小对赵天朗不亲近,所以赵天朗也不亲近他这个做父亲的,送点心这种事情,在赵天朗之前的十八年人生之中,就一回都没有发生过。
“咳咳……叫他进来。”庆亲王掩饰性的干咳两声,命人传赵天朗进来
赵天朗进门,脸上有些别扭的神色,庆亲王看到赵天朗手中的碟子,沉声问道:“是什么点心竟然能让你亲自端过来?”这话,说的有点儿酸,庆亲王自己却没有发觉。
赵天朗别扭的说道:“这是岳父家打发人送来的点心,儿子不敢独享,请父王尝尝。”
庆亲王眼中闪过一抹了然之色,自从初二吃过青瑶做的点心,庆亲王便知道自己儿子为什么非韩青瑶不娶了,便是宫中的御厨,只怕也没有韩青瑶这做点心的手艺。
从赵天朗手中拿过碟子,庆亲王便吃了起来,也许是他饿了,也许是要给赵天朗面子,对他的示好行为给予回报,总之庆亲王风卷残云般的将那块蛋糕吃的一丝不剩,然后满意的点点头道:“味道不错,以后常给为父送些过来,还算你有眼光。”
赵天朗一愣,似乎好象依稀,这是他的父王在他十九年的人生中,头一回对他做出了肯定的评判,而起因,却是青瑶临时起意做的蛋糕。
看着赵天朗杵在面前没动,庆亲王抬头看着赵天朗,皱眉问道:“还有事么?”庆亲王说的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吃人嘴短的自觉,赵天朗回过神,摇摇头,同样沉声说道:“没了,父王安置吧,儿子告退。”
说完,赵天朗便走了,他走之后庆亲王才想起来,刚才怎么没问问这点心还有没有,该给柳侧妃和他的大儿子也送些尝尝。不过转念一想,便是有,恐怕赵天朗也不会给柳侧妃和赵天赐的。由蛋糕想到爵位,由爵位想到了子嗣,由子嗣想到了青瑶不能生育,这一夜,庆亲王可就再也没有合眼,在床上辗转反侧的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庆亲王便起了床,扶着手杖去了欣意院。
因这阵子在养病,所以赵天赐早上起得都很晚,所以庆亲王到欣意院的时候,赵天赐还睡着。秦桑倒是早就起来了,已经给庆亲王妃请过安了。从前秦桑还会去掬水院给柳侧妃问个安,可是前几日被柳侧妃夹枪带棒的刺了她一通,秦桑心里有气,想着柳侧妃尽管是赵天赐的生母,可名分上却只是个姨娘,是半主半奴的身份,没有让她这个主子给个奴才请安的道理,索性便不去掬水院,直接回了欣意院。
秦桑回到欣意院的时候,庆亲王正坐在赵天赐的床头,一脸慈爱的看着熟睡的赵天赐。一如赵天赐小的时候那般。被人那么盯着,赵天赐不免醒了过来,他眨眼一看见庆亲王坐在床头,便忙要坐起来,庆亲王却伸手拦住赵天赐,笑着说道:“天赐你只管睡着,父王只是来看看你,天赐,这阵子感觉好些了没有,为父瞧着你脸上倒长了些肉。”
赵天赐心中警铃大作,自从小华太医说吴太医都说他要清心寡欲,与子嗣之事不可强求之后,赵天赐心里便有了鬼,明明庆亲王纯属关心的问一句,赵天赐都会想出许多的言外之意。他急忙说道:“儿子很好,您不信,儿子这就下床打套拳给您看。”
庆亲王忙阻止道:“不必不必,天赐,你身子好了就行,为父有什么不信的呢。”
赵天赐犹豫片刻,终是没有忍住,还是张口问道:“父王,听说未来的二弟妹身有恶疾,不能为二弟延续香火,这是真的么?”
庆亲王皱着眉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天赐,你好好将养身子,为父抱孙的心愿只有靠你了。”
赵天赐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赵天朗不会有孩子,忧的是听太医们的意思,他自己只怕也是不能行的,他要去哪里弄个孙子向庆亲王交差呢?不过赵天赐转念又一想,这阵子他一直很用心的吃药,也没有和秦桑同房,他觉得自己的精气神都好了许多,而且晨勃有力,持续的时间也挺长的,他不相信自己不能让秦桑怀孕。说什么他都要再试一试,若是这一回能让秦桑有孕,这庆亲王的爵位,可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庆亲王和赵天赐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才离开,他走后秦桑才进屋子,赵天赐便急急的问道:“桑儿,我的药还有多少?”
这阵子赵天赐的药都是秦桑亲自煎的,并没有让其他任何人过手。秦桑笑道:“今天是最后一付,大爷,要不要请吴太医再过来诊诊脉?”
赵天赐摇头道:“不必了,大过年的请人瞧病不吉利,再说我觉得自己已经全好了,桑儿,吃完今天这一付,我看这药就可以停了。”
秦桑有些犹豫的说道:“这样不好吧,大爷,还是……”
赵天赐急急说道:“我说不用就不用,桑儿,从今晚开始,你到床上来睡,不用再在榻上睡了。”自从赵天赐第二次犯病,秦桑便一直没有和赵天赐同床,免得赵天赐一个忍不住又拉着她做那档子事,如今这两人分床也有大半个月了,不只赵天赐,就连秦桑心里也痒痒的,怪想和赵天赐好上一回。
秦桑的脸红了,桃花飞上她的双颊,只低低问道:“大爷,行么?”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不可忍受的一句话就是他的女人问他行不行。赵天赐因着心里发虚,便比一般的男人更加在意,听了秦桑的话,他跳下床伸手抓住秦桑,便将她向床上带,秦桑忙叫道:“大爷,先把今天的药喝完再说吧。”
赵天赐在秦桑胸前狠狠的揉捏了一把,下身某处硬梆梆的顶着秦桑的身子,秦桑几乎要化在床上了,赵天赐才得意的说道:“你说爷行不行!”
秦桑媚眼如丝,双手缠上赵天赐的脖颈,主动献上娇唇,赵天赐本就于色之一事极为热衷,且又素了那么久,怎么还熬的住,俯身压在秦桑的身上,不多一会儿,秦桑的衣服便四散飞去,两人不管不顾,一大早便做起了那档子事情……
第一百一十八章(下)
却说赵天赐不听太医的劝诫,执意将秦桑拉上床,夫妻两个成其好事,这一回,秦桑觉得赵天赐坚持的时间特别长,用力也特别猛,每一下都象是要把她的身体贯穿了一般,秦桑死死的咬着帕子,才没有叫出声来。赵天赐耸动了百余下,忽然觉得一股酸麻之意从尾闾之处沿着椎骨蹿入脑中,他“啊”的大叫一声,下身死死抵住秦桑的身子,双手紧紧的抓着秦桑的双肩,赵天赐用力之大,让秦桑咬着帕子都不管用,也“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赵天赐抵住秦桑,开始了他人生当中最长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喷射,足过了盏茶时间,赵天赐才心满意足的从秦桑身体上爬下来,无力的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的看着床顶的帐子。秦桑被赵天赐这么狠狠的弄了一次,也是筋疲力竭,双眼紧紧的闭着,脸上还有着欢爱过后特有的余韵。
直过了一刻钟,秦桑见赵天赐没有象她们从前行房那样,做完了还要和她温存一会儿,这才睁开眼睛,用手护着胸前的锦被坐了起来,侧声叫道:“大爷,大爷……”
回应秦桑的,却是赵天赐的鼾声,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赵天赐已经睡着了。秦桑一个人坐着,回味了一会刚才的滋味,这才下床胡乱穿了衣服,给赵天赐盖好锦被,让她的贴身丫鬟进来服侍她到净房里洗一洗。
秦桑收拾好自己,便去给赵天赐煎药,这是赵天赐的最后一付药,秦桑心想还是要请太医过来再把个脉比较稳妥,不过赵天赐最近的脾气有些古怪,她想着必要劝服了赵天赐才能去请太医的。想到赵天赐刚才分外生猛的表现,秦桑喜上心头,还以为自己的好日子回来了,却不知道这是赵天赐和她的最后一次,从今天开始,赵天赐便有了到宫中当差的资格。
煎好了药,秦桑端了药回房,见赵天赐还在睡着,便摇着赵天赐的身子叫道:“大爷,该起来吃药了。”
赵天赐却没有醒来,依旧睡的很沉很香甜,秦桑见叫不醒赵天赐,便只好将药放在一旁,想等赵天赐醒来再喝。只是她还没有等到赵天赐醒来,却先等来了赵天赐的妈,柳侧妃。
柳侧妃直接闯进赵天赐的房间,秦桑站了起来,柳侧妃鼻子不是鼻子眼不眼的哼一声,夹枪带棒的说道:“天赐还病着,你这做媳妇也不知道爱惜丈夫,只学那些个狐媚子缠着他做什么,难道不把天赐榨干你不甘心么,天赐这病都是你这个狐媚子整天缠着他才得的,太医的话难道你都忘记了!”
秦桑的脸立时红的象烧着了火一般,她心中又气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