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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彪额角渗出一层细汗,师门中竟然出了一个逆匪,这可如何是好?白雪莲他见过几面,端底是貌美如花,武功出众。难道她是白莲教故意安插在罗霄派中的暗探?
吴大彪不动声色,「她武功如何?在哪儿学得艺啊?与刑部又有何牵连?」
「这个……她什么也不肯说,只是身边带着块刑部腰牌,不知真假,也不知从何得来,小的们不敢用刑,只好收在监中严加看管。」
吴大彪镇静下来,他本想立刻提审白雪莲,想想又改变了主意。此事不仅关系了师门荣辱,甚至关系到罗霄派所有在官府效力的弟子,必得寻个万全之策,稳妥处置。眼下她什么都不说,那是最好不过。
阎罗望进门恭恭敬敬做了个揖,「吴总捕头,逆匪薛霜灵已经带到,请大人审讯。」
吴大彪回过神来,摆出威严之态,盯着堂中女子沉声道:「你可是白莲教逆匪薛霜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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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霜灵换上一袭敝衣,虽然破旧,但较之往日赤身受审不啻於天壤之别。这两天狱中突然一变,不但饮食给足了份量,牢里还换了新草,甚至弄了批衣服给囚徒们蔽体,看这番举动,薛霜灵就知道是有官吏来了。
吴大彪眉头越皱越紧,这女子相貌与情报中一般无二,确实是红阳真人的爱女薛霜灵,她回避了自己的身份,只称是白莲教低级弟子,往来传递书信。供认白孝儒是白莲教安插在神仙岭的密探,利用杏花村为掩护整理情报。
这话卷宗上都有,吴大彪忍不住咳了一声,问道:「白孝儒是一人为逆,还是满门都是白莲教徒?」
薛霜灵犹豫了一下,摇头说不清楚。
吴大彪问道:「你前面所说可是实情?」
薛霜灵淡淡道:「愿与白孝儒对质。」
吴大彪冷笑道:「白孝儒已经受了天谴,病重而死。」
薛霜灵闻言顿时一愣。
吴大彪草草问了几句,便命人带薛霜灵下堂,起身道:「夜色已深,吴某先去休息。」
阎罗望早已经安排了酒菜,想在席间与这位总捕套套近乎,但吴大彪哪有闲情,推搪两句,就自行离开。他心乱如麻,急切间理不出个头绪,真不知自己这趟究竟是福是祸。
12 师叔
吴大彪前脚刚走,阎罗望这边就骂了起来。他在狱中称王称霸,再没有大过他的,吴大彪对他这一狱之长带理不理,早让他窝了一肚子的火。阎罗望骂了一阵,见孙天羽只笑不语,问道:「你看这人怎样?」
「吴大彪貌似雄壮,内里甚是偏狭。」
阎罗望气哼哼道:「我看也是!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案子本轮不到吴总捕头来管,他却抢着来了,分明是来抢夺功劳。他明知道本门弟子在狱中,却不说破,显见他处处有私心,这等要案公事公办才是正理,他眼下还怀有私意,只能是自私成性。」
阎罗望沉吟不语,官场中人都是如此,不然吴大彪也混不到总捕头的位置。
他若为师门徇私,怎生应付?
孙天羽笑道:「其二,这位吴总捕头,是个胆小鬼。」
「唔?」阎罗望一怔,怎么也不会想到孙天羽竟说吴大彪胆小,人家堂堂一省总捕头,难道是浪得虚名?
「白雪莲就在此地,他却旁敲侧击,不敢直承与白雪莲系出於同门。畏首畏尾,分明是被「谋反」这两个字吓住了。」
阎罗望摸着颌下的短髭,心里半信半疑,「罗霄派门下弟子甚多,也许吴大彪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白雪莲。」
孙天羽笑着说了吴大彪当时的反应,又道:「他来得如此仓促,我原以为他是为着白雪莲,先来探探口风,可他连夜开审,见了白雪莲的名字却草草收场,显然是乱了阵脚。」
阎罗望绕室踱着步子,「若他明日要提审白雪莲,又该如何是好?」
卷宗上本来都没有白雪莲的名字,是孙天羽力主把那页纸附在卷后,试探吴大彪的反应,如此一来,狱中拿了个刑部捕快的事再无法隐瞒。
孙天羽道:「大人手中证据充足,只要白孝儒一案能定下谋反,白雪莲就是反贼家属,到时无论刑部还是吴总捕头都不会揽火上身。纵然提审白雪莲,吴总捕头多半也是明哲保身,急於撇清关系。」
阎罗望面色阴沉,此中道理他也知道,但白雪莲会如何应对,他殊无把握。
吴大彪这一趟来得也好,正使上投石问路,看罗霄派在官府中的势力是否敢回护「谋反」的弟子。
*** *** *** ***
走近地牢,就听到一片喧闹声,至少有十名狱卒聚在狭小的空间里,围着失去知觉的女捕快,排队奸淫她的后庭。
白雪莲后庭花开,本来只有孙天羽、胡严两人知道,胡严与何求国交好,暗地里说了出去,结果一传十十传百,狱中泰半都知道了这档子事。这地牢一到夜间,就门庭若市,抢着去进白雪莲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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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望千叮咛万嘱咐,让手下收敛一些,但色字当头,这些狱卒哪儿听得进去,反把他瞒得死死的。还有一不知情的,就是赵霸。薛霜灵那天被他强行给破肛,至今还未痊癒。 他一次快活,让众狱卒少干了多少回薛逆的后庭,众人不约而同都对赵霸瞒了消息。
饶是如此,这一夜也有十几个人光顾白雪莲的后庭。那面铁枷成了最好的道具,只要卡进地上的石缝,白雪莲就被牢牢固定成趴跪的姿势,怎么干也不怕她无知无觉的身子滑动分毫。
薛霜灵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黑黝黝的铁枷竖在地上,露出女捕快如花似玉的俏脸和双手。铁枷后面,白雪莲撅起臀,敞开腿,在睡梦中被一群狱卒抱着光溜溜的屁股猛干屁眼儿。
「薛表子!快趴过来!」一群狱卒嚷道,他们等了半晌还没轮到,先拿薛霜灵煞煞火也好。
薛霜灵无言脱去衣衫,与白雪莲并肩趴在一起。她肋下的绷带从未换过,当狱卒摸上时,不由痛叫一声。
「鬼叫个屁啊!屁股再抬高些!」
薛霜灵后庭伤势未癒,棒棒进入时触到伤口,一阵痛楚,她却咬着牙不肯作声。
此刻两人趴在一起,白雪莲与她近在咫尺,药力作用下,白雪莲毫无知觉,但弯细的眉峰不时拧紧,口鼻间发出细细的呻吟,下意识中露出肉体被侵犯的反应。
她还不知道,她爹爹已经过世了。薛霜灵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时陷身监牢,正被狱卒肆意奸淫。待自己脱身,必请出教中长者,剿灭这所肮髒无耻的黑狱!
薛霜灵闭上眼,将恨意埋在心底。旁边的白雪莲也闭着眼,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是否有同样的恨意。
奸淫持续到黎明才结束,当最后一名狱卒打着呵欠离开,胡严把两女锁进笼中,不多时就鼾声大作。
薛霜灵勉强撑起身体,拿起一条破布,抹去下体的污迹。为防白雪莲察觉异常,每晚肛奸之后,都是薛霜灵给她整理衣物,除去滥交的痕迹。白雪莲重枷在身,手脚不得自由,就是有所感觉也无法求证。
这一晚十几名狱卒先后用过白雪莲的后庭,原来雪白粉嫩的玉臀,此时以菊肛为圆心,臀沟被撞出圆圆一片红痕。她的屁眼儿此时已极为柔软,浑不似当初的青涩,手指轻轻一按,菊纹就向外散开,将指尖吞入肛中,柔滑之极。
那些狱卒都肆无忌惮地把Jing液射进了白雪莲肛内,她一直伏着身子,撅起屁股,Jing液都流入肠道深处。薛霜灵只能抹去臀沟和菊蕾上的污渍,里面的Jing液要等白雪莲醒来后,再像排便一样排出了。
辰时一刻,白雪莲准时醒来,虽然睡了一夜,她却觉得腰酸背疼,双膝像被硬物压住僵痛,尤其是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强烈。
她见薛霜灵和胡严都在熟睡,於是吃力地捧着铁枷,朝便桶挪去,心里暗自奇怪,昨天她什么都没吃,怎么还有便意?难道是狱中潮湿,腹部着了凉?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湿滑的东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刚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铁罩传来一阵敲击声。等胡严开门,孙天羽匆匆下来,打开囚笼,除去白雪莲的足械。
胡严揉着眼道:「怎么了?怎么了?」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审她,快着些。」
胡严一惊,连忙过来帮忙,两腿禁不住有些打颤。
孙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严一把,「怎么了?」莫非这傢伙昨晚又忍不住干了白雪莲的屁眼儿?
胡严不敢说出真相,只道:「没事儿没事儿。」
孙天羽打量了白雪莲几眼,似乎没什么异样,却不知不但胡严干了,而且是十几个狱卒干了她一夜屁眼儿,白雪莲又惊又喜,省里来人,总不会像他们这样无法无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总算有了洗脱的机会。
虽是白昼,公堂上依然一派阴森。这次坐在中间并非阎罗望,而是一个四方大脸,神情刚正的中年人。
吴大彪端详白雪莲片刻,见她衣衫完整,走路虽然有些迟重,但显然没有吃太多苦头,只是她上堂来非但不跪,还昂起头,吴大彪不由心中有气,喝道:「跪下!」
白雪莲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去年罗霄比剑时,吴大彪曾回师门观礼,但他自重官身,没怎么与后辈弟子来往。白雪莲相貌出众,比剑中又接连获胜,他还有印像,白雪莲只远远见过他一眼,却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门师叔。
吴大彪寒声道:「你就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脚上换成了铁镣,虽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轻便了许多。只是这一路走来,她的便意却越来越急。她极力收紧下体,只觉臀沟内一片炙热,肛洞处又湿又热,不时传来针扎般的刺痒,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昨晚肛茭过久,有些髒东西沾在肠道的黏膜上,导致后庭不洁引起轻微的炎症。
白雪莲强忍便意,答道:「弟子白雪莲,见过大人。」
见她没认出自己,吴大彪暗中松了口气,他冷笑一声,「你身上的刑部腰牌是从何处得来的?」
白雪莲跪下时,身子挺直,肠道久蓄的黏液缓缓滑下,从肛中微微渗出,肛洞处愈发炽热湿粘。白雪莲拚命提肛,收缩肛洞,一面朗声答道:「我是捕盗司新晋捕快,这腰牌是刑部亲手颁发,刑部文档有案可查!」
吴大彪一拍惊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岂是那么容易当的!」
白雪莲抗声道:「我是罗霄派弟子!广东总捕吴大彪正是弟子师叔,弟子能进入刑部,就是由吴师叔亲自推荐,请大人明查。」
吴大彪心里一震,暗道来了来了。当初挂名推荐只是走走过场,现在被她公然说出,这情举失察,推荐逆匪一条,就足以坏了他的前程。
吴大彪哈哈一笑,声震屋宇,身后的泥像扑扑擞擞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莲!你可认识本人?」
白雪莲迟疑地摇了摇头,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
吴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人正是广东一省总捕头吴大彪!你连我都不认识,还敢妄称罗霄弟子,刑部捕快,来人啊,给我重责二十大板!」
白雪莲瞠目结舌,吴大彪相貌她虽然记不清楚,但是当日荐语她是亲眼见过的。吴师叔当时为本门出了这样的弟子深为得意,力主直接进入刑部捕盗司,为朝廷效力。
两名狱卒上来把白雪莲按在地上,举起水火棍便朝她臀上打去。二十大板并不算重,也是吴大彪暗地里几分回护之意。但是白雪莲肠道里灌满十几名狱卒的Jing液,一直收紧肛门。只打了两板,她勉强掩好的裙裤就被打散,露出雪白的臀肉。
动刑的两名狱卒昨晚都是奸过她的,眼见她臀沟发红,都赶忙朝那处招呼,试图用棍伤掩住肛奸的痕迹。
涂着黑红油漆的水火棍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准,发出辟辟啪啪清脆的肉响。不多时,白雪莲雪白的屁股就被打得翻开,臀沟一片红肿。能清楚地看到那只柔嫩湿腻的屁眼儿不时鼓起,又极力收缩。
吴大彪目光何等税利,一眼看出白雪莲裙裤本是撕开的,臀间更有受辱的痕迹。但他昨晚想了一夜,打定了主意先明哲保身。他看了供词,里面虽有些关节还待推敲,但只要薛霜灵一口咬定,白孝儒就是活着也分辩不得。
白孝儒既然有罪,白雪莲即使没有附逆的举动,也是逆匪家属,明律一人谋反,家属问罪,连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白雪莲既然脱不了干系,当务之急,就是把她与罗霄派撕掳开来,免得殃及池鱼。
白雪莲羞痛交加,此时堂上坐的不仅是狱中诸人,还有同门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