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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完全清醒,屋子里又只剩下自己和自称是自己主人的人。
吴边轻轻叹气,不知道这种情况将延续到什么时候。
陈川从浴室里出来,见吴边醒了,心里很高兴,仍面无表情,走近,探下指尖,确认一下呼吸正常,又按在他的颈侧默数脉搏,直到确认安好后才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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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吴边已经全然醒了,睁开眼,蓄足力量,才问陈川:“你究竟是谁?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陈川回了他一个冷笑,继续用白色浴巾擦干他的头发,但兴致很好,对吴边说:“你乖乖的上好今天晚上的调教课,我明天告诉你问题的答案。”
调教课——吴边疑惑,要做什么?
3
调教课?——又会发生什么呢?
陈川到的门的一旁按铃,没过一会,一名东方男子推门而入。
吴边看着对于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又一名男人。
这个人看起来还是个男孩,个头很矮,只有一个女生的平均高度,大约在一米六左右,五官小巧玲珑,耳朵上打了一排的耳钉,上面一排挂下来的金属个个闪着刺目的光。
脖子处系着一个皮质打满金属锣钉的项圈,手腕上也一样,如果不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喉结,吴边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和自己一样,他全身绝大部分赤裸,皮肤很好,光洁如玉,只是在腰围处系了一条比纱还要薄几乎完全透明的布,长短仅供遮住臀部,而在右大腿一侧位置,布料开了条直到腰部的分叉,每当走动的时候,需要遮掩的部分隐隐若现,倒比不系一条布还要诱惑。
而纯白色轻薄柔软的纱质下面,应该也是皮质的器具,吴边猜测它和手腕脖颈上的皮革是同样质地,只是——皮短裤,又这么紧紧勒在身上——会是什么感受呢?
陌生男人走近,向陈川行九十度鞠躬礼,用英语说:“您好,我是调教师1103号。”
陈川抱住手壁半倚在家俱上,仅向征性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吴边,对他说:“今天的调教课继续。”
调教师没有什么表情,礼貌地答了句“是的”,然后转身向大床走过来。
吴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谨慎地不敢乱动,不久前才从自称主人的人那里吃过亏,这一次他从一开始就充满敌意,无论表情和姿势都似一只弓起背准备战斗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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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矮个子男孩并不靠近吴边,只是走到他身旁,开始将皮索从床柱上解下。
可以解开么?
放我自由?
吴边几乎不敢相信这意外的喜悦。
真的不用再被绑在床上?
不管调教课是做什么,似乎都是一件好事。
手臂才刚被松开,吴边立刻抽回手,两只手轻轻揉着腕部,还有臂部。
被拉开吊捆了这么久,双臂都有着难以释放的酸麻,仅仅是轻轻揉弄几下,完全没有办法解除。
接下来是双腿的自由。
也很麻,吴边探下手去揉弄大腿根部,手指头才按下去,酸意立刻向四周发散。
只是——似乎多了一双手。
抬起头,没想到自称主人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坐在床的一侧,并且双手轻轻按揉着自己的大腿根,两只手魔术般的按揉在最酸痛的位置,带来一阵阵放松和微痛。
“不要——”吴边轻呼,还记得自己不久前如何被他残暴地对待。
男人笑了笑,仍然坚持按揉。
吴边正要挥拳,没想到双手被人拉住,扬起头,正是调教师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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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男孩的手劲这么大,吴边想不通以自己的体型为什么挣不开他,拼命的挣扎不停,仍被男孩将双臂拉到身后,捆绑了起来。
不——在心里哀鸣,才得片刻的自由——
可是所有的陌生人都那么的无情。
皮索是一直缠在手脚上的,被解开的是系在床柱上的那一端,所以,调教师只需将皮索在吴边的双腕上缠好,然后提上,吴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颈上也有一条皮索,紧贴着肉,一直都没有发觉,直到现在,因为手臂吊在后颈上,皮索受力向后拉扯,被扯紧的皮索紧勒住颈部,让人喘不过气来。
吴边哑着声音说:“不要绑我好不好,你们谁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调教师又调弄了一下皮索,将双臂吊在正中的位置,可是皮索还是那么紧,勒得吴边无法呼吸,只有用尽极大的力气,才能吸取到一小口空气,而那双烦人的手,还在自己的大腿处不停地揉弄,却不再是一开始解除疲乏的那种,而是变质成情Se的揉弄,用指尖在弹性十足的肌肤上弹压按揉,或轻柔得只用指肚在最上层的皮肤上莫有莫无的搓磨,不安分的手指无数次地按入到深处,在腹股沟的丛林里挑拨玩弄……
吴边想都没想,一腿踹过去。
还只踹到一半,小腿已经被人抓住,听到某人无情地说:“你想我把你的腿也绑起来么?”
吴边立刻缩回纤长的腿,向后缩,而调教师男孩却在身后,才刚动作,已靠在他身上,后脑勺顶到他下体的皮质束缚,吴边又小小地向前弹了一点点,僵持在中间位置。
陈川看到他受惊的表情,笑起来,在他大腿上又吃了一把嫩豆腐,才站起身对调教师说:“今天深喉调教课程先放一放,他才刚醒,先把规矩再教一遍,算是休息一天。”
男孩首次见到陈川的笑容,知道他今天心情极好,可能也是顾念到奴隶的身体,前一刻时间的功课差点要了这个奴隶的命,既然主人主动要求给奴隶放假,调教师当然愿意照办。
吴边看到自称自己主人的陌生男人独自离去,将他留给了另一名陌生人。
这个人是调教师,听起来像是一种老师的角色。
还有今天休息。
吴边的脑子还是很糊涂,能想的事情不太多。
他看了看男孩,想着从哪里问起。
男孩的力气很大,将他拉下床扔在地上,左右弄弄,摆成一个下跪的姿势。
地毯很粗糙,磨得皮肤有点疼,不像床单光滑柔腻。
还有——他在说什么。
“以后在主人面前,主人如果没有叫你躺下,只能这么跪着,双膝并拢,腰背挺直,对,肩放平,还有头,别抬起下,垂下,眼睛看着鼻子,鼻尖对准心脏位置。在主人面前,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抬头的。”
“可是——”吴边想问。
“不许打断主人说话,在上课的时候,调教师就是你的主人。”
吴边别过头去,挣扎着起身,不理他。
又是一个魔鬼,为什么这里的人全都是魔鬼,全都一心一意想着折磨人。
我为什么要下跪,为什么要叫别人主人,难道我不是自己的主人?
还没等站起来,背上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吴边脚下一软,又跪了回去,只是,再难以跪直。
那人在身后,接着说:“这只是个简单的教训,你的主人不喜欢在你身上留下伤痕,所以我会轻轻地打你,直到你听话为止,放心,我的工具经过特殊的制作,是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痕的。”
“不——”吴边大叫,拧侧身去,倒在地板上向男孩狂踢。
可是男孩的身手明显比他敏捷不知道多少,根本没有踢到,男孩已经闪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没踢到人的结果是,两只腿也被绑了起来,而且从脚踝一直缠到膝部,吴边想象自己挣动的样子像一条离了水的美人鱼。
男孩的手劲很大,将吴边再次拎到床上,将他上下左右按平打折,摆出一个脸贴在床单上,而光溜溜的屁股朝天的姿势。
“这个姿势可能是你以后最常要做到的,所以你一定要常常练习,腰一定要挺直,屁股尽力上翘,不管双腿张不张开,你的屁股和你下面的孔洞都是属于主人的,你自己没有任何权力使用,还有一点需要切记,主人没有让你射的时候,一定不准射,否则会受到惩罚,严重的情况下主人可能会把你前面的性器拿掉,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阉割。”
颈部被勒住,呼吸困难,加上被摆出倒栽葱的姿势,还有男孩的恐吓,吴边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全被噎在喉咙里。
唯一能动的只有头和腰,两个部分不屈地扭动,倒似摇头摆屁,有如一只刚熟的水蜜桃般的屁股左右摇晃,在满室的光亮下,视线不禁会沿着双股的缝隙的阴暗处直往下去,一直到最后是红种得颜色光泽都异样迷乱的蜜|穴。
男孩在心里说:这个奴隶果然是绝品,难怪受到主人的特别的疼爱和照拂。
又教了吴边几个姿势,还有几种绳缚的绑法,吴边只是不肯屈服,但是手脚都没有自由,不管如何挣扎都是做无用功。
直到最后,男孩才停下来,对吴边说,“今天的规则先说到这里,你饿了吧?”
吴边抬起头来,双眼已俱是红色,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被男孩操纵摆弄,竟然比被前一个男人强
奸更加难以忍受,前面的男人尽管玩弄自己,但是从不要求服从,而男孩每摆弄出一个动作,都在示意他要记忆,以后要主动地这样去做。
不,不可能做得到,如果这样做,不如去死。
男孩调教师仍然在说:“今天先到这里,你跟我回去奴隶住的地方吧。”
吴边不是很明白,看了看这简洁洁白的房间,还不是自己住的地方,难道还有别的专供奴隶休息的地方?是哪里?又是怎么样的?
男孩先问过吴边:“你会不会很乖,不乱跑乱动?我带你回去,你如果乱跑乱动的话,我会把你绑起来直接拖回去。”
吴边宁愿自己走,于是简单地答了声“是”。
男孩调教师果然解开了缠在他脚上的皮索,然后将两端系起,限制了他的步距,并没有真正担心他逃跑的意思。
吴边也很老实,知道自己的体力根本斗不过看似瘦弱的男孩,还有他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武器,吴边告戒自己,先观察环境,再进一步行动。
被带了出来,外面是一条长得几乎看不到尽头的甬道,所有的门都需要磁卡和不同的密码。
调教师的磁卡存放在腰部的某置,而密码,全部记忆在脑子里,每道门前都是快速的输入六位数字。
出门,来到甬道,推开某扇看上去与其它一模一样的门,门后是一道垂直方向的楼梯,向下走了大约四五十级,来到一处平台,前面有四部电梯。
调教师用磁卡和密码打开一部电梯,带领吴边进去,电梯里完全没有楼层数字,全是不明所以的符号,只看到调教师随意按了一个,然后短短的数秒,电梯来到相应的楼层。
吴边相信,自己醒来呆的房间应该在地面上,而此刻,两个人已经下到地面以下。
说不清原因,可能是因为那个房间有窗户,而这一整层建筑完全没有任何窗户的原因吧。
没有窗户的室内并不比有窗户的室内黑暗。
同样是灯光照明,全都是壁内光源,看不到灯泡,墙壁和天花每隔一段都发出柔和的光亮,照得整个区域纤毫毕现。
还有,这个楼层居然全都用有机玻璃间隔,有些区域透明,有些区域是磨砂玻璃,看不到里面。
吴边还记得调教师说过要带他去进餐,但是这里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有食堂的样子,反倒是……很多莫名其妙的金属仪器,器具,铁链,还有……
吴边打了个寒颤,心里想,地狱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男孩调教师从背后推了推吴边,吴边心里害怕,自然不肯轻易上前。
最后是被男孩拉着手臂,一直拖到一具仪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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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猜想仪器是什么用途,吴边已经一脸惨白,尽管丧失了记忆,但是骨子里似乎仍然清楚在它上面吃过的苦头。
吴边根本没有来得及挣扎,手臂已经被解下来塞顶仪器顶端的扣环里。头被按到中央的一个貌似榨汁器的圆锥形橡胶器物上,男孩从一侧转过一个罩子,那个罩子是头部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