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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吃完饭;齐落洛没有再陪咏春怀玉玩扑克牌;她身子本来就畏寒;刚才跟她们玩了那么久;身体有些打颤;先去床上眯觉;让咏春怀玉去找其他宫女玩。
“那落洛;我们先出去了;你在这好好休息。”咏春的心虽在这;可是还在想想着玩扑克牌。
齐落洛摆摆手;“嗯;你们去吧!别整天像我窝在这;你们想去哪玩就去吧!我睡觉不用你们伺候着的。”她也看得出她们的心飞去玩去了。
“那--我们先走了?”
“好;去吧!玩得开心点。”齐落洛回以一笑;她们天天照顾她也是辛苦了。
门‘咿呀’一声关上了;屋子里;齐落洛一个人紧紧的裹在厚厚的金丝被里;不留一点空隙。
她畏寒;除了她;好多女孩子也是畏寒的;或者会贫血;好像这就女孩子的像征。冬天一到;手脚就会冰冷;掐上去;都没什么知觉;窝在被子里;也需要好长的时间才能温暖起来。
许是太冷了;又因为呆在皇宫里时间久了;她养成了只吃只睡不劳动的人;渐渐的;她开始闭眼;进入梦乡。
“怀玉;我们去找谁玩啊?落洛说两个人不好玩;对方的牌都知道;四个人又太多;每个人抓不到几个牌;三个人最好玩;我们去找谁玩啊?”走出中乾宫;咏春一脸的兴奋。
“找谁啊?”怀玉思考着;“不如就找慧兰吧!不过听说她现在的主子是朵妃啊!落洛和朵妃有过结“那找谁啊!不过我们不一定非要找宫女玩;也可以找小太监的。”
081 雨花轩的小安子
“也对啊!那我们看看谁有空啊?”
离开中乾宫;咏春怀玉二人开始在物色可以一起玩的对像;因为好多宫女太监都身居职位;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像她们;落洛疼惜她们;很多事情她们都不用做的。
突然;前面有一个人坐在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把玩着手中的枯树枝。懒
两人一看;那不是雨花轩的华嫔身边的小太监--小安子吗?华嫔的名字叫华瑰梨;为人很和善;不乱苛责下人;对下人也是很好。
不过;她很少离开雨花轩的;也不喜欢参入后宫的争斗中;但是;她常年累月都在病着;听说这病她从娘胎出来就已经有了。可是;皇上喜欢她;即使她病了;也被宣入宫中。她进宫也有大半年了吧!
两人上前;拍了拍了小安子的肩头。
“小安子;在干嘛呢?”怀玉问道。她们和小安子的感觉还算好的。
小安子扭头看着两人;站了起来。
“哦;原来是怀玉和咏春啊!你们不是在伺候中乾宫落妃吗?怎么出来。”小安子问。
这几个月;宫中尽是这个落妃的话题。说她得了圣宠;皇上夜夜和她一起;从不去其他嫔妃那;而且皇上还让她住在中乾宫;不许任何人去打扰她。
有人说她是狐狸精;在魅惑皇上;对皇上施了媚术;而且还说她妒忌心很重;皇上之所以天天与她一起;就是因为她对皇上施了媚术才会变成这样的。虫
也有人说她很善良;和他们的华嫔娘娘一样的好人;和善;从不责罚宫人;每一个有幸伺候她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他也问过他们家娘娘。娘娘说她是个好人;于是他信了。所以;他现在看着咏春怀玉二人眼神更多的是友善。
“我们家娘娘在午睡呢?她叫我们不要扰她;三我们出来玩;那你呢?小安子?”咏春问;手里在把玩着那副扑克牌。
小安子眉眼嘴在笑了笑;说:“哦;我也是啊!华嫔也是在午睡;说我们辛苦了;让我们也去歇息;我闲着无聊;就在这打发时间。”
“原来你跟我们一样啊!诶;你们家娘娘病好些了吗?”怀玉问道。听说;华嫔的病情加重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句问话;小安子苦涩的笑了起来;道:“娘娘还是老样子啊!”
怀玉见他这样;心中猜出了几分;但还是回他一笑;“哦;这样子啊!我们都希望你们家娘娘的病快些好;而且;一定会的。”
“呵呵;谢谢!”
“好了;不说了;我们是来找你玩的;看。”咏春晃了晃手中的扑克牌。
小安子却一脸疑惑;“玩?玩什么?”
“玩我手中的这个啊!”
“你手中那个是什么东西?”小安子指了指咏春手中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叠纸。
咏春摊开手掌;那一叠像纸的东西出现在小安子的面前。
“这个叫扑克牌;我们家娘娘家乡的一种玩意;可以玩游戏的。”
怀玉也接腔:“是啊!我们今天就是找你一块玩的。”
“可是我不会玩啊!”小安子有些苦恼。这玩意;他见都没见过;叫他怎么玩啊?
“我们可以教你啊!我和怀玉刚开始也不会啊!是娘娘教我们的。反正你现在闲着;我们一起玩吧!”咏春说完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凉亭;“我们去那吧!”
见怀玉、咏春二人这么兴奋;小安子也点点头;答应着前去。
三人坐在围着石桌子坐在石凳上。咏春和怀玉耐心的教着小安子。
*
而在湖的另一边;三个穿红戴绿;施粉描黛的女人扭着细腰曼肢走着;身后跟着一群宫女和太监;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在这里。
“你们说;那个齐落洛到底是用了什么媚术;让皇上对她言听计从的;还让她住在中乾宫;夜夜笙歌。”靠右边的舒嫔恨恨的说道。
她一直在有皇上的地方;打扮的妖艳之极;以此来吸引皇上的目光;可是皇上看也不看她。她也有好几次称病;皇上总说自己很忙;也只是让太医过来瞧。
就算前来;也只是安抚几句就算了;想跟皇上要;他也总是说还有要事要忙;不可以。
“是啊!都不知道皇上是着了什么魔;咳咳;整天跟那妖女一起?”说完;靠左边苏季谨也做势的咳了咳。
在中间的元艺朵看了看这样做作的季嫔;眼里尽是鄙夷;上次在榭水阁的事她可没忘。
“妹妹的病都好些日子了;怎么还不见好?皇上最近有没有常去探望妹妹啊?姐姐听说皇上把定给你的御医经常去诊治落妃啊!是不是这样把妹妹耽搁下了?”朵妃的每一句话里都带的是浓浓的讽刺;她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机会讽刺季嫔又能放弃呢?
“你……”苏季谨有些哑口无言;本是苍白的倒因为激怒多了几分红润。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姐妹;没什么好斗气的;现在是要把那个狐媚子赶走;你们看玫姐姐;就是被那狐媚子给害进大牢;皇上现在还没说处死玫姐姐;要是哪天她不开心;还不迷惑皇上把玫姐姐杀了。”说这话的时候舒嫔是满满愤气。
她们其实都不是同情姚玫;玫妃;说再多的话不过是看不顺齐落洛独占风千雪一个。她们喜欢争斗;与后宫里的女人一直争斗;她们喜欢那种互相厮杀的的快感;为了让人知道她们的权势;所以;说再多的话;她们还是为了自己。
“是啊!妹妹说的有理;我们现在首先要把这个落妃给拉下来;不然我们也会受牵连的。”元艺朵点点头;觉得有理。
现在她们不是起内轰的时候;这个苏季谨什么时候都很容易打败。倒是这个齐落洛把皇上迷的团团转;让皇上宠幸了她差不多三个月;她可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所以;现在;最主要的是这个齐落洛。
“诶;那里是谁啊?”舒嫔指着不远处的凉亭里的三人。
“好像是两个宫女和一个太监。”季嫔压下刚才的气愤;也看着凉亭那边。
“走;过去看。”元艺朵使了个眼色;快步上去。
身后两人也跟了上去。
082 惩罚
凉亭里;咏春和怀玉正教小安子玩的不亦实乎;根本不知道有人正往她们这边而来。
三人上前;身后跟着一群下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凉亭里的三人。
元艺朵认出了那两个宫女就是皇上送给齐落洛的宫女;她的脸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仿佛找到了对付齐落洛的方法;就是眼前的两个宫女。懒
“哼哼!”元艺朵假装的咳了几声。
亭内的三人闻声向发声地看去;藏起手中的扑克牌;吓扑通一声纷纷跪倒。
“朵、朵妃娘娘……”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奴才(奴婢);给朵妃娘娘、舒嫔娘娘、季嫔娘娘请安。”三人哆嗦的做福请安;她们竟然没有发现她们来?
朵妃给左右的舒嫔、季嫔使了个眼神。三人仿佛是心有灵犀般;又给身后的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
三个宫女毕竟跟了她们家娘娘有些日子了;当然知道她们主子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当即三人上去;给跪着的三人一人两巴掌。
跪着三人被打的嘴角流血;无奈、憋屈的捂住脸;却不敢说什么?那两掌;都不轻;打得他们晕头转向;眼泪在眼眶打转;却始终不敢掉下来。
他们都知道;眼前站着的三人不是善类;既然她们要掌他们的嘴;说明他们没那么容易得到宽恕。
咏春、怀玉两人也知道;落洛和眼前站着趾高气扬的朵妃有过节;如今她们被朵妃抓到一些把柄;那朵妃一定会加倍的还击落洛的。虫
“奴才(奴婢)知错了;请娘娘饶命。”三人不停的磕头。
可是;站着的人并不为之所动。
元艺朵勾起一个她认为很美的嘴角;却是那么的毒魅;像一瓶毒药摆在跪着的三人面前。
元艺朵俯身;问:“你们知道什么错了?”
“奴婢;奴婢……”怀玉抬头;对上元艺朵那可怕的笑容;一时间却说不上话。
是啊!她们做错了什么?什么也没做错啊!不过和小安子在玩扑克牌罢了。
“你呢?”元艺朵看着怀玉旁边的咏春;那一脸的狂戾是那么的明显;吓得咏春不知该说什么话?
元艺朵又看着小安子;问:“那还有你呢?”
“奴、奴才;不……不知。”小安子被吓得出了满身汗;沁湿了两耳的鬓发。
他知道朵妃不是个善主;她一直想爬高位;喜欢折磨人;对付人每一招都是那么的狠辣;让人害怕。
元艺朵直起身;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弯;仿佛找到了她丢失已久的宝物。
“你们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竟敢自己承认有错;你们这是在欺瞒本宫!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道;这是失职!你们竟然犯了两条;还想让本宫饶了你们;本宫没有听错吧!”
她好不容易抓住了齐落洛的这么个把柄;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身边的这两个婢女呢?
“娘娘;娘娘恕罪;奴婢(奴才)再也不敢了;请娘娘恕罪。”三人一直不停的磕头;求饶恕;身上吓的全是汗。
他们不知道自己迎接的将会是什么?也许是个很坏的结果;他们不敢想。
“哼!本宫饶了你们?不可能!本宫要是不惩罚你们三人;你们是不会改的。刚好也给所有的奴才一个提醒;要懂得尊卑有别;这是不可逾越的。同时;也警醒一下做为主子的人;别把下人宠上了天;怎么也该知道分寸的。”
她这些话是说给咏春和怀玉听的;让她们不要以为找了个好主子;就忘了自己做奴才的身份。还有;就是让她们二人回去告诉齐落洛一声;别把她们宠坏了;不然就失了做主子的身份。
“奴婢(奴才)知道错了;请娘娘饶恕;请娘娘饶恕……”
元艺朵仿佛听不见地方三人的呼喊声;她对身后的人挥挥手;说道:“将他们三人押下去掌嘴三十;杖责五十;本宫让他们恃宠生骄;目中无人。”“是!”几个太监领命;上前把咏春、怀玉、小安子抓了起来;带走。
“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娘娘……”
即使三人凄厉的求饶声;也不能让元艺朵放过他们。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只有他们三人的呼喊;渐渐远去;消失。
季嫔愉悦的一笑;“这回;看这个落妃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是啊!要让她知道;这宫里要有大有小;别越矩了。”舒嫔接腔。
其实;齐落洛哪里越矩了?这一切;不过是她们自己为自己做的事找借口罢了。熟不知;即使是齐落洛的越矩;除了她;还不是有很多人为了手中的权力在铤而走险的越矩。
因为;她们要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为了那些实给别人听的荣誉。她们要的是的手中的权力;要的是有主宰他人生杀大权的权力;只有这样;她们才会满足。
朵妃听着季嫔和舒嫔的话;露出一个非常冷冽的笑;“我们走吧!”
她快步的迈着脚离开;她在想;那么下一次轮到的人就会是你们。
午后。
中乾宫。
齐落洛从床上起来;打开门。
“咏春?怀玉?”她竟没看到两人的踪影。
“娘娘;什么事?”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小宫急匆匆跑来;隐约间能看见她额上的汗水。她是风千雪手下小雅;今年十六岁。
“哦;小雅啊!我那两个丫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