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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大夫人点点头道:“如此再好不过,今日便不虚留世子爷和世子妃了,快些把信将给那托世子爷之人吧。”
赵天朗和青瑶起身告退,赵天朗也没有心思回兵部,和青瑶一起回了庆亲王府。
在马车上,青瑶看着赵天朗手中的信封,极为好奇的问道:“子纲,你说华大伯母到底写了些什么呢,这香有什么问题?”
赵天朗见青瑶一脸想打开信封一看究竟的意思,忙说道:“瑶瑶,华大伯母必有她的道理,不能看。”
青瑶闷闷的嗯了一声,靠着赵天朗,眼睛滴溜乱转的猜测起来。赵天朗看着青瑶那憋闷到不行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伸手将青瑶揽入怀中,宠溺的说道:“瑶瑶,别费脑子啦,还不如想想回头给我做什么好吃的比较靠谱
青瑶撅了撅小嘴,正要反驳赵天朗,她那红润润的双唇却将赵天朗引的俯身亲了下来,青瑶立刻被赵天朗带入另一番奇妙的境地,两个人激吻的不知今夕何夕,赵天朗的手已经探入青瑶的衣内,握住了那小巧软嫩的鸡头米,青瑶的娇吟也断断续续的逸了出来……
就是赵天朗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外头传来四九的声音:“回世子爷世子妃,王府到了。”
赵天朗挫败的低吼一声,真是的,他家王府怎么没住到几百里以外,这路太短了,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青瑶娇羞的轻呼一声,忙推开赵天朗,背过身子整好自己的衣服,可是脸上的红晕却是怎么都消褪不去,赵天朗看着自己下身撑起的帐篷,苦笑着摇了摇头,青瑶整好衣服一回头,也看到了小帐篷,脸便羞的更红了,背过身子看都不敢看。赵天朗心中哀叹一声,然后沉声说道:“把车子抬进门换马,四九,你怎么把规矩都给忘记了。”
四九摸了摸脑袋,他可没有忘记规矩,世子妃自然是要坐车直到二门的,可是世子爷通常都是在门口下车的,得,是他多事了还成。
车子到了二门,赵天朗先下了车,好在他的袍子够宽大,才遮住了他的尴尬,扶着青瑶下了车子,赵天朗拉着青瑶的手便往轩华园走去,这段路赵天朗走的很快,青瑶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赵天朗的脚步。
回到轩华园,赵天朗拉着青瑶进了屋子,将门嘭的一关,将丫鬟嬷嬷们关到了门外。青瑶大羞,只推赵天朗道:“子纲,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呢,还不快去向父王回禀。”
赵天朗急促的说道:“不急,瑶瑶,我要你……”说着便缠上了青瑶,不一会儿便将青瑶吻的浑身酥软,无力的倒在赵天朗的怀中任他索取……
云雨过后,青瑶真是倦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赵天朗帮她清洗了身子,换好干净的中衣,然后才轻吻了青瑶的额头笑道:“瑶瑶,我去向父王回禀,你先歇着,我回头就来陪你。”
青瑶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赵天朗还没有走出屋子,青瑶便已经睡着了。赵天朗回头望望青瑶,宠溺的笑笑,关好门走了。
赵天朗在小佛堂中找到了庆亲王,将华大夫人的信连同小匣子交给庆亲王爷。庆亲王还带笑问了一句:“这么快就有结果了,天朗你果然能干。”
赵天朗躬身垂手道:“谢父王夸奖。”
庆亲王爷边说边打开信,只看了两行,庆亲王爷就变了脸色,他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以至于都拿不住那薄薄的一页信笺,信笺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庆亲王爷想要去捡起信笺,却弯不下身子,他指着信笺颤抖着说道:“天朗,捡起来。”
赵天朗吃惊不小,忙上前一步俯身将信笺捡起来,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只看到“可绝子嗣”四字,赵天朗大惊,忙将信笺递给庆亲王爷,庆亲王爷死死的攥着信笺,强撑着看完最后一个字,只“啊”的大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便昏过去。
赵天朗大惊,抢步上前抱住庆亲王跌倒的身体,急切叫道:“父王,父王……”
庆亲王面如金纸牙关紧闭,双眼死死的闭着,赵天朗知道这必那信刺激了庆亲王,他忙将信掖到自己的怀里,再把庆亲王抱起送到床上,立刻命人去请小华太医。
王爷和世子爷正说着话忽然晕倒的消息立刻在王府中不径而走,柳侧妃自然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她心中大喜,立刻派人找回正在工部当差的赵天赐,小华太医刚刚赶到庆亲王府,赵天赐便也赶了回来,他急冲冲的冲到小佛堂,冲着赵天朗大吼道:“二弟,父王待你不薄,你如何将他老人家气成这样,你太不孝了!”
赵天朗没有理会赵天赐,冷冷道:“父王是不是被我气着的,还要等父王醒了才有分晓,你乱叫什么。耽误了华医政给父王诊病,你吃罪的起?”
赵天朗说完赵天赐,便对小华太医说道:“华医政,请快些给父王诊脉
小华太医点点头,来到床前诊脉,一诊便诊出庆亲王爷是怒极攻心才会突然晕倒,并没有什么大症候,只扎上几针,再喝几副药就能好起来。
赵天朗听了小华太医的话,才算放了心,对小华太医躬身道:“多谢华医政。”
赵天赐却冷哼道:“谁知道是真是假,父王素日里都是招吴太医诊脉的,二弟如何却改请华医政?”
第一百五十四章(中)
赵天朗和小华太医听了赵天赐的话,不约而同的沉了脸,赵天朗冷声斥道:“华医政是皇上最信任的太医,先皇与皇上都赞他仁心仁术,大哥你凭什么质疑华医政,还是你有意拖延时间,意欲加害父王。”
赵天朗说完便对小华太医说道:“华医政,请您先给父王施针救醒父王,相信父王必会给您一个说法。”
小华太医看到赵天赐的脸色明显铁青了许多,便对赵天朗点点头,自药僮手中接过银针给庆亲王针灸,赵天赐被赵天朗堵的说不出话,脸色越来越黑,心中飞快的算计起来。
赵天赐看着小华太医已经下了六七根针,可是庆亲王爷还是没有醒过来,他便冷声吼道:“来人,速去请吴太医。”
赵天朗脸色一沉,怒道:“不许去。”
赵天阴沉的说道:“二弟,一人技短二人技长,华医政下针的时间也不短了,父王还没有醒来,父王一向由吴太医诊脉,他对父王的身体更了解,请吴太医来会诊,有什么错,还是你心里有鬼,怕吴太医诊出什么。”
小华太医对于赵天赐的话充耳不闻,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小华太医一一起针,当最后起出刺入庆亲王人中穴的那根银针之后,庆亲王便睁开了眼睛,赵天赐看到庆亲王爷醒来,忙上前说道:“父王,好端端的您怎么晕倒了,可是那里不舒服……”
庆亲王一看到赵天赐,面部陡然扭曲起来,只大喝道:“滚……”
赵天赐还以为庆亲王爷是对赵天朗说的,便站直身子对赵天朗板着脸说道:“父王叫你滚!”
庆亲王大怒,坐起来抓着庆头的汝窑美人耸肩瓶砸向赵天赐,连咳带喘的骂道:“你给我滚……”
赵天赐愕然,看着二十年来没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的庆亲王爷,惊叫道:“父王,您让儿子滚……”
庆亲王爷捶着床边叫道:“滚……滚……”
华医政见庆亲王的情绪十分激动,便淡淡说道:“大公子,王爷才醒过来,不可让他的情绪如此激动。”
赵天朗看着庆亲王爷脸都涨紫了,忙说道:“大哥你快出去,父王不想见你。”
赵天赐还不肯走,赵天朗沉声唤道:“四九,请大公子出去。”四九闪身进房,站在赵天朗面前伸手道:“大爷请。”
赵天赐看到赵天朗俯身对庆亲王爷低道:“父王息怒。”而庆亲王爷则伸手抓住赵天朗的手,颤声道:“天朗,扶我躺下。”
赵天赐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只执行赵天朗命令的四九不客气的请出了小佛堂。
在庆亲王爷床边的屏风内,庆亲王妃和柳侧妃都在,柳侧妃听到外面的对话,脸上青红不定,庆亲王妃只是双眉微锁,虽然表现出淡淡的焦急,可是却依旧有着完美的风度。
赵天朗扶着庆亲王爷躺下,对轰走赵天赐后走进门的四九产道:“四九,服侍华太医到外间开方子。”赵天朗原本应该亲自陪着,可是庆亲王爷死死抓着赵天朗的手不放,这让赵天朗根本走不脱。
小华太医看到庆亲王爷对赵天朗流露出来的依赖之情,心里很为赵天朗高兴,向赵天朗淡淡点头,便随四九出去了。
小华太医一走,柳侧妃便抢先跑了出来,她扑跪到庆亲王爷的床前叫道:“王爷,您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晕倒……”
“滚……”一看到柳侧妃,庆亲王爷的身体便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喝一声,便直直的挺在床上,胸前剧烈的起伏着,喘息声音大而急促,听上去有些慎人。
庆亲王妃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听了庆亲王爷的话,便淡淡说道:“柳姨娘,你回去吧。”
柳姨娘还想争辩几句,可是庆亲王却抓着赵天朗的手颤声道:“天朗,把她关进柴房,封掬水院,不许进出。”
赵天朗此时再不明白过来他就不是赵天朗了,他点点头道:“父王放心,儿子亲自去办。”
庆亲王爷点点头,眼光移向庆亲王妃,庆亲王妃看到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后悔与愧疚,不由大为惊讶,她嫁入庆亲王府二十年,可是头一回在庆亲王爷眼中瞧到这种情绪。庆亲王爷将手伸和庆亲王妃,庆亲王妃心里虽然不情愿,可还是走到床着,软声说道:“王爷您好生将养着,有什么等病好了再说。”
赵天朗走到柳侧妃面前,看着呆若木鸡的柳侧妃,冷冷说道:“柳姨娘,走吧。”
柳侧妃这会儿才回过神来,她伸手去抓庆亲王爷的手,庆亲王爷却猛的拔下坐在他身边的庆亲王妃头上的白玉兰花簪,狠狠的扎在柳侧妃的手上,恨声道:“贱人……”
柳侧妃那里想到庆亲王爷会来这么一手,只“啊”的惨叫一声亻}在床边,庆亲王爷这一下子用力极大,那白玉兰花簪将柳侧妃的手扎了个对穿,血珠子顺着簪尾滴了下来,很快就洇湿了好大一片床单,柳侧妃自来也没受过这样的罪,但见她白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庆亲王妃还没来的及问到底发生了些事情,看到一向把柳侧妃当成心尖子的庆亲王爷忽然来了这么一用,也很是吃惊。倒是赵天朗不吃惊,只对王妃说道:“娘,让周嬷嬷把她关到柴房去,安排妥当的人看管起来。”
庆亲王妃点点头,传来周嬷嬷让她将柳侧妃关到了安澜园的小柴房。赵天朗看向庆亲王爷,缓声说道:“父王您好好歇着,儿子这就带人去封了掬水院,等您身子好了再定夺。”
庆亲王爷颌首,赵天朗便对庆亲王妃说道:“娘,儿子先去办事,回头再过来。”
庆亲王妃点点头道:“你去吧,这里有娘看着。”
却说赵天赐虽被四九轰出去,可是却没有离开,他听到房中传出柳侧妃的一声尖叫,便又要往里闯,可是却被四个小厮并排拦住,赵天赐气的大骂道:“反了你们,都给爷滚开。”
那四个小厮躬身道:“王爷有命,不许大爷入内,请大爷不要为难小的们。”
赵天赐气的怒火直撞头顶心,他正在动手打小厮之际,却见周嬷嬷带着两个嬷嬷拖着晕死过去的柳侧妃从房间里走出来,柳侧妃的右手手背上扎着一只白玉兰花簪,鲜血正滴滴嗒嗒的往下滴着,滴入干燥的地面上,激起一小团灰雾。
赵天赐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他冲上前怒吼道:“放开她。”
周嬷嬷行了个很规范的礼,平静的说道:“王爷有命,将柳姨娘押入柴房,请大爷不要为难奴婢们。”
赵天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柳侧妃独宠二十年,这是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下令将柳侧妃关进柴房,而且柳侧妃手上扎的,可是庆亲王妃的簪子,那白玉兰花簪是去年皇后娘娘赏给庆亲王妃年礼中的一样,赵天赐认识。
“放肆,父王绝不会如此对侧妃娘娘,你们还不快给侧妃娘娘包扎伤口,我去见父王。”
赵天赐正在往里闯,赵天朗便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他伸手拦住赵天赐道:“你不用找父王闹了,这就是父王的意思,周嬷嬷,快将人锁入柴房,记住,王爷说了,不许任何人接近柴房,若有人敢违背王爷之令,先打五十大板再撵出王府,无论是谁都要如此办理。”
赵天赐横眉竖眼的瞪着赵天朗,赵天朗冷冷的看着他,看得赵天赐一阵心虚。自从赵天赐知道了自己根本不是庆亲王爷的儿子之个事实之后,他就常常在心虚与不甘心之间来回摇摆,此时赵天朗摆起世子的架子,让赵天赐在心虚过后,更多浓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