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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越随是非常想要跟去的,却被越苍给劝下了,方法很简单。
他伸手在对方的腰上捏了一下,越随顿时浑身一僵然後顿时瘫软了下来,脸上也泛著不自在的红晕。
越苍有些恶意的打量著对方被使用过度的某位置,“若真的打起来,你这样子行麽?”
“……”越随的坚持有些迟疑起来。
似乎也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很认可,特别是腰部因为过度地使用,到现在还酸软得有些使不上力,另外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也是同样的难受著。
若真是要打起来,他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帮上忙,而不是去拖累对方。
越苍低下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你乖乖在这等我回来。”
这一次越随没有反对,而是顺从地坐在床上,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越苍,那模样乖巧极了,看得越苍差点忍不住又要化身为狼,只不过正事要紧,咬咬牙他强迫自己不再去看。
王宫的守卫一如既往的森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接他的到来,武王的寝宫附近守卫减少了几队,而暗卫却增加了不少。
不过这些都不算威胁,越苍大刺刺地走进了武王的寝宫里。
出乎意料的是,武王并未在屋内,越苍想了想,转步又往浴池那边走去。屋内一片漆黑,并未点灯,不过越苍却能察觉到屋内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他掀开长长的纱幔走进去,正看到武王坐在软榻上,手上拿著一件黑色的衣服,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甚至没有察觉到他走了进来。
於是越苍不得不故意发出点声音,将脚步声放重一点,终於引起了武王的注意。
不过回过神来的武王第一眼不是抬头看过来,而是立刻将手中的东西放到身後,这才低声道,“你来了,等你几日了。”
那语气有些不协调的熟稔,越苍下意识的不是很喜欢。却只能,“嗯。”
武王一点儿都不计较他的态度,反而微微有些兴奋的样子。“我已让人收拾过了,你想要沐浴麽?”
越苍诧异地扬眉,事情怎麽有些超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来这里不是要谈合作的事麽?怎麽和沐浴扯上了关系,之後想到,大约是上次直接对这个池子赞不绝口,所以武王才会这样说?可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并且打算速战速决,何况家中还有个乖巧听话的小宝贝在等他回去好好疼爱呢,一想到越随,他脸上的线条都忍不住柔和了几分。
武王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自然把他的任何一丝变化都看在了眼里,眼里也不由的闪过丝丝的微光,“我让人进来伺候你沐浴。”
“不必。”越苍忙打断他,“我今日可不是专程来洗澡的。”
“你既然传话给我,自然是已经把赵平的事弄清楚了吧。”越苍直接开门见山,也不和对方绕什麽圈子。
武王往後一靠,又放松的躺在了椅子上,“唔,想不到他竟然是八弟埋在我这里的一颗暗桩。”
说话间,他的神色微微涌上一丝疲惫,不过那双暗含精光的眼眸却是从越苍走进来之後,便再也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过。
越苍并不怕被别人盯著直看,却也被他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给看的有些不自在起来,甚至微微的还有些恼怒,似乎觉得自己被当做了物品打量把玩一样。
“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联手对付天辰宫了?”
“当然。”武王的黑眸突然变得深邃起来,语气异常的温柔,“你想做的事,我都会替你完成。”
越苍下意识的轻颤了一下,这种肉麻的话,竟然是武王对他说的?
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武王还正常麽?又或者是他幻听了?他竟然能从对方的语气里听出温柔宠溺,还有满满的纵容来。
到底是他脑子不正常还是武王脑子坏了?
或者说……
越苍突然想到一个有些不可能的事,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个最不可能的事,似乎是最有可能的事,莫非,武王对他有意思?!
看著武王直直盯著他的眼睛,眼神里强烈的占有欲,还有他刻意排除守卫,一个人在浴池这里等他到来,甚至开口让他在这里沐浴。
想来想去,似乎真的就是这个原因,越苍忍不住有些恶心。
不过为了让他的计划进行的更顺利,他并没有直接表露出他的不屑,只是淡淡的看著对方,努力将那人当做一件普通的物品,比如桌子,凳子或者一个碗之类的东西。
知道武王对他有些不一样的企图之後,越苍便越发的想要速战速决,只可惜武王却偏不配合,总是在他商量著怎麽对天辰宫下手的时候,突然插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进来。
“你喜欢喝酒麽?”
越苍皱眉,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对方岔开话题了,可是又不能站起来就走人,只能扶额忍耐著,“你想怎样?”
“宫里藏有不少好酒,月色甚美!不如对饮一壶。”
“武王陛下,我是诚心想要和你合作。”越苍隐隐有些动怒了。
“那你告诉我你的喜好,我会让人留心著。”
越苍努力的想要平复怒火,结果发现自己的耐心已经用尽了,於是干脆也不装了,沈下脸道。“既然陛下不想合作,那我改日再来。”
结果武王认真的打量著他的表情,末了吐出一句。
“你生气的样子更漂亮了。”
越苍脑袋里有根弦似乎绷断了,正在此时,突然一个暗卫闪现在纱幔之後,跪著低声道,“暗部得到消息,天辰宫全出。”
越苍的心突然漏了一拍,一抹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41。谁坏了谁的好事
甚至没有和武王告别,一听到这个消息,越苍一个纵身直接跃入院中,然後又是一个纵身,人已经飘出去老远,那精湛的内功和优雅的身法,看的那暗卫都愣住了。
武王见他离去,眼中闪过一丝懊恼,然後给了依然跪在地上的暗卫一个眼神,那暗卫也迅速的纵身追了出去,两人先後离去,速度极快带起的清风,将那垂到地面的纱幔都带的飘了起来,层层叠叠的竟然别有美感。
越苍几乎毫不费劲就甩下了追在身後的那个暗卫,不过他的心思并不在那儿,他担心的是苍月楼的驻地,更担心的是越随的安危。
若是没有猜错,这次天辰宫全出,只怕就是冲著他来的,只不过他并不在。若是他在情况只怕又不一眼了,又或者尉迟无央早就知道他不在?
心神白转之下,他担忧的情绪有加深了一层,等到驻地的时候,一切安安静静的仿佛从未发生过什麽,但是越苍的脸却忍不住瞬间苍白起来。
越是安静的不同寻常越是代表著危险,而且这安静的太过於诡异了,竟然带著一股深深的死气,推开院门走进去,院子里的东西一丝不乱,和他离开前一模一样,像是根本未曾发生过任何的打斗,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腥气。
但是越苍没有任何的侥幸,他几乎是冲进房间里的。和外面的平静安然截然相反的是,屋内全是被摔打破坏过的碎片,就像是台风过境一般。
越苍看著那些因为打斗留下的痕迹,眼神中不自觉的凝聚起一股风暴,他看的出这屋里最少有五个武功不错的高手同时出手,其中一个甚至是和越随一般厉害的绝顶高手。
若是在越随全盛时期,加上他现在神越三层的心法,全力一拼,要逃出去也不会是难事。只是,越苍还记得他这两日是如何变本加厉的折腾对方,就连他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吩咐对方好好在床上休息,甚至不适就少走动些。
这样的状况,加上对方有备而来,又是一个几乎和他一般程度的高手,带著其余四个出色的高手围攻,越随这一次必然是落在了对方的手里了。
想到这里,越苍真是有些自责的不行,当时越苍一心想要跟来,自己偏不准。留他一个在这,反而又遇到了这样的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他连片刻都未曾停留,在扫视了这间破损不堪的房间之後,又迅速的出了院子,然後纵身跃入夜色之中,在经过後巷的时候,看到了苍月楼驻地的那些暗卫们,身上没有任何伤口,都是被人一招拧断了脖子,尸体丢在了巷子里。
越苍忍不住皱眉,他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天辰宫动了他的人,这笔账他是记下了。
武王一直坐在软榻上,在看到他的暗卫回来之前,他甚至以为越苍会一起回来。按照他的想法,越苍若是知道天辰宫动了他的手下,只怕会更加迫切的想和他一起合作,於是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和对方相处。
他还想著越苍为了报仇雪恨,说不定还会放下架子有求於他。
只不过他想错了,看到暗卫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没有机会实现了,於是脸色难看的厉害,害得那暗卫更加的战战兢兢。
远远的就跪在屋外,垂著头不敢乱发一语。武王微微静了一会儿神,“报。”
“苍月楼金堂主被俘,楼主下落不明。”
一听到那句下落不明,武王的眉头瞬间就紧皱起来,脱口而出。“你们这群废物!”
暗卫垂著头,脸上不敢有丝毫的不满。可是这天下谁都知道,苍月楼主的武功早就深不可测,江湖上难逢敌手,他们只不过是王宫之中的小小暗卫,又怎敢和武林泰斗相提并论。
这些武王自己也清楚,不过是气急了,所以要发个人发泄一通罢了。
“天辰宫呢?”
暗卫低低的道,“已命人去追。”
“退下。”这两个字就像是暗卫的救生符,他不动声色的缓下一口气,然後嗖一下消失在院子里。
武王依然生著闷气,满面的不爽。皱眉靠在软榻上,“每次都是你坏我好事啊老八。”
他低低的呢喃著,语气里满是怨恨和杀意,许久之後,他又轻轻的摸起方才被他藏到身後去的那件黑衣,扯到跟前细细的抚摸了几下,然後又小心的收起。
同一时间远离京城的山城富贵酒楼後院里,尉迟无央端著一壶酒,坐在假山下的小桌边,倒了一杯酒放在跟前,然後看著月亮默默的发著呆。
院子里的暗卫们,已经对他这个新习惯习以为常了,自觉的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也不会特意去关注尉迟无央的举动,因为自从主子喜欢端著酒壶坐在院子里独自默坐之後,曾经说过,他在等一个爱偷酒喝的朋友。
只不过,这些暗卫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朋友出现。
有些好事的也私下打听过,据说是某一夜里,有个绝色的美人在月色下和主子畅饮过一夜,之後便消失了,再没出现过了。
当一个暗卫悄悄的出现,然後凑到尉迟无央身边禀报什麽的时候,尉迟无央一直没什麽表情的脸上,终於出现了一丝玩味的表情。“抓到了?不错。”
又看著桌上那摆放了许久,却依然未曾少一滴的酒壶,他有些怅然的看著天上的半弯明月,“这一次你总该来见我了吧。”
42。被困天辰宫
越随被困得紧紧的,醒来的时候正在马车上,身上大穴被点,一时间浑身乏力,只有眼睛能动。
“醒了?”身边有人低低的开口,嗓音低沈而沙哑,语气还有些僵硬,看得出平时很少说话,而这个人的气息越随并不陌生。
“八王让你抓我?”
身旁的人不吭声了,但是却有一种默认的感觉。
虽然早就听越苍说,尉迟无央就是天辰宫主,但是真的确定了,越随还是忍不住感叹的觉得,他家主子的分析能力太厉害了。
“放心。”初一一定不擅长安慰人。
越随忍不住有些无奈,被抓去做俘虏的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放心?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是怕越苍知道了之後,会乱了分寸。
尉迟无央竟然敢直接对苍月楼动手,只怕是早就安排了天罗地网,就等著越苍前来自投罗网了,越随不敢想象下去,他不能坐以待毙等著别人用他威胁越苍,想通这些,他便平心静气的躺著,暗暗的积蓄力量。
不知道初一是不是了解他的想法,看了他两眼,终於还是没有说任何话。
马车在路上走了许多天,几乎从不进城镇,连村子都不停留。大约是为了躲避盘查和眼线,就这麽小心翼翼的进入了天辰宫的驻地。
苍月楼的情报一直查不到天辰宫的确切位置,只知道他们的驻地似乎在山里,当越随被蒙著眼睛带入地牢的时候,能感觉到山林被风吹拂发出的声音,周围似乎还有河流,驻地似乎很大,被抬了许久才将他带到目的地。
等他被铁链绑好之後,眼罩才被除掉,初一沈默的站在他跟前。
“嗯?”越随看著他,看出他似乎有什麽想问的。
初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