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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衣料中还隐有金线,她一走动就有微光闪烁,式样虽然不是很暴露,但也是无袖的大V领低胸晚装,两条顺溜的美腿从裙下伸出,让人不注目都难。
他就是看她太可爱性感了,才不放心她去参加同学会,万一有哪个男生暗恋过她,这时候要在他和花蕾之间插一脚怎么办?他相信花蕾的感情,不过那也会造成她的困扰啊。
“女人都有尊荣心嘛,想在所有人中最漂亮。”花蕾笑道,站起身来,转了个圈,虽然没有戴任何首饰,却素极反艳,妆容也浅淡,倒别有韵味。
包大同伸手想拥抱花蕾,却被她轻巧的避开了,“好啦,大同,我去一会儿就回来,两小时好了,然后我回家给你做宵夜好不好?”
“至少让我送你去吧?”包大同无奈。
花蕾知道他在担心,只得让他送,到了地方又好说歹说打发他离开,不过包大同暂时没有走,而是开车围着花蕾他们聚会的地方、也就是一家豪华酒店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停车场,悄悄上楼。
花蕾的同学中有一个发达了,所以包了十一楼的一个小厅做为聚会的场所。他当然没有请柬,不过他可以利用八卦方位和人的视觉盲点隐身,所以一路畅行无阻。
随着一个送饮品的侍者进入了小厅,他当时震惊的只有四个字形容——群魔乱舞!
这就是学艺术的?真正的艺术家不都是这样吧?着装怪异,发型奇特,没见艺术家,只有一群嬉皮士和朋克,还有面色青白的瘾君子。如果他知道所谓聚会是这个模样,坚决不让花蕾参加。
好好一朵小花会被污染的!或者,这是个化妆舞会?
仔细辨认,包大同发现这里也有几个正常的人,其中就包括花蕾。她身处这群毒草中,像一朵妖嫩的莲花般清雅美丽,怪不得身边围了好几个男人。其中以三个男人最殷勤,一个矮个子戴眼睛、一个高高瘦瘦,但有些娘、另一个胖胖的,浓密的头发有点卷曲。
包大同隐着身,旁人看不到他,除非是撞上了,但花蕾却看得到。她正和几个同学攀谈得高兴,只感觉两道目光定定的注视着她,回头就看到了包大同。
她心中又是气又是喜,没想到他居然自己跑来了,才想说什么,就觉得身边的人一乱,然后一直和她讲个不停的同学牛伟轻叫一声,“看,思思来了。”
第四章 怪异的出现
思思姓周,是花蕾同系同学中最引人注目的女生,系花,漂亮、开朗、先锋、前卫,就算花蕾对其他同学的印象已经模糊,却还是记得她。
思思一出现,总是和众星捧月一样,很有明星的派头,从无例外。但这回她一进入小厅,场内立即就鸦雀无声,只有那迷离而浓情的慢曲还在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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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所有看向她的目光不再是从前类似于崇拜的仰望、欣赏和喜爱,而是全体目瞪口呆,包括花蕾在内。
本来那样优雅精致,充满了艺术气息和青春活力的人,现在却形象大变。身上随便套了一件白色连衣裙,没有任何式样而言,松松垮垮、颜色也不很光鲜了,白色上有一点点可疑的灰。
更可怕的是,她在衣裙下没有穿任何打底的衣服,脚也赤着,居然穿着一双绣花布鞋,那鲜艳的颜色和繁复的花样令人觉得那脚似乎不是她的,而是安装上的工艺品,而她的双手上却不伦不类的戴着长到上臂的黑色手套。
“希腊造型?”花蕾身边那个满头卷发的胖子说。
他叫牛伟,他旁边的眼镜男是小瑞,再旁边的高个子是小武。
“什么希腊造型,整个就是套了一个面口袋。”小瑞说着以手肘碰了碰旁边的小武,“她怎么啦,自从上回从海边旅行回来,她整个人都变了,神神叨叨的,别是撞到了什么吧?和她以前的行为反差太大了。”
“艺术系的女生都是有点神经质的。”小武解释着,但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她一回来就和我分手了。我哪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一定是怪你没陪她上厕所。”小瑞道,“你一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不陪她,就算思思的个性再独立坚强。也会对你不满,跟你分手是很容易理解的。”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反正小武胆子又小,又懒惰,分了就分了,可我还是觉得她有点古怪,怕是在海边厕所里……”牛伟没说下去。只是指了指逮谁和谁说话,不顾众人怪异目光的周思思。
他们三个人说得很小声,可花蕾离他们太近,所以把这三个当年同窗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再看看思思,惊愕感半天也没有消褪一点。
思思穿成这样就罢了,毕竟当初还流行过乞丐装,也许她这是行为艺术。不过她脸上化得妆实在太可怕了。那是半面妆,一半浓妆艳抹,另一半脂粉未施,皮肤白得发青。还有点干燥起皱似的。
“她的精神……没有问题吗?”她情不自禁的冲口而出。
牛伟等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花蕾的这个问题。而这时,思思突然向这边看了过来。隔着那么多人。目光似穿透空气的冰锥,把花蕾等四个人钉在了当地。
翻腾的水,白色的尖牙,挣扎、窒息、剧痛……
一瞬间,花蕾脑海中产生了奇怪的幻觉,而且感觉这痛苦正向自己身上过渡一样。她立即明白周思思可能被什么控制了,而那个东西正试图控制她。
大概是因为她每天不断的恢复被封的灵力,而她还没学会完全运用,所以身体一直处于开放状态。感觉特别敏锐,也特别容易被魇住,哪怕是白天。哪怕是人多的地方。
她脑子很清醒,努力想破魇而去,却感觉身体给两股水流牢牢的固定住了,黑暗中两只闪亮的小眼睛和一排锐利的的尖牙出现在她面前,而她的手脚发出了无法形容的痛,似乎给生生扯断了一样。
她疼得长声惨叫,但她明白自己没有发出声响,满场的人就在她身边,可是没有人知道人她在遭受非人的苦难,而正当她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困境时,感觉头顶的水面上伸出一只大手,她想也不想的抓住,一下给提出了“水面”。
灯光从四面八方闪亮,低低的议论声嗡响着,发自渐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同学们,身边那三个当年还算熟悉的朋友疑惑的眼神,还有那个熟悉的怀抱。
“你怎么来了?”她有点虚弱的问。
“我不来,你还得被困住一会儿,我怎么舍得哪。”包大同温柔的拥着他的腰,眼睛没有东张西望,像是什么也没注意到似的,但他强大的磁场挡住了一切负面信息。
“花蕾,你身体还是不好吗?”牛伟问。
大学同窗四年,谁不知道这位富家公主身体不好,一直是靠家教来教她。就算上了大学,隔三差五还要生病,学校的校医和医疗设备因为她的缘故而遥遥领先于其他高等院校,都是她父亲捐献的,这也算大家的福利吧。
“你还是坐一会儿吧?”小瑞殷勤的问。
大学时代,他追过花蕾,还被小武嘲笑过自不量力,不过他觉得富家女都很寂寞空虚,应该更容易上手。可惜花蕾虽然单纯得和时代不符,却是个守旧而内敛的女孩,不会轻易爱上别人。
那么,现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谁?
“请问这位是……”小瑞心中的疑问,小武替他问了。
因为当小武看到花蕾的第一眼,就深深的着迷了,他感觉和思思分手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虽然是他被甩。
花蕾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以前胆小羞怯,对人总带点讨好,现在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那身段、那容貌、那有钱的样子,谁娶到她,即能夜夜抱着美人,还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这是我男朋友。”花蕾有点羞涩,又有点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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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同比在场所有的男人都优秀。固然因为他长得帅,有气质,像阳光般能吸引在场所有女人的目光,还因为只有他才会在最危险的时刻救她,在最可怕的时候,最值得信赖。
“更正一下,是未婚夫。”包大同笑嘻嘻的,随便瞄了两眼看过来的几个女生,“见过家长哦,所以你们不要打主意了。”他直截了当,可是语气中也没有让人反感的地方,貌似在开玩笑,态度却很明确。
“恭喜花蕾了,婚礼要请我们参加呀。”小瑞客套着,和小武对望一眼,难掩失落。
倒是牛伟没什么想法,大大咧咧的道,“花蕾你不遵守规则,大家说好了不带伴侣的。”
“是我偷跟来的。不关她事,我只是想看看她大学时代的朋友。”包大同接过话来。
“感觉很突然呀。”小武一脸疑惑,“没看到你进来,一下子就到花蕾身边了。”
“那是你们只注意妞嘛,当然看不到我个大男人。”包大同胡说八道。
花蕾偷拧了包大同一下,让他别乱讲话,包大同一反手,捉住花蕾的胳膊。本来是轻微的动作,可花蕾却低叫了一声。
“好疼。”她吸了一口气。
包大同皱了皱眉头,举起花蕾的手臂一看,就见齐肘处的雪肤上,有一道丑陋扭曲的红痕,另一只手上也有,无意中低头看到她膝盖下方一点还有。
“跟我去趟洗手间。”他轻声说。
第五章 拔毒
不愧是豪华酒店,洗手间也和小厅一样金碧辉煌,不过这个地方水多,并且通地下,也没有窗子联结外面,自然有一股阴气。况且这里还安静,没有专门在厕所服务的人员,特别适合某些东西游荡。
包大同抱住花蕾的腰,把她举坐在洗手台上,仔细看了看她手肘部位和膝盖部位处类似于瘀伤的痕迹,发现那些刚才还是发红的印子,现在已经变成了暗红,显得狰狞了不少。
他伸出手指,极轻的触碰变色的皮肤,柔声问,“疼吗?”
花蕾摇摇头,笑道,“不疼,可是这样好痒痒。”
包大同稍用力捏了花蕾的鼻子,惊得她叫了一声,“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你这样挑逗我,我可随时会变人狼,到时候在这里给你咔嚓了,花骨朵,你可别怪我!”
他故意说得咬牙切齿,花蕾笑着,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包大同细心的捉住花蕾乱动的手腕,再看,不过才几句话的功夫,那伤痕的颜色更深了,几乎变成了紫黑色。
“看你行动自如,这些伤痕应该不疼,可是等它们变成纯黑,你的手就没办法血液循环了,时间一长,非得坏死不可。”他正色道,“现在,告诉我刚才是什么魇住了你,说得简短些,这阴毒散发得很快,我得知道是什么伤了你,才好为你拔毒。”
花蕾看包大同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严重了,把自己遇到的事说了遍,然后问,“你没发觉思思——我是说那个白袍女有问题吗?”
“发现了。”包大同蹙起眉,他很少这样严肃,所以看来有一种别样的魅力,“这里这么多人。我不能轻举妄动,谁想到她先对你下手。照你说的,你应该是中了水阴之毒,就让我以火克水。”他一边说一边在旁边的洗手池中注满了水。
“你要给我放血吗?”花蕾瑟缩了一下,因为从小到大打针无数,已经怕了。
包大同摇摇头,微笑道,“你老爹,我的未来岳父大人本事很大。可是上回你被影子鬼控制,必须要靠我来解救。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他轻抚了一下花蕾的面颊,给她以信心,“因为我之所学是道术正宗,虽然因为我没有天生良能,也没有速成之术,开始时的法力要落后于人家,但时间一久就显示出威力了,而且正因为正宗,所以对治疗被邪气污染的东西上比其他法术都强。”
“原来你学的是少林易筋经。”花蕾调皮的说了一句。十八岁之前她一直窝在家里,而且有着成为一名天师的梦想。所以差不多把武侠小说都看遍了。
包大同笑了,笑容很好看,“好啦,你现在危急,别闹了,我们开始。”
说着,他微闭双目。以右手两指点自己眉心,灵力尽聚指尖,再睁开眼睛时,人还是那个人,气质却完全变了,平时吊儿郎当,活泼开朗的样子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认真、严谨、还有点点酷。
“有点疼。不会很厉害,忍一下。”包大同嘱咐,两根手指慢慢挨近了花蕾的手臂,像是用一个很精密的仪器做一个超难的手术一样,又好像花蕾的胳膊上停着一只极小却又毒性极大的昆虫,他必须小心翼翼的捕捉,才能不让它逃掉。也才能不伤到花蕾。
因为他太专注,花蕾连大气也不敢喘。眼看着他的指尖轻触到了她的皮肤。感觉他的手火一样烫,灼得她疼痛起来。
“就好了。就好了。”包大同轻声安慰,很有催眠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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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蕾稍稍放松了心情,眼看着包大同的手指轻轻摩梭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