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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她正好借题发挥,好生渲染夸张一番,让瑾诺治自己一个死罪,到那时还有谁跟她争她的瑾哥哥?齐倾墨懒懒地抬着下巴:“她着实令人厌烦得很。”
“怎么喜欢瑾诺的姑娘就这水准啊?啧啧啧,太不入流了,简直没法和你比。”萧天离故作深沉摇头叹息的样子简直贱到让人想抽他。
“瑾诺可不差,这个欧珍雨行事狠辣,若非因为欧家的关系我岂能留她至今?”齐倾墨白了他一眼,带几点撒娇的语气让萧天离十分受用,于是她话里对瑾诺的维护之意也被萧天离自动忽视掉了。
萧天离笑了笑,突然冲岸对面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对面那个,虽然你没人要,但也用不着自暴自弃对自己哥哥下手吧?”
他最近这损人欺人的本事真是越发见长了,一句话气到欧家三兄妹都恨不得吐血!
“哥哥,拿下他们,交由国主审问治罪!”欧珍雨气得小脚一剁地,恶狠狠地叫嚣到,仿佛已经看到了齐倾墨和她姘头的死期。
欧家兄弟一向宠爱欧珍雨,要不然也不会惯出她这等无法无天的性子来,此时见妹妹受贼人羞辱,不消欧珍雨说,他们也会提刀而上。
他们是欺准了齐倾墨二人的船飘在湖中央,四周无可迅速靠近的途径,竖劈着刀自岸上一跃而起,直直往船上杀来!
“媳妇儿,这可不是抓我们的架势,这是要杀人啊!”萧天离看着两把直下的寒刀,紧紧抱住齐倾墨的腰,头还枕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语带笑意:“那爷我就陪他们玩上一玩!”
两人的刀眼看着要杀到,萧天离右脚一勾,勾起放在旁边的竹篙,往湖面上一点,小舟一叶急急退,荡开一道银波划开在两侧,穿上二人毫发无伤,前来破船的欧家兄弟却是收力不住直直往湖水里掉了下去,扑腾起高高的水花,仓忙从水里冒出头来,头发乱七八糟挂在脸上,好不狼狈!
萧天离哈哈一笑,横腰抱起齐倾墨,
足尖一点水面,轻飘飘往岸上落去,微风携起两人的发,好一对璧人凌云而来,比起欧家兄弟的狼狈,他们可谓是说不出的出尘飘逸。
正好停到欧珍雨跟前,萧天离邪邪一笑,握着齐倾墨的手半刻也不肯松开,痞声说道:“远看不怎么样,近看就更不怎么样了,长成这样怎么还有脸跟我媳妇儿抢人?虽然抢的是别人,我也替比别人不值啊。”
“你放肆!竟敢口出狂言!”欧珍雨何时受过此等羞辱,气得除了叫骂着用身份压人外,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口。
他们并不知道萧天离的真实身份,只当他是哪里来的登徒浪子,在这宣遥国,又有几个人能让欧珍雨害怕敬畏?所以态度语气极其盛气凌人,官家小姐的刁钻跋扈之气在她身上尽展无疑,年轻漂亮的脸上全是狠毒和戾气。
可惜萧天离也算不得什么优良世子,甚至带几分纨绔之气,压根就没想过要大度的原谅这小姑娘,反而是不屑的一声冷哼:“不过是个无官无职的大臣之女,如此跋扈无理,难怪嫁不出去!”
“你…你…”试问谁敢这般毫不留情的痛斥奚落欧珍雨,萧天离这话实在戳到欧珍雨痛处了。
“我们走吧。”没等欧珍雨再说什么,萧天离直接拉起齐倾墨径直从欧珍雨面前走过,未曾多看一眼,似乎她这等人根本入不得他的眼,入了也是脏了自己眼睛。
“你们给我站住!”欧珍雨自小跟着她两位兄长一起长大,手上花拳绣腿的功夫还是有些,但在萧天离面前就显然不够看了。她伸手想扣住齐倾墨,却被萧天离抢先一步大力逮住她手腕将她连着整个人都丢到了一边,滚了两圈,丢脸至极。
恰好此时欧家兄弟也从水里爬了起来,嘴里大骂着“敢伤我妹妹你找死!”之类的话,挥刀就来,萧天离一手护着齐倾墨,另一手应付着欧家兄弟,却不见半点疲色,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样子好不潇洒,倒是欧家兄弟渐露败态。
始终未发一语的齐倾墨故意由着萧天离的性子胡闹一通,看着欧家人丢人现眼,也知道萧天离是在给自己找个机会出一口气,便更不会阻拦了。等得纠缠得差不多了,眼见着欧家兄弟被打得节节败退,手忙脚乱着糗态百出,她才缓缓出声:
“国主如我前去无忧宫,你们是违背圣意阻拦我吗?”
“你这个婊子居然还有脸提起国主,你有什么资格继续住进无忧宫,你这个荡妇!”一边爬起来的欧珍雨破口大骂。
齐倾墨长眸微抬,寒光一闪即过,萧天离则是直接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她脸上,打得她两眼冒金星,捂着脸瞪着眼一脸的难以置信,甚至连欧家兄弟都呆住,在这宣遥国敢打欧珍雨耳光的人,萧天离是头一份。
“你竟然能忍?”萧天离恼火地看着齐倾墨,这种人按齐倾墨的性子早该杀了才是!
萧天离可没有什么男子汉不打女人的迂腐观念,对于欧珍雨这种货色来说讲道理无用,宽容也是在浪费感情,唯有耳光才是真理。
☆、第332章 彪悍墨七
齐倾墨眉头轻扬,懒得再理会他们,转身欲走,欧珍雨和她两个哥哥还要跟上,齐倾墨豁然转身,眉峰凛冽,薄唇似刀:“不想死就滚远一点!”
不知为何,一直以温和面目示人的齐倾墨在此时看上去犹如煞神杀至,不知来之何处的冷冽使人胆寒,不敢放肆。唯有萧天离满目柔情,这方才是他认识的齐倾墨。
几人怔住,有些人便是这般欺软怕硬,齐倾墨懒得计较温和待人的时候他们恨不得天天踩她,当她展露爪牙带几分狠气的时候,他们便不敢再如何了。
当萧天离与齐倾墨牵着手走进无忧宫里时,她身上还披着萧天离的外衣,眼角眉梢的笑意真实美丽。而无忧宫里早已聚集了许多人,除了还在新婚里需要接见各位大臣的叶凌奚和莫百衍外,都在这里只等着一夜春宵的他两回来。
墨七原本并不知道为何在呆在这座圣洁华贵得令人目眩的无忧宫里,只是柳安之在这,她便有些话题可聊,聊一聊当年在青沂国的往事,也聊一聊现在临澜国是什么样子,曾经柳安之喜欢去的那家药材店开了分店,生意越发红火,等等之类的,当然柳安之没有告诉她齐倾墨还活在人世的消息,有些事,要自己去发现才有意思。
所以,当墨七看到齐倾墨进门的那一刹那时作的第一反应是放声大喊:“鬼啊!”
这一声够响亮,惊得众人纷纷掩耳。
等到齐倾墨将前前后后的事与墨七说明白,墨七早就鼻子通红了,如果不是强要面子这会儿只怕已经哭出来了,一开始墨七是打心眼儿里不喜欢这位齐小姐,后来,是打骨子里心疼这位强势的齐小姐。那日她让自己换了嫁衣跑出宫外,虽说是为了骗走萧天离,其实何尝又不是给了墨七自己一条生路?
此际相见,墨七哽咽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咳了咳嗓子,清了清喉咙,左右顾而言其它:“那个……那日你叫我做的事我都做到了。”除了要瞒着萧天离那一项,当日她那些话可是狠狠把萧天离推进了地狱。
好在齐倾墨不在意,笑着点头:“我知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墨七连忙说,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突然发现齐倾墨还活着的事实让她有些消化不了,满心都是震惊,想了半天只能说一句:“谢谢你还活着。”
“这是什么傻话。”齐倾墨拉起她的手一声轻笑。
几人许久许久不见,像是阴阳相隔过,进了后室便打开了话题,那些各自遇上的事儿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墨七说起萧遥说起顾藏锋,还说起萧天离在这大半年里的疯狂和痛苦,齐倾墨小手拉住萧天离的大手,眼中含着愧疚。而萧天离则说起丰城中的百书人,说起柳鬼谷,还说起了白月。
齐倾墨只是浅浅笑过不作评论,她是知道百书人的,也知道那是柳族的分支,只是自己这个圣女极不合格,也没有资格要求他们归顺自己。而且上百年过去了,谁知道现在的柳族分支还认不认圣女这回事?
再者说,齐倾墨之前不肯见萧天离最大的原因,就是临澜国的皇帝联合柳娆对自己娘亲做的那些事,害得娘亲一生凄惨,而萧天离作为临澜国太子,齐倾墨不知道这团乱麻该如何开解。再有临澜国对宣遥的虎视眈眈,就算是萧天离孤身来宣遥想化解此事,可是两国交战,真的是萧天离瑾诺他们一个两个人的人力可以阻拦的吗?
更何况,还有一直潜伏在暗中随时准备出手的殷笑闻。
齐倾墨不知道当两国交战,她作为宣遥国真实的公主,萧天离是临澜国的太子,他们二人该如何相对?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这一道道深沟巨壑,有可能会在里面填满着两国将士和百姓的尸骨血肉,他们踏不过。
所有这一切的担心都只在齐倾墨的心里没有向谁诉说,因为没有人可以给她答案。第一次,齐倾墨觉得有些局,她也掌握不了。
瑾诺一直含着笑意认真地听着每一个人的话,偶尔会跟着笑出声来,却也都不会如何出格,始终风度翩翩,只是那双眼睛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情绪,就算是齐倾墨也无从得知。
后室里的叙旧还在热闹纷纷,前殿里的下人却来禀告:欧珍雨小姐来了,要求见瑾诺。
瑾诺微微点头一笑:“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
齐倾墨叫住他:“瑾诺。”
“嗯?”
“我与你一起。”
欧珍雨这个时候来找瑾诺自然是来告状的,随便大肆诋毁一下齐倾墨,在这种节骨眼上,欧家暂时动不得,齐倾墨也不想瑾诺太过难做,不如自己来跟那个不知死活的欧珍雨闹一场便罢,总好过瑾诺处心积虑地拿捏分寸。
“国主,臣女有事启奏!”欧珍雨一冲进来就跪在地上,好一派大义凛然的样子。
“何事?”瑾诺看不出情绪,平静问道。
“无忧宫主与男子私下媾和,败坏朝纲,秽乱宫廷,殴打朝廷命官之女,勾结外人对家兄痛下毒手妄图灭口,请国主严惩罪人!”欧珍雨这番话说得着实狠,能安上的罪名都给齐倾墨安上了,大概是想来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齐倾墨在一边挑了挑眉,含笑不语。
“你竟然还笑,待国主治你个死罪处你凌迟之刑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欧珍雨怒道。
“这位姑娘好大的火气。”萧天离挑开帘子出来,似笑非笑讥屑地望着欧珍雨。
欧珍雨大概是没想到萧天离这个淫贼也在这里,稍微惊讶了一下,而后又说道:“正好你在也在这里,瑾哥哥就是这个人与宫主私通,你快把他们二人拿下!”
欧珍雨一直坚信瑾诺将来是要娶齐倾墨为后的,不管他在外面对别人怎么说,义妹也好其它也罢,这无忧宫自修建之日起人们就认定是给未来皇后住的,瑾诺让齐倾墨住进来,百般宠爱维护,就是在认齐倾墨为皇后。这个事实像铁钉一样钉在欧珍雨心上,她不顾一切都要拔掉。
正好齐倾墨自己与别的男子发生了些不堪入目的事情,正正欧珍雨下怀,她哪里有不大肆利用的道理?最后这一次就让齐倾墨就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这事儿吧,巧就巧在瑾诺还真没动过要立齐倾墨为后的念头,谁能跟萧天离这疯子抢人?
众人各自揣着小心思,你望望我,我望望他,最后大家都望向了欧珍雨,那眼神像是在看着白痴。
突然又从屋子里冒出一堆人,墨七打头阵走在最前面,啧啧道:“宫主,原来这就是那个欧珍雨啊。”
“大胆奴才,我的名字是你可以随便叫的吗?”欧珍雨见眼前不过是一身下人衣裳打扮,便以为这是无忧宫里新来的婢女,立刻站起身来呵斥,也不管瑾诺还在这里,更没有看到瑾诺眼中稀罕地闪过一丝厌恶。
齐倾墨一向知道墨七的嘴要么不说话,要么一说话就能气死人,这会儿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墨七拖着长长的尾音“哦——”了一声,走到欧珍雨面前,围着她上下打量了一圈,口里发出奇怪的“咿呀”声:“年纪小小的怎么就尽想着抢男人呢?这是有寂寞空虚冷啊?瞧瞧这脸蛋,如花似玉的年纪一脸的老气横秋,小时候家里都喂着吃了些什么?”
然后又在大家的一片呆滞中,伸出双手戳在欧珍雨隆起的胸脯上:“啧啧啧,这小胸部,还没发育好吧?难怪瑾国主不喜欢你,换我是个男人我也懒得多看一眼啊。”
再轻挑地拨了拨她头上的珠钗:“我可算明白你脑子为什么这么蠢了,压了这么多珠钗在头上,估摸着把你智商给压没了,也不看看你面前是谁,跟宫主抢人,你有这个资本吗?更何况,咱宫主压根就是国主的义妹,你脑子里糊了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