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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比赛还是怎么着?
轻哼了声,侧身阖上了眼睛。
百里衡找到军营3
如雪不由地恼了起来,干什么呢?
可怜比赛还是怎么着?
轻哼了声,侧身阖上了眼睛。
这些男人都想怎么样啊?
想逼死她?
不是说婚姻大事嘛,那里说嫁就嫁,那算什么大事!
安无名叹息了声,看着她的背影退出了帐。
她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
他弄不清楚,总之是因为百里衡来了,所以她生气了?
是生百里衡的气?
还是生他的气?
他想说的话,舌头又似打了结,喉咙阻塞。
如雪气恼地端坐起来,一个脑袋二个大,烦乱地挠着头发。
迅速立了起来,掀被出了帐。
事情总要有个了断,拖泥带水的,不是她的作风。
爱的死去活来的,不是该分的也分了,何况她这种深思阶段的。
百里衡深深内疚,原来如此,他差点害死了她。
难怪语儿跟话儿都不见了,以为她们都死了,或许是真的死了吧!
父皇为什么这么狠心?
她是这样的善良,就因为她是女人,从利用到妒才吗?
难道这就是皇权?
不要也罢,他要留在她的身边,功名利禄就是为了她争的,她若不在,所为何来?
如雪听到了重重地叹息声,端着一碗刚烧好的粥,深提了口气,掀开了帘子。
百里衡怔了怔,立刻跃了起来,目子晶晶闪亮,那是泪水湿润的亮。
“如……雪……”
百里衡声音在颤,牙齿在颤,脸儿在颤,直直地凝视着如雪。
一瞬不瞬,好似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如雪眼眶一红,侧开了头,闪了闪睫毛。
回头灿笑道:“王爷,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东朔国的仗打的不够多吗?坐下,吃点东西,有话慢慢说!”
百里衡欣喜之余,莫名的心慌。
在小桌旁坐了下来,如雪将粥跟菜端到他的面,淡笑道:
百里衡找到军营4(30更完毕)
在小桌旁坐了下来,如雪将粥跟菜端到他的面,淡笑道:“吃吧,等你吃完了,我们谈谈!”
如雪望着憔悴的脸,不知该如何出口?
百里衡快速地吃完了粥,起身攥过如雪的手道:“你跟我走,安泰国夺回山河应该没问题了,我们走!”
“百里衡,你放手,我不想回东朔。
人死过一次就够了,所以东方如雪已经死了。
既便皇上不杀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如果可以,我们是知己,是搭档。
如果有一天,东朔国又出了什么大案子,如果是你当政我会去,可是现在,我不会去!”
如雪凝视着他,尽可能平静地淡然地说着,回视着他。
百里衡紧紧攥着她的手,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目光微敛,呼吸急促地道:“那你想嫁给谁?安无名吗?所以你帮他是吗?
我不回东朔国,我带着你找个地方隐居不行吗?
你是女人,一定要出人投地吗?”
如雪气结,重重地甩开他的手,怒声道:“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女人就要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像花瓶一样当摆设吗?
这样的女人天下有的是,你是王爷,还怕少吗?”
百里衡木愣,他是来劝她,来求她回去的,却点到她的伤口。
急忙放低声音道:“雪儿,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你想怎么出人投地,都行,我陪着你,嗯!”
百里衡几近低三下四的声音,让如雪不忍,叹气着,握着他的手,哽咽道:“王爷,你回去吧!你知道我这个人说一不二,如果一个人的幸福,要用许多的人的痛苦来换得,那绝对不是我。
如果我当初为了名为了利,一心想攀上高枝,逼着你抛妻弃子,那你一定早就厌倦了。
反过来说,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做这样的人。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虽然迟钝了点,但我不是傻瓜。但是感情不是两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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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三十更了吧,闪……
纠缠,要情还是要自由1
“不,我可以说服父皇,我可以让她们得到她们想要,心该情愿的离开!”
百里衡眉头凝结,挽救着。
如雪苦楚地摇头道:“你错了,她们中或许有因利的,但是也有爱你的人,再说她们有你,有了一切,为什么要离开?
还是心甘情愿的?还有你的孩子,我不想让他们恨我,你觉得一个受咀咒的人,会活得幸福吗?我办不到。”
百里衡恼恼地指着自己,质问道:“那你就看着我痛苦,而无动于衷吗?
我以为你真的死了,心都碎了,万念俱毁。
要不是汪洋劝醒了我,我此刻也快要死了。
你是我第一个爱的女人,你心何忍啊?”
噙在睫毛间的泪水,还是滚落了下来,如雪无言以对。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知道一定要忍住,那怕他恨,也由着他恨。
百里衡将如雪紧紧地抱在怀里,不放手,永远也不放手。
如雪没有挣扎,只是泪水淌流,有一天,她也会为情而流泪。
“雪儿,跟我回去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让我看着你。”
如雪木然,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决然地道:“不,如果你真的爱我,真心喜欢我,那就放我自由。
让我开开心心地活着好吗?
我不想做个哭哭啼啼的小女人,你不就喜欢开朗,爽直的我吗?
如果我跟你回去了,面对要自己命的皇上,面对你的孩子,面对你的王妃,我会死的,我会郁闷死的。
难道你要一个天天心事重重,嗟叹声声的东方如雪吗?
东方如雪死了,以后这世上只有林阳,我做不了东方如雪。
我只是林阳,一个追求自由自在的女人!
我会永远记得你,将你放在心上。
可是,嫁给你,我办不到。不嫁给你,跟你有染,我更做不到!”
百里衡摇头道:“不行,我也办不到。你跟我回去……”
纠缠,要情还是要自由2
百里衡攥着如雪出帐,安无名目光凛冽地挡在门口,冷声道:“宁王爷,为什么要强人所难?你只想着自己,为什么不为她想想?”
百里衡怒目冷视,刻意地轻哼了一声道:“这是我跟她的事,你管不着。谢你救她!”
“你跟她的事?她愿意了吗?
这是在安泰国的军营,她现在是我的军师,你强行带走她,你问我同不同意?”
安无中顺势拉起了如雪的另一手。
百里衡冷怒地道:“安无名,朋友妻不可欺,你放开她!”
安无名决然地道:“她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私有物。
如果因为你喜欢,她就是你的,我也喜欢。
曾经我以为你可以给她幸福,所以我心痛,难过,都默默忍了。
可事实,你不能,她为你死过一次,足够了,也不够还你的情。”
“你……你放开……”
百里衡怒不可遏。
“不放,她不是你的,她现在是林阳,而不是东朔国的东方如雪!”
安无名不示弱。
如雪被两人,一个往外拉,一个往里拉。
远远地士兵们都不解地窥探着,如雪从无奈,到恼怒,忍无可忍,怒吼道:“够了,来人啊,拿刀过来,将我劈了,你们一人一半,行了吗?
行了吗?这是军帐,你们两个是王爷吗?
知道军中大忌吗?
你们是不是看我活着,不顺眼,想找个人再除我,我受够了。
你们谁要再逼,我一死解千愁,快刀解乱麻!”
安无名跟百里衡都愣住了,如雪坚决地不容置疑的表情,让两人都不敢漠视。
安无名朝士兵瞪了一眼,立刻散了。
百里衡轻探道:“如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如雪阖上了眼睛,深提了口气道:“我怕了,我谁也不想喜欢,谁也不想嫁。
我们都是朋友,同患难的朋友。
如果可以,你们当我是妹妹,好吗?”
纠缠,要情还是要自由3
百里衡点点头道:“好,我们都是朋友,我是来帮忙打仗的,哪天打完了仗,哪天我回东朔国!”
安无名无语,如雪已然这样说了,他不能赶百里衡。
可是他留下,三人之间,又是怎样的混乱?
心里堵得慌,却又无可耐何,如雪是藏不住的,她太眩目,太引人注意。
百里衡迟早会找来,只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他也开始后悔,早知只跟她默默无闻的活着。
如雪想着百里衡一时也难以接受,那就让他留下。
他不是冲动的年纪,既便是冲动,也是一时的,用行动告诉他,让他心甘情愿的回东朔国。
再说,他是宁王,既便自己不想回,总有人会找来,到时他也不得不回。
“好啊,我没意见。我们三人又一次共同对付敌人,一定是大获全胜。
无名,你现在是主人了,请安排宁王住下,我累了,先去歇会儿。”
如雪原本就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现如今,都想趴在地上爬着了。
“你去吧,我会安排的。
宁王就睡我的帐,我到军帐设铺好了!”
安无名面无表情,但语气很柔和。
百里衡作了揖,提步回到了帐里,也不客气。
只要能留下,一定要找回她的心。
她的心里是有他的,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说。
父皇你会后悔的,幸亏是她,若是别人心生恨意,就是打下东朔国,也不是没有可能,她若是改进火药,东朔拿什么去阻挡。
还有那些该死的女人,想造反不成。
早该带着她一起去前方的,悔不该当初。
如雪的头痛欲裂,太阳穴突突地动着,却又睡不着。
一切的一切让她好讨厌,她只想做个简简单单的小警察,为什么就这么难?
别想了,想了也没用。
吃一堑长一智,再也不能对男人随意,一定要保持距离,客客套套才行……
纠缠,要情还是要自由4
睡得昏昏沉沉的,伸了伸懒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百里衡宠溺的目光。
如雪迅速调整了情绪,笑探道:“你怎么过来了,缓过神来了!”
百里衡忍着性子,越是逼她,越是适得其反。
像从前一样,若无其事地淡笑道:“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神情气爽。你呢?”
如雪抿唇点了点头,起身道:“是不是该吃晚饭了?我去洗把脸!”
百里衡起身跟随道:“一起去,我也没洗脸。人生地不熟的,不好意思开口。”
如雪讪然一笑,两人出帐,见安无名立在帐前,如雪郁闷地快要疯掉。
皱眉道:“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下一步布署好了?”
安无名淡淡地点头道:“嗯,快去洗脸,该晚饭了。”
目送着如雪与百里衡,安无名恼又是说不出口,就像哑巴吃黄连一样难受。
但是他无可奈何,选择权不在他的身上。
无论她怎么选择,他唯有接受的权利。
百里衡势在必得的神情,让他好沮丧。
他要彻底打败西仓国,百里衡有的,他也要有。
军营前,一条小溪流淌而过,水不深,也只有三十厘米左右的跨度,两边是裸露的河床,密密地分布着小石子,做炸药的石头都是从这里找来的。
如雪捧起了水,轻拍着脸颊,水湿后的脸更加的娇嫩欲滴。
百里衡怔怔地望着她,原本可以搂在怀里的人,就隔着这么一条小小的溪水,却分道两边。
他一定要填满这条小溪,无论花多少代价。
如雪弹了弹湿手,百里衡在回了神,快速地摸了摸脸,笑睨道:“死丫头,偷袭我!”
如雪扯了扯嘴角,起身道:“谁偷袭你啊,是你自己越来越木了。你真要帮无名打仗吗?”
百里衡昂头道:“当然,当初他也帮本王的忙,就算还他人情吧!
现在安泰国士势气这么旺,夺回疆土指日可待。
纠缠,要情还是要自由5
如雪思忖道:“若是下一任,是你跟无名就好了,两国联合,西仓国就是再厉害,也不敢貌然进攻。马上要从防御进入反攻了,反攻就要靠将士的了。”
百里衡点点头,回到了军帐,饭菜已经摆好了。
这回换安无名客套:“粗茶淡饭,请王爷不要见怪。”
“哪里,安王爷不必客气,咱们也是熟人,本王连自己兄弟都没同过房,跟安王爷却是对床而睡这么久,安王爷的情谊本王一直记得。”
如雪端起了碗道:“吃吧,都别客套了,我们都是好兄弟!”
“你是男的?”
安无名跟百里衡异口同声,两人相视一笑。
如雪斜了两人一眼,撅嘴道:“怎么了?
女的又怎么了?又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幸亏我聪明,你们谁也不适合做丈夫,明显的性别歧视。
吃吧,我是姑奶奶,别惹我生气。”
百里衡跟安无名都轻哼了一声,不占上风她就不下台面。
百里衡边吃边问道:“安王爷下一步是出青峪关进攻了吗?”
安无名轻应了声,点头道:“趁将士们有势气,必须趁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