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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摇了摇头,手里紧紧捏着绣帕,一副不知该不该说的模样。沈初曼瞪了她几眼,才听陈氏道:“妾身先前见着三少夫人跟一个男人去了前面那片小林子里,也不知去干什么了。连自个儿的绣帕掉在地上都没心思去捡,妾身先前还见着她那贴身丫鬟,急匆匆的回四月居去了,估摸着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所以我这才来通知夫人。”
“什么?”沈初曼心里一怔,她平日虽嚣张,可是这件事可不是好玩的。今儿府里来了这么多的客人,倘若真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让国公府的脸面都丢光了。
“五少夫人若不信,大可带着人到那边去看。”陈氏非常难为情的道,“妾身这就回去了。”
陈氏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沈初曼此时还沉浸在震惊里,等陈氏走远才恢复过来,对身边的丫鬟道:“你扶我去夫人那边,快点!”
沈初曼没走几步却又突然停住了步子,心里思虑万千。其实并非一定要母亲知道的,若是让大家都知道了,那日后三房里继承这爵位的机会就越发的小了。而这种丑事最多也就在京城里热一段时间,时间一长自然就没人记得了。这对她来说,并非是一件坏事。
沈初曼想着,心里五味陈杂。再三权衡下来,在她心里日后谢明峰的爵位自然是比国公府的名声重要多了。
若是让母亲知道了,最多不过偷偷将陆晓霜休了,可是这对谢明远并没有什么影响。
走到正院门前时,沈初曼已经舀定了主意。
国公夫人正陪着一群人赏花,各自说说笑笑好不快乐。
沈初曼见状,上前道:“母亲。”
国公夫人点点头,“恩”了一声,“你去哪里了?”
沈初曼笑道:“先前往前院里逛了一圈,没想到那边林子里阴凉不少,倒也开了不少的花,我想着是个好去处呢!”
“你啊就该好好歇着,肚子都这么大了,可别累坏了。”陈氏舅母在人群中道。
沈初曼笑着点了点头,道:“多谢夫人关心。”
陈氏舅母心里冷笑一声,走到国公夫人面前道:“既然五少夫人说那边不错,不如夫人就带我们大家去走走吧!你瞧这大热天的,要是有处阴凉地方也是更好的。”
“是啊!”其他几位夫人也附和着笑着。
国公夫人同意了,让沈初曼走到自己身边来,一行人便慢慢朝前走着。
林子前有一个小抱厦,正是陆晓霜被关着的地方。沈初曼见着时心里有些紧张,紧紧捏了捏拳头,道:“母亲不知有没有走累了,不如咱们到前面的抱厦去歇会吧!”
陈氏舅母心里也有鬼,附和道:“是啊,走的这么久,也是真的累了,去歇歇吧!”
“既然都累了,那便去吧!”国公夫人道。
一行人走到抱厦外面,见着那屋子是从外面上了栓的,她们身边跟着的护院去将那门打开。
门刚打开之际,却听屋里传来一阵yinmi的声音,陈氏舅母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察觉的笑。
☆、26后果
听见屋里传来的声音;国公夫人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真是胆子大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这里做出这等子腌臜的事。
眼下这里这么多人,这事传出去国公府的脸面还要往哪里搁!
国公夫人进不也是,退也不是。陈氏那舅母忙上前道:“什么声音。”说着探头走了进去。
她推开门;一行人这下都看的清清楚楚;屋里竟有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虽说还未进行到下一步,但是谁都看的出来两人满面红潮;情yu浓浓。
那女的见有人进来后顿时清醒了过来;而陈氏舅母见着那女的之后竟吓了一跳。
不是陆晓霜!竟然是她今儿带来的侍女。
原来陆晓霜当时虽吸入了不少媚药,却仍是咬着牙撑了下来。那男的正要碰她之时她竟使出全力力气一脚踢到了那男的的命根子上面。幸好先前这男的进来之时没有关门,趁他受痛摔着之时;陆晓霜趁机跑了出去。
说起来她今儿也算是运气好,先前宝兰回了四月居将情况跟谢明远说了,谢明远不好出来找人,便命了平安和几位平日里信的过的丫鬟们出来。
而陆晓霜刚刚跑出房间,就见着平安正和秦嬷嬷一起正从这院子外面过去。
陆晓霜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奈何全身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还处处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抓着挠着一样,难受之极。只好在原地等着他们俩过来。
秦嬷嬷上前拉起陆晓霜,见着她这番模样不禁问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陆晓霜哪里好意思把自己可能吸入媚药这事给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快送我回去。”
话音刚落,却见一个丫鬟从抱厦旁的一间耳房里跑了过来,她见着陆晓霜在外面,心里一怔,知道不好了,抬腿就要朝外面跑。
陆晓霜倒是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这丫鬟是陈氏舅母身边的丫鬟,便对秦嬷嬷道:“去拦住她,把她锁进我刚刚出来的那间屋子里。”
秦嬷嬷一听,让平安将陆晓霜扶着。快步撵上那丫鬟,也不管她如何挣扎,拖着她就往抱厦里走。最后还在外面下了栓。
陆晓霜先前在屋子里呆的时间不短,就是现在没闻着那香味症状也没缓解下来。等她被送回四月居的时候好似更厉害了。
谢明远见着陆晓霜回来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却见着她满面潮红,神情也好似不对。
谢明远以为先前陆晓霜出了什么事情,将下人们遣出去,自个儿坐在陆晓霜身边,问道:“你先前去哪里了?”
陆晓霜看着谢明远,眼里竟全是情yu。先前见着秦嬷嬷之时便知道自己安全了,尚存了一丝意识也瓦解了。此时见着谢明远这么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若是她再不克制着自己,差点就扑了上去。
陆晓霜死死咬着唇,鲜红的都快滴出血了。这谢明远偏偏要离她这么近,浑身上下还是那种让她无法抵抗的男人味。
她指着谢明远道:“你最好离我远点。”
谢明远被她这话吓了一跳,本着自己做夫君的责任,道:“你没事吧?”
“我有事。”陆晓霜将头埋在胳膊里,趴在桌上,咬牙切齿道,“有事你也帮不了。我被人下了媚药。”
听她说有事的时候谢明远心里一紧,再听陆晓霜说自己被人下了媚药之时谢明远竟差点笑了出来。虽然明明知道不厚道,但是从未见过这般害羞别扭可爱的小娘子。
不过谢明远很快还是将陆晓霜扶了起来,道:“没事,我扶你去里面休息休息,睡一觉之后就好了。”
陆晓霜站起身时,双腿已经软了,整个人顿时扑到了谢明远身上。此时的谢明远对她来说莫过于是最好的解药了,她浑身燥热的紧,抱着谢明远的时候竟舍不得放手了。
谢明远有些窘迫,虽说陆晓霜是他的娘子,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圆房会不会太不光明正大了。更何况现在光天化日,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宾客,随时都有人会到四月居过来。
谢明远想了想,对着屋外叫道:“平安!”
平安和宝兰一直守在外间,听着谢明远叫他们立马就冲了进来,以为需要帮忙。可是,眼前这是什么情景,少夫人整个人好似贴在三爷的身上,而且好像还不停在三爷的胸前蹭着。
这两人不是一直没有圆房么,平安和宝兰看的目瞪口呆,他们俩几时有这么好了。
谢明远瞪了平安一眼,道:“去准备一大桶冷水拎到净房!”
“是。”平安和宝兰恭敬的退了出去。
陆晓霜此时已经没了任何的意志了,只知道面前这人会让她舒服,双手搂着谢明远的脖子,不停的往谢明远身上蹭着,不肯再放手。
谢明远深吸口气,他一个大男人,面对这种情景的时候也只能克制下来。
陆晓霜此时双手仍是不断在谢明远身上乱摸着,这样根本不够,她还想要更多。陆晓霜抬起头,趁谢明远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唇贴到了谢明远的唇上,好凉,好舒服。她搂着谢明远的脖子的手更紧了。
谢明远一愣,半晌才慢慢推开陆晓霜。叹口气,将陆晓霜抱了起来。
此时宝兰也将冷水准备好了放在净房,谢明远抱着陆晓霜径直去了净房。见着一大桶冷水,想也没想,便将她丢了进去。
陆晓霜呛了几口水,人好似清醒了一点。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又是一桶水从她头上淋了下来。
接着便听见谢明远淡淡的声音道:“好了。”那水才没有再浇下来。
陆晓霜坐在浴桶里,浑身的燥热的确舒缓了不少,她轻轻喘着气,一闭眼,将自己全身都埋在了水里。
宝兰在一边看的心惊胆战,这天说热也不是很热,少夫人被这么一折腾会不会受不了,她偷偷看了几眼三少爷,可是他却好似根本不心疼一般。
“三爷,少夫人会不会生病?”宝兰小心翼翼的问道。
谢明远此时却还回味着方才那落在嘴角的那个吻,宝兰问了几声,才回道:“她没事,这样反而会好一点。”
宝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水桶放在地上,赶忙跑了出去。如果少夫人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浇了她一身水,可千万不要跟自己发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晚上补上。
☆、27变故
此时在方才那小抱厦那边;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陈氏的舅母钱夫人见着与那男子抱在一起的竟是自己身边的丫鬟,一张脸顿时五颜六色好看极了。
国公夫人暗自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一副为难的模样。她眼带同情的看了眼钱夫人,道:“虽说这件事发生在国公府,但是总归是钱夫人身边的人;这丫头不如就由钱夫人处置吧!”
钱夫人此时气的鼻孔都冒烟了;看着身边人一个个的嗤笑;三两步跑进屋里,劈头盖脸的就朝那丫鬟头上打过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sao货;钱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话一出口其他同路的夫人们不禁都掩了掩嘴;这钱夫人好歹也是上流社会的人。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不入耳呢!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那丫鬟衣衫凌乱的跪在钱夫人脚边,不停哭着;她也是被这媚药迷了心智,才一时忍不住的。
钱夫人喘着粗气,好一个陆晓霜,竟然被她逃走了,还搭上了自己身边的丫鬟,简直快要把她气死了。
钱夫人拽着那丫鬟的头发往她脸上就扇了两个巴掌,“你不知道,你自己干出来的事自己能不知道?”
她虽然知道这个丫鬟是被陆晓霜弄进来的,可是这屋里有媚药一事坚决不能让别人发现。不然恐怕她侄女也会一起被拉下水。
想了想,钱夫人住了手,把那丫鬟拉了出来。
国公夫人见钱夫人住了手,示意身边的护院去将那个男的带过来。那男的哪里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先前眼里只看到银两,可是现下想起来自己在国公府里做这事还真是不要命了。此时什么也顾不了,只有上前去求国公夫人饶他一条狗命。
国公夫人也不是个好糊弄的,看着屋里是这情景心里顿时有几分明白,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可是也没有必要为了让钱夫人丢脸而专门把她们骗到这里来。她看了眼沈初曼,沈初曼有些惊慌的一怔,国公夫人却立马扶住了沈初曼,道:“我有些不舒服,你随我去屋里歇息歇息。”
沈初曼点了点头。国公夫人又对曹嬷嬷道:“把这两个人带到柴房去关着。”
说着就转身要走。钱夫人却忽然道:“夫人不是说这丫头任我处置么?”
国公夫人笑了两声,道:“哦?钱夫人不是已经处置过了么,怎么说这件事是发生在国公府,人还是得留下来为好。”
钱夫人顿时没了声音,国公夫人说的没错,这丫头丢脸是丢在国公府的,于情于理这人她都是带不走了。
国公夫人回了正院,又让二夫人和其他几位小姐招呼着客人,自个儿带着沈初曼去了屋里。
“你与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国公夫人一脸严肃的问道。
沈初曼一怔,干笑了两声,道:“母亲说什么呢?”
国公夫人看着沈初曼,冷哼一声道:“你将我骗去抱厦那边,是不是你早就知道?”
沈初曼心一沉,忙站起身跪到国公夫人脚边。国公夫人却依旧不理她,她咬着唇,半晌才道:“是儿媳的错,还请母亲谅解。”
国公夫人心里虽知道,可是听见沈初曼自己说了出来还是有点不能接受。毕竟这事关乎整个谢府的声誉,她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乖巧的儿媳妇能做出这种事。
“你!”国公夫人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你就等着老爷回来处置吧!”
“不要啊母亲。”沈初曼惊呼道,双手抓着国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