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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后 作者:淡看浮华三千-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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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齐倾墨的心并不在此处,所以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敢问一句圣女,是如何看出棉衣不够的?”冯才人好奇地问道,这是连她都不知道的事,圣女是怎么猜到的?又是如何利用的?
  齐倾墨终于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说道:“棉花的收成根本缝制不出足够多的将士棉衣,这些并不难算出来。”
  “圣女果然心细如发。”冯才人心中微惊,看来这个圣女的本事的确很大,这么快找出来问题。
  齐倾墨却说:“往年你父亲与兵部多来有来,其中不乏金钱贿赂,我希望你能赶紧将这些尾巴清完,我不喜欢我的人留有把柄给人抓住。”
  “我会与父亲去说的。”冯才人看上去平淡沉稳,心中却已经震惊,她父亲这些手段极隐秘,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有何异样来,没想到圣女一晚上就能找到漏洞。
  她若是知道,齐倾墨曾看出来更难懂的帐本,便不会惊讶了。更何况齐倾墨过目不忘,看过的东西随时都能记起来,若要找差漏,实在没有人比她更在行。
  “冯才人,我不喜欢跟我一起做事的人有事瞒着我。”齐倾墨突然说道。
  冯才人目光闪躲了一下,问道:“圣女此话何意?”
  “唐嫔那里,你若是没事还是少去吧。”齐倾墨冷冷说道。
  “是。”冯才人后背冒汗,赶紧说道,不知为何,她在面对齐倾墨的时候,总有一种被看透看穿的感觉,毫无秘密可言,而对方却是一个深水潭,永远也触不到的湖底不知藏着怎么样的秘密。
  冯才人去唐嫔那里是去“说话儿”的,自唐嫔那日在宫宴上丢人现眼之后,殷笑闻便再也没有去过她宫里,而之前那些一直畏惧她的下人和低品阶妃子们,也抓住了机会将她一番狠踩,日子过得十分艰难。聪明的冯才人当然不是去幸灾乐祸的,而是看望同情去了,并一直骂着余家的人有多可恶,唐余两家如今是何等的水火不容。
  唐嫔听过这些话之后,竟一扫颓态,细心装扮努力画妆容,并告诉了她父亲唐啸余家的信息,她不会再让自己颓废下去,要振作起来重新获得陛下的疼爱,才有可能改变现状。
  而齐倾墨提醒的正是这件事,唐嫔振作起来自然是好事,这样余家才会更回痛恨唐家的人,但冯才人去得太过频繁了,会让人怀疑。
  “你父亲手下有没有人手?”齐倾墨话题一转又换了一个问题,冯才人有些跟不上齐倾墨的思维,只能下意识地回话:“有。”
  “我要借用一下。”
  ……
  萧天离摇了摇头,望着齐倾墨说道:“这个冯才人太急功近利了,并不好控制。”
  “我知道,所以只好利用她这个缺点了。”实际上,齐倾墨也很着急,她急着快点完结这里的事然后离开。
  “从宣摇国送过来的棉衣将在五天后到。”萧天离问道。
  “没问题。”齐倾墨点头,又说:“我会尽快。”
  “需要帮忙记得告诉我。”萧天离说道。
  “一定。”
  过三日,从户部运往边关的棉衣粮草遭遇了埋伏,唐家军的军晌等等被哄抢一空。这些人似乎算准了时间和地点,布好了陷阱,只等运军晌的车子一来,就偷袭劫粮!
  青沂国向来民风彪悍,百姓也都会几下拳脚,可是敢如此明目张胆劫官家军晌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一时震惊朝野。
  唐啸跪在地上请罪:“末将看守不严,请陛下治罪。”
  “看守不严,你一句看守不严就可以将一切都推脱干净吗?你让边关将士用何物御寒?”殷笑闻倒是没有大发雷霆,但阴沉沉的声音却更加令人胆寒,熟悉殷笑闻的老臣们都知道,陛下这是真的动怒了。
  “末将罪该万死!”唐啸告罪,匍匐在地上说道,“但此次军晌被劫一事实在太过怪异,这些乱臣贼子显然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请皇上彻查!”
  “你的意思是说朝中有内奸不成?”殷笑闻反问。
  “末将不敢,但此事若不查个清楚,如何对得起我边关将士?”唐啸其实心中有怀疑的人,但他不能说出口,只能诱着殷笑闻把那个姓说出来。
  可殷笑闻是何等聪明之人,岂会看不出唐啸的把戏,冷笑一声,故意问道:“那将军可以怀疑的人?”
  好一招借力打力,这问题又抛回了唐啸这里,如果唐啸说没有,那他想查余家的机会就失去了,如果有,就直接与余家正面敌对上了,到底该如何选择,此时在唐啸心中,这两个念头正来回滚动。
  “难道将军也不知道是吗?”殷笑闻却恰到时机的又问了一声,这一声便直接将唐啸心里盘桓了许久的名字勾了出来:“余将军。”
  “唐啸!你不要血口喷人!”余将军也是个急性子,岂受得了被唐啸这般冤枉,当即跳出来怒吼一声。
  “余将军若问心无愧,为何这般着急,莫非是做了亏事让人抓住了痛处?”唐啸是打定了注意,认定了是余家军记恨自己先得了那批棉衣军晌,所以半路打劫,而且那些匪徒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他实在想不出这贺城除了余家军还有谁能训练出一只这样的队伍来。
  “唐啸,我余某人行事堂堂正正,你若非要说是我做的,拿出证据来!”余将军咬牙切齿,上次的仇还没有报,这一次又让唐啸这般污蔑,他如何不恨。
  “堂堂正正?教出来那样的女儿还敢说堂堂正正!”唐啸不也恨着?恨那余氏明明有解药却不告诉自己的女儿,害得她此生不能再生孩子,简直是作孽!
  这话简直点燃了朝堂上的战火,一群从马背上一路杀过来,性子刚烈脾气火爆的人纷纷破口大骂,丝毫不顾及官居高位的脸皮,唯有冯俊满脸忧愁地站在一边,似乎在担心这样下可如何收场。
  而殷笑闻高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下方众人各自不一的表演,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神色来。

☆、第257章 山人妙计

  “陛下,边关严寒,将士戍边艰苦,老臣有个不情之请。”吵闹了半天终于安静下的众人,开始重新意识到龙椅上还坐了个人。
  “说说看。”殷笑闻不急不慢喝了口茶。
  “再过不久就要降雪了,届时天气骤冷,老臣可否求陛下将宣摇国运来的那批棉衣先行运往边关?正好去边关也顺路,不必再赶来贺城。”唐啸是真拉下脸来了,连末将的自称都不再用,卖起老脸来,自称老臣。
  但一听到他这话余将军可不干了,气道:“陛下,那批棉衣本就是末将的,唐将军没能保护好军晌乃是他的失职,怎能拿我的去填的空处?”
  “若不是你暗中捣乱,我又岂会丢失?”唐啸冷哼一声。
  “朕想问你们一个问题。”殷笑闻放下茶杯走下台阶,走到他们二人跟前,玄褚色的龙袍格外庄重,时时透着内敛的霸气,殷笑闻问道:“你们左一个我的右一个我的,有没有想这,这东西到底是谁的?”
  唐余两皆神色大变,连忙跪倒:“末将该死!”
  “该死?”殷笑闻冷笑一声:“你们是该死,因为你都忘了这天下的东西都是朕的。”
  “陛下圣明。”百官跪拜,山呼万岁。
  “既然是朕的,那就只有朕能决定这些事物的去留,你们在争什么?”殷笑闻话语尾音很轻,往上往往一飘儿,一下惊得唐余二人的心都吊了起来。
  “是!”
  “刚才唐将军说了,边关戍边辛苦,天气严寒,更有冷风凛冽,宣摇国这批棉衣就先运去边关吧。”殷笑闻说罢又看向冯俊,“再去向青沂国购置一批,给余将军。”
  “臣遵旨。”冯俊嗑头。
  “退朝!”殷笑闻一摆手一掀袍,说不出的霸气。
  第二日,那批本该运往唐啸边关的棉衣,被烧了。
  飞鸽传上写的是有人往上面浇了火油,一个火折子一扔,全没了。
  唐啸几乎呆坐在地,不能置信,如果边关的将士没有棉衣,这个冬天要怎么挨过去?他的百万大军在青沂国能冻死老虎的天气里,会折损多少?而且,居然是活活冻死的!
  “余将军,你好狠辣的手段!”朝堂上,唐啸恨得牙根发痒。
  “唐啸你已经把属于我的东西抢走了,如今自己看不住,竟还好意思来问我!”余将军心底升起一丝快感,虽然事情不是他做的,但他却很感激那个人,他得不到的东西,就是要看到唐啸也得不到!
  “你敢对天起誓此事不是你做的吗?”唐啸的要求越发无礼,完全不像一个年过五十的沉稳老将该说的话,这等发誓之语简直是在开玩笑。
  于是,余将军很自然地忽略了这个玩笑。
  一直踌躇了半天的冯俊终于赶在两位将军对吵休息的间隙,向殷笑闻递了折子,折子上写的是宣摇国已按约定之期送达了货物,请青沂国支付剩下的余款。
  可笑的是,他们连棉衣长什么样子都没见着,就让一把火给烧了,如今却要为这堆灰烬付钱!
  青沂国土地本就贫瘠,所以就算是国库里的银子得精打细算着花,如果白白浪费这么大一笔银子,是个人都会心疼。
  殷笑闻看着折子看了许多,上面的白银折合大约八百万余两,殷笑闻突然想到了一张脸,这张脸的主人可真够狠的,一出手就让他没了八百万两雪花银。然后提起朱笔一批,准了。
  冯俊千恩万谢退下,靠在一边,远离唐余两位将军的战圈。
  “你们吵够了没有?”殷笑闻觉得看着他们二人,他倒宁愿看那八百万。
  “陛下恕罪。”两人拱手请罪。
  “没吵够的话下了朝继续吵吧,退朝。”殷笑闻便再懒得搭理他们二人一眼,离开早朝就回了书房。
  殷笑闻坐在御书房里看着一卷军书,但已经很久没有翻动过了,显然他的心思不在这书上。
  他在想,他终于明白了当年为什么萧天越会输在齐倾墨一个女人手上。
  当年,他看中萧天越胸无大志,只要扶萧天越坐上临澜国的皇位,日后当他征战天下的时候,萧天越只是一只随手搓捏的软虾,到时候几乎可以不费吹之力就能得到临澜国,那个在这片大陆上土地最辽阔的国家。
  反之萧天离,萧天离此人擅忍擅谋擅伪装,这样的人做敌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这个人与自己一样对这天下有着太大的野心。他不会放任一个有可能在未来成为自己最强敌人的人成长起来,所以他早就有了布置,这些布置他在十多年前就放下了,原本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成功,结果,出现了一个女人,齐倾墨。
  她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从前从来没有人听说这个名字,她就在一夜之间家喻户晓,人人传颂,或褒或贬,她全不在乎。有人说她手段残暴,弑母杀姐,逼死父亲,害死许多人,也有人说她为保护自己一个侍女敢在宫殿之上与皇后叫板,哪怕身份卑微也绝不后退半步。
  似乎没有人能说清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迷一样的女人,为萧天离披荆斩棘,大杀四方,像头恶狼一样疯狂地咬着萧天越不放。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恨萧天越。
  在这个疯子的撕咬下,结果是不管自己给了萧天越多少帮助,他依然输给了萧天离,而萧天越却被卖到了自己国家中的妓院里,简直是悲惨得可笑。
  他听柳安之说起过这个女人,一说到这个女人,柳安之就像是吃了火药一样,恨不得将她深深的藏起来。要是柳安之错了,一个手握凤血环的女人,永远不可能藏得住,她注定就是要发光发亮的,就像她在临澜国一样。
  他并不惧怕强者,甚至他喜欢与强者硬碰硬,那种感觉让他觉得痛快,刺激。
  但齐倾墨当时,并不能以强者的身份进入他的视线。她是很强,但她不够。
  所以就算将齐倾墨接入了宫中,看她与后宫里的那些女人杀得不亦乐乎,他全然不放在心上,由着她闹腾,反正这些女人早晚是要死的,死在她手上总比死在自己手上要好,至少,他殷笑闻不会背负上骂名。
  就算是到了今日的早朝,他很清楚,他也知道齐倾墨明白他清楚,抢军晌的人就是她安排的,但这个女人就是敢在眼皮底下行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或许在别人看来她简直是疯了,但是只有殷笑闻才知道,这个女人是聪明绝顶,如今的她已经足够强了,强得可以入他的眼了。因为唐余两家,本就在他的必杀名单之上!
  这两个把持了军队兵权上百年之久的家族,是时候交出手中的权力,清楚地认知到,那一声陛下应该是从骨子里叫出来,带着尊敬与恐惧,崇拜与颤抖,绝非只是嘴皮子动动而已!
  齐倾墨这一次赌赢了,她赢在摸准了殷笑闻的心思,合着殷笑闻的心意,将唐余两家逼到了将要操戈相向的地步。既然这件事也是殷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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