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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亮,白玉莲起身将桌椅擦净,然后取了水洒扫乾净,这才打开店门。留宿的客人背着行囊出来,一路打着呵欠,眼圈发黑,倒像是一宿没睡。更奇怪的是昨夜还好端端的,这会儿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大的那只佈满血丝,像是掉在地上摔过又拣起来。
玉莲没敢多问,算了账一共是二百文。那客人掏出钱放在玉莲手中,玉莲「啊」的惊叫一声,却是被他趁机在手上捻了一把。
听到声音,丹娘和孙天羽都醒过来,只听那客人说道:「好嫩的手……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一样嫩……」
「呯」的一声,似乎摔碎了一只茶壶,接着又踢翻了只凳子。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嚷了起来,这次却是在店外。
「什么杏花村,卖花儿的窑子!刚死了男人就找上了姘头,关起门来做的好事!不要脸的骚货!掰着Bi抠得尿了身子,还让人拿鸡芭捅……」
骂声渐渐远去,玉莲早已上了楼,呯的关上门。 客栈静得针落可闻。
丹娘脸色灰白,身子僵硬,嘴唇不住颤抖。她跟孙天羽的事早已不是秘密,但被人叫嚷出来又是另外一桩。有些事宁被人知,不被人说,揭穿了就如同赤身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份震惊和羞耻,甚至比被狱卒们轮奸更甚。
孙天羽从背后搂住她的香肩,低低叫了声,「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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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什么脸去见玉莲……」丹娘捂着脸喃喃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多想了。」孙天羽对她的羞忿浑不在意,低笑道:「杏儿昨晚流了好多水。」
孙天羽抚摸着丹娘圆润的丰臀,手指探入臀沟,朝她腿根摸去。丹娘心头又急又痛,全无心情,但被他指尖挑逗几下,秘处情不自禁地湿了。
孙天羽翻身压在丹娘背上,棒棒往臀下一探,笔直捅入她体内。他坚硬而有力的冲撞,使丹娘僵硬的身子渐渐软化下来。晨曦下,她眉宇间那缕惊怕却久久未能化开。
丹娘伏在榻上,闭上了眼睛,在羞愧与欢愉之间摇摆。 忽然一阵反胃毫无征兆地涌来,她连忙起身,却被孙天羽牢牢压住,只好侧过脸,伏在床边,一边被干,一边呕吐起来。与以前一样,她吐出的只有清水。
孙天羽挺弄着慢慢说道:「你月事一直没来吧。」
蜜|穴像受痛般抽搐了一下。
「什么日子怀的?」
丹娘摇了摇头。
「是我的吗?」
丹娘没有回答。
孙天羽加快了速度,直到在丹娘体内射了精才道:「你月事停得早,不会是那些王八蛋的,也不是阎罗望——」孙天羽算了算,「跟你丈夫最后一次同房是什么时候?」
「他身子不好,有半年没和我同房了。」
「那就是我的了?」
「是。天羽哥,是你的孩子。」
「真委屈它了。」孙天羽搂住丹娘,笑吟吟看着她的眼睛,半晌又问道:「真不是白孝儒的吗?」
丹娘避开眼睛,没有作声。
「不说它了。」孙天羽托起丹娘的下巴,在她唇角一吻,正容道:「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
「你要娶玉莲!」丹娘瞪大眼睛。他的棒棒还插在自己体内,肚子里又有了他的孩子,他却说要娶自己女儿为妻。
「我是为你们母女着想。杏花村开门这几天你也看到了,店里没个男人,连住宿的客人都不敢留。就算关了店,也要有个男人支应,才像个家。」
「可是……」
孙天羽道:「丹娘,你知道的,我本是想娶你……你还愿意嫁我吗……」
「不,」丹娘声音空荡荡的,「我嫁不得了。」
「如果我不在乎呢?」
丹娘缓缓摇了摇头,「你的上司,和你一块儿当差的,都佔过我的身子。身子髒成这样,还怎么能嫁你呢?就算杏儿厚着脸皮嫁你,往后怎么过呢?」她摸着孙天羽的腮鬚,淒然一笑:「娶了我这个人尽可夫的表子,天羽哥会被人看扁的。」
她说的都是实情,隔三差五要到狱里一趟,让狱卒们轮流奸弄,就是孙天羽真心想娶,她也没脸再嫁。失了身,她才知道贞洁有多珍贵,那是女人的命。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道:「我娶玉莲,不是变了心而是没有更好的法子……
你知道,遭了这桩大祸,往后你们不是收入教坊,就是要被官卖。 都是要做表子的。」
「我知道。我已经是了。」
「玉莲呢?你想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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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身子一抖。
「玉莲羞怯怯一个女儿家,到那种肮髒的地方,只怕一天都待不得。我想来想去,倒是有个救她的法子——趁着案子没结,我先娶了她。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成了我孙家的人,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劫。」
「真的吗?」丹娘半信半疑。
「女儿一旦出嫁,就以夫家为主,到娘家也算是客人。我在官府这边周旋回护,有五成把握救她出来。」
丹娘美目闪动,覆巢之下,能保住女儿一人清白,已是意外之喜。
「只是……」丹娘又犹豫起来,孙天羽在她房里留宿,玉莲也是知道的,做娘的拿自己姘头给女儿提亲,她可怎么开口?
孙天羽看出她的担心,「玉莲今年十六了吧,她一个女儿家知道什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要不嫁了我,当我孙家的媳妇,要不就等着官卖了做表子,千人骑万人压。跟她说明白了,不愁她不依。」
丹娘咬住朱唇,过了半晌,轻声道:「那……我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是我的,我当然要。」孙天羽道:「我知道你怕人笑话,但已经有了……
趁着如今还看不出来,我先跟玉莲成亲,你悄悄把孩子生下来,有人问就说是玉莲的。玉莲跟了我,纵然不依也得依了。只你、我、她三个人知道,一床大被混盖了遮掩过去,旁人哪知道许多?」
事到如今,丹娘先是「不依也得依了」,她思量多时,终於道:「我去跟玉莲说,答不答应还要看她了。」
孙天羽笑道:「你当娘的亲自作媒,她怎么会不依呢?不过你要快着些,这案子审得正紧,等定了案,再嫁就来不及了。那些人你也见过,若是收了监,她清白难保不说,只怕……」
「我明白。」丹娘唇角轻颤着,低声道:「你放心,总不会让外人落了便宜的。」
*** *** *** ***
刘辩机写好了回文,让人叫来英莲,搂着他的小屁股舞弄一番。英莲年小体弱,撅着屁股让好叔叔Cao完,已经精疲力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刘辩机在他身上摩挲多时,见英莲睡得沉了,悄悄取出一份拟好的案卷,在上面捺了指印。
报给大理寺的回文翔实之极。 先是白逆孝儒抛开祖产,举家迁入神仙岭,在人迹罕至的深山开了一家客栈,此举大有异处。监狱本属广东宁远县,年前迁入豺狼坡,与杏花村相距甚近,发现经常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客栈往来,行踪诡密。狱吏阎罗望勤於王事,当即命人换便服在店里暗中监看。
二月十二日夜,白孝儒之女白雪莲突然回到神仙岭,随身带有兵刃等违禁物品,与薛犯霜灵在客栈密议良久。其间与奉命监看的狱卒何求国等人冲突。薛犯连夜潜逃,被狱方捕获。
阎罗望指挥若定,处置周密,先后拿获白雪莲、白孝儒,薛霜灵等人,俱收入狱中,此案主犯无一走脱。白孝儒身有沉痾,招供后便一病不起。薛犯对白孝儒勾结白莲逆匪,图谋不规等诸事供认不讳。 唯有白雪莲依仗捕快身份,不肯伏罪。
所获密信经由诸省缉拿嫌犯,验证无误,确系白莲教密件。目前案情已报宁远县、潮州府、广东岭南道提刑按察司,并及刑部,诸长官都有钧令,命狱方细加勘察。刑部已革去白雪莲捕快身份,着令严加审讯。文末没有提何将嫌犯押解京师,却说豺狼坡地处深山,匪患甚重,狱方严加戒备,防范逆匪劫狱。
卷后附有薛霜灵、白孝儒的供词,指印、画押一应俱全。还有白孝儒之子白英莲的口录,隐约提到薛犯似乎来过杏花村几次,并且亲眼目睹了薛犯与乃姐言谈甚欢。
刘辩机放下笔,慢悠悠吹乾墨迹,回头看见英莲圆翘的小屁股,胯下忍不住又硬了起来。这案子终有结案的时候,到时这小倌不知会如何处置,若是一刀砍了,未免可惜。但这事他刘辩机也做不了主,眼下受用一日是一日罢了。
「莲莲……」刘辩机俯身把英莲抱在怀里,一手朝他臀下摸去。
32 怀柔
到了六月,神仙岭已是暑日炎炎。滚烫的热风拂过密林,满山的蝉鸣鼓噪,让山林显得愈发寂静。 过往的客商都避开了中午最热的时候,黎明走路,天不过午就宿了下来。杏花村倒比往日多了些客人。
岔开大路,一条小径蜿蜒深入群山。豺狼坡光秃秃一道石樑,寸草皆无,烈日下一堆乱石明晃晃晒得烫脚,似乎水泼在上面都会吱吱作响。
山坡下一片松林,倒是浓荫蔽日,只是林中偶然传来的惨叫,让人听来不由一阵心悸。一进大狱,阴森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越往里光线越是阴暗,位於大狱最深处的地牢内,更是阴气逼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两侧点着松明火把,正中,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台,一个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娇美的玉体沾满污渍,犹如一粒蒙尘的明珠。那张木台齐膝高,长短只能容纳半个身子,一端呈三角形。白雪莲双臂交叠锁在台下,螓首低悬,秀发拖在地上。她仍带着「开口笑」,这种姿态使她下巴翘起,口腔与喉咙成一条直线,经常有人趴在台上,把Gui头捅在她喉咙里往里She精。
白雪莲凸凹玲珑的粉躯赤条条摆在台上,坚挺的Ru房,纤细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镜。 她双腿也被弯曲过来,小腿勾在台下,与两臂锁在一起。光润的大腿夹在三角形两个边上,向下斜分,膝盖顶着地面,两腿间羞涩的玉户向上挺起,敞露在众人面前。
这些日子薛霜灵曾遭遇过的一切,都在白雪莲身上一一重演,狱卒们不分昼夜地在她身上奸淫辱虐,只是薛霜灵逆来顺受,从不做无谓的挣扎,白雪莲却必须手脚都牢牢锁住。
她四肢反绑,仰身躺在台上,两腿张开,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发红。 原本柔美的玉户像被巨掌揉弄过般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片红艳。 浓郁的Jing液气息和男人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少女体内散发出来,使她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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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满乾涸的精斑,两只Ru房依然饱满圆润,|乳尖嫣红的蓓蕾却被揪得肿胀,粉红的|乳晕上还留着一排扭曲的牙印。白雪莲光滑的玉颈上印着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欢一边卡着她的喉咙,一边与她交合,在她快要窒息之际,把Jing液射在她体内。
白雪莲的下体正对着地牢的入口,任谁进来第一眼都会先看到她备受蹂躏的蜜|穴,和她臀下一大片Jing液。阎罗望皱起眉头,他这几日忙着上下打点,连到口的美肉也顾不上细嚼,没想到这群汉子这么粗鲁,好端端一个武林女子被他们弄得连窑子里的表子都不如。
阎罗望屏退众人,连薛霜灵和英莲也一并带走,地牢只剩下白雪莲一人,这才扣了门,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着说道:「不瞒你说,我阎某是海贼出身,做事讲究斩尽杀绝。 碰上我,是你前世欠我阎某的。这桩案子你也知道根底,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已经是骑虎难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过来。」
「阎某这些日来四处禀报案情,多少人见到白孝儒的名字梦里都会笑醒。为何?就因为这案子是平叛第一功!单是那封信,少说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经手之人,谁不想从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着这桩案子升官发财。你想把案子翻过来,要对的不是我阎罗望一个,而是大明上下几百号官员!」
阎罗望放缓声音,「你有冤无冤,你我心知肚明,我阎罗望虽然也想陞官发财,但这次阎某图的只是个平安。说来你可能不信,阎某步步紧逼,其实只是护身之途。白姑娘,你背后罗霄派和刑部两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将一举你置於死地——你脱了身会不会放过我阎某呢?」
「白姑娘看阎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读过圣贤之书,阎某手段虽然卑污,比起官场里的诸位大人,恐怕还要乾净着些。白姑娘丰姿若神,异地相逢,阎某只有仰慕的份儿。谁知机缘凑巧,让你落在了我阎某手中,不但佔了你的身子,还拿住了你的性命……这只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天数。」
望着白雪莲清亮的眸子,阎罗望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