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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说苏离尘就说了半柱香的时间,听得苏友宁暗暗点头。也在感概着女儿的好运。
“那你祖母中风之事倒底是怎么回事?此事可与你有关?”
“没有,我哪有那个能耐啊。”苏离尘话说得很快,连眼也没眨一下,此事还是不告诉父亲的好。她是根本没将苏府里的人当亲人,但父亲怎么想,她还不敢肯定,苏友宁重情重意,又在府里出生长大。可是过了几十年的,古人的思想,她现在还是知道一点的,所以这些大不敬之事她是从不会说出口的。
“那太子之事呢,当时他可是在飘云书院附近出的事?真的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敢伤太子之人这世间还真没几人。而魏王就是其中一个,说到魏王就让他联想到尘儿,所以苏友宁怎么想总觉得此事与他的这个女儿有着什么关联,就算没有,那也是知道内情的。
“太子是被左相府的六姑娘所伤,父亲,您还不知道吧,那太子早在书院晚上逛着的时候就看上了那个六姑娘,但六姑娘性烈,并不理他,想不到堂堂太子晚上竟然就摸进了六姑娘的房里,后来就被六姑娘无意之下捅了两刀,听说现在还没醒呢。这些事情可真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我没事招惹他干嘛,那是我惹得起的人吗?”
“真是如此?”苏友宁总觉得这些事情很是古怪,总觉得这事尘儿是知道内情的,但尘儿说的也对,就算有魏王撑腰,她也不会随意去招惹太子,看来是他想多了,细一想一下还真觉得不可能,好吧,一切都是他想多了,只是尘儿她身上发生的事情都太匪夷所思,让他不知不觉就多了心。
“那这仙丹小山子服了吗,我看他武功进步了不少,是因为仙丹之固吗?”
“是,小山子早在两个月前就吃了”
“那你大姐呢,可有给她也送上一颗?”
“送了,现在应该早吃下肚子了。”
“那真是太好的了……”
两人在屋子里悄悄的说着话,只到半个时辰后才出了书房,至此,苏离尘也大大吐了口气,看来这一关算是过了,苏友宁一向精明,这府里的事,不管老夫人还是大夫人,说起来这两件事都很蹊跷,而这两人正是对他们三房一直看不顺眼的两人,现在她们出了事,也不由得他会想到苏离尘的身上,但这些事情牵扯太多,更有些是不能说之事,就像那巴豆,就像她被掳走,唉,只希望苏友宁不要太纠缠这些才好。
两人出了屋子,到了大厅,小山子仍然在说着交流大会上的各种趣事,而有了苏离尘的加入,屋里的气氛更加的热闹起来,屋外的雪一直在下,而屋中却是温馨一片。
只是,大楚的皇宫里的气氛却并不好,随着太子受伤三日没有醒来,宫里是一片沉静,哪个也想不到太子只是出了趟宫看飘云书院的交流会,而走着出去却被人抬着回来,只到现在都还没有醒。
大气的太子寝宫中,华丽的房中此时站满了人。
“太子为何还未醒来?不是以服了仙丹了吗?真是一群废物。”皇上阴沉着脸,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伤痕累累的太子,一脸的暴怒。
“皇上,太子是因失血过多,伤了本源,仙丹虽神妙,但却也需要慢慢吸收,想来这一两日,太子定会清醒过来的。”一位发须皆白的老太医颤微微的回道。
站在一旁的皇后听了此言,略微放下了心,但眼中的泪水却忍不住流了出来:
“皇上,您可一定要为太子做主啊,定要严惩左相府,他们竟然敢伤将太子伤成这样,他可是大楚的太子啊,这不是藐视朝庭,要公然抗上吗?实在太无法无天了。”
太子是她亲生儿子,从小如宝如珠的养在身边,是她的骄傲更是她的希望,哪想只是出宫了一晚,竟然就被人重伤抬了回来,当时那身上的血只看得她心惊肉跳当场昏倒,还好太医当时就给太子服下了一粒仙丹,要不然现在说不定连命也保不住了。而伤太子之人竟然是左相府里的六姑娘,太子喜欢她那是她天大的福份,哼,这个仇她一定要报,她决不会让她们好过。
“皇后不必心急,此事朕定会查明真相,敢伤太子之人朕决不会姑息。”
“皇上,此事不就是左相府所为吗?哪还需要查明。”皇后一听有些不满。
“此事没这么简单,你不用多言,一切等太子醒来自会清楚 。”皇上看了皇后和众嫔妃一眼,话里全是警告。
太子受伤哪里会如她们这群妇人想的这么简单,他得到的情报可是完全不同的,皇上冷哼一声,不在说话,大袖一摆,回了自己的养心殿。
☆、第一百八十七章 堆雪人
养心殿中,皇上坐在书桌旁,下面是一个面容丑陋的老人,他年约七十,一身灰衣,腰背佝偻,诈一看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快死之人。
“查得如何了?”
“回皇上,太子在三日前曾命人将太子府中的护卫高手调去一百人,而在第二日的晚上,在离左相别院三里地的长平坡就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当时的一方人马很可能就是太子之人,另一方也是有着上百的高手,而且武器精良,个个身手不凡。顺着当时的痕迹,微臣来到另一处失火的地方,那里只是一个普通的院子,但根据现场地的情况来看,太子应该在院中呆过。而在三日前的晚上,太子曾在飘云书院里与魏王相遇,太子对魏王身边的男宠多看了两眼,后来不知两人说了什么让太子负气而走,微臣大胆猜测,此事多半是太子看中了魏王身边的那个男宠,而将他掳到了别院,但魏王很快知晓,派人将他抢回,但可能那男宠以受了欺凌,所以魏王在一怒之下,伤了太子,烧了太子别院,而嫁祸于左相府中。”老者清音暗哑,但说出来的话却与事实惊人的相似。
“你是说此事是魏王做的,他当日不是呆在宫里一直到申时才走的吗?”皇上眼神凌厉。
“回皇上,魏王他是酉时到的别院,时间刚刚好。”
皇上的眉毛皱了起来,在殿中走着:“那个男宠可有找到?”
“没有,此人似乎以消失,一点踪迹也寻不到。”
“那他这三个月去了何处,做了什么,你们一点也摸不到吗?”
“皇上,魏王他的行踪一向神秘。臣只知他一直呆在安东郡一带,具体事情却不知,臣无能。请皇上则罚。”老人跪了下来,双手府地。
“哼。你起来吧。”皇上也知楚墨他的行踪一向神秘,他的人没一次追踪到他的,只是太子是他亲封的太子,更是大楚国的太子,虽年少轻狂,却也不是他人随意能伤的。
他的心里很是烦躁,近年来。大楚的京城越来越不安宁,去年义阳候府别院出现大吴之人,伤了楚墨,太皇太后念叨了他好几天。
今年苏府被盗。苏老夫人急得中风,萱妃也在他面前日日流泪,没过几日,米积台出现盗匪,抢劫路人。一次就伤了几百人,而这次出事的竟然是太子,并且伤得如此之重,虽他并不重视这个太子,反而一直乐得看他的几个皇子们自己相斗。他还正年轻,哪里就需要接班人了,而且服了仙丹,他将长生不老,他要做万年大帝,他要永享江山。但魏王一直是他心腹大患,此事若真是魏王所为,哼,皇上的眼里出现戾气……
“周民昌那这事情办得如何了?皇上平了平心气,转动着手上的绿玉班指问道。
“回皇上,周统领以联系上了卫十,只是卫十狮子大开口,他要皇上封他为王候,并且世袭千年。”
“呵呵,原来他身边的人也不过如此嘛,行,此事先答应他,我会发个手喻过去。哈哈……只怕没有他想要的,不怕他提要求。你下吧,一切等太子醒了再说。”
皇上听到此事,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他挥挥手让那老者下去,自己一个人往后殿而去,最近他的心情很好,自从吃了仙丹,他明显的感觉到他年轻了不少,不仅容貌如此,就连身体更是如此,他变得更加的威猛强壮,所以他的需求更多,他的美人儿可是在等着他的呢,哈哈,不多时,后殿中传来了几个女子的呻吟声,久久不息。
两日的时间一晃而过。纷纷扬扬的大雪在第三日终于停了,而与此同时,大楚的新年也终于来临。
一大早,苏离尘就被小山子叫了出去堆雪人,她穿着厚厚的绵衣,披着长长的披风,一出院子就被满眼的雪白刺得花了眼。
天空是白的,树枝是白的,屋顶是白的,大地更是一片白色,她哈了口气,脱下手套,捧起一团雪捏了个小球,用力向小山子的脖子扔去,但小山子手一伸就将雪球抓住。
“哈哈,想偷袭,可没那么容易。”他拿着手里的雪球反扔过来,正好砸中苏离尘的脚。
“啊……”苏离尘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会砸中她的脸,所以大叫一声跳开。这时小黑窜了出来。
“汪汪……汪汪……”它本在雪地里跑着玩着,突然听到主人的惊叫声,忙过来护主,可看到的却是小山子,所以一时不明所以,只得在原地叫了起来。
“小黑,去咬他,他欺负我。”苏离尘看小黑对着小山子叫,手一指,希望小黑能帮她报仇。
“呜呜……呜呜……”小黑没有扑过去,而是抱着她的脚直叫唤,根本不愿上前。
“哈哈哈……”小山子得意的笑,小黑可是他养了几个月的,哪里会咬他。
“不是吧,不是说一生只认一个主人,骗人,我不要你了。”苏离尘看着撒着娇的小黑一脚将它踹开。而小黑则在雪地里打了个滚,很快又来抱她的脚,如此几次,苏离尘自己也笑了起来,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算了,原谅它吧。
“二姐,咱们一起堆雪人吧,看谁的雪人堆得高。”小山子在雪中滚了个大雪球,得意洋洋的说着。
“比什么高。要比就比哪个做的最好看。”
“好啊,比就比,小南,你们也来,人人堆一个,堆得最好的让二姐发她个大红包。”小山子的话一落,院子里的丫环下人们都来了精神,致远居里,哪个不知郡主最大方了,随便赏一次就抵得上她们好几个月的俸禄了,而且今日过年,想来更是丰厚,所以小山子的话一说完,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动起手来,很快热闹一片。
半个时辰过去,十几个形态各异的雪人站满了院子,有的手拿扫帚、有的腰系红带、有的头带帽子,有的身穿花衣,最后在刘氏的评选下,玉嬷嬷的帽子雪人得了第一,苏离尘解下腰间的荷包,选了个金锭子,果然厚赏了玉嬷嬷,引得其他人一阵欢呼,喊着玉嬷嬷要请客,嘻嘻哈哈中,笑闹声传得老远。
那欢笑声让从远处经过的下人们都听得直摇头,唉,那边如此的欢乐,可她们在大夫人的院子里连句高声的话都不敢讲。这都好几个月了,马上就要过年,大夫人什么时候才会出院门啊?下人们都盼着大夫人的身体赶快好,那她们当差也不用那么辛苦了,只是她们的期盼注定要落空了。
此时四福院大夫人贺氏的院子里,大老爷苏友亮正在发脾气:“你就准备一辈子不出门了?这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哪还有人记得什么,你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我怎么呢,我被那个小贱人害成这样,你不去说她,反而来说我?我病了难道还不能休养休养了?”
贺氏躺在床上,披头散发,面色暗沉无光,与两个月前真是老了好多。
此时她的心里全是恨,在她出丑过后的几日后,她左想右想,觉得事情一定是这个苏离尘搞的鬼,因为她们明明把药下到了她的碗里,下人不可能会弄错,可事实却是她与萱妃中了枪。
当时苏离尘可是一直拉着她不让她走,而也只有她才有动机来害她,一定是这个苏离尘,一定是她不知怎么知道了她们的计划,暗中买通了下人,偷偷将药下到了她与萱妃的碗里。
可是,她虽想到了是她做的,但却无法证明,而且她说给了老爷听了后,也只不过让他又把她大骂了一通,说她是自做自受,哪个要她想害人,早说过了不要在动歪心思,可她却偏偏不听,这下好了,害人不成反害已。
气得贺氏对苏离尘的恨意更深,她知道她娘家失利,老爷对她越来越没有敬重,而这个苏离尘却让她出了那么大丑,让她在府里抬不起头。她的眼中全是怨毒,她最近可是一直派人盯着致远居,但却一点下手的机会也没有,不管是下毒,还是暗中刺杀,她的人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她不管老爷怎么想,也不管她是不是要成为魏王妃,她只知她让她出了丑,更是连累她的女儿在宫里失宠,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哼,冥顽不灵。”苏友亮看她这副样子,气得甩袖而去。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