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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菲儿嘿嘿笑着摇头,白秋霜顿时瞪大眼睛,“难道卖了一千两?”
虽说她知道这棵参会值些银子,却无法想像会值太多,毕竟卖给药材行与在药材行买是完全两个概念。
马菲儿还是摇头,白秋霜不敢猜了,让马菲儿自己说到底是卖了多少。
因为那个数字实在是她不敢想像的。
“娘,你可要挺住啊。”马菲儿先让白秋霜做好心理准备工作,她可不想在她说出数目后,白秋霜会‘嘎’的一声晕过去。
“说吧,娘挺的住。”白秋霜下意识抓住床上褥子,说不紧张是假的,如果猜的不错,那可是一万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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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发财了
“那我就说了。”马菲儿深吸一口气,“是一万两……”
“真的?”白秋霜又惊又喜,抓住马菲儿的手,激动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抖上了,有了这一万两,她和马菲儿今后就算是坐吃山空也能够吃几辈子了,真想不到这一根山参能卖这许多,她怎么能不激动的打断马菲儿后面的话呢?
“黄金!”
‘嘎’~
随着马菲儿将后面的话说完整,即使是淡定如白秋霜也一口气没喘匀,眼前一黑,差点没坐地上。
“娘,你可要挺住啊。”马菲儿一面拍打着白秋霜的后背为她顺气,一面心里暗暗偷笑,娘的反应正如大多数一夜暴富的人一样,这样的娘才更可爱些吧。
“没事,我挺的住。”白秋霜摆摆手,“菲儿,娘是不是在做梦?你快掐我一把。”
马菲儿在白秋霜净白的脸蛋上不算很重地掐了一把,白秋霜眉头皱了皱,脸上一片喜色。
会疼!看来不是做梦。
白秋霜不敢想像一万两黄金是怎样一个概念,让马菲儿将银票拿出来。
每张百两黄金的银票,足足一百张,厚厚的一沓,白秋霜捧着银票的手就开始抖了起来,真是激动啊。
本来,她还在为娘俩今后的生活担忧,对未来的一切都茫然,在这个女子抛头露面即为失德的时代里,女人想独立撑起一个家那是多难啊,如今好了,这大把的金子在手,她再也没后顾之忧了。
无论是锦衣玉食也好,使奴唤婢也罢,她们娘俩都有这个实力了。
恐怕就算富贵如岳府,也没法子一下拿出这许多银子吧,一万两金子那可是十万两的银子啊。
“菲儿,我们发财了。”白秋霜已经能接受发财的事实,终于能让女儿过上富足的日子了,比起前些日子略带忧伤的笑容,如今她才终于卸下心头的巨石。
“娘,有了钱我们搬家吧,买处大宅子,离开这里,再也不用理睬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马菲儿盈盈的笑,紧紧抓着白秋霜的手目光异常坚定。
只隔了几步远的岳家外宅,马菲儿无法视而不见,谁知道岳君宁打的什么主意,若只是对白秋霜不死心也就罢了,最多就是个讨人厌的苍蝇。但若是他心有不甘,终究会是隐患,不如早做打算。
白秋霜一时震慑于马菲儿所流露出的与年纪不符的成熟,曾几何时她的女儿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欣慰的泪水涌上眼眶,兜兜转转终是忍住,笑容爬上脸庞,白秋霜用力点头,“搬家,我们这就搬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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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奢靡
皓月当空,湖风微送,奢靡的宫灯点亮整个九曲回廊。回廊尽头,偌大的湖心亭上,风舞轻纱,乐声旖旎,秀美妖娆的舞姬如绽放的芙蓉。
酒已酣醉的众人眸色越发迷离,更有甚者情不自禁地搂过那香艳的婢女便狠狠吻下。
玉嘉忻倚在香软的榻上,自有美貌的婢女送上香甜的美酒。
葡萄美酒夜光杯,衬着碧绿的杯盏,这酒色越发浓重如血。玉嘉忻冷眸微眯,嘴角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透过舞姬曼妙的舞姿,玉嘉忻遥望璀璨星空。
紫微黯淡,天狼闪烁,伴有异星突起,正是乱事即起,江山易主之相。
眸底似乎闪过一道幽绿的光芒,玉嘉忻勾起唇角。
紫微星命如何?天定帝王又如何?他就要逆天改命,让那些成天唧唧歪歪说他是妖星转世的人后悔莫及,他才是天定的君主,靖月的主宰。
哪怕这样的荣耀背后是堆积如山的尸骨又如何?他就是要踩着那些人的尸体一步步走上最顶端。
一个月,只要再过一个月,噬人心脉的毒便会一发不可收拾,没有百年以上的人参为药引,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吧。
只要那人一死,靖月国便只剩他一位皇子,到那时,有谁敢说他是妖星降世?还有谁敢说他不是命定的天子。
将杯中酒狠狠喝下,自有那美貌的婢女将之斟满。
风舞纱曼,如柔风摆柳般行来的一行婢女手中托着一盏玉碗,轻盈盈放于众人面前的矮桌,玉盖移去,香气便弥散于整座湖心亭。
“好香!这是何物?”随即有人推开怀中面颊红艳欲滴的婢女,目光流连于盏碗之内,垂涎欲滴。
“此乃千年人参所炖之鸡汤,今日尔等有福了。”勾起一弯笑意,优雅托玉碗于掌内,玉嘉忻轻呷一口。
果然香浓,更有千年人参特有的清香甜爽,即使他自幼锦衣玉食,若此珍贵之物也是难得一见,何况这还是他花足十五万两才得到的。
十五万两?脑中不由闪过一张意气风发,鬼灵精怪的小脸,嘴角向上弯起。
他本生性凉薄,非那冲动之人,却被她轻描淡写的几句便激得一掷万金,果然有些意思。
左右一月之内无事,不如寻些乐趣去吧!
‘哗’一时之间,整座湖心亭内再无人声,皆品尝玉碗之内的人参鸡汤。
千年人参,那可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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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岳老爷
家,终还是没有搬。
每当仰望院中开的旺盛的桂花,闻着浓郁的桂花香气,坐在矮凳上双眼微眯迷离的白秋霜便会陷入对过往的怀念之中,马菲儿明白那是白秋霜对马依山的思念,甚至带着些许期盼,或许当年那一场遭遇中马依山还活着,他还活在白秋霜母女不知道的某处,只是忘记了这里还有她们在等待。
然而,即使是忘记,白秋霜还是宁愿马依山好好的活着,哪怕是又娶了妻、生了子,只要他还活着,活在她的心里。
又甚至在某一个桂花飘落的傍晚,骑着高头大马、顶戴花翎的马依山会踏着夕阳的余晖向她缓缓走来,对她说上一句,“娘子,我回来了。”
即使这样的期盼可谓渺茫,但白秋霜却宁愿守着这些微的期盼,静静地等在这里。
马菲儿无法残忍地强迫白秋霜离开,她明白这是娘亲对父亲最后的期盼,她能做的只是尽量保护娘亲不再被岳君宁以及岳家人打扰。
然而,往往是事与愿违。
“娘,今日我们买了这许多东西,足够吃上一阵了。”坐在雇来的马车上,马菲儿一脸兴奋,虽然穿越过来已近一月,大多时候都是娘俩关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怕,生怕遇到不该遇到的人。
直到昨日家中余粮吃光,白秋霜才不得已带上马菲儿起个大早进城买些米粮肉之物,顺便将一张百两黄金的银票兑换了,足足兑了一千两的白银,满满的用一只腌菜坛子装了。
想到今后娘俩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白秋霜的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
只是当车行至村口,白秋霜的笑容僵在脸上。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在村口流淌的小河边,马菲儿看到一道墨绿的身影,长长的织绵袍子上面,绣着同色的暗纹,在河水反射的阳光下,就像一根新鲜会发光的黄瓜。
在见到白秋霜的一刻,黄瓜露出一个如沐春风般的谴绻笑意,迎面而来,手中折扇轻摇,在落叶飞舞的秋风中分外招摇,不时一两片枯叶落在头上,更像极了顶花带刺的嫩黄瓜。
“进城了?”岳君宁尽量使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和蔼,但看马菲儿的眼里却虚伪的让人发指。
“岳老爷有何赐教?”白秋霜一言不发,只将目光移向它处,马菲儿便自觉地接下了应对的责任。
岳君宁有些尴尬地连连摇扇,“囡囡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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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栗宝珠
又不是吃了某种催长素,马菲儿不认为短短一月之内她会如何的突飞猛长,何况此时的她还坐在车内,随即扬起一道鄙夷笑意,“想必是不用日夜劳作,吃的好睡的香的缘故吧。”
“咳咳!”岳君宁老脸一红,当然听得出马菲儿话中的揶揄,但他早知会有这样的结果,已做好准备接受任何难听的言语,说实话,这比他之前想过的难听话要好听多了。
“岳老爷没事我们告辞了。”
说完,吩咐车夫赶路。
在马家村待了一个月,难得逮到白秋霜母女出门的机会,岳君宁早早便等在这里,当然不会轻易放她娘俩离开。
“你们过的还好吗?”岳君宁的目光盯着白秋霜,问的很是情意绵绵,无奈白秋霜由始自终都冷着一张脸,看都不看他。
马菲儿眉着一皱,虽然只见过岳君宁一面,但一个能强抢人妻的男人又会是个什么好货?先入为主就对他印象不佳,难免的语气也不善,“有劳岳老爷挂念,我们娘俩从没像如今这样好过,还望岳老爷高抬贵手,不要再来烦我们。”
说着,马菲儿抢过车夫手中的鞭子,照着马的后背用力抽了一鞭子,马吃疼,撒腿朝挡在路中间的岳君宁冲了过去。
岳君宁没料到马菲儿真不念半点情分,说动手就动手,为避免被马蹄践踏,下意识往路边一闪,却被左脚绊了右脚,顺着斜坡滚了下去,直滚到河沟里才停了下来。
白秋霜微微皱眉,似有不忍,最终还是没说一句,只是把头垂下,一直快到家都是如此,让马菲儿很猜不透她的想法。
路过岳家外宅时,正遇到倚在门前酸气冲天的栗宝珠,在她身旁立着两个丫鬟,正是那日马菲儿在岳府时见过的。
一见白秋霜母女便扭着水蛇腰,一步三晃地行了过来,“哟,白夫人回来啦?这大半日的到哪儿会野汉子去了?”
说完,还抖了一下手中粉香粉香的帕子,呛的马菲儿一阵猛咳。
说实话,栗宝珠说这话时的语气像极了倚门卖笑的窑姐,她倚在大门边的身影更像是没有三两骨头似的,尤其是她最后这么一抖帕子,如果配上一句‘爷,明个再来’,就更加完美了。
白秋霜懒得与她说话,只是示意车夫继续赶路,马菲儿却不甘心她如此嚣张,眼珠一转,笑道:“我和娘进城买米去了,穷苦人家哪及得栗姨娘这般清闲自在,不知今日揽了几多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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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秋收
栗宝珠生凭最以为耻的便是她的青楼出身,如今被马菲儿这样一说,更是认定她是故意挤兑她,气的咬牙切齿却又说不出话。
白秋霜也是低头掩嘴轻笑,就是跟在栗宝珠身后的丫鬟也是抖着嘴角强笑。可见平日里栗宝珠的人缘如何之差,就是她身边的人都不介意落井下石。
栗宝珠正欲发作,被随后赶来的岳君宁喝斥一声,便心有不甘地回了院子,大门‘咣’的一声关上,险些撞到紧跟在后的岳君宁的鼻梁。
岳君宁尴尬地望向白秋霜,却见这娘俩没事人似的,早已坐着车离开,只留下单薄的背影以及车轮发出的轱辘声,以及白秋霜轻声的叹息,“她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又何必与她计较?”
这话,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做他的女人是很可怜的事?
看来放不下的,真的只有他自己。
白秋霜在归家之后沉默许久,便让马菲儿去请了村里的泥瓦匠将院墙加高、加固。三天之后,院墙高了几尺,足有三米左右,若不架着梯子是别想翻墙进院。
偶尔‘路过’的岳君宁很无奈地摇头,难道他还能翻墙不成?
几日之后,便是秋收农忙时节,村里人家家都有田地,大多都种了稻谷。去年遇上难得的旱灾,田地欠收,今年一整年差不多家家都要勒着肚子过日子,即使这样还有很多家的米粮吃不到秋收,只能吃些红薯之类的果腹,以至于白秋霜娘俩买米都要进城。
这里的稻谷又不像后世那种两季稻甚至三季稻,每年只在七、八月间播种,十一月间收割。
好在今年年景不错,眼瞅着就是一个丰收年,看来今后再吃米便不用进城那么辛苦,只在村邻家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