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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如何是好啊,她刚才去看过了,这仅此处的金库,就连那经书下面的那处也全没了,唉,这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强盗,竟然偷到了她们学士府。她心中焦急,要是老夫人有个好歹,那她这一身也算全完了。
“刘嬷嬷那个五百年的人参也被偷走了”一丫环小声道。
“啊,什么……”刘嬷嬷啊的一声也差点昏了过去,望着昏迷不醒的老夫人泪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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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苏远鹏的咆哮
老夫人的卧房里,此时她一脸灰败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毫无人气,一位老大夫正在为她施针,她的头上插满了银针,从发际线一直到耳后。
“大夫,如何了?”贺氏见大夫收了手,忙将他请到了外间,外间里此时有着一大群的人,老太爷坐在桌边,身旁站着苏友亮,对面是苏离尘苏离玉和大房的十几个人。
她们看到大夫出来,纷纷看了过去,希望能听到好消息,从老夫人昏倒,这已经是第三个大夫了,而这个大夫也是京城最有名望,对中风之症最拿手的老大夫了,所以前两个大夫虽开了药,可她们却并未马上用,而是请了这位老大夫来,等着他最后来下结论。
“苏老夫人这次病情来得很快,突然之间火急攻心,是为急中风之症,老夫刚才为她施针,想来三日内会醒来,但之后会如何,还得看她醒来后的状况,老夫开一个方子,你们喂她喝下,等她醒来老夫在来。”说着他递了张药方给贺氏,贺氏接过连连道谢。
“可有性命之忧?”老太爷阴沉着脸问道。
“暂时没有,但一切还要等她醒来才能知晓。”大夫说完见屋里没人在要问话,背起药箱走了出去。
苏老太爷,脸色难看的扫了眼一屋子的人,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早上他上朝遇到了贺四爷刺杀太子之事,他们苏府与大理寺贺府姻亲多年,互帮互助,一向同气连枝,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而一回到府里,就听说萱妃从宫里送来的寿礼不见了,他一时大惊,亲自审问了那几个丫头,可一点异常也没有,就是中间曾遇到了尘丫头。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可能就让她全偷了去啊,而且不久佛堂也出了事,他刚才也亲自下密室里看了的,那两层厚砖砌成的墙面被炸出了一个大洞,洞口处一条地道直通苏府外相临的一个院子,那个院子本也是京中官员所居住。但在一个月前因下放去了外地,所以将院子租给了一个王姓商人。哪想到竟然是一群强盗。老太爷当时就带着府中护卫追了过去,但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等他们去时,院子里早以楼去人空,什么也没留下。
当时他就知道,这是一场有欲谋的偷窃,只是不知是哪路的人马盯上了他们苏府,他为人一向低调啊,难道是前一阵子魏王的聘礼之故,当时一箱箱的金银可是好多人都看到了的。
但是这也不对啊。若是为了聘礼为何没偷到他的院子,而是偷到了这里呢。他一时想不通,看着一屋子的人让他头痛,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只将苏友亮和贺氏两人留在外间。而他自己则走进了老夫人住的里间。
“到底被偷走了什么东西?”他看着正守在床旁的刘嬷嬷,心里有些乱。
“这个……”刘嬷嬷吞吞吐吐:“是一些手饰珠宝……还有一些银钱。”
“多少?”苏远鹏一脸的心疼,他知道他夫人有钱,但那都是她的嫁妆,所以他也不好过问,只是以前苏府里的铺子都是老夫人在打理,他不善经营,也不知府里倒底有多少,后来贺氏嫁了进来,府里面的一些铺子才交给贺氏打理,但平日府里有需要用钱的时候,多半还是要找夫人来拿,所以他知道他的夫人有不少的私房钱,但具体有多少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回老爷,五万两……”
“五万两?这么多?”苏远鹏跳了起来,额头的青经直跳,这个愚妇就知道把银子藏在地下,这样的地方别人当然容易偷走,要是让他来管,定不会出这样的事,他的眼中似乎要喷出血,一脸的心疼。
“老爷,是五万两……黄金。”刘嬷嬷有些不敢看他。
“你,你说什么?”苏远鹏有些站立不稳,一口气提不上来:“你,你再说一遍,是黄金?”
“是,老爷,是五万两黄金。”
“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金子?我怎么不知道?”苏远鹏大吼。
“老爷……”刘嬷嬷哭出了声:“老夫人以前曾挖到过一座金山。那时建这个佛院就是为了藏这批金子啊。”
“好,真好……”他狠狠的看了床上的老夫人一眼,眼中全是恨意,竟然瞞着他藏了一座金山,哈哈,还一瞞就是这么多年,真是好啊。不理会哭得伤心的刘嬷嬷,他大步走了出去。
“父亲,出了什么事。”苏友亮听到里面的声响,走了过来,只是看着一脸暴怒的父亲真是吓了一大跳。
“查,给我好好的查,这府里出了内贼,一定要将他给找出来,老大,给你三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那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给我找出来。”苏远鹏一挥手将桌上的茶杯全扫到了地下,呯的一下连同桌子也一起踹翻。
“是,是,父亲您消消气,儿子一定会将他找出来,到时定不会让他好过。”苏友亮还真没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脾气,看来这佛院里丢的东西一定很重要了。
苏远鹏此时真是心痛啊,五万两黄金,金子何其珍贵,平时就是他也用得少,想不到这个老婆子竟然藏了那么多,而且这么多年一点风声也没透露出来,真是好深的心思啊。
刚才他看苏离尘冷然的站在这里,心里也怀疑过是不是她所为,因为苏友宁中毒之事,想来这丫头对她这个祖母是恨之入骨的吧,是很有理由这样做的,但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金子藏在地下库房,这件事知道的人很人,她一个才来府里一年的小丫头如何能得知,好,就算她得知了,若不知具体位置,那也是很难挖得通密洞的,就算有魏王相助,此事也绝无可能啊,他慢慢的冷静下来,暗暗思量,不多时,他的心里隐隐的出现了另外一个想法。
此事很有可能是罗刹门所为,因为,这次的事情明显是预谋以久的,当日致远居闹鬼,他让老大请来罗刹门的人来查探。可罗刹门的人来了几日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不久后闹鬼的事情也没有再发生,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但罗刹门是江湖门派,以前他们苏府就传出来有着一座金山的传言,当时他还嗤之以鼻,但别人却不一定不信,所以罗刹门借来探查致远居的那几日,就偷偷的将苏府也探查了个遍,最终发现了佛院这边的问题,从而租下隔壁的院子,连合戏班唱了这么一出戏,啊,真是大意了啊,当时佛院的护卫可是听到了地下的爆炸声,可戏班的炮竹声同进响起,所以就被他们忽略了,真是一群废物啊。
他握紧了拳头,一声长叹,真是引狼入室啊,虽他可以报官说出是罗刹门所为,但府里丢了金子的事却是万万不可告诉他人的,到时别人知道了可能有人以为这是假的,其实金子还在府中,到时引得贼人天天上门,他只怕到时哭也哭不出来了。
不过,也好在今日发现了此事,要不然,这群可恶之人说不定正要向魏王的聘礼下手,只是被我们发现的早,所以才逃之夭夭,看来这府里要加强护卫了,要是连魏王的聘礼也保不住,那他真是也不要活了。
他抬头,看着屋中站着的老大和老大媳妇,正想挥手让他们下去时,却又眼睛一转,想起了另一件事。
“老大媳妇,这几日你就不要出门了,虽你娘家现在出了事,但若皇上查出是因贺老四突发急病所为,到时自会放他回家,你就安心的在府里等消息吧。”
“父亲,”贺氏跪了下来,眼中带泪:“谢父亲提点,媳妇感激不尽。”
“你起来吧,我们苏贺两家一向交好,此事我定不会旁观的。”
“谢父亲,只是是否需要给萱儿送个信?”
“不用,事发宫中,想来她早以知道,只是事关太子,她也不一定能帮得上忙,你就不要多事了。”
“是,那一切就有劳父亲了。”
“ 今日府里发生了太多的事,你们要好好处理,不要让外人看了咱们苏府的笑话。”
“是,媳妇先去照顾母亲了。”刘氏行了一礼,进了里屋,但苏友亮却没有动,他眼珠转动,来到苏远鹏身边低声问了句:“父亲,母亲这儿倒底丢了什么东西,竟然让母亲急成这样?”他的心里可真的是十分的好奇啊。
“不要管那么多,还不快滚。”苏远鹏一声咆哮,吓得大老爷像兔子受惊般的飞快出了门,很快消失在门外。
一阵呯呯声响后,屋里的桌椅全部掀翻在地, 苏远鹏发完了脾气,狠狠的看了里屋一眼,也离开了佛院,今日的事可得再好好的想想,虽罗刹门一向神秘,但有几个居点他还是知道的,虽然要回金子的可能性不大,但他们即然敢向我苏府下手,我也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到手
这一晚,贺氏过得很是辛苦。
白日里一直担心着娘家的事情,晚上又一直守在老夫人的床前,虽然她搬了个矮塌睡在一边,但夜间刘嬷嬷时常时来看一看老夫人,吵得她一晚也没有睡好。
第二日醒来神色憔悴,到了早上,几个媳妇来探望老夫人,她才有空得以回自己院子好好休息一下,但她哪里睡得着,刚躺下没多久,下人就来报说她娘家来人了,原来是母亲身边的嬷嬷,她见到贺氏哭得伤心欲绝,希望她与苏老太爷说说,让他帮帮她父亲。
听说贺老爷一直跪在殿前请求皇上放了贺四爷,说四爷只是突然发了疯症,并无刺杀太子之心,皇上被他烦得不行,最后差点也要将他下狱,最后被皇上赶出了皇宫。回到府里就病倒了,现在府里一片混乱,所以才求到了她这里。
贺氏听了头痛欲裂,她哪有什么办法啊,昨日老太爷已说得很是明白,他能帮的会帮,不能帮的她也不用开口,她叹了口气,最后将娘家人劝走,说再等等看,说不定过两天就没事了。
送走了娘家人,府里的一大堆的事情全等着她来处理,昨日的寿宴,从府里拿出了不少的东西,这些今日都要一一放存进去,还有昨日失窃的宫中之物,那几个丫环还没有处罚,此时她心力交悴,忙到下午,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等请来大夫看过醒来后,还是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静养。一时府中的事物无人打理,乱成了一团。
老太爷见此,叫来苏离尘想让她学着管家,打理苏府的内宅,本来她明年要嫁人,此时学学管家正是时候。但苏离尘却拒绝了。她哪想管这府里的烂摊子,最后没有办法,苏府的管家之权只得落到了大媳妇丁氏身上,倒是把个丁氏喜得不得了。
苏离尘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贺氏道:“大伯母为了照顾祖母,竟然累坏了自己的身子,这样的一片孝心真是让人钦佩啊。”
“郡主说笑了,只怪我自己身子差。母亲正病着,我也病了。这可如何是好啊。”贺氏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
“大伯母放心,府里自有大堂嫂管着,不会有事的,祖母我也会常会照看的,您就放心的休养吧。”苏离尘说得温和,但话里的意思却让贺氏想吐血,我只是为娘家的事急到累了点,想不到老太爷这么快就将她的大权收走,而眼前的这个丫头还不接,完全一副看不上眼的神情。这是存心来看她的笑话的啊。
她垂下眼,叹了口气:“那一切就只有辛苦你们了。”
“放心,大伯母好好休息,尘儿先行告辞了。”苏离尘说着暗笑着出了四福院。
本来她是想给贺氏一个教训,这些年她依靠娘家的权势在府里一直很是得意。从来就瞧不起她们三房,说话总是阴阳怪气,假笑连连,上次还想借她之手除掉六姨娘,后来更是想污她清誉,这些她可是都记着的,现在看来,她也只是个纸老虎,只此一吓就病倒了,真是无趣啊。苏离尘慢慢的回了致远居,晚上小山子可是要回来的,想想给他做些好吃的吧,在书院呆了近十天,也不知他习不习惯。她微微一笑,轻快离去。
苏府里的这次失窃事件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苏老夫人本是喜气洋洋的在过着寿宴,但哪想到请来的戏班子竟然与贼人是同伙,他们一个唱戏制造声响,一个在地下偷放炸药,真是配合完美,轻轻松松就苏府里的地下宝库给搬了个空,听说若不是发现得及时,就连那魏王的聘礼也差点都被偷了。
这些贼人真是胆大包天啊,听说此事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