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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说什么,二姐不知道吗?”齐倾墨眼神微微一挑,看向齐倾月一张通红的脸,显然她此时很愤怒。
将手中的碎片放进齐倾月手中,齐倾墨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蛊惑的力量,在齐倾月耳边慢慢说着:“二姐天生丽质,这丰城里哪家公子不心倾?只有平遥王爷却一直未表明要娶二姐,二姐就不想知道原因吗?”
说着转过齐倾月的身子让她看向齐倾水,齐倾水此时哪能不明白齐倾墨的算盘,也再顾不得脸上的伤口大声说道:“二姐,二姐,不关我的事啊,二姐你千万不要听信那贱人的话啊!”
齐倾墨在一边冷冷说道:“四姐你这是在说二姐愚昧无知么?”再次在齐倾月的心头烧了一把火。
“不是的,二姐不是的,我绝不会背叛二姐,二姐你要相信我啊!”齐倾水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明明是陪着二姐来找那个贱人撒气的,怎么现在的撒气对象反而变成了自己?
“那就是你也喜欢平遥王,所以二姐到哪儿你都会跟着是吗?不知你还跟平遥王私下说过什么?”齐倾墨毫不怜惜地将她推入死角。
“我没有跟平遥王说过二姐的坏话,你不要胡说八道,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齐倾水想冲上来,却被碧儿拦住,脸上还流着血,头上的珠钗散了几只,着实难看。
齐倾墨如愿以偿地得到齐倾水这句话,看向齐倾月,一副“你看齐倾水私下真的跟平遥王有来往”的表情。
果然,齐倾月杏目圆瞪,气得咬牙切齿。她的反应果然跟齐倾墨预料的一样,那么,接下来,她肯定会……
☆、第4章 想栽赃我?下辈子吧!
&只见齐倾月紧握着瓷片连自己手指头割破了都未发觉,狠狠一下划在了齐倾水另一边脸上。
齐倾月那一下比齐倾墨划得更深更狠,皮肉都翻过来,齐倾水捂着脸在地上翻来滚去痛哭着,口中破口大骂:“齐倾墨你这人贱人,婊子养的,你不得好死!”
语气之恶毒令人惊心,齐倾墨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心中不起半点波澜,不得好死?她已经不得好死过一次了!既然那样善良包容的活着是死,何不肆意放纵而活,将你们一个个打入地狱深渊,也尝尝不得好死的滋味!
“来人,给我堵住她的嘴!”齐倾月恶狠狠地吩咐道,手中还握着那片瓷片没松开,像这种事她做多了,丝毫不会觉得心软与后悔,只会觉得齐倾水敢跟她抢男人,一切都是活该!
齐倾水杀猪一样嘶叫的声音被破布堵住,屋子里只剩“呜呜”声,齐倾月依然红着脸,看样子气得不轻,碧儿在一旁小心翼翼说道:“小姐,这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听了碧儿的话,齐倾月先是身子一僵,后转过头看着齐倾墨,将手中的瓷片塞进齐倾墨手中,冷笑道:“七妹好大的胆子,竟敢毁了四妹的脸!”
后面跟着的丫头们立时明白过来,纷纷骂道:“好个心狠手辣的婊子,竟连自己的姐姐都下得去手!”浑然不觉这话也是连带着三小姐齐倾月一起骂了,而齐倾月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打定了要让齐倾墨一人背黑锅的主意!
鹊应一看这阵势便知她们又要欺负小姐,急道:“你们冤枉好人!”便跟碧儿他们推搡起来,鹊应今年才十五岁,自小跟着齐倾墨没吃好没喝好,身子单薄得可怜,哪里是碧儿他们的对手,被她们欺负得连连后退,齐倾墨伸手拉住鹊应,寒意越浓。
前一世,他们便是这样欺负自己的!
这一世,便怪不得自己来前来索命!
齐倾月母亲是相府当家主母,她与其长姐齐倾人都生得一副好皮相,引得无数公子哥儿来求娶,门槛都踏破了,却无奈这两人心中都有所属,而所属的还不是泛泛之辈。
齐倾月喜欢了平遥王一事早已满城皆知,可平遥王却一直未有回应,急得她一个女子着急上火却又不好直接求亲,如今只消齐倾墨稍稍挑拨,这个一直跟在她身边充当忠实走狗的齐倾水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目光冷冷,拿着那块瓷片毫不犹豫地朝自己脖子上划去,鲜红的血立时流下来在衣领处染出一朵血花,齐倾月面色一变,齐倾墨未等她反应过来,又一下划在鹊应的手背,然后扔了瓷片拉起鹊应便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救命啊,杀人啦!二姐杀人啦!”边喊还边将脖子上的血抹在脸上,那时正值黄昏,夕阳本就是血色,照在她身上更是凄厉可怖。并嘱咐鹊应跟她一起叫喊,鹊应今日着实让齐倾墨搞昏了头脑,可是却容不得她多想,也跟着放声大喊起“救命”来。
齐倾墨跑得极快,快得齐倾月根本追不上她的步子,又叫得很大声,整个相府都听得到,齐倾月一时愣住又耽搁了些时间,等她们追出来时,齐倾墨已经拉着鹊应跑到了前厅外的小花园里。
“快,快拦住她,她疯了!”齐倾月这才慌子神,她们平日里怎么胡作非为都没事,但不可以烦到父亲,更何况,今日家中还有贵客,若坏了事,那……
她不敢想象,只带着丫环们在后面追着,直到看着齐倾墨跑到前厅门口,还听着她大喊大叫救命,脸上血色便一齐退下。
齐倾墨记得没错,今日府上的确有贵客在,这贵客就是正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子萧天离,他生得丰神俊朗,气度雍容,却是丰城乃至整个临澜国都出了名的风流王爷,府中姬妾三千,个个都是人间绝色。
便是有了这三千红粉,他还会留恋于青楼妓院,彻夜不归。
她记得这么清楚今日萧天离一定会在,那是有原因的……
☆、第5章 草包废物翻身了?!
&因为今日过后不久,她的大姐齐倾人便会下嫁三皇子府。
把脖子上的伤口又撕了点,齐倾墨拉起鹊应不知死活地冲进前厅,放声哭喊:“父亲救命啊,二姐要杀我,还毁了四姐的脸!父亲救命!”
齐治平日便不苟言笑,此时一见齐倾墨这般无礼莽撞,本想一脚将其踢开,却又碍着萧天离在一边不好发作,面如寒霜冷喝道:“哭哭闹闹,成何体统!”
“七妹这是怎么了?一身是血的,二妹怎么会要杀你呢?”坐在一边的齐倾人连忙起身扶起齐倾墨,温柔地问到,又仔细替她擦着脖子上的血,目光微寒,二妹行事也太没分寸了。
齐倾墨心中冷笑一声,好一张温柔的表皮,她的大姐,美艳无双,温柔善良,是丰城三美中的首美,前世就是因为自己的愚善相信了这种表皮,不知遭了多少暗算!此时只继续哭道:“长姐,二姐说四姐与她抢平遥王,一怒之下毁了四姐的脸,我……我不小心看见了,所以,所以……”
“所以她要杀你灭口是吗?”齐倾人接过话头,笑得如一汪春水。
齐倾墨暗道一声好心机,若她承认了,那才是笑话。一个在外名声温柔可爱的相府小姐,如何做得出残杀自家姐妹的事来?而齐倾墨在外的名声却是偷鸡摸狗,草包废物,这事儿传出去也只会是她这个不成器的七小姐陷害二小姐。
“不,不是的!”齐倾墨的急声否认,倒让齐倾人愣了一下,“是……是……是二姐身边的碧儿,是碧儿,不是二姐,刚才是我心急说错了!”
那想说不敢说的样子全落在了齐治与三皇子眼中,比直接说二小姐要杀人更具说服力,齐倾人脸色不由得沉了一沉。
今日这个一向无能软弱的齐倾墨敢跑出来求救就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现在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齐倾月那个废物,莫非就没有看出她的异样吗?
脸皮抽了抽,齐倾人看了一眼托着腮一副看好戏的萧天离,端庄地笑了一笑,拍着齐倾墨的手,和善地说道:“别怕,有什么事爹和长姐会给你作主的。”
“谢谢爹和长姐!”齐倾墨抹着脸泪哭得毫无形象。
她话音刚落,齐倾月也杀到了,口中骂着:“齐倾墨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站住!”
话音稳稳当当地传进了前厅每一个人耳中之后,她人才出来。
齐治一摔桌上的茶杯,吓得齐倾月“噗通”一声跪倒地,发颤地叫了一声:“爹……”
齐治脸色早已青得吓人,对着萧天离一抱拳:“家丑倒让三皇子见笑了。”
“不妨事,齐大人尽可慢慢处理,本王不着急。”萧天离似乎没听出齐治的逐客之意,悠悠然端了杯茶,施施然轻啜了一口。
齐治一僵,今日齐家的颜面都让这几个不成器的东西丢光了,沉声道:“你们几个先下去,等会儿我会找你们。”
齐倾墨怯生生地看了一眼齐治,又瞟了一眼萧天离:“那二姐,不,碧儿会不会还要杀我……”
“放肆!你是我齐家的女儿,何时轮到一个婢女打杀了?”齐治借着这个台阶便也下了,想来那碧儿成了真正的替罪羔羊,当着三皇子萧天离,齐倾月以后再想拉自己下水也不可能了。
“是啊,七妹不必害怕,先下去换身衣服,这样当着客人岂不是要贻笑大方?”齐倾人很合时宜地出来诠释着善良。
哪知这一句话却让齐倾墨满眼含泪,欲落未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长姐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的衣服送去浣洗,那些婆子把我的衣服全洗坏了,三日后宫中的百花宴我都没衣服可穿了。”
齐倾人的手不着痕迹地掐在齐倾墨的腰间,不管她今天是发了什么疯,突然大胆起来,也要让她知道齐家不是她可以胡作非为的地方!
三日后,皇后将设百花宴,虽是邀请朝中官员女眷,可何时允许她去了?!
口中却笑道:“妹妹你既然受了伤,那便在府中好好歇息,不便再去宫中,怕冲撞了什么贵人就不好了。”
不想让她去吗?她就一定要去,而且她去了,还会有很有趣的事情发生!
☆、第6章 三皇子的诱惑!
&齐倾墨将齐倾人的自腰间拿开,紧紧握在一起,看上去好一派姐妹情深:“多谢长姐关心,城南妙手先生的医术极好,无需三日妹妹便可复原的,姐姐不必挂心。”
“如此,甚好。”齐倾人已经气得胸口发堵,却不得不温声软语。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贱人是怎么知道城南妙手先生的,看来有些人要好好查查了!
“还请姐姐替四姐也好生看看,那碧儿好狠的手段。”齐倾墨说着拍了拍胸口,似乎心有余悸的样子,实则是自己一双手快被齐倾人的指甲掐去一块肉了。
“来人,将这个丫头拖出去赶出相府!”齐治何尝不知这两人是在惺惺作态,这府中之事他虽然不怎么管,却并非完全不知情。狐疑地看了一眼一直无能懦弱的齐倾墨同,吩咐人进来将碧儿拖出去,一直听到她哭闹的声音渐渐远去。
齐治皱了皱眉,看见跪在一边不知所措的齐倾月越发心烦,口气略重:“你也下去!治下不利,闭门思过!”
齐倾月早已吓得发抖,腿脚都软了,完全不明白今日之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冷流顺着脸颊流下来,冲花了妆容,叩了个头连忙退出去,连看一眼屋中众人的勇气都没有。
看到齐倾月这副无能样,齐倾墨眼中的无情更深刻。这种人也只会欺软怕恶,在曾经善良的自己面前,她是何等的嚣张跋扈!
突然感觉有人在审视自己,那种被人上下打量的感觉令她极不舒服,转过头去看,却正好对上萧天离探究的目光。
前世她只知道自己大姐最后嫁入了三皇子府,与他也不过几面之交,连一句话也不曾说上过。只是偶尔听人说起他的风流趣事,比如宿醉在青楼误了早朝,又比如与府上姬妾捉迷藏却摸到了谁家的大家闺秀,诸如此类的荒唐事不胜枚举。
但是这样一个人,他生得眉目入画,墨发随意束在脑后,一管玉簪穿过,长眉斜挑,与微微上挑的凤眼一同飞起几分邪气,红唇若点朱,歪着嘴笑得肆意轻挑,总带着几分促狭,一双深得不见底的眸子如一潭湖水,诱人想追逐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只是,齐倾墨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副好看的皮相,不能再令她动心。当初太子,何尝不是一副好皮囊?
萧天离很敏锐地察觉到齐倾墨眼中的死寂,那种死寂如同死人一般,他曾经感同身受。所以,他突然来了兴致:“如此说来,七小姐三日后也要进宫了?以前从未见过七小姐,看来本王要呼朋唤友去宫中,只为一赌七小姐芳容了。”
此话一出,齐倾人与齐治脸上都僵住。
齐倾墨微微一愣,抬眼又看了萧天离一眼,他笑得干净无暇,很难想象这会是个风流王爷的笑容。
“既然齐大人府中有事,本王也不好再逗留,就此告辞。”萧天离站起身抚了抚袍子,悠然说道。
“看天色也到了晚膳时分,三皇子不如用过晚膳再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