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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撇了撇嘴,抱歉地道:“你知道我嘴笨,为何你可以说,我就说不得?”
如雪拉着他,佯装着晕了一下,有气无力地道:“老大,你还嘴笨,你太歉虚了。吃晚饭了,你看夕阳好红啊!”
安无名攥起她的手,迎着夕阳,若是从朝阳牵着她的手一直到日落,那是怎样的幸福。
老天你就让她答应了吧!
“我刚刚问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安无名小心翼翼地问道。
如雪平了平心绪,清了清嗓子道:“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很快乐吗?你觉着不好吗?”
安无名泄气,如实地道:“我怕你飞了!”
“无名,如果我想飞了,就是一个头衔,安泰国皇后的头衔都留不住我,婚姻留不住我。
我也需要爱情,但是我不盲目。
我不会轻易的选择,正是因为我对爱情的慎重与执著。
我更不相信一见钟情,我只相信情也需要水到渠成。
爱更要经得起考验,我是一个较真的人。
我也自认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因为我看到过太多的婚姻悲剧造成的惨案。”
如雪明明确确地回答,让安无名不再强求。
他淡淡地点头,拉起她道:“走,吃饭去。
明日去见使者,顺便让你上个街,上回你让刻的东西,不是还没拿吗……”
原来如此,原来是怕百里衡来带她走。
如雪侧头瞄了他一眼,他的脸上依然写着担忧,如雪真不知道,如果自己离开他,他会伤神到什么情况?
安无名求婚3
他对她的情,还有深深的感恩之情吧!
他为安湘月不顾安危去刺杀皇帝,那么在他的心里,一定把她看的比他自己还重要。
如雪不知不觉地另一手也覆了上去,身体贴紧他的臂膀。
实际上,这一世她跟他一样,是自己闯过来的。
安无名笑睨着她,他喜欢她这样靠着他,紧倚着她。
只要她在身侧,他做什么都有了底气,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隐约传来了哭声,如雪跟安无名相对一视,提步上前。
如雪诧然道:“好像是冷宫,没想到安泰国也有冷宫。”
安无名坚定地道:“以后再也不会有了!等一切安定下来,以后不许三妻四妾!”
如雪叹息道:“恐怕不容易,有些事不到时候,是改不过来的。
我说的是教育没跟上,人的观念不能转变,你强行规定会引起众怒,慢慢再说吧!”
“我可以从自己做起!”
安无名凝视着如雪,又像在宣誓。
“皇上……”太监跟侍卫气喘吁吁的,见如雪跟安无名手拉着手,都低下了头。
如雪抽回了手,安无名算是明白,当皇帝也不好受,步步有人跟着,活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冷然地道:“怎么了?”
太监跟侍卫战战兢兢地道:“没什么?老奴怕宫里有人闯进,皇上您还是让人跟着吧!”
如雪朝安无名使了个眼色,安无名才淡淡地道:“那就跟着吧,去前面看看!”
“是,皇上!”陈公公跟侍卫都吁了口气,拭了拭满头大汗,远远地跟在身后。
院里传来了女人的伤心欲绝的抽泣声,像是哭得噎过去一样。
安无名推开了门,一个宫女迅速地用手摸去了脸上的泪痕,急忙下跪道:“奴……婢见过皇上……”
安无名淡问道:“你哭什么?”
宫女惊恐地不知所措,如雪觉着奇怪,径直地走向了屋里。
中毒,接下重担当皇后1
宫女惊恐地不知所措,如雪觉着奇怪,径直地走向了屋里。
宫女突儿上前拉住如雪的裙摆道:“小姐,求你,别进去!”
安无名一把拎过她,掷到一旁,怒喝道:“大胆,你想干什么?”
如雪也纳闷,打量了一眼颤抖的她,推门而进。
只见梁上并排悬着五六个女人,伸长的舌头,让人骨毛悚然。
从来不怕死人的如雪,脚步踉跄了一下,跌进安无名的怀里。
安无名扶住她,错愕之余,冷怒地道:“来人,将这些人,给朕放下来。”
“无名,她们为什么?”
如雪不明白这些女人,为什么要集体自杀,为了殉葬?
可是安无名从来没说,让哪个女人殉葬。
他不可能下这样的旨意,因为他明白,她不允许。
侍卫们进门,安无名搂着如雪,出房冷目闪着蓝焰,不由地上前拎起宫女道:“说,这是为什么?这些女人为什么自杀?”
宫女被拎得,双脚离地,喉咙被衣襟扯住,像是上吊一样。
如雪急忙拉下安无名的手,急声道:“你别急,好好问,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眼泪扑闪着,跪在地上急急地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叫春花。我说,是梅妃娘娘说……说……”
宫女的目光左顾右盼,吞吞吐吐,急得如雪跺脚道:“说什么呀?你到是快说啊!”
“说……说皇上为了报仇,所以……杀死了先皇,还要霸占后宫。说皇上会吃人……”
如雪怒不可竭,探向了安无名,只见他脸色铁青,阖上了眼睑,胸口起伏着,似要晕过去。
如雪拂着他的胸口,急声道:“无名,你别生气,气坏了自己不值得。”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要掐死她。居然在后宫兴风作浪。
安无名紧握着双拳,怒吼道:“来人,将后宫所有的女人都给朕抓起来!”
中毒,接下重担当皇后2
“是,皇上!”侍卫们冲出了院门,陈公公上前道:“皇上,这些人都死了!皇上息怒,龙体保重!”
安无名怒哼了声,提步出门。
如雪忽然觉着这里面有阴谋,快速跟了上前,又回头道:“公公,带上春花,人都死了,别让她一个人守着了。”
“是,小姐!春花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如雪拉住安无名,劝道:“无名,何必在乎人言,人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
安无名的脚步稍稍缓了下来,但心中那口气平不下来。
为什么别人要这样恶意中伤他?
不怕死的恶意中伤他?
他到底错做了什么?
难道他唯有让别人践踏吗?
“无名,走,我们去弄个清楚,这个梅妃到底是什么人?”
如雪加快了脚步。陈公公快步追了上来,领着她们到了梅宫。
一进门,竟是一片梅树林,满院的各种梅树,疏枝斜倾,一阵风过处,清香满院。
如雪诧然,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
房里传来了如水叮咚般的琴声,这曲这景,让如雪有些茫然,场景转换的如此之快,让她换不过来。
安无名眉头紧蹙,目光又冷了几分,这个女人真是高手,居然若无其事。
快步上前,重重地推开了房门。房里左右点着两盏灯,灯火跳跃着。
正中坐着一个妙龄女子,一身黑缎裙袍,绣着朵朵白色的梅花,黑白相衬,庄重而素洁。
她不急不缓地拨动着琴弦,一束秀发刻意从挽起的髻中垂了下来,发间别着一束梅花,俏丽的脸好似她身上的绣花,好似门外的那一片梅海,清雅高贵。
琴声嘎然而止,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从容不迫地探来。
倒让如雪跟安无名有些紧迫,像是强行闯入,打挠了她的清静。
她的目光停留在如雪的身上,让如雪愕然。这个女人不会跟她有过节吧?
中毒,接下重担当皇后3(45更完 ;…
陈公公怒喝道:“大胆梅妃,还不见过皇上!”
她才缓缓移步,到了跟前,双手相握,执于一边福了福身,若无其事地道:“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
如雪跟安无名不解地相对视一时,安无名的余光瞥见一道光芒。
本能地将如雪拉至身后,用手一挡,手臂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无名……”如雪惊心动魄之余,用力地推开了无名。
梅妃阴冷的笑意,让她的脸看起来像个老巫婆。
举着血淋淋的刀,阴冷地道:“哈哈,安无名,你死定了。皇上,臣妾为你报仇了……”
梅妃自刎而死,陈达惊恐地喊道:“来人啊……”
如雪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脑中一片空白,急忙扯下布帘,边撕布,边惊声道:“无名,你别动,也别生气,静下来……”
如雪用布条紧紧地勒住上臂,用力地撕他的袖子,怎么也撕不开,情急之下,夺过梅妃手中的刀子,小心的割开,他的手臂已暗紫。
如雪泪水婆娑地哭嚷道:“公公,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太医,快去拿解毒的药!”
如雪用力的挤着血,用嘴去吸,疯了似的,边流泪,一边吸一边吐。
安无名用力地推开她,无力地道:“如雪,别……不要这样!
我死了不足惜,你还有那么多关心你的人。我喜欢你……”
如雪不于理会,她的心都碎了。
但是她容不得思考,只知道他不能死,他不能死……
侍卫们冲进来时,地上一瘫黑色的血液。
安无名已晕过去了,微弱的脉息,如雪不知道怎么回到庆安殿。
脑子像被棉花给堵了一样,木木的,嘴里喃喃着:“无名,你不能死……”
“小姐,太医说这是解毒丸,你快吃下去,快吃下去啊,你的嘴唇都紫了,怕也中毒了!”
春兰端着水,将药丸塞进了如雪的口中,泪痕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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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更了,周五估计能更完!真下一次性更完……
查出毒药1
“小姐,太医说这是解毒丸,你快吃下去,快吃下去啊,你的嘴唇都紫了,怕也中毒了!”
春兰端着水,将药丸塞进了如雪的口中,泪痕满面。
如雪这才回过神来,她不能乱,她要静下心来。
急忙吞了药丸,喝水,让春兰端来了大盆的水,春兰还以为她要洗水。
结果,如雪就这样一碗一碗地全都喝了下去。
将所有人都惊呆了。
“皇上,你咽下去吧!皇上……”
如雪拨开了人群,只见安无名脸色暗紫。
静静地躺在床上,如雪不由分说地拿过药丸,咬碎了。
喝了口水,扒开他的嘴,覆了上去,心里祈求道:“无名,你咽下去,你要活下去,你不是要娶我吗?
想娶我就咽下去,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你快咽下去啊!
这么多苦都受了,这么艰难的路都走了,你不能走,你要走了,我会揍你,恨你一辈子的!”
“小姐,你不能这样,你也会中毒的……”
床边的人不忍再看,太医轻劝着落泪。
如雪拭去泪水,冷静地命令道:“都愣着干什么?他还没有死呢?
皇上不会死的!快去,一切能解毒的全都拿来,以后不要再叫我小姐,我已经答应嫁给皇上了。
皇上已封我为皇后,只是出现了这个状况,还没来得及下诏而已。有谁不信的吗?”
“不,我们都相信,其实皇上连诏书都写好了,老奴亲眼看见皇上写的。
皇上说,无论小姐答不答应,安泰国的后宫只有一人,那就是小姐。”
“参见皇后娘娘……”
如雪挥手道:“别行了礼了,快去端水,煎药去吧!”“是,皇后娘娘……”
如雪不停的给安无名喂水,轻吻着他的唇。
她要吻醒他,让他咽下水,快快排掉体内的毒素。
这个可恶的恶女人,该千刀万剐,居然利用她来对付安无名。
查出毒药2
这个可恶的恶女人,该千刀万剐,居然利用她来对付安无名。
她知道直接杀安无名,胜算不大。
所以转移了目标,将刀对向了如雪。
果然安无名惊慌之余,没想到接招,而是只顾着如雪的安危,用手去挡。
可是她死都不会想到,如雪明知有毒,还用嘴去吸毒。
急时的制住了毒源,才使安无名有了一线生机。
如雪喝水太多,时不时奔向了贡桶。
然后再喝,喂安无名喝,自己喝。
一个时辰,都是在喝水中度过的。
衣襟都湿了,安无名衣然没有醒来。
如雪的手探向了他的下身,惊喜地道:“尿床了,快点,药呢?水呢?再去端来!”
陈公公与春兰几人手忙脚乱,他们不明白。
皇上尿床了,有什么可喜的?
可怜的皇上,连尿床上了都没知觉,这可怎么办噢?
大家都心事忡忡,皇上万一有事,刚刚安定下来的安泰国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就连他们这些宫人,也要倒霉。
如雪只觉着头晕目眩,可是她不能倒下,她要喂他药,喂他水。
能尿出来就好,说明人体整体基像还是好的。
如雪只知道中了毒,要多喝水,将体内的毒素排出去。
所以她一刻不停的给她喂水,他的唇木木的,像是已失去了知觉。
她的唇也有点木,她咬咬他的舌尖,他才有那么点微弱的反应。
夜沉沉,房里的灯火跳跃着,如雪相信,他的心依然在跳动着。
她轻拂着他的眉骨,他此刻没用任何知觉。
如雪泪水凝噎,紧握着她的手道:“无名,你听见吗?
我是林阳,你想娶我,就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