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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用童稚气的声音说道:「刘叔叔。」
刘辨机一听之下,骨头都几乎酥了。当日送走了英莲,如同割掉了他的心头肉,这些天孤衾独枕,连着对女人也没了兴趣。
英莲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唇角那粒小痣也变得娇艳起来,他兴高采烈地说:「刘叔叔帮英怜写的状子,英怜给了公公。公公替英莲打赢了官司,洗脱了爹爹的冤枉,再过几天,我娘,还有姐姐们就可以出狱了。」
这事刘辨机的心里原本有鬼,见英莲这么高兴,心想不知封公公使了什么手段,他还被蒙在鼓里,顺着他的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英莲,你怎么回来了?」
「英莲要跟公公去京师,过几天就走,想回来看看刘叔叔。」
刘辨机越看越是心痒,把他搂在怀里,「英莲还记着叔叔呢。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
英莲坐在他腿上,乖乖地点头说:「公公待英莲很好,只不过……」
搂着英莲小巧软滑的身子,刘辨机心头火一阵一阵往外拱,强忍着道:「怎么了?」
英莲忸怩地小声说道:「公公下边……没有东西给英莲吃……」
刘辨机这下浑身都酥了,结结巴巴说道:「你想……你想……」
英莲用一根小手指按着鲜红的唇角,「英莲好久没吃了……想吃叔叔的大鸡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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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辨机心花怒放,手忙脚乱地扯开裤子,英莲从他膝上爬下来,满脸期待地趴在他腿间。 刘辨机三月不知肉味,这会儿被这妖媚童子勾起欲火,棒棒直挺挺翘起老高。英莲两手握着Rou棒,朝他开心地笑了笑,然后张开小嘴,狠狠咬了下去。
「啊——」房中传来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呼。
61 群奸
火炉上两根大管子从窗户通出,将炭气排到牢外。
那些大汉左右各站了两排,挺胸叉腰,若不是一个个都光着身子,倒像是在公堂审案一般。韩全坐在太师椅中,笑吟吟尖声道:「带犯人!」
铁链声响,一个女子从牢房里被带了出来。若论起妆扮,就是画中的美人也逊了丹娘一筹。 她头发梳了个揪髻,在脑后盘了,插了枝带坠的簪子,修长的双眉也用眉笔勾了,唇上涂了胭脂,红润的唇瓣柔艳动人,面上淡淡敷了层粉,一张脸如花似玉,打扮如同归宁的新妇般艳丽。
往下却与新妇大相迳庭。丹娘细白的柔颈中带着面沉甸甸的木枷,两手卡在枷中,握着颈中黝黑的铁链。除了刑具,她身上再没有任何遮掩,丰腴的肉体在火光下纤毫毕露。丰满的双|乳耸在胸前,挤空了奶水的|乳头又软又大。
她腹部隆起,肚皮被撑得又光又亮。肥白的屁股向后翘着,臀沟显得又深又紧。 她大腿并在一起,白软的纤足贴在冰凉的石板上,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
丹娘双足缠得小巧,赤着足平常走路都颇为艰难,何况怀着孕又带着木枷,勉强走来,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她吃力地在韩全身前跪了,轻声道:「犯妇裴氏,听大人发落。」
「先跪了吧。把女犯们都带来。」
接着被带来的是玉娘,她神智虽然不清,但打扮起来也是个美艳的尤物,尤其是她腰身极细,行走起来雪臀一摇一摆,白腻的臀肉颤微微,底部不住往下滴水,淫态十足。也许是刚才泄过身,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赤条条带着刑具从不怀好意的男人们面前走过,玉娘脸上露出几分羞惧,但神色仍是茫然而战栗的。
然后上来的是玉莲,她眼睛、鼻尖都红红的,低着头泫然欲滴。她肚子比丹娘略小,但由於是初次怀胎,看上去肚皮比丹娘绷得还紧。 她扶着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柔嫩的脚上,摇摇晃晃走几步,就酸痛得难以支撑。
但比起姐姐,玉莲已经幸运得太多。白雪莲是被人架到堂上的。她躯干依然曲线动人,纤腰圆臀修短合度,晶莹的肌肤上红莲的纹身鲜艳夺目。但她残缺的四肢却破坏了这份完美。
六具赤裸的胴体跪成了一排,颈中带着清一色的二十五斤重枷,枷长五尺五寸,宽一尺五,厚三寸,笋头合紧,就像一整块木板。
韩全摇着扇子笑道:「裴犯,你可知罪么?」
丹娘低声道:「贱囚知罪。」
「可愿受罚么?」
「愿意。」
韩全笑道:「这么听话,你说受什么刑呢?」
这都是调教多次的,丹娘咬了咬牙道:「棒刑。」这棒不是木棒,而是男人们随身带的Rou棒,敲打的是她们身上最柔嫩最羞耻的部位。
韩全低低笑了起来,「你说走旱路,还是走水路?」
「旱路。」
韩全朝左右笑道:「裴犯已招认,甘愿受罚,那今晚就来个盘肠大战罢。 」
狱汉们轰然应诺,拥上来拉起了六女,七手八脚扳起木枷,卡在石板凿好的缝隙中。六面枷一般的宽厚长短,并在一起卡好,彷彿一道五尺高、九尺宽的木墙。依次是丹娘、玉娘、玉莲、雪莲,还有薛霜灵和鲍娘子。
正面看来,六女只露出了头脸和双手,丹娘的熟艳、玉娘的娇美、玉莲的羞怯、雪莲的淒痛各具美态,她们容貌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年纪长幼不一,看上去犹如四朵迷人的姐妹花。旁边薛霜灵已经将生死抛在脑后,无所谓地翘着下巴,而那个鲍娘子又怕又惧,还勉强作出风骚模样。
由於刚妆扮过,诸女头发鬓脚收拾得整齐精緻,黛眉朱唇粉面桃腮,宛如盛装出行的仕女。绕过木枷,后面却是一丝不挂的六具肉体,颈部以下完全赤裸,一眼看去,满眼都是白花花的肉光。
木枷垂直卡在地上,六女都只能採取跪伏的姿势,躯干与地面平行,抬手翘臀,像母狗一样趴着。六对Ru房垂在身下,有的丰满,有的坚挺,有的肥硕,有的圆润,琳琅满目,形态不一而足。
从后看来,六只光溜溜的屁股一字排开,耸翘着将秘处展示出来。狱汉们将那些屁股掰开,露出女阴和后庭,用他们粗硬的大手肆意摸弄把玩。丹娘的屁股最为丰满肥嫩,臀肉雪白绵软,摸弄的人也最多。他们剥开丹娘的性器,把手指插进去,让她用力夹紧,然后一边浪叫,一边扭动屁股,作出交媾的姿态。
玉娘下身Yin水淋漓,狱汉们将她湿泞的阴沪翻开,手指勾住肉|穴用力扯开,玉娘失神地淫叫着,白嫩的屁股间被拉开一个水唧唧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肉壁在体内蠕动的淫艳光景。狱汉把手指插进玉娘大张的肉|穴,在她荫道内抠动着。不多时,玉娘便尖叫着弓起身体,大张的肉|穴哆嗦着,在众目睽睽下泄了身子。
玉莲是未久人事的少女,性器比娘和娘姨更为小巧娇嫩,狱汉们粗暴的玩弄下,带给她的更多的是痛楚。她拧眉苦苦忍受着,期望这一夜能快些过去。模模糊糊中,她听到一个阴柔的声音笑吟吟说:「天儿不早了,行刑吧。」
六只屁眼儿被依次翻出,几乎同时杵入一根火热的棒棒。一片莺声响起,有的高亢,有的柔媚,有的骚淫,有的痛楚,只有白雪莲闭着眼,一声不响。
六根棒棒在圆翘的臀间进出着,她们无法看到臀后的情形,但从同伴的神情间,能看出彼此都承受着相同的奸淫。狱汉们一边插弄,一边嬉笑着品评六只屁眼儿的高下。
论起松紧,要数白雪莲、白玉莲姐妹。玉莲不但荫部生得小巧,屁眼儿也纤巧可爱,Rou棒插在里面,被肛肉紧紧箍着,彷彿插在一只狭紧的肉套里。 玉莲蹙着眉头,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呼。
白雪莲的屁眼儿屡受摧残,比妹妹松了许多,但是她肠道内生着一圈圈的肉箍,当日被麻绳磨破后重新长好,反而比以前增生了许多新肉,外松里紧,肠道狭长,就像一只外大里小的肉喇叭。
尤其是她臀间也刺了朵红莲,以屁眼儿为莲心,莲瓣舒张,犹如从雪滑的臀沟间开出。肛茭时Rou棒直直插进莲心,抽送间莲瓣随着屁眼儿的翻卷时绽时收,艳态横生。虽然她肢体残缺,神情淒痛,但丝毫不妨碍狱汉们淫玩的乐趣。
若论媚艳,要数丹娘和玉娘这对姐妹。姐妹俩都是嫁过人,风姿正盛时被孙天羽开的肛,两女身子丰腴,都有一只柔软而充满弹性,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后庭也各具媚态。
玉娘屁股里都是Yin水,屁眼儿又湿又滑,插弄中红腻的肛洞唧唧作响,淫艳之极。 身后的狱汉按住她雪滑的臀肉,将屁眼儿翻出来,像要搅烂她柔嫩的屁眼儿般凶狠地捣弄着。玉娘一边浪叫,一边腰肢下弯,竭力挺起丰腻的大屁股,阴沪外鼓,Yin水淌得两腿都是。
丹娘的屁眼儿最为柔媚多姿,Rou棒无论粗细,插在里面都被肛肉绵绵密密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由於怀着身孕,她体内的温度比旁人要高,屁眼儿又软又腻,肠道内热融融的暖爽。捧着那只锦团般白光光的大屁股,奸淫红艳绵软的后庭,就像在一团温热将融的油脂中抽送,舒服得让人魂销。
丹娘勉力承受着臀后的冲撞,不时小心的扭动着屁股,避免那些男人插得太深,震到子宫中的胎儿。
薛霜灵又是一副模样,诸女当中,她受的淫辱最多,这样的奸淫已经司空见惯,她懒洋洋挺着臀,心神早已不知飞到何方。而她旁边那条无名无姓的母狗则是竭力巴结,惟恐那汉子对她的屁眼儿不满意。若论姿色,她是最末一等,但那份骚态,比之玉娘也不逊色。
炉中炭火更盛,那些大汉的影子像庞然的怪兽,笼罩着身下的女体,只有一只只浑圆雪臀从他们胯下露出,在他们的撞击下时扁时圆。 汗水与淫液在肉体间磨擦着,升腾起淫靡的气息,狞笑与骚媚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彷彿是一座淫虐地狱。
谁也没有注意,大门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他有些不解,有些讶异,又有些怀疑地望着这一切。
每一只屁股都是赤裸的,每一只屁眼儿都插着一根Rou棒。粗大的Rou棒在白圆的屁股中进出,Rou棒下是六只形状各异的性器。那些性器大小高低各不相同,却有着同样的娇艳。 他看到那些男人把手伸进女子的性器,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拨弄着。那些女人屈辱地扭动身体,像母兽一样被他们翻检玩弄。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只最丰满的屁股上。那个女人不仅有一只肥嫩香艳的大白屁股,还有一只膨胀如圆球般沉甸甸的大肚子。随着臀后的插弄,沉重的腹球在身下滚动着,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裂开。
男人吼叫着抱紧那只雪臀,在她肠道内喷射起来。当他拔出棒棒,女人白腻的臀间留下一个浑圆而鲜红的肉洞,隐隐能看到肠壁上淋漓挂着的Jing液,缓缓朝肠道深处滑去。
*** *** *** ***
孙天羽沉着脸一言不发。 丹娘哭也哭过了,仍搂着儿子不愿松手。英莲扬着脸,唇角还留着一抹血迹。
刘辨机被他咬了这一口,几乎丧命,如今躺在床上,没有一个月时间别想下地。就算他命大死不了,下面的物件被咬断三分之二,也接不回来了。
孙天羽恨不得一脚踢死那小兔崽子,但丹娘哭得淒惶,又死搂着英莲,让他也下不去脚。 丹娘是在奸淫中被带出来的,只披了件单衣遮体,衣下便是淫迹斑斑的身体。 她拥着英莲,一遍又一遍在儿子身上摸索着,泣声叫着,「英莲,英莲……」
随来的太监尖着嗓子道:「千岁爷吩咐过的,耽误不得,还不快去?」说着伸手来拉。
英莲从娘亲怀里挣脱,跟着太监进了后堂。
丹娘侧身坐在地上,这时才觉出寒冷,白着脸,身子颤抖起来。孙天羽拨了拨炉中的炭火,让它烧得更旺些,然后脱下棉袍,盖在丹娘肩上。
丹娘拉着袍角,勉强掩住腰腹,怔怔望着门口的棉门帘。
「别担心,他明天才走。」孙天羽把她冰凉的双手握在掌中,慢慢道:「哭什么?他不是好端端的么?英莲要留在你身边,这荒山野岭能有什么出息?就是读书又有什么用?他爹爹读了一辈子书,到了也就是个童生。封总管是朝廷要紧的人物,有权有势。英莲跟着封总管,要不了几年就能飞黄腾达,不比在你身边强?」
「我知道你舍不得儿子,但眼下有这么好的机缘,也是前生修来的福分。你若真心为英莲好,就让他安心服侍封总管,将来英莲出人头地,你就明白了。」
丹娘捂着肚子,眼睛看着虚空中的一点,怔怔道:「我不知道什么福分不福分的……你说,英莲将来会不会变成他那样子?」
「谁?」
「那个人。」
孙天羽意识到她说的是刚才那个尖声说话的太监,於是讷讷地闭上嘴。他原也知道,这事终瞒不过丹娘。唯一的儿子被人阉割,成为不男不女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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