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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点头道:“是啊,的确有点难。
但是过不了多久,朝廷一定会不分贵贱开科取士。
所以爹如果先行一步,那么你的学生是最有希望的。
反正我东方家有钱,爹不如选些家中贫寒,却聪明的孩子。
管这些孩子吃穿,我想也用不了多少钱。”
“皇上真有此意?”
东方向宇立刻就上钩了,如雪趁机加力。
“是的,这个提议早在我第一次进宫时就提过了。
如今朝局有了变化,皇上一定会采纳的。
爹不如将私塾办到别院去,具体的到时我会给爹见意的。
或许娘换个地方,走动走动,身体好了也不可知。反正那里离京城也近。”
东方向宇探向了崔欣和,思忖道:“我考虑考虑!”
韩彩儿柔笑道:“若是爹跟娘去了别院,那我跟允儿、晴儿也去。
京里住久了,也想换个地方!那里还有慈恩寺,可以去烧烧香,挺好的。”
三姨太瞄了大家一眼,没有吭声,脸色有些慌张。
这一细微的变化,都落入黑猫小姐的眼里。
如雪敢打包票,她跟东方启一定有猫腻。
饭后,如雪在院子里来回走动,有些担心起于二来。
都快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回来?
不会是被东方启发现,抓起来烤问了吧!
出卖家人的祸害1
“咚咚……”
如雪急奔着去开门,一见是百里衡,有些失望地道:“怎么是你啊?”
百里衡的心莫名的揪了起来,脑子立刻发出了疑问,她在等谁?
这人很重要吗?
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讪笑道:“怎么,见着本王很失望?这不你让我来的吗?”
如雪抬眼向路口眺望,百里尴尬地立在门口,冷冷地道:“既然如此,走了!”
如雪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无辜地道:“怎么了?刚来就走,我还没有给你东西呢?
对不起怠慢你了,我在等于二呢?进来说吧!”
百里衡脸上的那份凝重也渐渐消散,迫不及待地探问道:“你等他做什么?”
如雪附耳将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跳过那一段艳门事件的。
百里衡眉头紧锁,不可置信地望着如雪。
如雪叹了口气,眼眸一转,来了主意:“等于二回来,你跟我去趟百花居行吗?
如今无官无职,得借用王爷的威风用用!”
“狐假虎威吧?本王替你去就行了。
那种地方,你一女人家还是少去,本王可不想你状告某某人调戏了你!”
百里衡终于逮到了打趣她的机会,哪里肯放过,一脸的嘲弄之色。
如雪不以为然地道:“不可能,也不看看我是谁,瞎子还有人帮着引路呢?
要真有,这个人一定是倒八辈子霉了。
看我们的宁王爷,没见着都想揍他了。
到了刑部,我看他非被达王跟裴昕剥两层皮,也不看看我的哥们是谁?”
百里衡淡淡一笑,他是相通了。
如果他没有希望,那百里溪跟裴昕就更没希望。
他们在如雪面前,实在是太嫩头了。
“咚咚……”
听到敲门声,如雪奔上前,开门,果然是于二。
于二气喘吁吁,扶着膝盖,大吸了几口气,才断断续续地道:“小……姐……二公子,出门去了金银坊赌钱,然后又去了春花楼,
出卖家人的祸害2
“小……姐……二公子,出门去了金银坊赌钱,然后又去了春花楼,二公子进了房,后来又上了楼,奴才不敢,就在楼下等着。
午饭后,二公子才下楼,但是同他一起下来的,还有裴公子,两人还道了别!”
如雪提了嗓门,惊声道:“什么裴公子?你确定?是裴昕吗?
早上刚来过,跟达王一起来的这个人吗?”
“不是,我只听妓女叫他裴公子,奴才没见过他。
后来二公子又去了赌坊,奴才就跑回来,二公子一下输了五千两银子呢!”
“你做的很好,谢谢你!”
如雪谢过了于二,将百里衡忘在一边,低头思忖着往后院走。
百里衡只好跟着,还时不时怕她摔倒。
如雪拧着眉,嘴里喃喃道:“裴铭、东方启?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学做生意?”
百里衡攥住她的胳膊,忍无可忍地道:“你在嘀咕什么呢?你又将本王晾一边了吗?”
如雪环顾了四周,拉起百里衡,朝花园的小亭里走去。
小亭在水边,视线开阔,一览无余。
如雪救助道:“坐,你说东方启为什么会跟裴铭在一起?
是偶遇还是相聚?
难道东方启的药是从裴铭那里买来的?
是那个该死的裴坚出的药方?”
如雪遇到想不通的事时,总喜欢让别来来分析,然后她从中找出破绽。
百里衡又一次成了她的助手,思忖了片刻,缓缓地道:“有这可能,你可以将裴昕拉过来,他们当然也可以将东方启拉过去。
人这一生,一件挫折或许能改变人的性格,改变他的一生。
就像东方启,因为牢狱之灾,彻底的改变了他对人生的看法。
及时行乐,今日有酒今朝醉,免得他日穷后悔。
再说东方启是妾室所生,又是次子,绝对不可能成为一家之长。
我想东方相爷对两个儿子所寄的后望,所给予的关爱也是不一样的。
东方启当然会不甘心,所以要夺权,夺家产。”
出卖家人的祸害3
如雪接话道:“你说的没错,但是裴坚找东方启又为什么呢?这他的才?”
“或许是为了彻底打垮东方家,毕竟东方家在东朔国还是大户,东方相爷是绝对不会跟他同心的,更有可能东山再起,所以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隐患,利用东方启,来个釜底抽薪。”
如雪美眸微眯,朱唇稍撅,纤指轻在下额画着圈,让百里衡爱不释目,笑目凝聚。
如雪却毫无察觉,继续道:“有道理,明白了,这个混蛋,还差点害死我,我说裴坚怎么这么准确知道我是东方如雪。”
百里衡追问道:“明白什么呀?你是说……”
如雪长吐了口气,吹得刘海上翘。
百里衡微微瞪了她一眼,那有女孩子家这个作派的,拂了拂她的刘海,示意她快说。
“记得嘛,抄家那天,是我改变后第一次回府。
谁也没有认出我,到了后院,我才告诉我娘,我就是东方如雪。
知情的还有一人,就是小玉,我娘的丫环小玉。
小玉又跟东方启有一腿,必定是她告诉东方启,那日所见的人就是我。
于是东方启将事告诉了裴铭,再说裴坚正到处调查顾澜这个人,于是我就被出卖了。”
如雪微侧着脑袋,抿着嘴,泄气地看着百里衡。
真所谓家贼难防,原本还想给裴坚来个釜底抽薪的。
结果被他先行一步,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深。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要揭开这层纱,东方府怕又掀起大浪。
百里衡轻缓地道:“你怎么办?什么时候告诉相爷?他一定气得不轻,你可婉转点!”
如雪双手捧着脸儿,为难但坚决地道:“决不姑息养奸,再说关系到我娘的性命,这种糊涂再吃下去,或许就真的痴了。
东方启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我大义灭亲。
今夜我就会采取行动,先捉住小玉再说。对了,你的东西,你坐着稍等,我去去就来!”
给他的礼物1
百里衡目送着她的远去,负手立在荷花池边。
假山倒影,水波微皱,清澈的池水可以看到底部的淤泥,鱼影潜底。
河岸丝条随风,虽未见绿,亦是纤丝细长。
百里衡想起从前,自己总是独自坐在家中的河池边,枕水而眠,追随那一份清静。
然而现在,他再也按捺不住已冲出关卡的心,再也静不下心来了。
“看什么呢?”
如雪远远见百里衡看得入神,蹑手蹑脚地走到身后。
突然袭击,拍了拍他的背。
结果百里衡根本没吓着,如雪不快地斜了他一眼道:“你这个人,{奇}一点都不配合,{书}快来看看,{网}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
本来着好色给你的,但是手受伤了,一时半会的,也好不了,有什么感想?”
百里衡新奇地笑看了如雪一眼,捏着纸张。
好奇怪的服装,只见一男人双手紧贴着腿,神情严谨,身材挺拔。
上面着一件短衣,后面是长裤儿,边上的这一幅却又不同。
百里衡笑睨着如雪,指着自己道:“这个男人是我吗?”
如雪凑上前,看了看画,又抬头看向百里衡,不解地道:“是啊,你觉着不像吗?有个神似就不错了,你别这么高要求嘛,画得还能一模一样啊?”
百里衡心花怒放,打心眼里高兴,爱不释手,辩解道:“我有说不好吗?挺好的,只是这衣服怎么回事?
本王可是王爷,怎么画上百姓的短衣了?”
如雪笑斜了他一眼道:“就知道尊卑贵贱,你见过东朔国有谁穿过这样的衣服吗?
你可真能望文生意,我这是警装。
长袍太累赘了,你要穿习惯了这衣服,你都不愿意再穿什么长袍。
嗯,为了突出你的王爷身份,可以在袖子上绣团龙。
边上这一套叫作训服,打仗时穿上它,一定比那身战甲强。
王爷先做一套试试,顺带帮我也做两套!”
给他的礼物2
百里衡还是怀疑道:“真的?
那就做一套试试,至于你,就免了,我看你还是穿裙子端庄。
这袍服与裙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若是改得太多,倒让人觉着怪异了。”
如雪撅嘴道:“随你了,你还不如那赵五灵王呢?
人家就提出胡夫骑射,反正建议我给了,至于你采不采纳是你的事。
但是你必须做一套我瞧瞧,也不枉我画了这么久。
算了,本来还想跟你穿情侣装来着。
也是,我们又不是情侣,穿什么情侣装啊!
还是裙子淑女,你说的对!”
百里衡不以为然,想用激将法,想想又被她占了上风。
这丫头不惜用情侣两字来诱惑他,这衣服真的有这么好?
看她的神色又觉着不对,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让别人也跟着泛酸。
如雪送走了百里衡,慢吞吞的往房里走。
打个哈欠,抬起双臂,爽爽地伸了个懒腰。
回到院里,朝小林嘱咐道:“看着太阳,吃晚饭的时候,一定要叫我,我去歇一会,晚上好有精神捉鬼!”
“啊?捉鬼,小姐你别吓人!”
小林缩了缩脖子,怕怕地张大了嘴巴。
如雪连打哈欠,眨了眨眼睛,摇摇手道:“别怕,小姐捉的是内鬼、色鬼!”
小林拍着胸口,坐在廊下,眼巴巴的看着太阳,成了牧阳人了。
小姐做的事,一定很重大,她可不敢耽搁了。
从现在起,就是皇帝老子来了,她也不离开,为小姐看着太阳。
“小姐……快醒醒了,太阳马上到山头了,快吃晚饭了,小姐……”
小林喊了许久也不见小姐醒来,急得她只好去推,要是错过时间,可怎么办?
如雪正做着跟同事出警,抓住了那起杀人犯的美梦。
被人唤醒,真是不爽。
抬了抬眼眸,见小林一脸焦急,一跃而起,活动活动筋骨,下了床。
人脏并获1
小林帮着理好衣衫,又帮她洗了脸,如雪自从受了伤,只好享受这等高级待遇。
对这种享受,越来越自然了,也难怪那些王爷贵族的。
打一出生就享受习惯了,一时半会当然改不回来。
如雪到了厅里,大家都陆陆续续地来了,东方启也准时的出现在饭桌上。
目中无人,眼睛都懒得抬看大家一下,自顾自低着头吃着饭。
如雪一想起昨晚的艳影,刚入口的饭呕了出来。
“怎么了?胃不舒服吗?不会是饿出病来了吧?”
韩彩儿拍着如雪的背,关切地探问着,其他人亦是一脸关切。
“哟,三妹,这种表情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默不作声的东方启,含沙射影地露出这么一句。
如雪气得抓狂,将端起的碗,重重一掷。
指着东方启,横眉冷对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就是看着你,才觉着想吐,什么玩意?”
“如雪……”
东方向宇脸色暗沉,怒喝道:“你怎么这样口不择言?还不向你二哥道歉!”
如雪不服气地顶嘴道:“爹,他在侮辱我的人格,我还要向他道歉?我没……”
三姨娘煸风点火,委屈的泪光闪闪地道:“如雪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二哥哥也没说什么?
你又何必自己想歪了?
他回来不是,不回来也不是,你二哥哥没用,不能给东方家争脸面,但他怎么说也是东方家的二公子,你怎么这样不给情面?
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就因为那个妓女,那种贱女人?
大过年的,就不能和和气气的,一家人开开心心吃餐饭吗?”
三姨娘一把鼻涕一边眼泪地转向了东方向宇,侧身坐在椅上。
如雪反而平静了些,不急不缓地冷笑道:“哟,那我又要想歪了,三姨娘以为我跟二哥争妓女?
至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