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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们像是闻到血腥的苍蝇聚拢过来。那只刚被开苞的处子美|穴仍在滴血,殷红的血迹顺着白玉般的大腿纵横流淌,最后在已经冷却的清水中一丝丝化开。
秘闭的花瓣朝外分开,原本紧并的玉|穴张开一个圆圆的入口,娇嫩的肉轻颤着,渐渐收缩合拢。 过了片刻,一股浓白的Jing液混着鲜血滚落出来,淋淋漓漓滴在股间,使受创的玉户愈发淒艳。
众人都在呆瞪时,孙天羽第一个开口,说的却是:「恭喜白捕头,如今做了妇人,就好跟我们兄弟风流快活了。」
白雪莲早知这些禽兽不会就此罢休,薛霜灵元红新破,就被轮奸,何况众人对自己垂涎已久。只恨自己不能一死了之。
只短短一夜,白雪莲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成为十几个男人的玩物。破体的痛苦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当最后一名狱卒射了精,看到她发红的眼睛,不由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提着裤子走了。
这一夜白雪莲始终睁着眼睛,一共是十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下体像是撕裂般,剧痛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扎满竹刺的臀肉上,血迹已经凝结,股间的落红却将盆内的清水染得绯红。
她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也许就会和薛霜灵一样,在这长时间的强暴中昏迷。
「女人第一次免不了要受点儿苦,以后就好了。」孙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个,也是做得最久的一个。
孙天羽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蹲下身子摊开一幅白布,把白布放在白雪莲股间,用力按住玉户。然后在她眼前展开。 白布上清晰地勾勒出玉户的形状,那触目的腥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苞,甚至能看到圆张的|穴口和肿胀的花瓣。
「这是你的。」孙天羽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犹如落梅,他笑了笑,「这是你娘的落红。 」
白雪莲目光一跳,那上面并不是阴沪的痕迹,而是一个弯曲的弧形,中间一个圆孔血迹斑斑,看位置却是……
孙天羽比划道:「是我给你娘后庭开苞时留的。瞧,你娘又小又紧的屁眼儿被我干得多大……你娘就不及你了,当时还哭了呢。」
「畜牲!」
孙天羽没有理会白雪莲低弱的骂声,笑道:「你娘一直惦记着你,我把这个拿回去,告诉她你已经开了苞,做了女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天羽把沾了母女俩鲜血的白布收入了怀中,然后将白雪莲送入铁笼,摸着她下腹说:「|穴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解开,你好生养养,以后用它的时候还多着呢。」
赤裸的肌肤被冰凉的青石一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看到薛霜灵被挑断脚筋的小腿从眼前拖过,接着眼前便黑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莲被一阵刺痛惊醒。下体彷彿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湿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Jing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圆臀像被碎刀割过一般,剧痛连连。 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肉。
「别动,」身后传来薛霜灵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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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白雪莲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你帮我擦过身子,我也帮你一次,算是扯平。」
两人同囚一室,但是因为彼此心有芥蒂,极少交谈。若有,多半也是讽刺嘲弄。说完这几句,两人便沉默下来。
薛霜灵手上功夫还在,但白雪莲臀上没有一块好肉,也不知紮了多少竹刺,饶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昏迷中,白雪莲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直到臀后传来刺痛的凉意,才勉强睁开眼睛。
薛霜灵用清水擦洗着臀上的血迹,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子。」她朝对面瞥了一眼,「你那弟弟却像女孩儿,胆小得紧。 」
白雪莲身体像灌了铅般沉重,她吃力地拉过衣物,勉强遮住身体,「你是不是很开心?」
「唔?」薛霜灵旋即笑了起来,「如果你每天都被人这样干上几次,我却是好端端的,你会不会嫉妒呢?」
看着白雪莲紧紧地抿住嘴唇,薛霜灵嫣然一笑,「现在好了,你跟我一样髒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还会更髒。 」
30 抚慰
五月将尽,天气渐入酷暑。白孝儒谋反一案依律上报覆核,等待会审定案。
与此同时,白莲教在粤南连番失利,被官军逼得退入广西,声势愈来愈弱。
外面尽自闹得天翻地覆,神仙岭却一如既往。县里守了几月,不见消息,便撤了兵卒,过往客商渐渐多了起来,关门多时的杏花村也开了业。
刚进来的客人要了酒菜,便伸长脖子往后堂张望。见当垆待客的只是个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二八少女,忍不住问道:「丹娘呢?」
玉莲拧着手帕道:「我娘有事,出去了。」
白孝儒死后并没有留下多少银钱,母女俩坐吃山空,还要打点狱卒,丹娘想来想去,只好依着孙天羽的主意,重开客栈。杏花村本是小店,平日里丹娘一个人勉强也能支应,只是今日正逢探狱,她早早便换了衣服,去了豺狼坡。
进了门,一群狱卒已经等了多时。 虽然来过数次,丹娘还是有些紧张。她瞥了一眼,没见到孙天羽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又暗暗松了口气。
鲍横阴阳怪气地道:「丹娘,来看女儿了?」
「哎。」丹娘低低应了一声。
一群汉子上下打量着丹娘,戏谑的眼神彷彿是打量一只送上狼口的羊羔。
鲍横淫笑道:「老规矩,让咱们先看看你。」
丹娘立了一会儿,玉脸时红时白,最后慢慢放下篮子,低着头解开钮扣。她先脱去外衫,然后解开绣裙,褪去亵裤,一件件放在篮子里。 等取下肚兜,那具丰腴的玉体便赤条条展露众人面前。
那些淫猥的目光丹娘已经不再陌生,但她还是怕冷似的,情不自禁地抱住身体。
「这回谁先来?」
「哪个都好……」丹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这回让你来挑。想先尝尝哪根鸡芭?」美色当前,鲍横青白的面皮也透出一层红光。
丹娘犹豫了一会儿,慢慢走到鲍横面前,跪下来小心拉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发硬的棒棒。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丹娘险些作呕,她忍住噁心,张开柔美的红唇,含住Gui头。
刚舔了两下,丹娘脸色突然一白,扭过头一阵乾呕。 鲍横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臭表子!作死啊!」
丹娘秀发披散开来,她一手掩住喉头,转过脸,眼角已沁出泪花。她不作声地扶好棒棒,垂首含在口中,吞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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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丹娘喉头一动,又伏地呕吐起来。这次她脸色煞白,拧着眉头,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鲍横抱着丹娘的屁股一掀,让她撅起屁股,便从后面插了进去。
丹娘蜜|穴还未沁出花露,分外紧涩,鲍横靠着口水的润滑硬生生插入半截,一边擎开丹娘肥美的圆臀,拚命往里使力。丹娘一边呕吐,一边痛得叫出声来,哀求道:「鲍爷……哦……求您……哦……轻着些……」
鲍横抱着丹娘的屁股,像打木楔一样,一墩一墩往里猛插,直到整根Rou棒都楔入|穴内。他掰开了丹娘丰满的臀肉,淫笑着招呼众人道:「瞧瞧,小Bi都撑圆了。」
狱卒们挤过来,只见一团雪肉间,妇人娇美的蜜|穴被满满撑开,只剩一圈红肉箍在Rou棒上,淫艳之极。 看门的郭五笑道:「丹娘下面都饿了两天了,怪不得咬住鲍二哥的鸡芭就不松口了。」
董超道:「这表子怎么还吐呢?不是吸住尿了吧?」
「没什么啊?尽吐些清水……」
「管她呢,」鲍横拍了拍丹娘的屁股,「只要这东西好使就成。」
只一盏茶工夫,鲍横就射了精。丹娘呕吐渐止,等棒棒离开身体,她伏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除了鲍横,在场还有四个人,若待弄完,也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郭五嫌地上太硬,把丹娘扯到夹道边一张床上,顺手推倒便压了上去。丹娘肉|穴被插了一会儿,里面又射了精,抽送时滑畅了许多。她雪白的双腿架在狱卒肩头,待郭五插得入巷,柔声问道:「郭爷,奴家今天能见着雪莲吗?」
郭五一边干着她的蜜|穴,一边道:「不是说了嘛,让你三天来一趟,等消息吗?案子还没定,不能见!」
「郭爷,雪莲……这几日还好吗?」
「好着呢!」
Rou棒在体内插动的力道突然大了起来。丹娘屏息捱了片刻,等它泄了精才道:「雪莲性子倔,郭爷,您多担待些。」
郭五捏着丹娘的Ru房笑道:「你那女儿,要有你一半的乖巧就好了。」
丹娘嘴唇抖了几下,慢慢垂下眼睛。
月光下,山路彷彿洒了一层银霜。孙天羽背着丹娘,步子又快又稳。丹娘软软靠在他脖颈上,脸色苍白如纸。
拐过山弯,豺狼坡被峰峦挡在身后,山路平坦起来。孙天羽放慢了脚步,将那具柔软的身子往肩上送了送。
丹娘低声道:「你不怕别人笑话么?」
「嗯?」
纤柔的声音轻得像风一样,「他们都把我当表子,你还待我这样……不怕别人笑话么……」
孙天羽道:「阎大人去了山下,不用在这里过夜,还是回去的好。玉莲一个人在家,你也放心不下。」
阎罗望给丹娘定了规矩,让她三日来狱里一趟,说是等着探监,其实是让她拿身子慰劳一班狱卒,有时夜间还让她侍寝。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她早起出门,到了狱中已是中午,连饭也没吃,便一直让鲍横等人调笑取乐,直到天黑。孙天羽去的时候,丹娘被五个大男人连奸带玩,累得几近虚脱。他不顾众人嘲弄的目光,帮丹娘披上衣裙,背着她离开了大狱。
一串温热的液体滴在颈中,丹娘低泣道:「我恨不得去死了………我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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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莲浓密的秀发被一名狱卒挽在手里,精緻的玉脸贴在他腹下。一根粗壮的棒棒在她唇间进出,沾满唾液的棒身彷彿一截铁器,散发出黑亮的光泽。
片刻后,那名狱卒挺起腰,抱住白雪莲的螓首,一耸一耸地射起精来。狱卒拔出棒棒,在少女娇美的粉颊上擦拭着。
白雪莲双手被铁链锁住,吊在身后,两腿斜分,脚踝被地上两只铁环扣住。
铁链与铁环并非垂直,前后错了一个身子长短。白雪莲只能玉体横陈,像趴在一个无形的圆台上一样,悬在半空。
Rou棒虽然拔出,白雪莲樱唇仍然圆张,浊白的浓精混着唾液从齿间溢出,渐渐漫过红唇,顺着小巧的玉颌滴落下来。玩过白雪莲的前阴后庭,为了享用她的小嘴,狱卒们想尽了办法,最后用了一个小玩意儿——开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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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笑说来很简单,就是一个圆形的双层铁撑,前面分开两寸有余,中间凹陷,放在口里正好撑开牙关,两端带有卡销,在脑后扣紧。 一旦带上,犯人只能张着嘴,状如开口欢笑。
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尽,或是绝食时往里填塞食物,到了这些狱卒手里,却成了行淫的器具。他们直把白雪莲的小嘴当成了She精的肉洞,连日来白雪莲未沾一粒榖米,Jing液却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间尽是阳精浓重的腥气。
那名狱卒走后,何求国扣紧牢门,走过来拿住白雪莲充满弹性的美|乳,一边把玩,一边淫笑道:「小表子,摇摇屁股,老何就把你放下来。」
白雪莲已经吊了整整一日,她身子前倾,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坠在手腕上,两臂痛得彷彿要断裂开来。
「Bi都干了,还硬撑呢?」何求国嘲弄道,揪着白雪莲红嫩的|乳头使劲地下拽,将两只白桃般的美|乳拉成稚状,然后一拳打在白雪莲腹上。
白雪莲腰肢猛然弓起,接着喉头一阵响动,吐出一股稀释了的Jing液。她的小腹柔软而又光滑,拳头打在水嫩的玉体上,辟啪作响。何求国手上颇有些力气,白雪莲练的是内家功夫,没有外家硬功护体,只能勉强护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小腹当沙包练拳。
何求国正打得兴起,背后有人说道:「别打我姐……」
「嘿!你这个卖屁眼儿的小兔崽子。」
何求国打开铁笼,拉住英莲劈头盖脸一通狠打,最后一脚把他踢到墙角。白雪莲听得真切,但牙关被铁器撑开,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