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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在我软磨硬泡加威逼利诱下,我们前往奥兰多,享受难得的狂欢之夜。
白天,我们我们在迪士尼游客神奇魔幻时光专场返老还童了一把;中午,在迪士尼餐饮娱乐区吃了个酣畅淋漓;下午又 选择性的参观了巡游表演;吃过晚饭,我们就一边闲逛一边等烟花汇演。
今天,乐园里人特别多。
四男怕我受伤,前後左右成四边形把我护在中心,估计周围还有黎殇的手下,接收到周围人又好奇又羡慕的注视,我的虚荣心得到大大满足。
“累不累?”我们找了个方便的位置坐下,黎默递给我一杯山楂味儿的热可可,体贴的贡献出自己的怀抱。
我摇摇头,“还行。”
蓝奕崎怕我一会儿饿,去买热狗了。
黎殇怀里的零嘴儿也满满一袋。
裴子毅虽然还极力表现出他冷面酷哥的形象,但是,怀里一米二的维尼熊和红黄绿三色气球让他英明尽丧~
这样看来,还是黎默狡猾更胜一筹,选择替我鞍前马後,知冷知热。
烟火汇演八点半开始,还有一个小时,广场上已经或站或坐满了人。
我见没什麽可看的,就倒在黎默怀里眯了会儿眼。
朦朦胧胧中听到他们的对话,说什麽“还没找到”“快了”
“把柄”什麽的。
我想睁眼问问他们再说什麽,可是眼皮好沈,怎麽也睁不开。
我在黎默怀里蹭了蹭,他们马上停下了交谈,然後身上多了一件暖烘烘的外套,唇上轮流落了四个吻。
我想笑。
这段时间,他们四个怕是憋坏了。
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他们,如果,那时候,我还在的话……
“诺诺,诺诺,醒醒。”
脸上被人轻轻拍了拍,我不情愿的睁开眼,裴子毅带笑的俊脸映入眼帘,在他上方的天空中是绚烂的烟花激|情绽放。
“哇!”我感叹著,来了精神,站起身望向前方被烟花笼罩的梦幻城堡,觉得自己来到了童话世界,美丽的不真实。
裴子毅自我身後抱住我,头搁在我肩上,“好看吗?”
我点头“嗯嗯,真美!跟童话一样!”
黎殇在旁边低笑,“女人真好满足啊~”
我白他一眼,蓝奕崎也嘲笑他“不懂浪漫!”
被我坐麻了腿,一直隐忍不语的黎默也刺儿黎殇,“你小子还真能煞风景!”
黎殇撇撇嘴,然後把我从裴子毅怀里抢过来,嘟嘴,委屈地咕哝“至於吗~”
我失笑。
这时,人群突然喧闹起来。
同时,一道绚烂的强光在头顶一闪而过。
我忙抬头。
五颜六色的巨大倒菊接二连三,将整个夜幕照的如同白昼一般灿亮。
人群欢呼著,坐著的人也都站了起来,拥挤著往一个方向涌去。
“怎麽了?”裴子毅谨慎地问,同时跟其他三人将我牢牢护住。
“不知道!”喧闹声让蓝奕崎的声音忽高忽低,听不清楚。
我们被人流推搡著也被迫往那方向去,突然,我们被人流冲散。
“小夏(女人),抓住蓝奕崎的手!”黎殇和黎殇的呼喊在身後响起。
“宁!”蓝奕崎也与我隔著三个人招手。
而裴子毅则早被挤到人流深处,正一脸焦急的往我这边挤。
我一手护著肚子,一手伸过去跟蓝奕崎会和,可是,又有一股人流涌过来,我脚下绊了一下,顺著人流的势头往前趴去。
我仓皇尖叫。
可是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反倒是一双手将我托住。
我以为时蓝奕崎赶过来了,松口气,抬头对他灿笑“谢──”
剩下的话噎在喉咙里,我惊骇地望著那张熟悉的脸,“穆、穆敬铭!”
“啊~”待我反应过来,我早已被他横抱著挤出人群,然後进了一辆黑色房车。
“放开我!”我挣扎欲逃。
他牢牢将我牵制,带笑的唇紧紧抿起,阴森的黑眸扫我一眼,然後对司机说“走。”
“不、不行!”我一边去掰他箍住我的手臂,一边扭头从车窗里往後看。
黎殇率先挤出人群,一边往这边追来,一边跟两个黑衣人过招。
接著蓝奕崎和黎默也冲了来,没有看到裴子毅,我担心的浑身冷汗。
阻拦他们的黑衣人越来越多,蓝奕崎吃了好几拳,黎殇和黎默倒还好,就是一时被绊住,无法脱身,望著我的眼睛,猩红一片。
黎殇的手下呢?拿下手下去哪儿了?怎麽还不来帮他们?!
“放了他们,求你!”我颤著嗓子回头求穆敬铭。
他冷冷俯视我一眼,然後目视前方。
“穆敬铭,只要你放了他们……”
他突然冷哼一声,“真是不自量力!”
我心头一突,顺著他的视线往左前方望去。
裴子毅正开著我们的跑车试图拦下这辆房车。
我与他隔著玻璃对望,那双黑眸里尽是担忧和安慰。
我咬住唇,不再说话。
穆敬铭突然推开我,然後移到副驾驶座上,摇下车窗,从腰里拿出什麽。
我大骇,是枪!
那枪口正对裴子毅後脑。
“不要!”我顾不上腹中生命,狠命地扑过去。
“咻~”消音枪一偏,子弹划破空气,射穿了跑车後轮。
跑车“吱──”一声刺耳尖叫,冲向路旁的绿化带。
穆敬铭没射中,大怒,一把将我掀翻在椅座上,我什麽都顾不得,爬起来就往窗外看,刚好看见裴子毅一脸鲜血爬出跑车。
“贱人!”头发一把被穆敬铭抓住,头皮生疼,接著冰冷的枪口抵在眉心。
对死亡的本能恐惧,让我神经一崩,随即,小腹传来一阵纠痛。
()
“唔!”
耳朵“嗡嗡”作响,穆敬铭又恶狠狠地骂了什麽,我听不清,只看见他扭曲到极致的五官,就像我曾看过的一幅草原民族的狼图腾。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我,那一霎那,母性让我紧紧抓住他握枪的手,“救……救孩子……你的……”
然後,我昏了过去。
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识,腹中剧痛和头皮上的纠痛依然清晰,只不过我睁不开眼,周身无力,无法反抗,也无法再说些什麽。
穆敬铭身体好像有一瞬间的僵硬,我听见他的怒吼忽远忽近“叫医生,快!”
然後,我松了口气,完全失去意识。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才醒过来。
不是我希望中满目素白的医院,而是一间装潢古雅的豪华卧房。
我一惊,下意识地去摸肚子,那里的平坦将我瞬间打入地狱。
“谁的?”耳侧突然传来穆敬铭阴寒的低声。
我茫然的回头,他面无表情的俊脸近在咫尺。
“孩子是谁的?!”他捏住我下巴,加重了语气。
看著那双阴狠的眼睛,我突然好恨!
“滚!”我挣开他的手,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脸上砸,“你这个变态!魔鬼!神经病!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你还有没有人性啊!那是你的啊!你的啊!你怎麽能这样!怎麽能这样!”
我颤抖著,泪如雨下。
我什麽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要了这恶魔的命,以解心头之恨!
手腕被他蓦地握住,模糊的视线中,他癫狂的笑脸忽隐忽现,“那是我的?”他问的小心翼翼,好似声音一大我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我突然恶毒的大笑,“对!那是你的孩子,你穆敬铭的孩子!现在没有了,没有了,什麽都没有了!以後也不会有了!都不会了!你这个魔鬼,你怎麽不去死!怎麽不去死!”
吼完,我又拼命挣扎著去打他,每一拳都用了全力,打在他身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他突然抱住我,不顾我的拳脚,“乖、乖~诺诺乖,孩子还在,孩子还在,别激动别激动!我们的孩子还在!”
我蓦地僵住,以为自己在幻听,“你说……什麽还在?”
他欣喜若狂,将我抱得紧紧的,“孩子啊!我们的孩子啊!我们的孩子很好,还在你肚子里!我们的孩子还在你肚子里!”
他一遍遍强调“我们的孩子”,我却只在乎“还在”两字。
身体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去。
大起大落,就是这种感觉吧。
我捂住嘴,傻笑,眼泪哗哗往下落,止都止不住。
他捧住我的脸,温柔的吻去我的眼泪,“对不起,诺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坏了我们的孩子,我……”
我突然意识到,现在我还在穆敬铭怀中。
压下心头的欢喜,敛了笑,冷冷睇著他,“放开我!”
他眉头一皱,但是没有大发雷霆,难得温顺地依言松开捧著我脸的手,但是一只胳膊依然霸道地揽住我在床上重新躺好,“你冷静一下,我让医生再进来给你检查一遍,等我……”
他欲吻我,被我冷著脸躲过。
他顿了顿,然後捏著我的下巴,强迫我扭头对他,然後给我一季蛮横深吻,像是念毒咒一样在我唇上低语“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我一个激灵,他翻身下床,然後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放心吧,宝宝很健康。虚惊一场啦~刚刚我听见顾小姐骂先生哦~也难怪,这两个月不到的肚子没什麽变化,再加上顾小姐偏瘦,咋一摸还真像没了呢……呵呵……以後多多注意,好好养身子,保你生出一对健健康康的胖小子~啊!你不知道姓穆的这老男人把我拎来时,那张脸哟,黑的跟块碳一样!我还以为他得了绝症了呢,没想到……”
“闭嘴!”
“你说什麽?”
我跟穆敬铭异口同声。
被称作“鬼医”的少女一怔,看看我,又看看穆敬铭,然後小嘴儿一咧,决定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说我还以为他得了绝症呢!你不知道当时……”
穆敬铭满脸火红。
我无暇顾及,紧接著问“前一句!”
她眨眨眼,“呃……黑的跟块碳一样?”
“不是!”我又急又恼,“是……”
“你怀了双胞胎。”穆敬铭突然接话。
我一怔,“鬼医”少女恍然大悟,“啊,这句啊!你早说嘛!我给你把脉的时候摸到的是双脉哦!你不知道……”
“滚出去!”穆敬铭恼羞成怒,一把拎其喋喋不休的少女,紧走几步,往门外一扔,然後对著门外侍卫大吼“别再让这只八哥靠近卧房半步!这只茩燥的死八哥!”
“哎哎~我还没说完呢~顾小姐我告诉……”
“!”一声,房门被甩上,少女清脆的声音被隔绝。
我也自魔咒中脱身,心中又喜又难过。竟然是双胞胎!我竟然一次怀了两个孩子!这要让他们四个知道了,还指不定高兴成什麽样儿呢!肯定又要为两个孩子的认祖归宗事宜大吵一番了,可是,现在……
我抚著肚子,抬头,刚好与转身的穆敬铭四目相对,他一怔,然後不好意思地假咳一声,“那个,我忘了孕妇喜安静……下、下次一定小心!”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有出微笑和冷怒外的第三中表情,真是……太惊悚了!
他见我瞪著他不说话,下一秒,竟然红了脸,迅速给我倒了杯水,然後递到我面前,拿著水杯的手微微颤抖“咳,喝水吧……”
我接过,点头致谢。
然後,他坐在床边看我,我捧著水杯看水,好一会儿,相对无言。
“谢谢。”他突然道谢,然後不自在的偏过脸。
我眨眨眼,很茫然。
又见他此刻貌似心情不错,也比较“正常”。
深呼吸,鼓足勇气,“他、他们还好吗?”
他谑地回头,狠狠瞪我。
我吓得一哆嗦,杯子一晃,水溅了出来,湿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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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再问下去,我估计又要遭罪,但是担忧快把我折磨疯了,只好硬著头皮,“他……他们……”这次,我试了好几次,才挤出两个字,在他冰锥一样的逼视下,再也问不下去。
时锺显示两分锺,我却觉得有两年那麽久。
他收回视线,目视前方,冷声道“没死。”
我吐出胸口的憋气,紧张的咽口唾沫,“放了……他们,好吗?”
他“噌”站起来,大大步流星往外走。
我吓得瞪目屏息,眼看他又要把那扇古木门大力甩上,下意识的捂住耳朵。
他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蓦地出手撑住门板,然後转身,瞪著我,表情阴森,貌似在咬牙切齿,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把门……带上。
“呼……”我瘫在穿上,抹把冷汗,咂舌感叹:果真是变态啊变态!
*
啊啊啊~我疯了我疯了!我快被这男人逼疯了!
本来要小变态过几天再登场的,可是,控制不住啊控制不住啊!他不出来我难受啊!我思之如狂啊!!!
唉~这世上最大的悲哀,莫过於此,爱上自己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