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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起来有些疲惫,由太监扶着下了龙椅。
百里衡领了旨,一脸无耐。
抄家是他,送人又是他,真差事真是尴尬,好似错在他。
裴坚冷哼了声,提步远去。
马失前蹄,也算是对他自傲过头一次教训。
百里辛的目光闪着笑意,上前笑赞道:“真是人不可貌像,顾大人年青有为,实是我东朔国之楷模,日后,本王定凑请皇上,为顾大人加官。”
如雪似受宠若惊弯腰道:“王爷谬赞了,这都是宁王爷指点,小臣只是跑腿而已。”
百里衡淡淡一笑,也不反驳。
百里辛拍拍百里衡的肩,似极感慨地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百里溪面无表情地扫了如雪一眼,急速出门。
如雪有些愧疚,也告辞紧跟而上。
百里衡跟百里辛都一脸不爽之色,只是想法不一。
如雪紧跟上,抱歉地道:“王爷,你不高兴了?可是这事关乎一家几十口人,王爷不也说这事是人有意陷害的。”
你自己小心了
达王驻步侧目,有些怨怒地道:“为什么都不跟本王通口气?”
“本王还在母妃面前一再担保,你是本王的人,现在好了,母妃……”
如雪正色地道:“王爷,大是大非面前,人命当关,顾澜只认一个理,那就是事实。”
“王爷的知遇之恩,顾澜自然记得。”
“如果王爷他日有难事,又是正当之事,顾澜自然会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百里溪见她如此强硬,不如地怒气顿泄,有些孩子气地道:“好了,好了,这事都过去了。”
“昨夜谢你了,只是要处处小心,裴坚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还有成王也非善人,你可千万别陷入其中。”
如雪有些感动,对于一个王爷来说还真是不简单。
不由地点头,又探问道:“怎么会宣我进来呢?原本跟宁王爷说好,是由他来回禀的!”
百里溪耸耸肩不好意思地道:“这……怪我,我想让你更上一层楼,就……在父皇面前极力推崇你。”
“将你办案的事都告诉父皇,于是父皇就宣你进殿。”
“奇怪的是,向来明哲保身的二皇兄,却站出来阻止。”
“结果,大皇兄跟裴坚联手相戏,二皇兄才止了话。”
“看来,你跟二皇兄相处不错。二皇兄是个有才的人,的确是个好人。”
如雪闪着晶亮的眸光,笑赞道:“王爷你也是个好人,做好人好,活得心安理得。”
“对了,福王也似不喜政事啊!”
百里溪一脸鄙屑地道:“你若碰到就知道了,只认钱财不认人,你快出宫去吧,我得去见母妃了!”
如雪跟百里溪别过,边思忖着边迈向宫门。
突听得身后唤声,蓦然回头,见百里衡提步而来。
终于解决了
如雪跟百里溪别过,边思忖着边迈向宫门。
突听得身后唤声,蓦然回头,见百里衡提步而来。
阳光下,蓝色的长袍闪着蓝蓝的光泽,袍摆微晃,从容而淡定的神情,让人见之宁和。
衬上这宏伟的建筑,帅的让人目眩。
百里衡挑了挑眉,闪着探究的目光。
如雪急忙闪躲了眼神,平了平心绪,抬头,作揖道:“见过王爷,王爷也急着出宫?”
百里衡淡笑着,抬手道:“走吧,与你一起回刑部。”
“本王得送东方一家回府,你陪着本王吧!再则,你也算是他们的恩人。”
如雪欣喜地道:“行,不过我可不是什么恩人?”
“王爷这样说,好似我做手脚,我可不认。”
百里衡淡笑不语,两人齐上了马车,回到刑部。
如雪迫不及待地催促着百里衡到了牢房,一声令下,东方一家被放出了门。
喜不自禁的哭声,让如雪眼眶冲热。
东方向宇亦是老泪纵横,举起双手,跪在地上,哭喊道:“老天有眼啊,皇上英明!”
百里衡上前扶起他道:“本王恭喜东方家闯过一劫,皇上有旨,由本王亲自送各位回府。来人啊,开锣引道,送东方一家回府!”
如雪探视着人群,见崔欣和由媳妇与如玉扶着,精神不济,面色苍白。
儿女之恩是无法衡量的,但如今心里总算放下一笔情债。
一行人浩浩荡荡,围观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东方家也算是争回了面子。东方向宇冷傲的神态,倒让如雪有几分担心。他不会心生报复,又引起新一轮的争斗吧!
如雪立在外院,望着杂乱的房子,深叹了口气。
没有了人气,再好的家也会急速败落。
想要拥有她
如雪立在外院,望着杂乱的房子,深叹了口气。
没有了人气,再好的家也会急速败落。
百里衡快速出门,朝如雪使个眼色道:“回吧!事情告一段落,今儿本王请你吃饭,顾大人赏个脸吧!”
如雪抱拳道:“恭敬不如从命,下次我请。我的运气不错,碰到的王爷都是爽利的人。”
百里衡听她所指百里溪,又想起刚刚她一脸担忧的神色,只觉着胃里泛酸。
若有所指地探问道:“你跟达王是何种关系?本王觉着很奇怪!”
如雪阻止道:“唉,你可别误会。我跟达王没什么关系?”
“有的也只是上下级关系,跟你一样。”
“你们都是金贵的人,小官我不会拍马屁,也不愿得罪。”
“当然,在人情与事实面前,我永远选择事实。”
百里衡稍稍放心,一句“跟你一样”,又让他有些失望。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的话多了些,也少了开始的矜持,但离他所希望的关系却远。
思到此,百里衡愣了愣,忍不住侧头望向了她。
心中的想法竟这样强烈,喜欢她,想拥有她。
但是这样一个聪慧的女了,独特的女人,有主见的女人,怕是唯有智取了。
或许动之以情才是最好的办法,百里衡的脸上浮起了一抹主意已定的笑意。
如雪觉着一身轻松,这是她到东朔国后最轻松的时刻。
边走边思忖着,或许从此以顾澜的身份活着比较好。
要是去做东方如雪,被紧锢在家中,非憋闷死。
再说谁也不知道她是东方如雪,连春兰她们也不知她的下落,她们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们的小姐做了刑部大官。
再说在刑部混,自食其力,又跟原来的工作相差不多,多自在多逍遥。
如雪思到此,决定再也不回东方家。
为了自己的理想,冒点险也是值的。
想找个地方爆笑
再说在刑部混,自食其力,又跟原来的工作相差不多,多自在多逍遥。
如雪思到此,决定再也不回东方家。
为了自己的理想,冒点险也是值的。
如雪突儿脑中闪过一念,不如带他去百花居,也好让他少一份猜忌。
不由地笑道:“不如去百花居吧,美酒佳人,才算得上人生之享受。王爷,应该也常去吧!”
百里衡笑睨了一眼,真替她累。
若是知道装束败露,还在装腔作势,不知她会不会勃然大怒。
百里衡轻笑道:“行啊,佳人美酒的确绝配。”
“本王还真没有去过百里居,那就借顾大人的光,也去见识一下!”
如雪心想,假正经,还死不承认。
两人闲然自得地穿过街区,立在百花居的门口。
如雪一进门,就提高嗓门道:“来人,一桌好菜,再将晴儿叫来坐陪!”
百里衡不由觉着好笑,一个女儿逛妓院,还这般张狂。
老鸨大人长大人短的奉承着,给他们按排了一个小间,片刻晴儿凫凫婷婷的进门。
百里衡在如雪耳际戏谑道:“这女子就是顾大人的老相好?相貌不错。”
如雪嘿嘿一笑,拉过睛儿,一脸痞笑地道:“是吧,人生得意需尽欢,王爷你说呢?晴儿去找个清爽点的,来陪陪王爷!”
晴儿急忙请安道:“小女子不知王爷驾到,请王爷恕罪!”
百里衡都想找个地方爆笑一场,许久都没碰到如此好玩的事了。
原来看别人演戏这么好玩,仿佛勾起了他沉封的年青的心。
百里衡用手挡了挡脸,强装着一无所知道:“免礼,这地方本王头一次来,就由着你们安排吧!”
如雪戏谑道:“王爷不用申明,下官不认识王妃,不会传到府里去的。”
百里衡哭笑不得,他的确初来此地,他也算是个洁身自好了。
倒像是越描越黑,这丫头简直是个色女强断言。
没有感情,只是本能
百里衡哭笑不得,他的确初来此地,他也算是个洁身自好了。
倒像是越描越黑,这丫头简直是个色女强断言。
百里衡似探究地道:“这么说顾大人娶了夫人,还是舍不下此地?”
如雪点了菜,让仆人退了出去。
斜倚在椅上,到有几分洒脱与英气,双手抱胸,淡笑道:“当然不会。在没有认识成亲的对像,或者你没有爱上一个人之前,你所有行为,只要不违背公德,都可以理解。”
“但是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再出轨那就是背叛。”
“呵,王爷你三妻四妾的,估计也不明白我说的。”
百里衡可听着急,追问道:“怎么说?愿闻其详!”
如雪兴致颇高,教育一下封建人氏兴许也是她应该做的。
女人的地位绝对有待提高,淡笑道:“婚姻,是建立在相爱的基础上的。”
“两个没有感情的人捆绑在一起,只能说是一种本能,在我看来,比动物还不如。”
“一般动物雄的长得比较好看,因为他要以自己的优势取悦吸引雌性,有时还要展出浑身的解数,得到雌性许可。”
百里衡听着些闻所未闻的论调,真是有汗颜,是为她汗颜,一个女子怎么说起这些头头是道。
百里衡又想借机了解她,只好由着她大放嚼词。
心想等到收服了她,非得好好教上一教。
晴儿领着一个少女进门,丫环们也将菜端了上来,四人喝着酒人,调侃着,气氛很是活跃,实则有点怪异。
百里衡是知道她此出的目的,所以觉着怪。
而如雪是强颜欢笑,感觉自己像在卖笑。
而晴儿又极力维护,怕她露了身份。
另一个作倍的,劝了几次百里衡,都未成,心里有些失落。
酒劲上来,如雪满脸红艳,有点头晕。
百里衡起身道:“散了吧,晴儿快去叫辆马车,本王送顾大人回府。”
他会告发她吗?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酒劲上来,如雪满脸红艳,有点头晕。
百里衡起身道:“散了吧,晴儿快去叫辆马车,本王送顾大人回府。”
如雪抬头摇摇手道:“不用了,我就到楼上睡一觉好了。”
百里衡坚决地道:“不行,你是朝中官员,要注意影响。我送你回去,快去叫车!”
晴儿见百里衡面色有些不快,急忙按他的吩咐去办。
百里衡扶着如雪出门,他倒是乐意抱着她出门,又怕她不答应。
百里衡早从晴儿的眼神里看出端睨,显然这两人早已是一条船上,知根知底的。
如雪挣开了百里衡,晃悠悠的上车,又忘了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竟有些醉态。
为了表现男人一面,还真不容易。
妓院也上了,酒也喝了,该做得都做了,他的目光怎么还是怪怪的。
如雪思忖着,难不成他真发现了?
要是发现了,百里衡会告发吗?
如雪想着有点悬,他凭什么不告发?
跟百里衡在府门告了别,急急地进门。
汪洋迎上前,一脸惊色地低声道:“大人,裴大人来了,等了大人多时了呢?裴大人铁着脸,大人你可要小心啊!”
如雪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斜了汪洋一眼。
心想她可是按律办事,而且是皇帝终审的,他裴坚又耐她何?
再说了裴坚也不至于这么荒唐,要报复也要找时机。
如雪若无其事地快速进门,笑容满面地嚷道:“对不住,让两位久等了。下官见过相爷,不知相爷跟公子到来,真是失礼了。”
“顾大人不必多礼,倒是老夫冒昧前来,失礼了。昕儿,还不见过顾大人。”
裴坚起身笑了笑,而这笑,在如雪看来,意味深长。
而且如雪脑部分析出的结论是,裴坚绝对不是来找茬的,而且极有可能还是有求而来的,因为他的目光冷但还算客气。
丞相送儿子来当下手
“裴昕见过顾大人!”
边上的裴昕像是老鼠被猫攥着,一脸紧张的神色,毕恭毕敬地施礼。
又像个小孩子,父亲带着窜门似的。
如雪摇手笑道:“哎,裴兄不用这样吧!”
“咱们又不是不认识,坐,话儿,添水!”
“不知相爷到访,可有吩咐,若是有事,派个人传一声就是了,顾澜去见相爷才是。”
裴坚立刻接话道:“顾大人客气,既然顾大人跟昕儿相识,老夫就直说。”
“今日老夫登门,有一事相求。”
“顾大人年青有为,才学横溢,已是有目共睹,当日只怪老夫不识英才啊!”
“老夫想让昕儿跟着顾大人,学得顾大人十分之一的本领老夫就心满意足了。”
如雪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