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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给我这么贴上一贴,可好?”说着,换面与她相贴,又轻抬下颌蹭触,她
的耳廓、眉骨、清额、鼻尖亦遭我轻唇触接。
浣儿吁吁娇喘,哀肯道:“公子,求求你……不要再闹了,我……我身上好
热……”
我将她紧紧一搂:“傻丫头,你是真喜欢我,对不对?”
浣儿眼儿迷离,喘道:“我……我不知道……你……你太坏了!”
我心知最开始的一番胡为,将她吓着了,一时倒说不出什么,只再度将颊面
贴上,肌肤甫接,两人都轻吟出声。
两人无声贴偎,耳鬓厮磨,恰似一对交颈鸳鸯,缠绵悱恻之情,油然而生。
这般情形,我往昔从未有过,虽与三师嫂等众女有情热迷糊的时候,但她们年纪
都大过我,不似此时如小儿女态般的作对双双,酥甜绵连的感觉,既新鲜,又心
喜,如醉如梦,身心似浮,情魂飘荡。
情醉中,我嘴边偶然碰到她的唇角,霎时如点着了火苗一般,我再也忍不住,
又去寻她唇瓣,她嘤咛一声,这回并没怎么躲闪,略一迟疑间,两人双唇已接,
渐渐地,她被我吻得激动,伸来推搡的柔臂也攀上了我脖颈。
她樱唇芬芳柔软,吐气绵甜,让人难舍难离,偶尔被我捕到的轻尖舌丁,条
柔香绵,入口酥融,更似有种至味在里头,齿颊香余,津液汩汩而生,吞下腹中,
更胜一剂春药,热气
直走腹下,那尘根舒举之态,不似平时,仿佛有四方血气源源汇聚,将它烘
着,托着一般,感觉自身格外强大,不知不觉地,便滋生侵袭之欲,两手在她身
上四处忙乱起来。
不知何时,我的手伸入了她的怀中,她中衣底下,竟未系抹胸,待触着她的
鸡头小|乳,我心道,难怪哦,她的小|乳不比鸭蛋大多少,还不到用那东西的时候
呢。
她小|乳被袭,也曾在我怀中挣扎了片刻,抗不过我的强横,即便放弃,我见
她彻底柔顺绵伏了,愈加心喜,肆意揉捏着她的小|乳。
想来她体质天生柔媚,|乳儿虽小,却软滑有趣,并不像琼弟胸前那颗鸡蛋,
青果未熟,肉实实的还能拿来撞人呐。
摸玩中,忽觉她|乳尖处有个肿块,将手一捏,她便吁吁呼痛,眉间微皱,神
情却看似极为沉醉。
我悄声戏道:“浣儿,你的小鸽往后归我啦,你要好生照看,将它养得大大
的。”
“坏人!”她羞不可仰,用小拳擂我。
我捉住她的小拳,拿在胸前,含笑盯着她,这小丫头虽躲着我的目视,但脸
上两朵红艳艳的桃花,显露出她早已暗下情动,藏也藏不住了。
我喉间泛起一阵饥渴之感,倾身朝她压下,她显然立即感觉到了,竭力挣扎,
将我推搡,羞道:“公子,你……你……?”
“我怎么了?”我当然知道,尘根霸气昂然、蓬勃欲发,杵在我们身子中间,
早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却故意带笑玩赏她的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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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儿羞于出口,嗔瞟了我一眼,侧过头颈,避开我的灼灼目视。
“好浣儿,”我见她颈根的下颌底,有颗小小的青痣,点染得她小女儿之态
无限妩媚,不禁又是一阵喉干,吞了吞口水,道:“它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浣儿轻声说了半句,已是满面飞红。
“难道要我还像刚才那样,躲在墙角……”我低声逗着她。
“哎呀!”浣儿掩面藏羞:“你好不要脸!”
“那怎么办?要脸就不要命了!浣儿,你知不知道,男子这般情形,不得发
泄,要生一场大病的!”我胡说八道、循循善诱。
“我不听!你不要跟我说!”浣儿嘤嘤作声,依旧掩着面。
乘她不备,我悄悄解她衣带,一边道:“浣儿,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她只掩面不理,衣带松开,竟未察觉,我便又去扯她
裙结。
她登时发觉了,忙捂住腰边,慌道:“你……你要干什么?”
太迟啦!系结已我拉开,我捏着她裙衣往下一拽,不由一怔,这一拽,连她
小衣也一道拉下了,她腰腹袒露,雪肌之白,竟至让人眼目生寒。
“啊!”她大羞之下,裙衣被压,一时拉遮不上,便曲缩两足,以脚尖支体,
欲翻身羞逃。她本是仰面朝上的,这一番挣动扑腾,脐眼摇摇闪晃,连带腹下私
处的鼓丘,也是一时陷没不见,一时跃跃挺凸。
活蹦乱跳的鱼儿果然比静景诱人啊!只那么一瞥,我胯下便烧灼如铁,捉住
()
她两只纤足,举高一掀,她重又仰倒于榻面,方才拽下的裙衣落在膝弯,将她下
半截腿儿裹缠在一块,露出的另半截,光溜溜,白松松,正是让人陶醉消魂的去
处。
我向前一俯,将她双腿压高,推至她腹前。她下方大腿根紧并,含着一道粉
红嫩缝,令人目眩气窒,我喘道:“好浣儿,你且忍着些。”
图穷匕现,亮出胯下刀兵,抵在她腿间羞裂处,便欲沉身插入,浣儿惊眸乱
闪,摆头哀叫:“不……不要!”
我低头一望,见尘根所触,花体娇柔窄小,几乎不能容物,不由稍稍迟疑,
以手去先行探试,她小牝纤毛不长,看去并无水迹,这一摸,却滑不溜丢的,不
由讶道:“啊,原来你
已湿成这样了?“
浣儿大羞,臊得无处躲藏,吁吁怨唤:“都怪你!人家……人家……”
我火到咽喉,再不多理会她说什么,手扶尘根,沿她牝缝上下略一搅动,便
停在牝缝水盛处,沉身下去,只听浣儿颤声惊叫,身腰乱摆,我心气一提,不管
不顾,挺腰前攻,尘根却非但不能前行,简直无路可走,我心下起疑:莫非她是
个石女?
向浣儿看去时,只见她目中隐现泪光,咬唇羞望,似乎求我去抚慰。
我将她腿弯上的裙衣扯落,分开她惊战战地举着的两腿,弓身向她俯去,欲
接其粉唇,不料才一倾身,尘根向下勾探,突然冲破一道阻隔,一滑得入。
浣儿哀叫一声,伸臂一抓,揪住我脑后长发,将我没头没脑的扯下身去。
“啊!”
她这一揪不要紧,底下尘根却乘风破浪,大举而前,全根陷没。她牝中紧小,
却极其舒滑,这一势长长的潜行深落,如高山滑雪,浮上来捂都捂不的满身快意,
险些将我的魂儿勾掉。
越是痛哼,浣儿抓得我越紧,我上边痛,下边爽,苦乐相间,想必浣儿亦然,
不过我是乐多苦少,她是苦多于乐吧?
“浣儿,浣儿,快把我放开!”我只能望见她纤细的脖颈一吸一挺地绷紧,
不能旁视他物,低头狼狈地叫道。
“你欺负人!你欺负人!”浣儿啼嗔怨羞全有,放开了我脑后,双手胡乱地
拍打我脖子、胸前。
“噢,噢!”我一边承受其小手扬打,一边悄悄拔动。
“啊……疼疼疼!”浣儿不住咬牙吸气。
这却怪了,拔出来居然比插进去还疼?我又沉腰推进,感觉前边舒滑如故,
并不艰涩,抽回时,却似有个向内弧起的关隘,紧锁尘根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入去,也是冲破此关,借它送力,才能一往无前。原来浣
儿这小丫头天生异体,牝户有崎岖险阻之趣,初次叩关,这“守门将”煞是欺生,
看来非得将它摸清弄熟,才能快意驰骋啊。
我暗将尘根前后左右挪挪晃晃,又用手团捏了她下体片刻,试着抽拔了几回,
直到将浣儿整得大汗淋淋,连连求饶,才终于觉得有些把握,再回思适才尘根插
入的情状,心想:“这该是了。”
()
便将臀儿向前升了升,轻轻一提,尘根果然滑然出脱。
“喔!”
尘根逃出生天的这一下轻然抽提,恰似水中捞月,空落难言,偏有余意未尽,
缭绕于胸。
我几乎便欲立时将尘根插入,重享她那花茎漫漫融融的奇美触感。
谁知低头下视,却见有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交叠着捂在牝口。
既然探清了敌情,我正要放开手脚,纵马驰骋、攻营掠寨了,却不料凭空多
了两个守卒,不禁好笑:“浣儿,你干什么?”
浣儿支支吾吾,撅嘴撒娇:“浣儿好疼……公子,你就饶了我吧!”
“不可以,你没见它已经发怒了么?”我将翘挺的尘根亮给她看。
浣儿虽不如初见时的害羞了,偷瞄了一眼,却还是有些情怯畏缩,惊声央道
:“啊!好……
好吓人,公子,真的不要了……好不好?浣儿好怕!“
我不耐烦跟她磨嘴,正要拨开她的手儿,强行上马,却见她指缝间漏出一线
鲜红的血迹,心下不禁一阵怜惜,歪身扯过榻杆上的一块白帕儿,道:“快拿开,
我忙你抹一抹,你手上沾的都是血。”
“啊!”浣儿惊叫一声,举手一看,小脸煞白:“怎么会有血,公子……你
……你害苦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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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了!“
我一边小心地替她抹拭了阴沪,又将她的小手、我的尘根擦净,一边柔声道
:“小傻瓜,每个女人第一回都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浣儿,你现在已成妇人
了,所谓夫为妻纲,从此事事都得听我的,不得违抗,知不知道?”
这番细心侍侯,又温言温语,浣儿似乎受宠若惊,怯怯地瞟了我一眼,对于
我说的话,她似懂非懂,低声应道:“是,浣儿……知道了!”
我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浣儿遭我一喝,目中顿有泪光,可怜兮兮的:“浣儿全听公子的!”
我皱眉道:“你叫我什么?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实了,虽然还未拜堂,但日
后总要拜堂的,这样好了,还未成亲前,当着人面,你还称我‘公子’,私底下,
没人时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浣儿这回总算听明白了我言下之意,又喜又羞,目中尤盈泛泪光,便红着脸
儿,点了点头。
我柔声道:“你且先叫一声试试?”
浣儿羞声怯气,蚊声叫道:“夫……夫君!”
这一声叫出,我望见她眸光中的娇羞已不能掩盖喜色,我亦忍不住欣喜。
忽然跟她挑明要收她为妾,还真是缘分呀。这丫头,前阵子于西湖初见她时,
并未觉得她有多出众,只是觉得相貌颇为清秀而已。按说,论容貌俏丽,她不如
大夫人房中的小荃,论丰满多情,她不如小菁,论身段婀娜,她不如小萍,论乖
柔天真,她也不如小莞,但今夜虽只经短暂纠缠,她却偏偏让我深觉陶醉,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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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舍。况且,她肌白肤嫩,娇羞柔媚,牝户又独具异趣,若能藏娇入房,那定是
……‘春花秋月何时了,公子帐内不觉晓’了,哈哈!
想到这里,我嘴角噙笑,拍了拍她股侧,道:“听话这就对啦,快,把腿儿
张开!”
浣儿惊道:“公……夫君你……你还要弄……弄人家?改……改日再……再
好了……”
我道:“刚才很疼是不是?这回不会了,乖,听话!”
浣儿将信将疑,在我的目光催促下,半晌,果然乖乖的将两腿打开,羞露胯
间隐秘的花朵。
被我眼儿一望,她又急忙合闭,道:“夫……夫君你……你骗我的……对不
对?”
许是看到我脸上残余的笑意,她又起了疑心,我忙把那该死的胡乱吟诗的京
东人语从脑海中彻底赶出去,哄道:“放心,你我合体,已成夫妻,我怎会骗你?”
她听了,方又羞答答的将腿儿张开,她的荫唇本是含苞未开的粉嫩之色,经
过我适才开辟,血气未褪,已变为红艳开灿状,真的很像一朵小花。
我伸手抚弄她的花瓣,轻轻撩逗。
浣儿竟十分配合,闭目咬牙,哼哼唧唧作呻吟状,我心下一乐,这丫头装得
还挺有趣,她下体干涩,恐怕是余疼未去呢。
我俯低身子,一面接其香唇,一边以火热的大掌,在她胯间、后臀、小|乳一
阵抚摩,渐渐逗得她声促气乱,私|处泛潮,方将尘根插入。
这回熟门熟路,尘根深深弯探,紧美难言,但她花茎紧窄,抽动还是不易。
“呀,疼,还是很疼!”浣儿忍了几下,娇声唤道,似乎又怕我不悦,又道
:“比方才好多了……夫君你只要轻一点……浣儿忍得住!”
我凝身不动,暗运真气下行,将她牝中烘得一团火热,低声问道:“如此可
好些么?”
浣儿仰面闭目,微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微动念力,尘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