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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就是好福气,你瞧这三媳妇长的多俊,老五媳妇又有了孩子,日后啊你可是想不完的清福。”
国公夫人看了眼陆晓霜,对那妇人笑着敷衍道:“是啊,这都是咱们家的福气。”
那妇人暗笑了两声,京城里谁不知道国公府家的老三媳妇是个傻子,长的俊又如何,若是能干出点什么傻事能丢了国公府的脸她心里可就高兴了。
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二爷谢明峰的贵妾陈氏娘家的一个舅母。陈氏自家父亲官品低,但是这舅舅倒是京城里的高官,私底下与国公爷少不了一些官场上的斗法。早上来的时候她与自己的侄女谈了几句,心里知道个大概,若是能在这种大场合丢了国公府的脸面,她心里不知会有多开心。到时候就连自家老爷都会多夸自己几句。
陆晓霜意识到有人在谈论自己,抬头看了看那妇人,正好两人的目光相对。陆晓霜抬了抬头,朝那妇人轻轻一笑。妇人幸灾乐祸的看着陆晓霜,心里暗自发笑,这个时候还会对她笑,过会指不定就要哭了。
此时屋里人的注意力都在沈初曼身上,哪里还有人记得陆晓霜,所以根本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到了中午,席桌都是摆在园子里的,正好一边吃酒一边赏花。男客们依旧在前院由家里的男人们去接待。
沈初曼今儿穿的花枝招展,虽有了肚子,却仍是不断在人群中转着,跟各位夫人小姐们打着招呼。陆晓霜则埋头吃酒,她深知自己不能跟沈初曼比,目前来说这些夫人们大都对她看不上眼,她也干脆就打声招呼意思意思算了。与其自己去找些不舒服,还不如安安静静吃完走人。
老太君和国公夫人也对陆晓霜的做法很满意,她们不需要她招呼客人,只要安安静静别添乱就成。
现下是四月,早上虽冷,午后的太阳却开始毒辣起来。因为今儿有宾客,陆晓霜穿的也隆重,这会便觉得浑身热的慌,跟几位官家小姐们多聊了几句后便回到四月居去换衣裳。
“你瞧这天气,早上还是凉凉的,现在就叫人出了一身的汗。”陆晓霜提着厚重的裙摆一边走一边对宝兰道。
宝兰掩嘴笑了几声,道:“莫不是今儿没有三爷在少夫人身边陪着,少夫人才觉得无聊。”
陆晓霜停下步子转身轻轻点了下宝兰的额头,道:“你这丫头,满嘴尽是胡话,你几时见着我念着三爷了。”
宝兰笑道:“奴婢哪里敢说胡话,这不是见着少夫人第一次亲自动手帮爷洗了那条手绢么,现在还在屋里摆着,也舍不得还给三爷。”
“还说你不敢随口说胡话。”陆晓霜啐道,“我这就去让秦嬷嬷把你弄到后院去陪秀红去。”
“奴婢只是说几句笑话罢了。”宝兰装作小心翼翼道,“不过少夫人还是脸红了。”
陆晓霜一愣,作势要去打宝兰,宝兰见状就嘻嘻哈哈的跑开了。陆晓霜私底下对这些下人们本就好,惹的宝兰和秦嬷嬷常常跟她开玩笑,倒也见怪不怪了。
她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烧的脸,明明没有什么的,被宝兰这么一说怎么这脸也烫起来了。
两人是抄的近路回去,这里时候一小片林子,人本就少。宝兰跑了几步见着陆晓霜没有追上来,准备回到陆晓霜身边去时,嘴却忽然被人给蒙住了。
宝兰抓住那人的手,想喊叫出来,可是那人手劲奇大,手里的绢子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药物,宝兰挣扎了几下,竟然晕了过去。
陆晓霜发完呆,没有见着宝兰,四处张望着,这小丫头不知又跑到哪里去了。
“三少夫人,三少夫人,见着你就好了。”陆晓霜正打算去找宝兰,却听见旁边有人在急匆匆的叫她。
陆晓霜转过头看,这姑娘眼生的紧,不过谢府里的丫鬟多的是,她有几个没见过倒也正常。
“出了什么事了?”陆晓霜问道。
丫鬟跑到陆晓霜身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一边喘一边道:“三爷。。。。。。三爷出事了。”
“什么?”陆晓霜有些诧异,谢明远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好好的在四月居里呆着么?能出什么事?
丫鬟拍着自己的胸,半晌道:“三少夫人,奴婢是前面那处院子里打扫的丫鬟,先前三爷走那边过时忽然晕倒了,奴婢想着去通知老太君,没想到在这里见着三少夫人了。”
“三爷怎么会晕倒了?他身边其他人呢?”陆晓霜有些不信。
那丫鬟跺着脚,一张小脸急的通红,“有个小厮一直跟着三爷的,刚刚把三爷扶去了抱厦,这会子已经出去请大夫了,奴婢还要去通知老太君和夫人,奴婢先行告退。”
说完,那丫鬟又急匆匆的跑了。
陆晓霜此时已经来不及去分析那么多,谢明远前些日子看起来的确是有些起色,可是身体一有起色他就没有再吃药了。难不成这是断了药后病又再复发了?
陆晓霜也没有心思再去找宝兰了,自个儿就急匆匆的往那丫鬟来的抱厦那边跑去。
倘若谢明远出了什么事,她日后在谢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这片小林子不大,没几步就跑了出去,张望了几下前方果真有个小抱厦,若是从四月居出来往正院那边走,抄小路的话的确是要经过这里的。
这里四周的环境特别幽静,平日里很少有人来,四处也没见着其他丫鬟们。
陆晓霜想也没想就进了那抱厦,“三爷?爷?”轻轻唤了几声,却没有人应。
抱厦里有两间小屋子,陆晓霜估摸着谢明远在后面那间屋子里晕着呢,正打算掀开帘子,却听见刚刚进来的门不知为何竟被人给关上了,还从外面下了栓。
陆晓霜心里一惊,进了里面那间小屋子,里面果真没人。她连忙跑到门边,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陆晓霜双腿一软,差点倒了下去,自己竟然被骗了。
从宝兰莫名其妙不见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这事不对,可以一听说谢明远出事了竟然来不及分析就独自跑了过来,陆晓霜坐到椅子上想着,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心急,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出去。这件事明明就是策划好的,看来,之后那人还给她准备的有更好的戏。她必须在开场之前离开这里。
陆晓霜本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窗户是开着的,却闻到那熏笼里传来一股特殊的香味,味道很清新,可是闻的久了就觉得头脑一片乱七八糟的,连个清晰的思路都理不出来。
而浑身上下好似也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而宝兰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块大石头下面,她摸了摸自己的衣物,还好,完整无缺。
想着先前莫名其妙被毒晕,浑身竟一阵寒战,早知道就不与少夫人开玩笑了。宝兰四处看了看,这才发现陆晓霜不见了。
宝兰是陆晓霜从娘家带来的人,自然是对她忠心耿耿。见着自家主子不见了,顿时心急如焚。忙跑到先前的林子里找了几遍却根本没有发现陆晓霜的踪迹。
宝兰拍了拍自己的胸,暗道这个时候不能急,一定要冷静。想了想,便朝四月居的方向跑去,或者少夫人找不到自己已经回去了也说不定。又或者自己被人弄晕只是少夫人跟自己开的一个玩笑。宝兰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往四月居里跑着。
由于跑的急,只顾着前面的路,宝兰没有注意到竟然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她朝后退了两步,却听那边有丫鬟骂道:“你是哪个院子的丫鬟,路都不看就往陈姨娘身上撞!”
原来竟是陈氏,她虽在府里地位不高,但是总归是个贵妾。除非是一些管事嬷嬷,其他人面上还是得让她三分的。
宝兰见状忙低着头道:“奴婢不是故意的。”
“得了,你这么急跑着干嘛?”陈氏问道。
宝兰心知不能将少夫人失踪一事说出来,便道:“奴婢急着回去给三少夫人拿东西,还请陈姨娘见状。”
“那便快去吧,别让你家三少夫人等急了。”陈氏道,“对了,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们少夫人的。”
说着,把手里的一张绣帕递给宝兰。
宝兰接过一愣,喃喃问道:“敢问陈姨娘是在哪里拾到这绣帕的?”
陈氏见着宝兰的神色不对,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三少夫人出了什么事?若是有什么事赶紧去通知老太君和夫人,不然若是迟了可就来不及了。”
宝兰一惊,抬头看着陈氏,心里一遍遍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慌乱,不能给少夫人惹了麻烦。
她深吸口气,道:“没有,这绣帕的确是我家三少夫人的,可能是她自个儿弄掉了。奴婢先回四月居了。”
“去吧!”陈氏笑道。
宝兰又朝陈氏福了福身,故作镇定的慢慢走了几步,心里一遍遍回想着陈姨娘先前说的话。奇怪啊,这陈氏几乎很少能见着少夫人,她怎么知道那条绣帕是少夫人的。难不成少夫人在她手里?
不行,她必须赶紧回到四月居告诉三少爷,若是这事传到老太君那边去可就麻烦了。
☆、25媚药
陈氏见着宝兰朝着四月居那边跑去;没有想到这小姑娘还挺有戒心的,本来想让她舀着这条绣帕去找老太君;没想到她面上看起来竟是如此冷静。
陈氏冷笑了一声,看来要自己去找老太君了,陆晓霜啊陆晓霜;看你这次该如何脱身。
话说陆晓霜在屋子里四处都找不到出路;那窗户也是封死了的;而自己的身上却越来越热,心里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挠一样。她摸了摸自己已经滚烫的脸颊;心中大抵已经清楚了不少;这熏笼里的熏香估摸着被动了手脚了。
陆晓霜咬着唇,忍着难受挪到窗边,希望能吸一口新鲜空气;至少能缓解下这浑身的难受。
她趴在窗户边的那条小缝朝外望着,却见着一个男的朝这边走了过来。那男的她在谢府从未见过,面生的紧,好似根本不是谢府的人。
陆晓霜死死捏着窗栏,脑子里却根本想不下去。她朝后退了两步,心一直往下沉着,靠在墙角时却忍不住低喘出了声音。那熏笼里果真是媚药,倘若让这个男人见到自己,她的清白恐怕就此毁了。
陆晓霜站起身,趁那个男人进来之前迈着僵硬的步子去了里面,她必须要躲起来。这张大网已经把她勒的越来越紧,到时候不只是她的清白毁了,连谢明远的前程恐怕一起毁了。他苦心经营这么久,一定不能让他毁在自己手上。
门外的栓已经被打开了,那个男人进了屋,见着屋里的情景竟然嘿嘿笑了两声。他不过是来谢府做短工,可是府里却有人给了他一大笔银子,只要配合她们说几句话,不仅有银子舀,还能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呢!
那日在假山后他已经偷偷见过三少夫人了,正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的出水芙蓉一般,哪个男人不动心!
想着,他已经开始解腰间的带子了。
陆晓霜听着外面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心里一阵恐慌。可是浑身上下好似像爬满了蚂蚁一样,还有一种感觉牵引着她要往那个男人身边去,只要走过去她就舒服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抓肺挠心的难受了。
……
而陈氏这边却已经悠哉悠哉的往正院去了,今日这个网已经铺了好久了。现在陆晓霜的姑奶奶正在院外等着的,只要一捉奸在床,就将她请进来告诉大家陆晓霜出嫁前在家里是如何的不检点,甚至还为了这个男人投湖自尽。
想到这,陈氏不禁笑了出来,这样一来,无论如何谢三爷都不会成为她家二爷以后上位的阻碍了。指不定二爷一高兴,还能提了她做正妻。
“陈姨娘,你怎么往这边来了?”沈初曼此时正在和另位小姐一起赏花,见着陈氏来了心里有些不高兴。一个庶出的妾室,这个时候怎么好往这里走,倘若让母亲看见了指不定有多不高兴。便让那位小姐在那等着,自己过来拦住了陈氏。
陈氏一怔,心里立即有了想法,对沈初曼福了福身,道:“五少夫人,妾身这是有事要见夫人。”
沈初曼嗤笑一声,道:“这个时候母亲忙着会客,哪里有时间见你。你还是过会再来吧!”
陈氏看着沈初曼,好似有好多话要说,可是又说不出口的模样,急的跺了跺脚,道:“其实这事与五少夫人说也是一样的。”
沈初曼见着陈氏的面色不对,好似真的有什么焦急的事一般,便上前一步沉着嗓子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氏四处看了看,低声道:“不知五少夫人这会子有没有见着三少夫人?”
“她?回去了。”沈初曼轻笑一声道。
陈氏摇了摇头,手里紧紧捏着绣帕,一副不知该不该说的模样。沈初曼瞪了她几眼,才听陈氏道:“妾身先前见着三少夫人跟一个男人去了前面那片小林子里,也不知去干什么了。连自个儿的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