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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啊,还有一整天的军训等着,要是不养足精神就等着趴下吧。
没有人抢水龙头,吴晨自己一个人悠闲的刷牙洗脸,“扑”的一下,早晨的凉水洒在脸上顿时让迷糊的脑袋清醒了起来,用毛巾擦了擦脸,把脸盆的水倒掉,正要走的时候发现墙上不知道啥时候挂了一面小镜子,看来为大家服务的人还是有的嘛。
照了照镜子,捋了捋短发,看着镜子里稚嫩的脸庞,吴晨突然笑了起来,双手捶着水台的边沿,笑声越来越大,慢慢地惊醒了一群正和周公聊天的同学。
“考,哪个SB在发神经啊,才6点叫个毛啊。”一声怒吼声传了过来。
吴晨听了一群的叫骂,顿时灰溜溜地跑回了寝室,要是被抓到就要被愤怒的群众弹棉花了。
不过,瞌睡虫又很快胜利了,宿舍楼又很快地安静了下来。
穿好军训服,吴晨拿了十块钱放进口袋走出寝室,顺便轻轻带上了门。
吴晨准备绕着学校跑个一两圈,一日之计在于晨,吴晨为了长高可是决定要多运动了,更要积极参加篮球之类的运动,毕竟他才18虚岁不到17周岁,完全有可能长得更高,没见有人到25岁了还长高了。
缓缓地绕着校园小道上跑着,其实港州大学的老校区并不大,占地几十亩,不过历史还是蛮悠久了,听说学校还是19世纪末成立的只是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经过了重建,因此看上去很老旧了。
绕着校园跑了两圈,吴晨已经有点气喘了,他的身体还是不够强壮啊,不过罗马也不是一天就建成的,锻炼身体慢慢来吧。
走到学校的食堂里,吴晨看到淅淅沥沥的几个人在那里吃早餐,毕竟大学里早起的人就那么一小撮。吴晨走到售物窗口买了7个包子和4袋甜豆浆,没有带饭卡就拿出十块钱付账还找了5块钱,多的1毛钱的卖包子师傅也没要。
吴晨又不禁感慨了一下现在的物价,你看看包子才5毛钱一个还做得馅多个大,豆浆才4毛钱一袋,到2010年都涨了一半多了。
吴晨由于食欲不好,自己就吃了一个包子,边吃还边喝着甜豆浆。要说食堂里的菜难吃,不过早餐做得还是很不错的,不过食堂也就这一点好了,估计食堂大厨只会做下早餐了。
走到寝室门口,一脚踢开门,‘彭’的一声声音顿时把三只懒猫惊醒了。
“虾米啊,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考,俺的早餐。”张建做了起来擦着迷糊的双眼看着吴晨走进来就抱怨着,不过看到吴晨手上的早餐立马精神十足,以能创百米奥运记录的速度跑到吴晨身边把早餐拿了过来。
“看来小晨觉悟很高。”张建的嘴永远是那么的贱,不过吴晨经过四年的接触早就了解他的性格,虽然嘴花花不过人还是蛮不错的。
“别抢俺的早餐”,上铺的陈峰和燕军看着张建一口一口地吃着包子顺便还美滋滋地吸几口豆浆,立马驱散了睡意,从上铺跳了下来加入抢包子的行列。
“我考,一群性口啊,你们都不刷牙啊,小心肚子疼。”吴晨无语地看着几个吃货。
“为了包子,一切都值得”,嘴里吃着包子,陈峰模糊地说着话,说完又不忘吸了几口豆浆,还好学校早餐的豆浆都不烫,要不然几个吃货的嘴肯定起一堆泡。
吴晨看着几个的吃样,无语地摇摇头,走到自己的床铺上坐了下来。
“你都中暑了,不用军训还这么早起来干嘛?”坐在吴晨旁边的燕军奇怪地问道。
“日,我忘记了,医生还给我开了病假条的,都睡迷糊了我。”吴晨一拍额头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个病号,可以光明正大地不用去军训,不过想了想,军训不用去,早跑还是要坚持的,毕竟是为了自己的身高嘛。
听了吴晨的话,其余三人同时竖起三只中指。
“都不知道今天早上谁那么早在那里发神经,害我睡都睡不醒,小晨你也起来很早知不知道是谁在那里发疯啊。”张建边吃边聊着早晨的事情。
“不知道,我也是听到那人发疯才醒过来的,”说着吴晨自己的脸都有点红了,不过这件事是打死都不能认,还好其他三人正努力地消灭着手里的粮食没有注意吴晨的脸。
早晨的7点钟,学校的喇叭像往日一样响起了集合号,张建三人走向教学楼面前的小操场集合,而吴晨这货有了病假条这一光明正大的理由自然不想去了,不过还需要把病假条交个辅导员顺便把昨日挂吊瓶的钱还给他,所以吴晨过了一会儿也去操场了。
等吴晨到了操场的时候,近千人的学生队伍已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教学楼前面,一位老师正在训话,吴晨只是觉得有点面熟好像那老师是校领导,不过吴晨上一世是个宅学生,除了寝室、教学楼、食堂、网吧四点一线都没去过啥地方,因而他也没认识多少学校领导,有时候和校长碰面都不认识还是周围同学提醒,这不能说是不是一种悲哀啊。
走到队列的后面,吴晨找到自己班级的队伍,看见一个年轻的漂亮女老师站在后面和别的老师聊天。
“陈老师,您好,我是昨天被您送到医务室的吴晨”,饶是吴晨经过社会上几年的历练说出这种糗事的时候都不禁有点脸红,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陈老师就是吴晨他们班的辅导员,名字叫陈宝琳,今年刚刚浙大研究生毕业就被港州大学招聘了进来,脸上还留着学生的痕迹,毕竟也没在社会上历练过多久,不过这样更衬托出一种清纯的别样美,没看到周围的许多男老师都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瞄啊瞄。
“哦,是吴晨啊,身体怎么样了?”陈宝琳看到吴晨过来就和旁边的老师说了一下就和吴晨打起了招呼。
“恩,吴医生说要休息两天,今天还要去挂吊瓶,哝,这是病假条,还有昨天您帮我付的药钱,昨天真是太谢谢您了。”吴晨把三十元钱和病假条递给辅导员,在大学四年里陈老师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关心着他们的生活,吴晨对她是很尊敬。
“这样啊,那注意一下,好好休息,没事的话别乱走,这几天太阳还毒得狠,尽量少出来运动,好好休息。”对于自己的学生,陈宝琳都是很关心的。
“恩,谢谢陈老师。”
突然学生队伍发出了一阵欢呼,原来由于新时代的大学生们的身体素质确实有待加强,在短短的军训一天时间里面昏倒的学生占了四分之一,所以学校领导决定,原定于半个月的军训缩短到七天,而且第七天是校领导和武警首长视察军训成果,基本上是排队走一圈就好了,这个消息无疑让学生们兴奋起来。
领导训话以后,每个教官都带领着自己的队列走向训练场地,而吴晨自然走向了宿舍,不过看到许多人像吴晨一样,估计都是想偷懒的,唉,现在的大学生啊,吴晨心里感慨着,丝毫没有把自己包括在里面,这厮的脸皮确实比前世厚多了。
第六章 迎新晚会
回到寝室,吴晨无聊的躺了半个多小时,就从家里带来的皮箱里拿出两百块钱准备出去把两瓶吊针打完再去逛一下现在的城市。
到了校门口对面的医务室,吴晨看到吴医生和一位护士小姐已经在那里忙碌了,小厅里坐了好几个打吊瓶的学生,吴晨跟吴医生说了一下就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很快那位护士小姐就拿来两瓶吊针给吴晨打上。
无聊的打着吊针,吴晨拿出手机玩起了贪吃蛇游戏,不过一只手的游戏技术很快告终,毕竟单手还是不怎么灵活的,而且经历过前世近十年的网络游戏已经对这些小游戏没多大兴趣了。
看了看左右的同学都眯着眼睛养神,吴晨也顺着大流闭上眼睛困觉,中间一瓶吊针快打完时,吴晨喊了一下护士MM帮他换上另一瓶,两个小时就在吴晨挂着吊瓶中平淡的度过。
打完吊针,吴晨去吴医生那里付钱,吴医生告诉他昨天的钱就算已经算过两天的药钱了,这不禁让吴晨感叹前世医改医改改成的高药价,还是学校里好啊没太坑学生的钱,看看前世都没人敢生病了,地价涨得很多老人都不敢死了,逼得国家快速迈向老龄化社会。
港州大学的老校区在老城区,因此出了校门口基本上就是一条条购物街,而因为硬件设施老旧,学校还减免了老校区学生的住宿费还补贴一学年200的公车费,好让有时候去新校区的同学乘公车。在老校区的大一学生还抱怨设施的陈旧,等到大二搬到新校区的时候就会怀念起老校区的好处,新校区坐落在新城区的郊区,夏天时候的地气很重哪像老城区背靠大山,而且要去购个物都要坐半小时的公车更别提一个学年一千多的住宿费还没公车费补贴,基本上在老城区读过大一的学生搬到新校区以后都很怀念那大一的美好生涯。
走在古老的长街上,远处还能看见一座古老的城门遗址供人们观赏,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吴晨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怀念,而他也会在这一世改变自己的人生,虽然现在赚钱的门路还没找到,但是他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要不然就辜负了老天给他重生的机会不是吗。
在美特斯邦威买了件五十多的T恤,吴晨恍头恍脑地走回学校,刚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远处一条长长的队列,早上的军训已经结束,学生们正在准备回学校。
吴晨连衣服都没放回寝室就先到食堂打了四分两荤一素的饭菜,等到学生们基本回校的时候估计张建他们已经回到寝室就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们到食堂吃饭。
电话打完没过几分钟,三只饿狼就扑到了食堂,吃着食堂不算好吃的饭菜,还不停的夸奖吴晨的团队精神,最后三只饿狼一致决定谁先吃饭就帮忙打好饭菜。
“考,菜里怎么还有苍蝇啊。”一声怒吼在身后响了起来,吴晨回头一看,原来是同班的陈立民,成大利是个体重超过150的胖胖人士,不过架不住人家脸型搭配得好,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有点耐看的,大学四年还得了个外号“帅锅”,吴晨还听说他毕业后找了个又纯身材又好的苗条女孩,真是好草爱肥牛啊。
在大学食堂里面,你没吃到过苍蝇和蟑螂或蚊子,你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是在大学里混过,经过几年就会习惯了,不过现在对于刚入学的同学们来说是一件让人热血冲头的恨事。
这时候,陈立民旁边的同学都劝着他,还有的人那学长们的经验跟他说不要大惊小怪,帅锅才忍下怒气,不过没有了继续吃饭的食欲,一般没有久经考验的能力面临这种情况都是吃不下饭的。
拿起勺子正要喝汤,吴晨突然看到碗里面漂着一只蚊子,考了一声,陈峰几人伸过头来一看,顿时气愤不已,而吴晨像没事一样把勺子放回碗里照样吃饭,不过也没有兴趣再喝汤了,张建几人对吴晨的镇定感到非常惊讶,吴晨嘀咕了一句“大惊小怪”,引来了三人的一根中指。
下午还要军训,四人吃完饭就回了寝室休息,经过一上午的摧残都没有了打闹的力气,寝室里的其他三人都集体鄙视着吴晨,不过吴晨却泰然处之,谁叫他们**裸的羡慕、嫉妒、恨呢。
接下来的军训在平淡中度过,由于最后一天要队列会操,吴晨在前一天也英勇地带病军训,参加队伍的排练。
在一阵欢呼声中,吴晨结束了大一的军训生涯,虽然是短短的七天,但是新时代的大学生们是苦不堪言,现在终于是解放了。
2005年9月22号,也就是军训结束的当天晚上,学校为学生们准备了一场新生迎接晚会,每个班级都领到了晚会节目表和一人一张的晚会门票,班长秦鹏把晚会的门票挨个寝室地发到了每个同学手里。
“奇怪了,一个学校晚会为啥还要发门票,不是晚会开始前每个班级都要集合由辅导员带领的吗?”燕军手里拿着一张晚会门票奇怪地说着。
吴晨听到燕军的疑问,笑笑不语,眼睛注视着晚会节目单里的一个节目。
太阳公公劳累了一天,慢慢地落下天空去补觉了,夜晚悄无声息地降临大地,教学楼里灯火通明,每个班的辅导员都清点着人数顺便说着晚会的注意事项。
老校区的迎新晚会是在学校门口旁边的小剧院举行的,这个剧院以前是个大礼堂后来拨给了学校做为集会地点,平时还是学校影院的据点。
在美丽的陈辅导员的组织下,同学们排好了队伍走向了学校剧院,不过队伍在学校的路上已经不成形了,谁叫人太多了,而且很多不同班级的朋友都大大咧咧地集中在一起,对于这种情况辅导员们也没辙,毕竟大学是一个开放的学习环境,不可能还把学生当成小孩子,何况观看晚会也没硬性规定,爱看不看,只是学校怕晚会没人看才会大规模组织学生集体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