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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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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
计从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
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
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
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荫唇和|乳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
程秉章对刘耀祖说:
我们酒足饭饱,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
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
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
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
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
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
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
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
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
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
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
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
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
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
行前曾帅一再至嘱:
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
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
程秉章话锋一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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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
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
书中称:
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
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
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
多亏贤弟足智多谋!
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却听程秉章道:
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
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
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
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
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
刘耀祖接口道:
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
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
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
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
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
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
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
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
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
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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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
说着一指萧梅韵的荫部道:
你们看,这女长毛的荫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
王伦不以为然道:
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
程秉章却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
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
对王伦说:
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
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
虽说都是坚实挺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
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Ru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
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
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
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乳头,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Ru房用力揉了起来。
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Ru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
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
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
看她要浪起来了!
说着提起杏儿的Ru房给众人看,充满奶的Ru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
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Ru房都挤空。
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
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乳头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浪!
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
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乳头掀起右|乳叫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
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Ru房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儿的Ru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
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Ru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
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
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奶子毁掉!
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
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
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
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Ru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Ru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乳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乳头,再将|乳头捆在一根木棍上。
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Ru房被拉长、绷紧。
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
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Ru房刺了进去。
杏儿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