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放假了放假了,热热闹闹办年货!嘿嘿,笑笑在这里给亲爱的们拜年了!
话说回来,亲们喜不喜欢办年货?笑笑最新换了,特别是年集上的糖瓜,让人垂涎三尺、爱不释口哇,偶吼吼……
27
神马都是浮云,祝福最是重要:笑笑在这里给亲爱的读者大人们拜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兔年大吉大利!
……我是正文分割线……
林可幽走後,陆续有人来搭讪,有男有女。
说实话,我对现在开放大胆的社会风气有些适应不了。这要是在以前,同性恋根本是一个让人避如蛇蝎的阴暗群体,哪会像现在一样,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酒吧里调情搭讪?
虽然,我对同性恋没什麽负面情绪,但是我只是一个正常女子,一晚上被一同性亲吻已经够让我终生难忘了,就不用在让这些美女阿姨们来吃我豆腐了吧?
幸好,这时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林可幽,她让我去三楼包厢找她。
我没有怀疑什麽,毕竟我今晚来的目的是为了谈工作,一楼太过喧闹,实在不是个安心工作的地方。
我问了调酒师三楼包厢的位置,然後上楼。
“夜未央”一楼是吧台、散桌和大型舞池;二楼是普通包厢;三楼是VIP包厢;四楼以上是具有“特殊功能”的房间,这个特殊功能,我想不用说大家也都明白……
因为以前跟裴子毅来过,所以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林可幽告诉我的包厢。
门口已经有侍应生等候,见到我,很殷勤的为我开门并问好。
林可幽并不在包厢里。
这让我有些纳闷,让我来找她她却不在。
可能是去卫生间了。我想。
包厢很大,面积媲美一间小型会客厅。一面墙上是壁挂式屏幕和音响;对面是成凹字形的巨大真皮沙发;沙发前的玻璃几上摆著一瓶未开启的红酒和一只空杯。
我在沙发上坐下,从包里拿出笔电,调出文件边看边等林可幽。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林可幽人影。
有些渴了,便开了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文件看过一遍,红酒喝了一杯,林可幽依然无影无踪。
“去哪儿了?”我嘟哝著站起身,想著要不要出去问问门口的侍应生。
谁知,刚起身就觉得眼前一晃,视线顿时模糊。
这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我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对头。
对林可幽的信任让我放松了警惕,这酒里有问题!
我用力扭了自己大腿以下,视野片刻的清晰,让我看清进来的是四个五大山粗的黑衣男人,各个面目狰狞,看向我的目光邪恶,显然这是针对我设下圈套。
()
“什麽人?”双腿瘫软,我站立不住,索性坐回沙发上,强自镇定,一只手在大腿上不断的掐扭,借连续的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对方两人守在门口,两人走到距离我所坐的沙发两步之外,“宁夏?”其中一个问。
我勉强让疲累的双眼圆睁,没有答话。
面前的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扑了过来。
我学过散打,虽然水平不高,但在危急时刻还能自保。
我早有准备,在两人扑过来的前一秒,我咬牙翻过沙发。
两人扑了个空,抬头瞪著我目光凶狠又兴奋。
门口的两个也开始跃跃欲试。
我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且来者不善,我很清楚自己没招惹过什麽人,那麽他们这又是为什麽?
眼前的境地容不得我疑惑,扑空的两人再次发动攻击,他们下手又快又恨,招招都是用知我於死地的力道,而且动作无声无息没有一个发出声音。
我心头发怵,显然,他们是受过训练的“专业人士”,很精於此道。
本来我的拳脚功夫就是用来自保,对付个色狼什麽的还能逞逞英雄,但真面对这样真拳实脚的场面,我能左躲右闪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再加上,酒里的药物发挥效力,我的力气渐渐丧失,勉强躲过一拳,并踢出力道有限的一腿。
然後闪过另一人的攻击翻过沙发。
门口的两人看我一时不能被制服,也冲了过来。
我现在被前後夹击,又被下了药,根本无路可逃,只能咬牙拼了。
这时後面的两人也同时翻过沙发,我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像身後一人头上砸去。
“哗啦!”
“唔!”
酒瓶碎裂的声音伴著男人痛呼打破了这间包厢里的动作“哑剧”。
我使劲掀翻玻璃几,巨大的碎裂声刺耳异常,然後迅速用身子撞开头破血流的男人,打算以他为突破口钻出四人组成的包围圈。
PS:再唠叨一句,难道过年鲜网爆满?话说这一章龙笑从上午传到现在,累到手指发颤两眼无神……哎呀呀,太不给力了!
28
谁知其他三人看出了我的意图,动作迅速地围了上来,更可气的是,被我砸烂脑袋的家夥,竟然不顾伤势一把将我抱住。
我的身体已到极限,眼前阵阵发黑,连四人的攻击也变成时断时续的慢动作。
小腹被踢了一脚,跟要被踢穿一样的疼!
眼看致命的拳脚接踵而来,马上落个活活被打死的可怖下场,唯一还算灵敏的右手中突然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那是我的武器──碎了的半个酒瓶。
别无选择,我咬紧牙关,挥起酒瓶狠狠滑向大腿。
“刺啦──”裤料撕裂的声音伴著血肉分裂的痛像是一道闪电劈进混沌的大脑。
视野顿时清晰无比。
()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面前三个男人脸上的震惊和恐惧,在最靠近我的一人眼中,我看到了表情狰狞而凶狠的自己──那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自己。
不过,这已经不再重要了。
接著剧烈疼痛带来的片刻清明,我卯足了劲儿,在抱著我的男人脚上狠狠踩了一脚,趁他痛得弯腰的空当,挣脱他的桎梏,然後用以碎酒瓶为刃,动作迅速地分别在面前三个男人大腿上划了三刀,刹那间,鲜血喷涌,那是动脉。
虽然这有可能让他们失了性命,但是,在这样的时候,我别无他法。
在裴子毅身边四年,我学会地最多的便是一句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只有比狠更狠,才能活命。
三人痛呼著倒下,这时,房门被推开,是听见声响的侍应生。
我心中冷笑,从我掀翻茶几到现在,近一分多锺过去了,这时候才有侍应生进来,很显然这是被事先清了场的。我宁夏到底何德何能,招惹上这般有能耐的对手?
虽然这样想著,我还是片刻不犹豫的撞开被血腥场景吓得目瞪口呆的侍应生冲出门去。
虽然为了保命,但我下手知道分寸,那三人只要及时止血就不会有大碍,而且还一个只是上了头和脚,很快就可以恢复并追上来;最主要的是,我不能保证他们还有没有别的帮手。
离开这里,只有离开这里我才能安全。
我没命的在走廊上奔跑,受伤的左腿湿漉漉的一大片,疼痛已经开始麻木,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大脑还在思考,但身体已经完全陷入机械运动。
“唔!”突然眼前一黑,我撞上了什麽,僵硬的身体被抱住,我头脑一震,是人!
我抬头,一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
处於高度紧绷的神经让我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狠狠将他推开。
那人没有准备,被我推撞到墙上。
我没有看他,在障碍被清空的瞬间由跑了起来,我得快些,快些,再快些……
我冲下楼,直接挤过拥挤的人群出了酒吧,刚好看到一辆要离开的出租车,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
“小姐……”
“开车!”我吼道。
刚才冲出酒吧时,看到自己在玻璃门上映出的影像,蓬头垢面,衣衫凌乱,白衬衣和卡其裤上染满鲜血,最大腿上还有一寸多长的狰狞伤口,一定像极了电影里的亡命之徒。
司机显然被我的恐怖样子吓了一跳,怯懦且快速的发动汽车。
他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她,而且她还如此狼狈又……狰狞?对,狰狞!凶狠的像兽一样的狰狞。
她疯狂的跑著,在灯火辉煌的犹如皇宫的走廊里,她跌跌撞撞,没头没脑的撞进自己怀里,他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她。
他低头,她抬头,那一瞬间,他在她眼里看到浓重地恐惧和戒备。
她怎麽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她狠狠推开,那力道大得不像个女人。
後背撞上墙,很疼,可下一秒,他觉得自己呼吸在那瞬间凝滞,他看到她一身鲜血和腿上那血淋淋的伤口。
她看也没看他一眼,拔腿就跑。
他在片刻的惊异後也紧跟上。
可是,她动作太快,一楼又是人挤人的舞池。
()免费电子书下载
(话说,亲爱滴童鞋们,你们觉得“衣冠禽兽”是指谁?恩恩?嘿嘿,啊,今天大年三十,咱勤快点儿,更两章。晚上大家就不用来等文了,好好吃饺子守岁,嘿嘿,你们喜欢什麽馅儿饺子?笑笑喜欢白菜猪肉馅儿……(*^__^*) 嘻嘻……)
群魔乱舞陷情劫
29
绚烂的灯光打在人身上五颜六色,没有人注意她的一样,依旧欢腾疯狂的载歌载舞。
他好不容易追出酒吧,她早已上了出租车。
“该死!”他低咒。
这时,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後平息下心口诡异的愤怒,接起“喂?我是穆敬铭……”
出租车驶出酒吧所在的长街,回头一看,没有任何“尾巴”,我松了一口气。
放松下来,伤口的剧痛、失血过多、以及药力的复发让我开始虚脱。
无力地瘫软在候车座上。
眼角余光瞄到身侧的黑影,我猛的回头这才发现身边还有一人。
“小、小姐?你去、去哪里?”这时,司机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已经没有力气在说话,只能粗喘著气,使劲瞪著隐在黑暗里的人。
那人知道我在看他,挪动了一下身体,让他的脸离开黑暗,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是他!黎殇?
酒会那晚,我虽然因为莫名的恐惧没有看清他的容貌,但是,那双眼,那双像狼一样的、琥珀色的眼睛我绝不会认错。
他怎麽会在这里?
他胸前别著“夜未央”的金牌……金牌?他是MB?
“你……”突然,眼前一黑,我的世界顿时陷入无边的黑暗。
黎殇接住宁夏虚软下来的身体,挑挑眉,以指撩开她遮在脸上的发,是她?
又探身,接著车内有限的灯光,看了看她的伤势,对司机说“去医院。”
一直处在惊骇状态的司机如临大赦,忙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说著,猛踩油门,把车当成火箭开,没几分锺就停车,“到、到了。”
黎殇抱著宁夏下了车。
抬头一看,竟然是“X医生诊所”?
“我说……”黎殇转身,那司机竟然连车费都没要,直接开车飞逃,咂咂嘴,黎殇无可奈何的摇头,“跑这麽快!”说著,低头看著昏迷中的宁夏说“看来,只能委屈你在小诊所里呆一夜了……”
可惜,小诊所也没有宁夏待得地方。
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活该宁夏倒霉,小诊所里三个床位全被重病号霸占,最近的医院距离这里也有半小时的车程。
()
幸好宁夏只是皮外伤,迷|药、惊吓过度外加失血令她暂时性陷入昏睡。
打了麻醉,缝了几针,挂了瓶点滴,医生就说可以闪人了。
黎殇没法,只好抱著犹在昏迷中的宁夏出了诊所。
这里离他的的小公寓挺近。
在门口打了车,不一会儿就到了。
说是他的公寓,其实他也很少住在这里,他平时的栖息场所是各大酒店和旅馆,这里不过是他存放衣物的大型衣柜而已。
开了门,踢开满地的脏衣杂志,黎殇抱著宁夏步履维艰的进了卧室,刚把宁夏放上床,手机就响了。
是他今晚的客人。
看看床上人事不知的女人,再看看闪烁不断的手机屏幕。
然後,“啪”,把手机毫不心疼的往墙上使劲一甩,“哗啦”好好地诺基亚碎成一地残骸,那冗长的“亲爱的,你在哪里”也戛然而止。
黎殇在床边坐下,视线漫不经心的在宁夏身上打量半晌,摇摇头“也不是什麽天姿国色嘛,怎麽就让他挂念了四年呢?”
……
“唔……”
好痛……浑身都痛……
宁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黑漆漆一片,好一会儿,眼睛才在黑暗中看清事物。
“黎默?”宁夏回头,看清谁在旁边的人的脸,棱角分明地五官,因为深睡的缘故而越发柔和。
脑子里糊糊涂涂的,但是,她依稀记得酒吧里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