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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楚楚带着点阴气,嘴角一斜,“那就掌嘴。把她的嘴给本宫打烂了,看她还怎么顶嘴。”
赵姗姗眼珠子一转,立刻伏在赵楚楚耳边轻声说道:“姐姐,澜美人颇得圣宠,我看还是别打她比较好,要是皇上看到心疼了,可是要怪罪姐姐的。”
赵楚楚转念一想觉得有理,眼睛一转便看到一边的邢岚,她不怀好意笑道:“本宫看在澜美人伴驾辛劳的份上,就先免了你,但是这个邢宝林,本宫还是要教她点规矩的。”
???
邢岚脑后一紧,她立刻说道:“娘娘请明分事理,不要无中生有。”
赵楚楚眼睛一冷,“你说本宫无理取闹?”
“臣妾说的是无中生有。”
“掌嘴。”
随后邢岚带着怒意说道:“娘娘以为现在玉昭容死了,锦绣宫没人做主了,我们锦绣宫的人就可以随意欺负了吗?”
平澜立刻抓住邢岚的手,意思让她不要再说了,可是邢岚显然不听她的话。
赵楚楚看着自己手上的护甲,“掌。”
几个侍女上来就准备动手,平澜看到大事不好,她本不想说话,这种时候说一百样都是错,还不如不说,但是邢岚就要被打了,她只好再度开口:“娘娘,现在锦绣宫是归皇后娘娘打理,邢宝林回去要是被皇后娘娘看到了,一定会知道娘娘你动用私刑,到时候皇后娘娘怪罪下来,臣妾担心娘娘不好交代,请娘娘不看僧面看佛面。”
赵姗姗怒道:“你敢威胁充容娘娘?”
“不敢,臣妾是替娘娘分忧。”
赵姗姗道:“来人啊,打。“
赵楚楚立刻抬出手示意阻止,看来平澜确实说道她心里去了,也确实威胁到她了,打狗还要看主人。
赵楚楚冷不丁一笑道:“那好,本宫也不是什么度量小的人,今日就不罚你们,但是邢宝林,本宫就让你在这跪两个时辰,好好想一想自己的过错,这也不过分吧。”
赵姗姗也道:“是啊。想邢宝林刚进宫可是被皇上誉为我朝第一美女,怎么都那么久过去了,也不见皇上给我们这第一美女升个一级半级的?还是说,你这脸已经被皇上看腻了?”
邢岚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一直以自己的美貌为自豪,此刻眉眼仅是羞愤,准备说话,却被平澜拉下了头,赵楚楚随即转身就慢悠悠地走了,平澜低头说道:“娘娘慢走。”
邢岚也不情不愿地说道:“娘娘慢走。”
之后,邢岚真的在御花园里跪了两个时辰,平澜就陪在她的身边站着,邢岚几次说道:“澜妹妹,你先回去吧,别管我。”
平澜坚持陪着,最后她眼看时间要差不多了,便说:“姐姐,我切先回去帮你准备些伤药,你跪久了,膝盖一定疼得很。”
邢岚的双膝确实像火烧似地,被粗粒的石板路地板一颗颗的磕着,时而麻木时而疼得要死,等下肯定站不起来,她恨得牙咬咬:“那个赵充容,我一定让她好看。”
平澜安抚道:“姐姐先别激动,我先回去,等下给你去送些伤药。”
然后平澜就走了,剩下邢岚和她的侍女,侍女见平澜走了,便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澜美人倒是落得自在,小主你这个罪还不是因为她才受的,赵充容显然是针对澜美人,和小主你一点关系都没,可是又不敢对她怎么样,只好拿小主开刀,小主真是可怜。”
邢岚被这侍女一点,忽然有些明了,怪不得她觉得这惩罚莫名其妙,她根本没得罪过赵充容,为何她别人不找偏偏找她,原来是因为她和平澜关系好。想到这里,邢岚不由得有些气愤,竟然全部那她开刀,真以为她好欺负是吧?
那侍女又道:“小主,你都没长个心眼。要我说,以后你要当心着澜美人才是,说不定她在利用你做挡箭牌呢。”
邢岚一愣,表情有一瞬间的瞬息万变,然后她沉下脸说道:“澜妹妹和我情同姐妹,不许你再这样说。“
随后邢岚便起了身子,一点点的弓着背驮着腰,由侍女一点点扶着回到了锦绣宫。
但是那一日回去后,她一直在琢磨着侍女和她说的话,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自跟在平澜身边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她复选第一日便被皇上封为本朝第一美女,进了宫圣宠却全被平澜抢走,她至今只是一个小小的宝林,要是在不为她自己今后谋算下,岂不是真的就要这样碌碌无为一辈子了?
此时,腿处又是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想起刚才赵楚楚那趾高气昂的脸,她就一阵怒火,手指紧紧握住,指甲恰进肉里,她一定不会放过羞辱过她的人。
她有着美貌,只是缺少一个机会而已,如果有了机会,在加上她的美貌,何愁皇上的心思到不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
☆、姐妹
这日,平澜前去锦绣宫看望邢岚,邢岚虽说涂了她给的上好伤药,但是依旧不太方便随意走动。平澜在邢岚的庭院里看见很多桑叶和桑蚕,她立刻就知道了邢岚的意图,邢岚一定是想这次养蚕节和皇上一起去,把赵楚楚挤下去。她饲养桑蚕,如果被皇上看到,说不定就有机会去了。
平澜走到屋子里,邢岚正在摆弄她门口篮子里的桑蚕,边哼着小曲边开心的喂着蚕。平澜不由得叹了口气,她走到邢岚身边拍下了她的肩,邢岚被吓了一跳,随后说道:“啊,妹妹你来了。”
平澜看着她手中的桑叶,眼神有些暗淡,她道:“姐姐,你可是打了养蚕节的主意?”
邢岚有些不好意思,随即笑了笑道:“被妹妹说中了,妹妹果然冰雪聪明。我母亲以前是在农间长大,农事十分擅长,这养蚕有很多绝活传给我,我也算是了解颇多。”
平澜虽说一开始并不太想和邢岚靠近,但是这进宫之后,邢岚却一直把她当姐妹看,一直来找她,两个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了,所以平澜也渐渐开始把邢岚的事上心了。
此刻,平澜看着邢岚一脸自信的样子,一只手轻轻按住邢岚的手说道:“姐姐,你要真听妹妹一句,就别做这件事。”
邢岚不解道:“为什么?我那日被赵充容羞辱至此,平白无故被罚,我还不能和她争上一争给她点颜色瞧瞧?”
平澜当然是知道邢岚的心事的,她语重心长说道:“姐姐,这事做不得,有两点,一是你若是这样做了,别说是赵充容,就是和这整个后宫都为敌了,所有人的眼都会扎在你身上。二,她赵充容的父亲是督察院右督御史,是你父亲右副督御史的上级,你这不是存心害你父亲吗?”
邢岚不屑道:“怎么会,如果我受宠了,那我父亲当然是凭借我而富贵,说不定把她父亲给顶下去也不一定呢。”
“你也把朝廷的事想的太简单了,如果没犯错误,是无可能被调换官职的。”
“但是我受宠,那他们必定忌惮我父亲几分,反正,妹妹你就别劝我了。我一定要抓住这次的机会。”
平澜看了几眼邢岚,便没有再劝下去,她道:“姐姐我该说的都说了,我希望你再好好想想。”
随后平澜便离开了锦绣宫。平澜离开后,邢岚身边的那个侍女又走过来,说道:“小主,我看澜美人是不想你得了宠抢了她的风头呢,不然她为什么要阻止主子你,这明明是能一举得宠的大好机会。”
邢岚看着平澜离开,眼神渐渐也冷淡了下来,什么都没说。
几日后,商衍翻了邢岚的牌子,去她院中发现她种的满屋子桑叶和桑蚕,大为惊讶,便询问了邢岚一番,邢岚当即表达了自己从小对养蚕的爱好以及罗列一大堆相关知识,商衍当即就赞扬她,身为后宫女人竟然懂得农事。
这倒是抓起了商衍的性子,后面他又来了几次邢岚这里,看她养桑喂蚕,倒也是津津有味。宫中顿时流言四起,这今年的养蚕节,皇上说不定要把赵充容换了换成邢宝林。
此时赵充容的微澜宫中,正是一阵压抑的气氛,赵楚楚正在大发脾气,她恶狠狠骂道:“好个小贱人,竟然敢算计本宫,本宫还捏不死你这个小小的宝林?”
“娘娘息怒啊。”侍女们纷纷捡起被赵楚楚砸碎的花瓶等瓷器。
这时候,赵姗姗走了进来,她安抚赵楚楚道:“姐姐,你和那贱人生什么气啊,她不过是个小的宝林,还能翻天不成?姐姐你可是正三品嫔级充容,还怕她不成?这种小贱人,就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赵楚楚眼睛一眯,“你的意思是?”
赵姗姗笑得妩媚,在赵楚楚耳边细雨几句,赵楚楚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随后赵楚楚呛了她妹妹几句,“瞧你这笑得媚的,什么时候去皇上面前多笑笑,你在我面前笑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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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岚病了,而且是病的很严重,似乎连床都下不了,而且吃什么吐什么,这眼看养蚕节定人选的日期就要到了,邢岚急在心里。
平澜去看望邢岚,邢岚窝在床上一脸惨白和悲伤。她坐在邢岚身边道:“妹妹这几日怎么忽然就病了?”
邢岚越想越觉得自己不争气,她哭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病了,而且整天头晕目眩,说话都呆呆滞滞的,而且吃什么吐什么,你说在这档子口,我这身子不争气,皇上还会带我去吗?”
平澜叹气,“皇上自然是不会带你去的。”
“哇”的一声,邢岚越来越伤心,她抽泣道:“妹妹我和你说,我爹被停职了,说是顶撞上级被处罚禁闭,我真是呀急死了。”
平澜眉头一皱,“什么?你父亲被停职了?”
“是的,你说我可怎么办。”
平澜细细一思索,随后按着邢岚的肩膀说道:“姐姐,我觉得此事蹊跷的很。”
她一开始就警告过邢岚,别在这事上去撞枪口,可是她偏偏不听,现在是惹怒了赵楚楚,她父亲是邢岚父亲的上级,要栽赃或者故意寻一点由头还不简单?外加这赵楚楚怎么也是正三品嫔级充容,在这后宫做点手脚也可以只手遮天。现在邢岚的情况一看就是被她控制了。
平澜立刻说道:“姐姐,我觉得你是被下了药,才会变成这样的,为的就是让你身子虚弱不能伴驾去养蚕。”
“怎么会????”邢岚心中一紧,这是她自己的殿里,都会被别人算计,那这后宫中还有哪里是安全的。
就在这时候,一个丫鬟端着一碗药上来给邢岚送药,平澜立刻叫住她,“把药被我。”
随后平澜接过那碗药,走到门口,把邢岚宫里一只养的猫抱起来,然后命人把这碗药给那只猫喂一喂。
那只猫被迫舔了几口,随即那只猫很快就开始呕吐,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邢岚当即吓得脸都没有血色了,她声音发着抖说道:“这,这,这是为何?”
平澜冷眼看着吐了几口的猫说道:“还能是为何?”
邢岚立刻发了疯般的大叫道,“是谁,是谁要害我?”
平澜皱着眉看了邢岚一眼,“还能是谁?你爹的事自然也是和那人有关,她存心想搞你而已。”
邢岚立刻把那丫鬟吼了进来,她满脸怒气骂道:“你怎么给我熬药的,这鬼东西是怎么出来的?”
那丫鬟立刻跪下说道:“主子我不知道啊,这是太医院煎好拿来的,奴婢只是例行办事啊。”
邢岚一下子把那碗药砸在了地上,然后使劲用脚踩在上面,她有些歇斯底里,骂道:“赵楚楚,你个贱人,竟然害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平澜也有点被吓到了,在她的影响中,邢岚并非这样一个好胜心那么强烈的人,可是她似乎一直都有些看偏她了,她并非不看重恩宠,而是她看的非常重,不然此刻不会如此暴跳如雷,毕竟本来眼看都要成功了,却差点被赵楚楚搅浑了这件事。
邢岚忽然停下了发泄的动作,因为她忽然意识到此刻平澜正在她旁边看着她,她立刻呆了呆,随即有些掩饰尴尬说道:“呵呵,妹妹别被吓到,姐姐只是气不过罢了。”
平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动作,以及神情的变化,仿佛洞察一切,随即她也笑道:“姐姐别伤心,断了这药,以后药都亲自在自家宫里熬,就不会让人有机可乘。”
邢岚忽然伤心地又哭了起来,平澜立刻去扶着她把她扶到床上,“姐姐怎么又哭了?”
邢岚肿着眼睛说道:“我一想到那赵楚楚,就全身害怕,这人实在太恐怖了。一想到她,我将来夜晚睡觉这颗心也是悬着,彻夜难眠。而且赵充容肯定不会放过我,一定还会有其他招数,还有她家,压在我父亲的上面,我父亲现在被停职禁闭,将来还不知会怎么样,如果我父亲仕途受阻。将来,我和我们家一定会被他们整死的。”
平澜看着邢岚的脸,她满面泪水,伤心欲绝,好像下一刻就要哭断了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