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辛万苦,万苦千辛,又卖人情又卖面子才找到的宝贝呢。”
“吃了这个,亲爱的梵啊~~~~”天孙叫的甚是甜蜜。
梵激灵打了个冷战。
“即使身为男子,只要你有个男子情人,也可以生宝宝哦。”
……
本来期待梵两眼喷火的天孙却失望了,梵站在哪里,似笑非笑,也不吭声。
半响,梵才缓缓开口:“你说这药……能让男子生子?”
“对啊。”天孙眨眨眼,感觉这药好像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梵好像不是很生气的样子?
“吃下就行?”梵慢吞吞地继续问。
“吃下就可。这是为始天界一些比较别扭,非要找同样性别伴侣的王族准备的。要生的那个吃下去后,三日之内行房,就可以有宝宝了。”
“当然,要生的那个必须被抱才行。”
“而且啊,”天孙真的觉得不对劲了,梵怎么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为了避免伴侣不愿生,这瓶里的药是最高级的,做的入水即化,无色无味,能让他不为所觉的喝下去。就算在始天,也是很难找的哦……梵?”
天孙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梵的样子,真的很怪。
“我没事。”梵忽的一笑,吓的天孙倒退了好几步,玉瓶都差点掉了。
夜语昊啊夜语昊,不是我对不起你,要怪,你就怪轩辕,还有这位无德娘娘吧。
“亲~爱~的~天孙~~”梵叫的比天孙还要甜蜜,“这药我虽然不感兴趣,可是我真的感激你一片心意,所以——”
“我看你这宫殿东西也太少了,太冷清了,我帮你加点东西吧。”
……
竹萧过处,宫殿里不再有一样完整的东西,皆是四分五裂躺在地上。原本光洁的地面现在连个落脚处都找不到了。
满意的冲天孙笑笑,梵消失了。
哎哎哎!!!天孙瞪大眼睛她好不容易搜刮来的珍奇玩意,还有各界送的宝物,现在都变成了一堆废品。媚笑不由垮了下来,想要一件件修复,还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多大的灵力呢。
可惜,她都还没看到梵气得变脸的样子呢~~~~~
人间,皇宫。
三更已过,轩辕却还是很认命的一本本批复着奏章,祈在一旁伺候着,顺便报告暗流这方面的情报。
一阵风吹过,烛火有些摇曳,祈脸色突变,只听扑的破空之声穿来,一物朝主仆两人飞来,落在轩辕正在阅览的奏章上。
这……轩辕虽然镇定,但看到此物还是一愣。没错,这是当时还给梵药用的瓶子。红的那瓶是仿的,白的是原先的。怎么又送回来了?
打开瓶塞,里面还是那两颗红豆般的药,只是又多了一张小纸条。
“入水即化,无色无味。服药之人三日内行房,即可得子。”
轩辕和祈面面相觑,一时间,谁都说不出话来。
年华流水过,人间又一春。
三月的皇城,处处见杨絮飘舞,柳丝微荡,无处不显春光。可惜的是,匆匆往皇帝寝宫而来的二人,实在是没这份心情一一欣赏。
今日早朝,只听司礼太监在金殿上高声宣布:“皇上有旨,今日龙体微恙,暂不早朝。有本者,转宝亲王议处。”
顾不得围上来的众臣,宝和祈目光相对,都觉得有些不妙。于是急忙忙来找自家主子,希望不会噩梦成真。
“奴才给宝亲王,祈世子请安。”守在殿门外太监见了两人,连忙行礼。
“起来。我问你,皇上可在里面?”
“回宝亲王,昨晚皇上入睡后,未曾出殿。”
“那不早朝的圣旨,是谁的传达的?”
“皇上昨晚就下了,让今早宣读。”
不好。宝和祈两人面面相觑,心里各自凉了半截,抬脚就往里走。守门的侍从知皇上和这两位的关系不比寻常,也不敢拦,只得放行。
进了内殿,两人直接往龙床走去。只见帐帏掩的结结实实,连个苍蝇也进不去。
这下子已经确定个九成九了。宝一拉帐幔,果不其然,床上被褥整齐的铺好,就是少了本该在床上躺着的人,多了张不该出现的纸。
纸上只有七个大字:
人间四月好踏青。
祈确定自己的脸也快青了。果然,只听宝冷冷道:“祈,一月之内,找出皇上的行踪。”
除了叹气,还有什么话说么?祈无精打采的跟着宝往外走。突然又听宝道:“皇上近日可问过昊帝座的行踪?”
“这到没有。”祈苦笑。“即便皇上不问,暗流这边也是时刻留意着昊帝座的行踪。只知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元月十五在嵩山少林寺和净法长老品茶坐禅,再后来就找不到了。如果不通过无名教,实在是难以掌握。不过最近武林贩子在找昊帝座,就是不知道幕后是谁在找了。”
“多派些人手,留意着。说不定……”冷哼了一下,宝不再言语。
祈只有点头的份了。之二 他乡遇故知
无锡,四月,艳阳天。
()免费电子书下载
几日的阴雨过后,难得的清风煦日的好天气,又逢上每月一度的集日,大街小巷挤满了出来游玩的人。
位于城中繁华地带的一座茶楼里,一杯茶敌得上普通人家三日的开销,但依然是人进人出,丝毫不见冷落。
二楼上,一个身穿锦衣,公子哥打扮的青年坐在一张临街的桌子旁,手中一把三十三道,玉骨冰丝,鲛绫面上绘着明月碧海的扇子,在胸前扇来扇去,一边品茶,一边悠闲的望着街道上热闹的景象。面前的桌子上,除了一壶茶外,还有十来个小碟子,里面分别盛着糖酥凤梨,蜜汁金枣,清凉梅子,薄荷青苹,甜酸杏饼等各色茶点,把整个桌子摆放了满满当当。
眼看着日头快要到了中午,青年觉得有些饿了,看着面前几乎没怎么减少的点心,啪的一下把扇子合起,准备换个地方解决他的午饭问题。
去哪儿好呢?虽说这里出名的饭庄不少,可想到那些怎么做怎么都带着甜味的南方菜就没了胃口,还得换个吃法才行。脑中搜刮着以前的记忆,蓦地一动。
四年前和他来这儿的时候,城东有家小酒店,叫什么来着?对了,蜀家酒店。店主姓周,拖家带口的打四川而来,一幅笃厚老实的样子,却做的一手好川菜。
不知道店面还在不在。回想着那鲜香的麻辣感,食指大动。
更何况……嘴角浮上浅笑。记得店主那最小的女儿才十三,四岁,在一旁倒酒,穿着鹅黄的衫子,那清秀的眉宇之间,竟有几分他少年时的样子。于是言语之间调笑了几句,惹得那人儿冷起了脸,又软语哄着求着。一顿饭下来,时冷时热,到是吃得风光无限。
回想起旖旎往事,再想想现在自己孤单一人,青年自嘲的一叹。罢了,让小二去雇顶轿子,去故地重游一番也好。也不知道那小姑娘出落的怎样。如果更是肖像了,收进宫里也不错,聊解相思嘛。记起那小女儿倒酒时从衫子里露出玉般手臂,心神不禁的一荡。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正唤过小二过来结帐,突听楼梯口传来咚咚的声音,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人跑了上来,一上来朝着另一桌临窗的客人喊着。
“出发了出发了。我听说那傻公子没去,只派了花轿和喜娘。花轿要从这边过呢。”
“真的?哎呀呀,可惜了我们无锡城第一美女,就此插入牛粪了。”桌子旁同样坐着五六个文士打扮的男人,摇头晃脑议论着。
“也不能这么说。万事孝先,这女子舍身救父,理所当然。只是那店主经受这番打击,我看那酒店也开不成了。我们以后想吃到那么地道的川菜可就没地方找了。”
“张兄说的是。蜀家酒楼,就此成昨日黄花。”
青年听到这儿,剑眉一挑。啪的一声,扇子又被打开了。他唤来小二,扔了锭十两沉的银子过去,笑道:
“小二,打听个事。”
“爷,您尽管问。这无锡城里的事没有小的不知道呢。”小二拿着银子,欢天喜地的打着哈哈。
“城东有家叫蜀家酒楼的小酒店吗?”
“有啊。您问的真巧。这家酒店的店主姓周,卖的是川菜。以前是个小铺面,现在可是有点样子了。今天是他家女儿出阁的日子,嫁的是城里首富王大老爷的儿子。说起来周店主可不知道是福气还是晦气。生个女儿赛天仙似的,店面也越做越大。本来以为可以下半辈子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两年前却得了大病,好不容易病好了,为了治病已把这些年攒下的家底都耗上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连维持生计都成了困难。正赶上王大老爷给他傻儿子说亲,据说光聘礼就一万两,还包下周家所有的债务,外加日后的开销。周店主没办法,只能把女儿嫁了。”小二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的搬了出来。
“那王家的傻瓜还能治好吗?”
“治不好了。十岁那年病的,到现在二十多岁的人。小的亲眼见过,长的高高壮壮的,样貌也好,性子却跟十岁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人家都说,”小二突然压低了声音,“其实王老爷给儿子娶媳妇是假,给自己娶是真。据说王家傻公子没行房的能力,王老爷要想再留个后啊,恐怕还得靠自己。不过他年纪都可以当人家的爷爷了,又是文人出身,抹不开面子,就想了这一招。说不定还真能生个好儿子呢。”
锦衣青年微一皱眉。
“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的明白了。”小二又跑去别桌伺候了。
隐约的,从街的那一边传来敲锣打鼓声,听在耳里,青年脸上不悦之色更重了。
儿子?笨蛋下属的笨蛋消息突得闪入脑中,联想起前些日子魂牵梦系的念头。虽说拿了生子药,但朕还没和昊有儿子呢,再说那药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不管怎样,朕不允许有人用那张酷似昊的脸去和个糟老头生儿子。
不行。这新娘子朕要先看看。长的不像昊,她该嫁人嫁人,若是长的像了……哼。
随着鼓乐声越来越大,街道上的行人如潮水般分到两边,各个翘首观着庞大的迎亲的队伍。
()好看的txt电子书
本来好好走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前面两个敲锣的歪倒了,后面打鼓的没曾想到,就这么撞上了,几个人一起往四处倒。后面抬轿的先头的两个轿夫一看不好,连忙往一边闪,后面的轿夫却不知道,一时间脚步没跟上,踉跄了几下,轿身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是稳住了。可是轿旁的喜娘却被一个打鼓的给撞到另一边去了。
顿时队伍大乱,轿子暂时落了地。先头轿夫和后面的家丁赶忙上前搀人。等一切恢复原样时,最先倒下的人灰头土脸也说不清楚,挨了喜娘一顿骂后。队伍照旧前行,只是这次却比刚才步子放慢了。
混乱中,谁都没注意到,有个人趁着乱已经钻到轿子里去了。只有其中一个抬轿的轿夫却觉得轿子比先前沉了些,却也只当刚才一闹腿软了,并没在意。
一人高的官堂四轿,其实做的不逊于八台大轿。不过对于锦衣青年来说,高度上还是稍微矮点,所以青年虽不觉得太局促,却只能微躬腰的站在轿里面。他的身前,正是身着吉服的新娘,头上蒙着喜帕,帕子随着轿子微微晃动着。
微微一笑,青年自信自己的身手,别说外面的人发觉不到,就连进在咫尺的新娘也是无法察觉的。轿廉挑起放下,她也以为会是阵风吧。不过这新娘可真镇定。本以为经过刚才一场波动,新娘子会张皇失措,却没想到镇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一伸右手,想用扇子挑开她的喜帕,却没想到新娘子头往旁边一歪,正好躲过扇子,宽大的袍袖中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直接扣向锦衣青年右手的脉门。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锦衣青年手腕一沉,扇子倒转打向对方的手。对方闻言变招,右手急急缩回袖内,腕上红袖一扬卷了过去……双方你来我往,小小空间内瞬间过了十多招。
青年剑眉微挑,这到有趣了。
右脚微微一跺,右边抬轿的两个轿夫只只觉肩膀上的轿杆突然一沉,齐声哎吆了一下,跪在了地上。轿子顿时往右边倾去。
新娘子想必是察觉到了,身子牢牢坐着,并没有往右边滑倒,但头上的喜帕却是飘落了下来。
青年的笑容在目睹到新娘的庐山真面目后僵住了。喜帕下的无双的面容,活脱脱和思念的面容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