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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心中依然难受,我让门外今夜负责职守得赵卫士帮我去御膳房拿一坛酒,送去御书房,随后,我自己坐在御书房中,借酒消愁起来。
只可惜,借酒消愁愁更愁,那一大坛子的酒就这样被我稀里糊涂的饮了下去,我拍的人似乎已经酩酊大醉了,可是,我的心却依旧清醒着,并止不住的疼痛着。
酒喝到末了之时,我开始在御书房内呕心沥血的呕吐起来,吓坏了门外守门的小太监。
小太监本来打算去帮我找泰蝶儿来给我看看,虽然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我还是伸手制止了小太监。
此刻,我不想见她,我好不容易才用酒精稍微麻痹了一下自己的心,见到她后,只会让我心中的痛意复苏,并且更甚。
后来,在小太监的帮助和清理下,我在御书房后面的软塌上沉睡起来,一直到赵德安从宫外办完事,进入御书房之后,我才醒了过来。
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的赵德安,看见我的这幅狼狈模样之后,不禁吓得愣住了。
他不明白,为何不过才不到一日时间未见而已,我怎么就将自己折腾成了这模样。
本来,他看见这几日我好不容易从泰蝶儿的丧讯以及前几日所发生的那一连串事故中真做了起来,心中还正在暗自高兴呢。
我听见他偷偷的去询问了那守门的小太监,这一日多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太监自然也不太清楚是为什么,只是我昨夜一夜未回寝宫,在御书房中喝了一坛子酒,后来有呕吐了一地,并睡到了现在。
这个答案让赵德安更加着慌起来,他开始小心翼翼的询问我,发生什么事。
我不知道该如何对赵德安解释起,于是静静的摇了摇头,继续躺在软塌上发着呆,我想为昨夜之事找出解决方案,可是,我又不敢继续将所有的事情都回想一遍,那样心又会变得疼痛异常。
就这样,我睁着眼睛,继续躺在软塌上,一直躺到日头渐渐西下之后,才爬起身来。
因为腹中空空的,我便勉强吃了几口赵德安拿过来的膳食,随后,我拿起桌上的一本奏折,打算硬撑着自己批复一下。
可是,让我感觉沮丧的是,我却硬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而且,尽管心很疼,也暗自骂自己没用,我却还是想回寝宫,想回到能感受到泰蝶儿的气息的地方去。
于是,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又向寝宫走去。
在快经过道房时,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之时,赵德安突然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问我今晚是否要去那个妃子的宫中歇息,还是要招哪位妃子过来。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知道这应当是赵德安一直没找到我今天一整天这般颓废的原因,便自动将它归结到我是因思念“已经死去”的泰蝶儿所致,所以,便想让我召个妃子待寝,沉浸在温柔乡中,而暂时淡忘一下泰蝶儿。
赵德安的话,让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我想气气泰蝶儿,也想故意向她显示,自己没有她,也能过得很开心,以弥补弥补自己那受到很大伤害的自尊心。
于是,我决定听从赵德安的提示,召个妃子来玄清宫待寝,而且,我还特意挑选了一个在床上反应非常热情的妃子—杨晴儿,这样到时就不愁隔壁的泰蝶儿听不清楚。
赵德安见我终于应许了,以为我相通了一些,也满心欢喜的去玲花宫将杨晴儿带了过来。
随后,我便遣退了赵德安,故意让他去隔壁等着,其实也就是想到时从他嘴中问出泰蝶儿的反应,虽然我自己知道,这样很幼稚。
接着,我便一边听杨晴儿向我问安,一边竖耳听着隔壁的反应。
很快,我就听见赵德安询问泰蝶儿,问她躺得好好的,为何突然又爬起身了,并嘱咐她,不用回避,见过了,习惯了,就无所谓了。
这正合我意,于是,我便开始大声的与杨晴儿打情骂俏起来。
不过,因为我现在心情正难受,加上泰蝶儿又正躺在隔壁,我自然是不会真有什么要与杨晴儿欢爱的冲动了。
只是,为了将效果演示得更逼真一些,我搂过杨晴儿,借着给他揉揉腰的机会,在腰身的两侧轻柔的捞起样样来。
果然,这番之后,杨晴儿开始带些放荡的呻吟起来,我知道,他这般做,一是因为确实有些痒痒,而是因为她想引诱我。
如此一来,这种声音传到隔壁去,带给人的感觉也就可想而知了。
就在我正感到满意之时,突然听见隔壁传来一声很大的声响,紧接着。便听见了赵德安急呼喊声:“林御医………。林御医…………你怎了啦?”
这让我心中一惊,连忙推开杨晴儿,来到隔壁的过道房,想看看泰蝶儿究竟出了什么事。
谁知。这却看到让我魂飞魄散的一幕,之见过道房中,赵德安拉着泰蝶儿的衣袖,焦急的呼喊着她,而泰蝶儿的头部还正在“日日”的往外流着血,他的眼睛则已经闭上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的呼吸差点都要停止了,我一边用衣袖使劲的掩住泰蝶儿额头的血,一边用残存的理智吩咐赵德安说“快,快去御医院找个御医过来!”
赵德安这才反应过来,火急火燎的往御医院赶去。
而眼睁睁看着泰蝶儿的血往外越流越多,除了更用力的按住流血出之外,就无能为力的我,不禁陷入了一片慌乱与害怕之中。
我甚至都不清楚,只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泰蝶儿怎么会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模样,刚才的那很大声响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祷,祈祷泰蝶儿不要有任何事,也就在这一瞬间,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哪怕泰蝶儿随着远儿,离开这皇宫,离得远远的,也比她出什么事情强,因为只要她尚还活在这世上,我的心中就还能残存一份希望也盼望。
就在我的胡思乱想之中,赵德安还没赶过来,御医到时先来了,他便是林役,也就是杏儿。
杏儿的到来也正合我意,这样可以避免其他御医在给泰蝶儿诊脉时,发现她是女儿身。
从杏儿凌乱的服饰上看,她心中肯定也非常慌乱,应当是一听见赵德安说之后,立刻着慌着忙的跑了过来,并将赵德安甩在了她身后。
进来之后,她顾不得向我行礼,也顾不得多说什么,只是平稳了一下自己稍微有些凌乱的呼吸,随后便径自打开医药箱,拿出一些止血之药,敷在泰蝶儿的头部,接着又赶紧用纱布将泰蝶儿的头部包扎起来。
终于,片刻之后,泰蝶儿头上的血止住了,杏儿与我同事略微松了口气。
刚好,这时赵德安也赶了过来,并走了进来。
因着泰蝶儿,还尚未苏醒过来,这让我不禁仍然有些不放心的询问杏儿:“为何她还一直闭着眼睛啊?”
杏儿这才反应了过来,并赶紧向我补上了一礼后,回答道:“过来之前,微臣听赵公公说,林御医的头部似乎在墙壁上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他的昏迷应当就是因为头部受到剧烈的撞击所致,又因为她流血过多,元气大伤,她要苏醒过来,只怕还要多上一些时间了。”
杏儿匆匆忙忙的向我解释完这些,然后又转前向赵德安到:“林御医的头部怎么会突然撞击在墙壁上啊?”
赵德安有些犹豫的看了我一下,随后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因为今夜皇上召了杨娘娘过来待寝,而林御医身子不太舒服,我便让他躺在床上不用回避了。因为他是皇上的专属御医,还就住在皇上的寝宫隔壁,日后碰见这种情况也还多,必须先得适应适应。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本来林御医还在床上坐得好好的,后来,后来就不知她为何突然泪流满面,还使劲的摇晃起自己的头来,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正当我准备出言询问他时,他的脑袋就已经使劲的撞在墙壁上了。”
我听见赵德安的话之后,不禁呆愣了一下,我没料到泰蝶儿的反应竟然这般激烈。
“什么?”而杏儿听完赵德安的话之后,不敢置信的提高声音,然后,她转过神来,也顾不得尊卑的质问我:“皇上你为什么要这般对待我们家小姐?太过分了!你明明已经知晓我们小姐的真实身份了,要宠辛其他的妃子,竟然还将妃子带回寝宫,当着我家小姐的面来宠辛?这也太伤人了吧?难怪小姐会做出这番举动呢。”
“林使目,休得对皇上如此无礼!还不赶紧跪下向皇上请罪?”赵德安见杏儿突然生出如此大的火气,不禁有些奇怪,不过,他又担心杏儿会冲撞到我,便赶紧喝斥道。
杏儿应当是太生气了,如泰蝶儿一样的倔强起来,扭过头,不理睬赵德安。
而我听见杏儿的话后,也不禁大吃一惊,她是如何知晓,我已近知道林紧的真实身份的?
于是我顾不得理会杏儿的无礼,只是带些颤抖之音的询问道:“你,你是如何知晓朕已经知道林杰便是泰蝶儿的?”
“这是我们家小姐告诉我的,本来,我想着,皇上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小姐的身份了,应当会善待她,与她重修于好的。谁知,谁知,你竟然这样对待她……。,小姐真可怜……。。”意识到自己的口气确实比较冲之后,杏儿的答话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可是,说着,说着,她又激动了起来,后来,干脆坐到床沿边上,轻轻的抚着泰蝶儿的脸,抽泣起来。
这时,赵德安也终于猜出究竟发生了飞何事,虽然因不敢置信变得有些呆如木鸡,不过,等她回过神来之后,也用不赞同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叹息了一声。
皇帝篇第六十七章
“皇上,你今日有事,奴婢还是先回宫吧……”正在我忏悔自责之时,一个娇媚的女声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杨晴儿。
我心中不禁一惊,方才一慌乱,我竟然都忘记她还在寝宫之中了。
看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都应当都看在眼里,那她必定也知晓林桀的真实身份就是秦蝶儿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一阵不安,在我尚未做好应对之策之前,此事若是被人在宫中传播开来,并被有心人传到朝堂,那就糟糕了。
朝中那些心怀鬼胎,却又显得义正言辞的家伙,少不得会使劲的揪住秦蝶儿的把柄不放,逼近我治她个欺君之罪。
想到这里,我的脸色沉了下来,盯着杨晴儿,逼问道:“杨婕妤,那方才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你定是都已瞧了个一清二楚,也知道林御医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谁了?”
杨晴儿见了我这般凝重的脸色之后,有些惊慌,也有些心知不妙,但是,却又不敢撒谎,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道:“是的,奴婢这才知晓,她很高兴,原来秦贵妃娘娘并没有殁了。”
“那爱妃最好忘了今夜之事,并不得向任何人透漏。这件事目前只有朕、赵德安、林吏目以及爱妃知晓,我们三人自是不会对外人说的,若是朕何何时听见宫内或者朝堂之上,有人讨论这件事的话,那应当就是爱妃之责了。朕对于不听话之人,处置起来,可是丝毫不会心软的。爱妃是个聪明人,想必能够理解朕的话吧!”我冷冰冰的对杨晴儿说道。
听见我的话之后,杨晴儿的脸色吓得一片苍白,随后,她一脸惊慌并带着一些委屈的跪了下来,向我保证道:“奴婢罪该万死,听了不该听的话,请皇上放心,从现在开始,奴婢便忘了它。奴婢也向皇上保证,不再告之任何人。否则,任凭皇上责罚。”
随后,我转过身,吩咐赵德安道:“送杨婕妤娘娘回宫!”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侍卫赵德安与杨晴儿的身影不见之后,我又走到正殿的门口,召来两名暗卫,吩咐他们去盯住杨晴儿,一但发现她与外界在私通信件什么的,就立刻给拦截下来,而且,要密切注意她的行踪,看她每日都见些什么人,做些什么事,并随时向我报备。
处理完这些之后,我才重新转回了过道房中,此时杏儿仍然坐在床沿上,泪眼婆娑的看着秦蝶儿。
因为感觉自己有些理亏,所以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有些心疼并带些痴痴的目光打量着昏迷在床上,脸色一片苍白的秦蝶儿。
“皇上,虽然这话不应当是奴婢对您说,可是,如若您不是非我们家小姐不可,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家小姐吧,您就当作她是真的在冷宫的那场火中殁了好了!”就在这时,杏儿却突然开口道。
“你也在责怪朕不该将她从你大师兄手中抢夺过来吗?”我心中片涩然,带着一脸的伤痛,询问杏儿道。
“从大师兄手中抢夺过来?”听见我的话后,杏儿瞪大了眼睛,有些的看着我。
“朕也是昨日看见那支笛子方才知道,原来远儿早在朕之前,就已经向蝶儿递交过定情信物。这样说来,朕倒确实是活生生的将蝶儿从他手中抢了过来,这都怪朕,这支笛子一直挂在蝶儿的幔帐之上,如若朕对她动情之前,就发现这支笛子上的秘密,或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