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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贺晴欢脸一沉,“不许走!”
马菲儿对着手指,把脸撇向一边,虽然她很想看……只是这里没遮没拦的,她实在是怕长针眼啊,于是建议道:“皇上,这里风凉,不如回寝宫吧。”
她想回了寝宫就算贺晴欢不介意在她面前表演,至少也能有个珠帘什么的遮掩,就好比看A片有码,不至于那么活色生香。
贺晴欢又瞪了淑妃一眼,将她的毛手推开,从龙椅上起身,“既然大总管有心,摆驾吧。”
马菲儿赶忙收拾起龙书案上的酒菜,这可是人家娘娘的一片心,晚上还指着这东西给贺晴欢加分呢。
不过贺晴欢明显对这东西不太待见,倒也没说出什么,因为淑妃娇软的身子整个又巴了过来,他根本就没时间管别的了。
就这样马菲儿不情不愿地提着淑妃带来的食篮,跟在挂着淑妃的贺晴欢身后,回了寝宫。
一路上,引来无数目光竞惊悚。
还沉浸在皇上和大总管的绯闻中的宫女太监们再次惊觉,这里面还有个淑妃呢。
尤其是看到走在后面的大总管始终黑着脸,都在猜测她是在为不能独占皇宠而嫉妒。
御书房距离贺晴欢的寝宫并不远,而这一路上的是是非非却在这短短的路途中传遍了整个皇宫。
气到掀桌的皇后,等着看热闹的嫔妃,笑而不语的太后……
一回到寝宫,贺晴欢就把人都打发到外面守着,只留马菲儿一人侍候。
马菲儿将酒菜摆上桌,那边淑妃已经躺上了床,珠帘的幔帐中,春色撩人。
贺晴欢确实是饿了,一觉睡到午时,虽说是传了膳,又因等马菲儿没吃上。
晚膳又为了惩罚马菲儿而省了,此时贺晴欢可以说是饿的心慌慌、眼晕晕。
而淑妃拿来这些……看着满盘黑乎乎的三鞭炒鹿肉,贺晴欢实在是张不开这嘴。
“此菜甚佳,赏大总管了。”
马菲儿摇头,“此乃淑妃娘娘一片心意,奴才无福消受。”
倒了一杯酒递过去,贺晴欢皱着眉喝下去。
这酒本就够烈,泡过之后更是辣的呛鼻,贺晴欢又是一天没吃东西,喝了一口就觉的头发晕、眼发直,大脑开始迟钝了,拉着马菲儿的一只小手话就多了。
从他自己讲到他哥,从他哥又讲到他娘,最后连他死去的爹都想起来了,再这么讲下去,说不定连他爷爷都能想起来。
马菲儿想把手抽回来,贺晴欢拉的死紧,只能任他继续拉着,可是他拉着就拉着吧,还不停地摩挲着,一只小嫩手被他蹭的红通通。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当真让人爱不释手!”天真纯良的笑配上咕咕叫的肚子,别有一番情趣。
“奴才为皇上传些酒菜来。”马菲儿也笑的无害。
贺晴欢头摇的甚是坚定,“朕怕你在酒菜里下药。”
马菲儿一脑袋白毛汗,“皇上,夜深露重,早些歇息。”
贺晴欢摇头,像个任性的小孩,醉眼朦胧,根本不像只喝了一杯,“除非你陪朕一起睡。”
马菲儿目不斜视,用另一只手指着龙床之上久候的淑妃,“皇上,淑妃在床上,这是奴才的手。”
贺晴欢邪邪一笑,“朕肯定,你这是在吃醋!”
我吃你个大头鬼!果真是脑子不清楚。马菲儿满脸黑线。
可人家是皇上,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
又倒了一杯酒放到贺晴欢面前,指着窗外当空明月,“皇上,月色正好,不如我们喝酒赏月?”
趁贺晴欢抬头望月之时,一颗迷仙丹扔了进去,迷仙丹入酒即化,无色无味。
“你喜欢赏月?”贺晴欢回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马菲儿欢快地点头,心里数着:一、二、三!
贺晴欢托着下巴似在考虑,考虑着,考虑着……头一歪,一头扎进马菲儿的怀里。
哼哼!小样同样滴亏吃了这么多次还不长记性!
“皇上,皇上……”为了摆脱嫌疑,马菲儿还要假装呼唤着。
在龙床上快要拧成麻花的淑妃跑了出来,边跑边系衣服,“别喊了,他喝了本宫的醉雨红尘,最快也要睡到明天。”
突然觉的贺晴欢这人品实在是太糟糕,除了她,连他老婆都会给他下毒。
马菲儿用那种很傻很天真的目光凝视着淑妃,“何为醉雨红尘?”
淑妃朝那壶酒努努嘴,之后目光明亮地道:“马飞,我们逃吧!”
马菲儿扶着瘫成一滩泥的贺晴欢,盯着急切切的淑妃娘娘,满头雾水。
“我们私奔吧!”淑妃握住马菲儿另一只没被蹂躏过的小手,“去过那闲云野鹤,男耕女织的日子。”
“淑妃娘娘,你喝醉了!”淑妃娘娘的品味太独特了,马菲儿突然觉的她的世界凌乱了。
淑妃鄙夷睨视贺晴欢,复又深情凝望马菲儿,“本宫从未如此清醒过,与其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不如找个爱自己的男人长相厮守。”
马菲儿为淑妃的勇敢叫好,又为自己成为她的目标而痛心疾首,小声嘀咕道:“可是那个爱你的男人不可能是我!”
“你说什么?”淑妃没听清,凑了过来,整片雪嫩的酥胸就压到了马菲儿的肩膀。
马菲儿哭丧着脸,“娘娘,奴才受宠若惊,无福消受啊。”
淑妃清冷地哼了两声,“马飞,本宫也是为你好!难道你愿意当个男宠?受尽世人的唾弃,遭受千古的骂名?”
170 狐仙
“男宠?娘娘此话怎讲?”马菲儿心里是‘咯噔’一下,她是知道贺晴欢对她和别人不同,却只当他是缺爱,从小也没个玩在一起的兄弟,完全是把自己当成兄弟朋友一般了,没想过他是有那种心思。
现在听了淑妃这样一讲,在心里直叫娘,怎么倒霉的让她遇到一个断袖皇帝啊。
淑妃把昨晚的事讲了一遍,“马飞,你可知今晚这都是为了引你入套演的戏,我的存在只是皇上想要看你吃醋。”
凝望着马菲儿,淑妃又说:“若是此时不跑,再想跑就没机会了。”
马菲儿苦笑,就算她想跑,又能跑到哪里?玉嘉忻不在,谁又能帮得了她?何况若真是同淑妃一同跑了,那罪就更大了,拐带娘娘……不仅仅是杀头啊。
唉~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早知道能引起贺晴欢这么大的反弹,打死她也不会帮淑妃了。
不过,跑是不能跑,她也不是没办法,如今她能做的就是拖,只要拖到玉嘉忻回来,就一定能带她出宫,就凭贺晴欢对他哥那份执着,肯定不会阻拦自己的。
前提是怎么让贺晴欢忘掉昨晚和今晚发生的事。
对于别人来说这是难事,对于马菲儿来说却易如反掌。
“请娘娘回宫吧,这里自有奴才善后,绝对不会牵连娘娘,只要娘娘记得,今后不论如何都不要向人提起这两晚的事,包括皇上在内。”
淑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懊恼,又不能再劝,冷冷道:“既然你愿以身伴驾,本宫才懒得管你。”
说完,一甩飘飘长袖,扬长而去,挺直的脊背颇有一番傲骨。
马菲儿从仙府里拿了些忘情草粉末,混在一碗葡萄汁里,用量比照雪影还多了一倍,估计喝完后至少也能把这两天的事忘光吧。
扶着贺晴欢的后颈,将葡萄汁喂下,这才把他抱到龙床上。
知道他一时半刻醒不过来,马菲儿坐在床边仔细端详着贺晴欢的脸。
灯光中,细长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两片阴影,像两片蝴蝶的羽翼,偶尔不踏实地抖动着。醒来时时常拧起的眉头,此时是舒展的,紧绷的线条也柔和了,就像邻家孩子似的无害。
大多时候他是暴躁了些,脾气也坏了些,对待自己倒是真的好,
如果不是心里早就装了一个人,恐怕真就会被他感动了吧。
只是……马菲儿清楚,那也仅是感动而已,哪怕没有玉嘉忻的存在,她和贺晴欢也是不可能的,她想要的是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平凡爱情,而不是在巨大的后宫中拼死争夺那一片天地。
贺晴欢,今生,终是要错过的人。
带着无限的感慨和伤情,马菲儿回到自己的房间,贺晴欢那里自有人照顾。
哪怕是进了房间,她还沉浸在浓浓的忧伤氛围中。
忧伤地开门,忧伤地关门,忧伤地点燃蜡烛,忧伤地走向大床,然后……忧伤地……尖叫!
“你……你是什么……人?”马菲儿惊觉地坐在地上,仰望着床上笑的很妖孽很妖孽的……男人?还是女人?
一身红衣似血,满头墨发如瀑,白皙精致的俏颜,优美妖娆的身段,怎么看都像极了笑傲江湖中的东方不败。
“你就是马菲……儿?”懒洋洋的口气,嗓音低沉微哑,中性十足,如他这一身惹火的红装一般,慵懒诱惑。
“我是,大仙是哪位?”马菲儿胆颤心惊,总觉的眼前这人浑身都透着一股子仙气,狐仙的仙。
难道宫里还有这玩意儿?她一点都不希望被采啥补啥啊。
还是说这位‘大仙’也是听到自己是个没净身的男人这个误会?为了小命,看来她有必要解释一下啦~
‘大仙’嗤地笑了一下,抬起红袖下只露出指尖白白素手,朝马菲儿点点,“你过来!”
马菲儿不敢过去,又不敢不去,抬起脚向前一步,向后两步,越走离‘大仙’越远。
‘大仙’挑着眉,兴致极佳地笑着。
当马菲儿退到房门处,正要开门向外跑时,‘大仙’红袖扬起,刮起一道劲风,刮的马菲儿睁不开眼,只觉得有一道吸力将自己向‘大仙’吸了过去。
身上一沉,整个人被压在下面,再睁开眼便见到一双眼角微微向上的桃花眼至上而下,顽皮地眨着,“不乖的孩子要打屁屁哦!”
果然是非人类,马菲儿暗恨自己没在第一时间逃进仙府,但此时后悔也晚了,她这样被抱着,就算逃进去也会把‘大仙’带进去。
只能装可怜,“大仙,我年纪小,没经验,要不你等等我去给你找别人来。”
“哦?要找谁来呢?”‘大仙’把玩着马菲儿的发丝,表情如一,看不出情绪。
马菲儿想了想,在这皇宫里除了自己只剩一个男人,但人家好歹也是皇上啊,真就卖了?
突然,马菲儿十二分地思念起雪影。
想到雪影就想到那些负责宫内禁卫的禁军,那些也是男人啊~
比起自己的‘手无缚鸡之力’,那些都是高手,对付个啥啥仙的应该没问题,再说了,把他放进自己的屋子,也是禁军的失职不是。
“大仙,您老人家觉的外面的禁军如何?要不我给你多找几个来?”
‘大仙’茫然地听马菲儿说着,愣愣地问:“关禁军何事?”
马菲儿谄媚地笑道:“禁军都是男人。”
‘大仙’更加迷惘,“我是来找你的,要男人做什么?”
原来就是奔她来的,马菲儿觉的虽然这两年她的生活过的已经很神幻了,但是也没遇到贺晴欢之后过的惊天动地,不是被追杀就是被调戏,日子不要过的太惊险啊,现在连大仙都惊动了。
“大仙,告诉你个秘密吧!”一咬牙,马菲儿豁出去了,“其实……我是女的!”
本以为‘大仙’会在她说出这惊天秘密后愤然离去,没想到‘大仙’只是淡淡点头,“嗯,这个我知道。”
171 皇上失忆
“我还知道你是嘉师弟未来的老婆。”‘大仙’继续说着,“其实我这次来只是想向你道谢……”
嘉师弟的老婆?马菲儿半天没反应过味,“道什么谢”
‘大仙’露出一个邪到极点的笑,笑中含羞,“关于雪影的事。”
“啊~”马菲儿惊叫一声,差不多猜出这人是谁了,“你是红莲花?”
‘大仙’笑着点头,“若不是有你相助,他又怎么会来找我。”
“你说的嘉师弟是玉嘉忻?”马菲儿问的很小心,虽然心里已经明了答案。
红莲花再次点头。
马菲儿突然升起都是一家人的感慨,既然都是一家人了,还客气啥?拍拍红莲花依旧压着自己的身子,想说的是,你师弟知道了会发疯滴。
红莲花向床里移了移,没有起身下床的意思。
马菲儿只好向外挪了挪,尽最大可能地保持两人的距离,随口问道:“这么说,你是他的师兄了?”
“不!”已经闭上眼看似要睡着的红莲花声音更加懒散,懒散地扔出一颗炸弹,
“我是他师姐!小允子的师傅。”
‘嘎嘎嘎’马菲儿头顶飞过一群乌鸦,一会排成人字,一会排成一字。
一大早,刘福壮着胆把喊了半天都不醒的贺晴欢推醒,“皇上,早朝时辰要到了。”
贺晴欢看了一眼天色,头隐隐做痛,起的十分艰难,由宫女服侍着穿好朝服,坐上龙辇来到养心殿。
刘福尖亮的嗓音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