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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朗松了口气,低头亲亲青瑶显得很苦恼的小脸儿,轻松的笑道:”瑶瑶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想要我了呢,真是让我白受了一场惊吓,不就是迟几年再要孩子么,这有什么关系,便是你不说,我都要说的。”
瑶瑶大吃一惊叫道:“子纲,你竟这么想?”
赵天朗环着青瑶的身子轻轻摇着,笑着说道“瑶瑶,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当初你身休里有寒毒之时,我都想过那怕这辈子不要孩子,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我也心甘情愿,如今你身体里的寒毒尽去,又不是不能生,只不过走过上几年再生,这有什么关系呢,你放心吧,就是娘都知道这一点,娘都提醒我了,说今年不让你怀孩子,怎么也得等你及笄了再说。”
“真的?”青瑶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赵天朗,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赵天朗啄了青瑶的脸蛋儿一下,笑着说道:“我还能骗你不成?娘知道你的小日子刚过,这几日就是不喝避子汤也没关系的,等过几日,娘就会让你喝避子汤的。”
青瑶轻呼一口气,脸儿红红的说道:“不用喝避子汤,嫂子给我了药膏,睡前抹上就行了。”
赵天朗喜道“真的,是不是就是昨夜你用的那种药膏,嫂子真是好人。
青瑶大羞,只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那娇羞之态勾的赵天朗心猿意马,环着青瑶腰身的手便不老实起来,青瑶一个不注意,便城防失守,让赵天朗突破防线,将手抚上了她那微微鼓起的胸口。
赵天朗也是经过婚前上岗培训的,虽然他拒绝了宫里给他指派的教引女官,可是该研究的春意儿,赵天朗一样都没有落下,他很努力的把理论知识与实践相结合起来,不几下子便弄的青瑶娇喘微微,整个身休都泛起了粉红色。
赵天朗正要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可是马车却被什么咯了一下,猛然一颠,青瑶不曾防备着,身子向上一蹿便撞到赵天朗下巴,赵天朗便咬了自己的舌尖,疼的他啊呀大叫一声,愤怒的叫道:“怎么回事!”
四九忙在外头回道:“回世子爷,车子被个小石头络了一下。”
赵天朗真是哭笑不得,只吼了一声:“赶车看着路。”外面有人应了一声,车子又平稳的向前走了。
青瑶闷声偷笑,赵天朗真是拿青瑶没辙,只点着她雪白的额头,咬牙说道:“你呀!一点儿都不心疼我。”
青瑶抱着赵天朗的颈子,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娇声笑道:“舌头咬破了?”
赵天朗强横的搂过青瑶,不顾疼痛来了个舌吻,青瑶尝到淡淡的血腥气,忙拉开和赵天朗的距离,急急说道:“子纲,真的咬伤了,要不要紧,疼的厉害么?”
看到青瑶紧张自己,赵天朗很是受用,只把青瑶搂入怀中,笑着说道:“瑶瑶,你多亲我几下就不疼了。”
青瑶白了赵天朗一眼,嗔道:“真是没正形,不和你闹了。咱们快到了吧?”
赵天朗挑开车帘问了一声,四九回话道:“回世子爷,再转过一个街口就到了。”
青瑶听了忙坐正了身子,整了整衣裳头发,刚才和赵天朗嬉笑打闹一场,她的头发衣服早就乱了。这样子若是让人看到,岂不是羞死青瑶了。
赵天朗知道青瑶的意思,忙也帮着青瑶收拾起来,自青瑶过门,这三天来除了让丫鬟给青瑶梳好发髻,其他的事情都是赵天朗为青瑶做的,包括配首饰挑衣服,所以赵天朗做的得心应手,青瑶的心也如同浸在蜜中一般,甜的都快发腻了。
回了王府,自当先去给王爷王妃请安,青瑶瞧着赵天朗往银安殿走去的时候脸色不复刚才的欢快,便轻轻摇着赵天朗的手低声说道:”子纲,你若是总板着脸,父王该以为你在我们家受委屈了。”青瑶一时还没有习惯把伏威将军府称为娘家,只说是我们家。赵天朗轻叹一声,向青瑶皮笑肉不笑的做了个鬼脸儿,问道:“这样行么?”
青瑶嫌弃的皱着眉头说道“皮笑肉不笑的,太假了。”
赵天朗轻叹道:“瑶瑶,我对着父王笑不起来。”
青瑶想想自己看到韩远城也是笑不起来,对赵天朗了解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也别板着脸,咱们可刚成亲昵,难道你不高兴?”
在青瑶的启发之下,赵天朗想到自己幸福婚后生活,脸上终于露出开怀的笑容。
说话间就走到了银安殿外,在门外的小厮孟海一见到赵天朗和青瑶,便飞快的报了进去,孟海是孟兴的亲弟弟,彩练的表弟,因着彩练之事,孟家一家子都对赵天朗感激不尽,自是事事尽力的。
孟海很快便跑了出来,上前行礼笑道:“世子爷,世子妃娘娘,王爷请您们进去说话。”
赵天朗笑着点点头,青瑶亦浅浅领首,小夫妻两个携手走了进去。庆亲王爷看到赵天朗的脸上有着明快的笑容,他的心情不由也跟着好了起来,赵天朗生的极好,这一笑起来便越发的帅气俊朗,让庆亲王爷头一回有了一种骄傲的感觉,这是他的儿子呢!
赵天朗青瑶上前行礼,庆亲王受了礼后笑着说道:“快起来吧,坐下说话。”
赵天朗原想请完安就走的,可是庆亲王发了话,他只好和青瑶坐下,陪庆亲王说话。
庆亲王爷笑着问候了青瑶的祖父母以及一切家人,青瑶一回恭敬的回着,一边暗自忖道:“王爷他不抽啊,怎么偏做出那些抽风的事情?”
正文 第150下
庆亲王爷可不知道青瑶正在腹诽他,还一直向青瑶微笑。原本他对青瑶是挺有成见的,可那些成见都不是直接冲着青瑶,而对出于对赵天朗的意见。如今青瑶进门才三天,赵天朗都会冲着他笑了,庆亲王爷怎么可能不把赵天朗的这种转变归功于青瑶呢,而且青瑶生的漂亮,表现的又乖巧可人疼,庆亲王又是个没有女儿的,对青瑶给他的感觉自然觉得很新奇,不觉有点儿把青瑶当闺女看的意思,这闺女和儿子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庆亲王爷发现和青瑶这么聊天挺有意思的,听着青瑶清甜中透着软糯的少女的嗓音,真是一种愉快的享受。
庆亲王爷心里美不滋儿的,可赵天朗却不乐意了,那是他媳妇,他爹那么着他媳妇,是什么意思。赵天朗再也维持不住笑容,腾的站起来挡住庆亲王爷的视线,粗声说道:“父王,儿子还要去给母妃请安,我们告退了。”
庆亲王爷一愣,忙说道:“你们去吧。”他这会儿脑子一点儿也不抽,看得出来他家儿子正泡在老醋坛子里,庆亲王爷想了一回,不由笑了起来。有意思,看来这个儿媳妇娶的好,他的儿子在他的面前,越来越能流露出真实性情了。
到安澜园,赵天朗脸臭臭的,青瑶却是笑意盈盈,庆亲王妃见了这小两口的样子,不由大感奇怪,只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
赵天朗闷哼一声,到底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吃醋了,青瑶原本就不知道赵天朗是怎么回事,自出了银安殿,赵天朗就拉长了脸,活象青瑶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青瑶心里还纳闷着呢。只不过到安澜园请安,青瑶总不能也带了情绪吧,她原想着等请完安再细问问赵天朗,不想庆亲王妃直接问了出来。
青瑶只挽着庆亲王妃的手亲热的叫道:“娘,许是子纲今儿没吃饱,嫌媳妇娘家的饭不好吃呢。”
赵天朗忙叫道:“我才没有。”
青瑶便俏皮的一摊手问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赵天朗粗声道:“娘,儿子和瑶瑶刚从银安殿过来。”
庆亲王妃“哦”了一声,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知道赵天朗对庆亲王爷的心结,但凡赵天朗对上庆亲王爷,便不会高兴的。庆亲王妃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是恨庆亲王爷,可是她不想让这恨延续到赵天朗的身上,恨人也是一伴需要花力气的事情,庆亲王妃希望赵天朗能活的轻松一些。
赵天朗也觉得自己板着脸让庆亲王妃和青瑶担心不好,便勉强笑道:”娘,瑶瑶,我没什么事,过一会儿就好了。娘,瑶瑶的二婶有喜了,咱们家是不是应该送贺礼?”
庆亲王妃笑道:“是么,那自然是应该的,明儿娘就打发人送过去,呀,若是早知道些,今儿就备下礼物让你们两个带过去了,瑶瑶,有没有替娘恭喜你二婶?”
赵天朗抢着说道:“当然有了,娘,儿子还恭喜了二叔。”
庆亲王妃点头笑笑,对青瑶说道:“瑶瑶,和天朗回去换衣服吧,天气还热,出了趟门身上必是不清爽的,换了衣服再过来吃饭,今儿厨下按瑶瑶给的方子做桂花绿豆沙和那个什么口水鸡,这个名字倒是有趣的很呢。”
赵天朗听了笑道:“娘,口水鸡香滑软嫩好吃极了,不知道王府的厨子能不能做出瑶瑶做的味道。”
庆亲王妃摇头笑道:“你皇上六哥把最好的厨子给了你,如今宫里的御厨都没咱们家的厨子手艺好,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让瑶瑶天天下厨给你做饭,娘可舍不得。”
青瑶忙说道:“娘,不碍的,园子里有小厨房,色色都是齐全的,打从明儿开始,娘的一日三餐还有点心,媳妇都包了。”
庆亲王妃摇头道:“瑶瑶,娘不讲究这些吃食,你不用如此辛苦,天朗不在家,你就过来陪娘说说话聊聊天就行了,可不去受那烟熏火燎之罪,你只把方子写下来,让厨子们做就走了。”
赵天朗也说道:”对啊瑶瑶,你也不用总自己做,过一阵子做上几样给娘和我打打牙祭就行了。”
庆亲王妃抬手拍了赵天朗一下,笑骂道:“你这贪吃的小子,也不怕累着你媳妇。”
赵天朗嘿嘿笑道:“娘,儿子可知道心疼媳妇了,大不了让瑶瑶等我休沐的时候再做,我给她打下手。”
庆亲王妃摇头笑笑,这是人家小夫妻的情趣,她这个做婆婆的自然不必多言。
安澜园里笑语盈盈,可掬水院却冷冷清清。庆亲王爷原本在王府的时候只在掬水院里安置,平日里府里的人要向他回话,都得到掬水院中找王爷,可是自从过年之后,庆亲王爷白天几乎不在掬水院露面,晚上歇在掬水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这让柳侧妃心里越来越着急,每一回庆亲王爷去掬水院,她就更加卖力的伺候,同时也加重了那特殊香料的用量。如此一来,庆亲王爷每回行事的时候过瘾走过瘾了,可是事后便会觉得特别的疲倦,再没有从前那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不必别人说什么,庆亲王爷本能的就开始疏远柳侧妃,有时候都十来天不去掬水院。他也不去别人的屋子,要么歇在小佛堂,要么就歇在银安殿。这小半年下来,庆亲王爷只要不去掬水院,他的气色便不错,若是去了掬水院,早起上朝的时候,脸上就会透着淡淡的灰意。这一点,庆亲王他自己没有注意,柳侧妃没有注意,赵天赐却注意到了,他心里便开始犯起了猜疑。
“娘,你是不是对父王做了什么手脚?”赵天赐见四下无人,便悄悄的问柳侧妃。
柳侧妃心中一凛,可是口头上却一点儿也不肯承认,只说道:“天赐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对你父王做手脚?”
赵天赐心里不太相信,只说道:“娘,我注意到父王每次从你这里出去,气色都不太好。”
柳侧妃心里一惊,忙掩饰的说道:“也许是太累了,自从年上你父王病了那一场,他身子就大不如从拼了。要不然,他岂会不住在娘这里。”
赵天赐皱眉道:“娘,没有最好,现在父王是我们唯一的靠山,在我们没有斗垮他们母子之前,父王不能出事。”
柳侧妃忙说道:“我知道,天赐你不用担心,你父王每三日都要请一回平安脉的,不会有事的。”
赵天赐想想也是,若然柳侧妃真对庆亲王做了什么手脚,例行的平安脉早就应该查出来了,想来真的是庆亲王身体不如从拼了。他便将此事丢开,专心的谋划起给自己帽子染颜色这件事情。
赵天赐走后,柳侧妃惊出了一身冷汗,赵天赐完全不知道内情,可走她心里却是门儿清。早在二十几年前,她用那人给的方子配的香顺利的让庆亲王爷上了她的床,她就没断了用过。当时那人就告诉她,这香闻上半年,庆亲王爷就不会再有子嗣,这样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是庆亲王爷唯一的继承人,可是她没有想到,只用了不到三个月,庆亲王妃就嫁进庆亲王府,只是洞房那一夜,庆亲王妃便怀上了赵天朗,虽然从那之后庆亲王爷一直被她迷的死死的,可是赵天朗的出生却打破了那人的计划,也打破她的美梦。正妃有嫡子,还一出生就被封为世子,她的儿子赵天赐空有天赐之名却无天赐之福,只能当被人瞧不起的庶子,这辈子都被晚他三个月出生的赵天朗压的死死的没法抬头。
柳侧妃心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