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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我所料,连玄关处那块地毯都还是原先那块,我的天哪!
这个男人……
“你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好,其它不用操心。”
“是。”
客厅传来对话声。
有客人吗?我诧异。
犹豫著要不要过去。
“是宁小姐吗?请进来吧。”这时,裴子毅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我只好硬著头皮,进入客厅。
其实,我是真的真的一点都不想来!
这栋别墅像裴子毅这个人一样,让我见了就心寒。
果然,客厅的沙发上,正面对面作者裴子毅和一个男人。
男人估计三十出头,一身白西装,及肩的削薄黑发,五官稍显女性化,皮肤偏白,身材高大,第一眼是一位很亲切的温柔的人。
他看到我进来,很礼貌的起身,向我点头微笑。
我一怔,这人好熟悉。
“初次见面,在下穆敬铭。”他微微上前一步,自我介绍。
穆敬铭?
“莎莎是舍妹。”他很体贴的进一步介绍。
穆莎莎的哥哥?!
我惊诧。
这就是穆莎莎混黑道的哥哥?!!!
说笑呢吧!
大眼圆睁,小嘴微张,宁夏呆傻傻的表情可爱的不得了。
裴子毅率先勾起唇角,起身绕道她身後,很自然的勾住她蛮腰,“不叫人吗?”
宁夏这才想起自己太过吃惊,竟失了礼仪。
忙歉意的微笑,“抱歉,失礼了。穆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穆敬铭笑弯了一双桃花眼,“不,宁小姐果然很可爱。”说著,意味深长地对裴子毅眨眨眼,然後说“抱歉,在下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说著,对他们点头告别。
看著他离去的背影,宁夏突然想起来,是他!跟林可幽的男人在一起的那个人!
“怎麽?看上他了?”头顶传来裴子毅冷清清的声音。
我这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被他纳入怀抱,忙拉开距离,“裴总,我……”
裴子毅抬手打断我的话,“先坐,想喝什麽?”
“不……”收到他不容反对的瞪视,我懦弱地改了口“什麽都好。”同时,“听话”的在沙发上坐下。
他为我倒了一杯香芋奶茶,我十分诧异,他这里竟然有这种东西?!
记得当年,我在家里存了奶茶时,他嫌恶的眼神……
“急著见我,有什麽事吗?”
闻言,我马上收回天马行空的思维,说,“是关於中午讨论的事。”
他挑挑眉,示意我继续。
“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是,我不得不直言。请问,有关您不是裴先生裴夫人亲子的事,有确凿证据吗?”
他没有我预想的那样,因涉及自己隐私而不高兴,只是表情冷淡的点点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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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
他指了指自己。
我诧异“你?”
“嗯,”他点头,“我记得,我是被爸妈从孤儿院收养的。那时候,我七岁。”
“怎麽会!”我诧异,以前从没听裴妈妈说过啊!
他笑笑,“这是真的。只是爸妈一直把我当做亲生儿子对待,是不是亲生也就没什麽关系了。如果不是这次有人拿这个做文章的话,这个秘密有可能早就被人遗忘了。”
“不可能!”我明明……“啊,你说以前的东西,你都没有改变过对吧?”
他对我斩钉截铁的否定有些诧异,但仍是点点头,“没错。”
“那书房呢?”我焦急地问。
他的眸光突然变得柔软,“都是你在时的模样。”
我急著找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发下他眼神变化,也顾不上任命主客之分,熟门熟路的上了楼,来到书房。
果然,一点也没变。
我没工夫感叹。
跑到书柜前,在三层小暗格里翻检一番。
然後抽出一封泛黄的旧信封,拆开。
“亲子鉴定?”裴子毅也探过来一探究竟。
“怎麽会?!”我大惊,看著最後一栏的鉴定结果,竟然是非亲子!
“这是什麽时候做的?我怎麽不知道?”裴子毅从我手里夺过去,表情愤怒。
我僵在原地不知该怎麽解释,我这样的行为,无非是给他伤口上撒盐。
这不是明摆著告诉他,他是不是裴家的儿子这一点,裴家二老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不在乎,而是,在很久以前就为防他异心而做了准备了吗?
可是,我记得当年从裴妈妈手里拿过来时,看过啊,明明是亲子啊!
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我不敢看裴子毅,原本是好意,没想到……
许久,他冷静下来,什麽也没问,将鉴定结果默默的放回原处,走了出去。
我跟在他身後,不知该说什麽,“那个……”
“我饿了。”他突然说。
“哎?”
“我饿了。”他突然转身,我差点儿撞上他,幸亏千钧一发之际紧急刹车。
“我做给你吃?”我呆愣愣的问。
可,话音一落,我就後悔了。
()
哎呦,宁夏,你是弱智吗?还嫌不够乱是吧?
闻言,他笑了,很真心很迷人的那种笑,声音也轻快悦耳“会不会太麻烦?”
麻烦当然麻烦!我在心里怒吼,可嘴里却很没立场的回答“怎麽会,哈、哈哈……”
更可悲的是,我自己话音未落,身体已经很“娴熟”地下楼进了厨房,从门後拿起熟悉的小熊围裙戴上,然後从冰箱里拿出蔬菜和面。
边切洋葱,边心中哀嚎,我果然是笨蛋啊啊啊啊啊!
裴子毅靠在厨房门上,看著灶台前忙碌的人儿,一颗冷硬的心柔软一片。
自她说要为他做饭时,他唇角的笑就没有落下。
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视著她,就像两年前,他总是偷偷做的那样。
只要手头有工作可做,宁夏的脑细胞就开始专攻一域。
不过,这次裴子毅身世这事儿实在是够震撼,所以,别看她现在专心致志地做起司面,心里嘀咕著的,还是那份亲子鉴定。
如果是对裴子毅不信任的话,领养证不是更简单直接吗?裴家二老干嘛还要费神做什麽亲子鉴定呢?还有,既然做了亲子鉴定,自己不好好收著,干嘛交给她,还叫她保管。难道她就这麽值得裴老夫人信赖?更奇怪的是,她记得当年她看到的鉴定结论,确实是……
刚把面放进烤箱,一双铁臂就从腋下穿了过来,眨眼间将她牢牢箍住。
宁夏吓了一跳,脑中的疑惑被吓得不翼而飞。
“裴、裴……”
“别叫我裴总。”紧握传来男人炽热的呼吸,宁夏被这突来的异变惊得一动不动,“叫我子毅,或者毅。”
“子……”哎呀,这不是关键!宁夏终於清醒过来,挣扎道“你先放开我!”
他不听,大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转过头。
当宁夏意识到他要干什麽时,他凉薄的唇已经压了上来。
“唔、唔唔唔……”火热的长舌带著不容拒绝的霸气顶开牙关,冲了进来,勾住小巧的舌,肆意攻城略地。
宁夏花容失色,奋力挣扎。
感觉她的抗拒,裴子毅加大双臂的力道,将她转过身,与自己面对面,同时单臂用力,将她抱上半人高的灶台。
下身强硬地挤进她双腿之间,上半身下压,将她整个儿至於自己的怀抱之中。
“呜……嗯~”舌头被他吮痛,慌乱中,“啪”一声,宁夏挥舞的小手打中他的脸颊。
裴子毅停了下来,放开她,视线却咄咄逼人地紧盯著她。
宁夏大口喘息,大眼盛满委屈和受伤,一把将他狠狠退开,然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传来大门开关的声音。
裴子毅挫败的靠著灶台滑座在地上。
被打的左颊并不疼,却火辣辣的像是贴著一块烙铁。
他到底在做什麽!
愤恨的捶打地面,他一怔,突然快速起身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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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是晚了一步,只看见後视镜里,宁夏泪流满面的小脸。
“别哭!有什麽好哭的!”宁夏狠狠抹泪,对自己命令道“又不是没被强吻过,你哭个什麽劲儿!”
(10鲜币)59
即便这样对自己说著,也无法抑制心底升腾的那股伤痛和凄凉。
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完全放下,可是,现实却总是在她松懈下来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告诉她,提醒她,有段感情、有个人,不是她想放就放下的。
她把车开的飞快,玩儿命一样在环城路上疾驰。
天已黑,车外是飞速後退的光影,她真想就这麽开下去,开出这个城市,开出这个国家,开出这个世界,开到一个再也见不到他想不到他的地方!
宁夏正沈浸在悲伤中,“刺”一声刺耳的声响,一辆黑色的桑塔纳突然斜插进她前方。
宁夏猛的踩刹车、急转方向盘。
她的车子,贴著护栏掠了出去。
数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後,车子才险险停下。
晕头转向的宁夏惊出一身冷汗。
这时,她发现自那辆桑塔纳上下来三个男人。
她第一时间察觉危险。
忙发动汽车。
三男察觉她的一度,快速跑过来,在宁夏倒车转弯的时候,一个男人已经从驾驶座的窗子伸进手来拉住了她。
宁夏以手刀逼退他,同时更加快速的调车。
这时另一个男人已经打开副驾驶座的门要进来了。
“吱──”
“吱──”
又是两声急刹车声。
亮亮黑色奥迪先後在她前後急停,然後从上面冲下七八名黑衣人。
宁夏一脚踹开要从副驾驶座上来的男人,哀叹,完了!她这次死定了!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後来的八人没有来抓她,反而旗帜鲜明的跟先前的三人动上了手。
八人中,显然是头头的那个,还对宁夏摆了摆手,让她快走!
宁夏哪敢怠慢,急忙掉头逃窜,临走还不忘像那头头投去感激的一瞥。
我惊魂未定地直奔酒店。
不是我孬种,实在是这样的“刺激”不是一般人享受的了得。
酒店门口有门童负责泊车,我手脚发软,一下车差点儿倒在地上,幸亏被门童扶住。
我刚想抬头道谢,腰上一紧,眼前一晃,黎默那张斯文中透著邪狞的俊脸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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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惊受怕了一路,在见到那双隐在镜片後的凤眼的瞬间,恐惧软绵绵的退去,“黎默……”我无意识地低唤著他的名字,倒在他怀里。
黎默跟门童道了谢,将我横抱起来,快步走进他的车里。
我筋疲力尽,不想去思考他要带我去哪儿,只是人自己瘫软在副驾驶座上,享受被人保护的安全感。
“小夏?小夏,醒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竟然睡了过去。
是黎默,环顾四周,很陌生的房间摆设。“这是哪里?”
黎默动作轻柔的扶我坐起来,递上一杯热牛奶,“我家。来,喝了牛奶起来吃饭。小心烫……”
“你家?!”我诧异,同时嫌恶的避开那满是奶腥气的饮品“干嘛把我带你家来?”
黎默把牛奶放床头柜上,邪笑著把我揽进怀里,“听说安娜跟环宇的合作吹了,既然这样,在把你放在裴子毅的地盘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我嗤笑,“难道你这儿就不是虎口了?”
他哈哈笑得异常嚣张,“我这怎麽会是虎口?只不过是狼腹而已!”说著,整个人压了上来,猴急的撩开裹在我身上的毯子,大手直摸向我下体。
“啊~”我笑著闪躲,这才发现毯子之下自己一丝不挂,“喂喂喂,你不是说要吃饭?”
“对,吃过你後再吃饭!”接著低吼一声,扯开裤子就刺了进来。
“嗯!”我使劲锤他,“你真是……”急色鬼!拜托,还没准备好不好?!“想疼死我吗?!”
他稍作停留,等我稍稍适应,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闻言,粗喘著说“不,我只想干死你!”
同时一手抚上我胸口,一手技巧性的玩弄颤栗的花蒂。
在他的“努力”,爱液马上溢满了下体。
“嗯~默……”我无意识的嘤咛,不得不承认,他剧烈冲撞带来的快感竟然让我如此怀念!
“小妖精小妖精!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想干死你!干死你!”
我黑线,这家夥,到底是想我,还是想干死我?!
“嗯、哈啊……你慢些……啊~”
我嘤咛不已,微侧头,看到床侧的落地镜,清晰地映照出此时的我们。
黎默衬衣西裤衣著整齐,唯有裆部大开,紧搂著我,身体像是永不知疲倦一样重复著最原始的动作。
而我,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挡,雪白修长的腿紧紧夹在他结实有力的狼腰上,随著他的抽插律动,一晃一晃的,连成模糊地白影。
“小妖精!你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