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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神脉的功能正是“一柱擎天”,至阳之极,必须用阴癸之水调和,才能功臻天道。
慕容玉发觉自己不知怎么搞的,全身软绵绵的。小天身上撒发出来的,越来越浓的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的雄伟之气,这是一种平常男人所无法拥有的亢阳之气,一种莫名的味道,想入非非的味道,引得她心如鹿跳,她想松开搂抱小天的手,却感觉自己全身已经酥软无力,另外来自内心遥远的深处,却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这是她十五六年来第一次的渴望。
小天的脸蛋更红了,同时浑身更散发出雄性魅力之异香,渐渐地弥漫空间,这是任何异性所无法抵挡的诱惑之气味,令得慕容玉有如饮甘露而欲醉,飘然似仙之感觉。
小天的邪火愈来愈大,控制不了,急于找个地方发泄,而慕容玉的体香芬芳,更勾起小天万丈雄风,他反身一把扯住慕容玉的衣裳用力一撕,慕容玉成了光溜溜的身子,哇!肌腻若脂凝玉无瑕柔滑,玲珑裸体高挑成熟,曲线是美女最完美的黄金分割,一对活蹦乱跳的峰|乳傲然挺立,两粒樱桃|乳头猩红可爱。
小天看得心头冒火,直咽口水。
慕容玉大吃一惊,欲拒无力,不由双颊晕红,浑身酥软,她已经是个初懂人事的大姑娘,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山谷中无其它男性,|乳虎一般强壮,阳光一般灿烂的小天早已是她的梦中情郎,只可惜他的年纪比自己小了一点,还未懂事。
待到小天脱下衣裤,展露出一身充满野性般的男人魁梧肌肉,健壮完美,哎哟!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命根,羞死人了。小天的命根,跟他的年纪太不相符,如此这般的器宇轩昂,壮硕无比,顶着有若香菇帽般的Gui头,红通通喜颤颤的抬头挺胸,散发出无穷的诱惑,好像正在向她打招呼,慕容玉见状,又惊又怕,却又刺激得从心中涌出一份酥麻快感,无比骚痒,那里还能把持得住,不觉阴|穴中Yin水直流。
小天急剥玉姐姐的裙衩,他知道她的宝贝在那儿,他被南如妤欺侮过,早已不是处男了。慕容玉玉体横阵,作蛇般扭动,白生生的两条脚,煞是可爱,小天把她的双腿一分,就看见肚脐下边,一个东西,白肥肥的,中间是一团萋萋芳草覆盖的三角洲,小天用手一拨,黑丛中现出一条缝儿,又红又白又嫩。小天欢呼起来,就是这里。小天猴急似的趴在玉姐姐身上,一张嘴在她脸上亲来亲去,胯下宝贝自动往她缝|穴里钻,慕容玉不禁“哎哟!”一声。
“蓬门初始为君开。”慕容玉这才知道女人天生要吃这个亏的,小天欲火正旺,那管你是不是Chu女,需要温柔一点,只顾屁股用力顶,开始觉得里面紧而窄小,难以攻进,又觉暖烘烘的湿润,遂再加力一拱,一声脆响,宝贝已尽根没入,旋即就听慕容玉一声大叫:“哎哟,疼死我了!”双目紧闭,疼痛不已,仿若下面被撕开一般,火灼般的痛。
小天正处于朦胧如幻似真昏眩之间,一头戳进她下体的坚挺龙根,好似浸泡在温泉中的舒畅,一阵阵酥麻的蚀骨销魂欲融化之快感,好似被洞中漩涡给吸吮住了,有进退维谷的少许疼痛,却又是通体的莫名舒爽。
阴|穴内开始润滑,小天也开始雄赳赳气昂昂地卖力抽动,反反覆覆地弄上弄下,慕容玉只觉|穴中其痒无比,毫无痛感,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叫,抑不住狂腾之欲火。
小天再尝娇花嫩蕊,通身畅彻骨髓,一把金枪大动干戈,上下翻飞直触花心,只闻得水声一片卿卿,胯骨摩擦得乒乓响,他亢龙出海,翻扰起冲天大浪,她浑身颤动,四肢如八爪鱼紧紧抱住他魁梧身躯死都不放。
一番苦战千回合,小天天生神功,越战越勇,慕容玉却渐渐不支,瘫在床上只有出气的份,花心谢了又开,开了又谢,可小天毫无收兵之念,不由直叫道:“星儿!……救命……”
* * * 星儿从小姐房里出来,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脱光衣裳刚睡下不久,就听小姐房中“吱、吱”的床板直响,噪得她连睡不下,接着又传来稀奇古怪的声音,撩人心扉,直闹了有二三个时辰,星儿实在睡不下了,披件睡袍,正要来看个究竟,就听小姐直叫自己救命,急忙走过来,推门一看,不由面红耳赤。
只见小天光溜溜地趴地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小姐身上,白白的屁股一翘一翘地在小姐玉体上抽动,倏地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星儿已经十七八岁了,比这两人年纪皆大,男女之事亦知晓一二,梦中也曾羞过一二次,现在见到这活色生香的现场直播,一下子酥软瘫痪了。
星儿发觉慕容玉小姐已双眼翻白,快支撑不住了,不得不含羞过来,她的本意是拉开小天,让慕容玉休息,谁知一拉小天的手,拉不动,只好双手来拉,不小心睡袍掉了下去,露出雪白的身子,高挺的Ru房,黑黑的三角,星儿慌乱地弯腰欲捡掉下的睡袍。
小天正搞得有劲,被星儿双手拉住双手,阻碍了自己的动作,不由大怒,扭头欲揍她,可一看星儿那雪白的胴体,马上放开慕容玉,双手一匝,把星儿搂住,往慕容玉身边一放,立刻上马,星儿还来及挣扎,就感觉麻辣火烫,一根烧红的铁杵“叱”地钻进了自己的小|穴,尽根而入,星儿“哎呀”的一声,花心仿若被捣碎,破瓜的疼痛,痛得星儿眼眸紧合,泪珠儿一个劲地往外淌。
过不多久,星儿已是双眸微开,口里咿咿呀呀浪叫不止,腰儿如蛇般扭动,双股时翘时收,那阴沪时隐时现。一阵轻抽重插,已使小天淫兴大发,直抵花心。
又觉双胁生风,使足腰力,长驱直入,抽送时感觉不似初时艰涩,遂捧起她的丰臀,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星儿登觉铁杵纵深,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个中滋味,肢额津流,阴|穴内痛苦已去,口中也是渐生秽语,神魂飞越。
星儿嫩质轻躯,一经狂风暴雨,花魂早已七零八落,几欲仙去,昏迷复醒,丢之数回,四肢难举,瘫软如泥。
小天仍没有泄精之意,一旁已经慢慢恢复元气的慕容玉,可能已经知道了今夜小天之所以发疯的原由,定是他在抓火龙时,误服了火龙胆,《山海药典》上记载明白:火龙性淫,其胆壮阳,服之后须阴阳调和,方能使其功效发挥,胜于练功一甲子,乃天地之极品。服之后如无阴阳相调,定会阳气爆体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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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玉不由暗悔自己因为怕羞,不好意思告诉他不能乱食火龙胆,从而导致今夜这个结果。唉!这怕是命中注定的姻缘,要让自己和小天弟弟永不分开吧。
慕容玉看到小天仍旧如此雄伟,心中又是喜悦,小天果然像爷爷所说的与众不同,小小年纪就如此威风凛凛,长大后不知该怎样形容,及见星儿也支撑不住,只得强打精神上去应付。
只见慕容玉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小天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上挺,迎合着小天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口中不停的叫着:“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哦……好美……啊……不行了……
啊……啊……“一张迷人的樱唇,更主动的在小天的嘴唇、脸庞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着,双手在小天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慕容玉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小天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柳腰往上一顶,差点把小天给翻了下来,小天只觉胯下Rou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Gui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慕容玉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Jing液直射入慕容玉的秘洞深处,射得慕容玉全身急抖,一张口,再度咬上了小天的肩头,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小天的身体,荫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小天的Gui头上,烫得小天Rou棒一阵抖动,再度泄了出来。
小天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伏在慕容玉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可不一会儿,他的鸡鸡又坚硬如杵,往身边幽幽醒过来的星儿的肉|穴插去……
慕容玉和星儿轮流上马,直到鸡鸣时份,小天才趴在慕容玉身上,爽透骨髓,Gui头酸痒难禁,屁股一颤,阳精终于一泄如注,滚烫的阳精激动得慕容玉是亢奋莫名,差点爽死过去。
小天最后一次She精后,疲惫之极,像一条死泥鳅再也动弹不了。
房间里慕容玉和星儿是抱头痛哭,不知是悲之而泣,还是喜极而泣,两人只是一边流泪一边看着这个呼呼大睡的大男孩,从现在起,这个男孩就将成为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了。
* * * 八宝酒店内。
“祖渠大哥,怎么上次那些中原人一个都不见了?”小天问道。
“听说我们这儿来了一个大人物‘剑神’,把黑盔卫的人都吓回了中土。”
祖渠蒙逊看看四周无人,老板师父“老苦瓜”又未在,轻声道:“记不记得上次我告诉你的,秦国派出了‘八大将军’之一的吕光率了五千‘飞龙兵’来到这定日城,是来捉”邪教“长老北宫称心的,结果黑盔卫的统领焦郎得罪了‘雄狮’,一场恶战,正在双方下不了台时,传出了‘剑神’莅临喜马拉雅山的消息。”
“焦郎是不是上次在这里打架的年轻人?”
“是的,是那个把所受真气转嫁给无辜的旁观者的最卑鄙无耻的黑盔卫统领。”
祖渠蒙逊愤愤地道。
“他也走了?!”小天有点激动。
“不错。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剑神’也到了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祖渠蒙逊喃喃道:“听到这消息,黑盔卫一下子退回西宁去了,定日城太平了,可我这生意就差多了,唉!”
“西宁?!离这儿远不远?”小天问道。
“远!大概有一、二千多里地,几年前我随师父去过西宁城。”祖渠蒙逊有点纳闷地问道:“你问这个干啥?”
“我……”小天不由沉默了。
当小天从一场奇妙旖旎的酣梦中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身边躺着两个肤白如玉的胴体,正是自己最尊重的慕容玉姐姐和星儿姐姐,同时依稀记起了昨夜自己干的荒唐事,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吓得立刻跳了起来,抓起衣服裤子胡乱穿上,就往外跑。他虽说年级不大,只有十三岁,可也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就像前几天那个姑娘侮辱自己一样侮辱了两位姐姐,本想向两位姐姐好好认个错,但一想到灵儿妹妹的惨死,就只有一逃了事,因为他还要独自去找仇人焦郎去报仇哩,不能因这档子事而耽搁。
“焦郎他们驻扎在哪里?”
“不太清楚,听说吕光是回姑臧城去了,他是凉州的都督。至于焦郎嘛,他应该是回到他的大本营西宁城吧。”别看祖渠蒙逊人的表面粗壮,可人心细如发,天下的事知道不少。
“那怎么样去?”小天轻声问道。
“好像每月有一队商团去西宁城,走的是戈壁滩上的那条古道。”祖渠蒙逊道:“你想去?”
“没有、没有,我闲来无事,瞎问。”小天打了个马虎眼。
祖渠蒙逊眼中不由泛起一丝疑惑,欲言又止。
小天身上只带了买东西剩下的不多的盘缠就匆匆跟随着往来于西宁城与定日城的商团出发了,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出远门。
塞外的官道这两三年不是很安全,据说有一伙马贼经常在这条古道上出没,为了安全,商人们被迫组成商团,聘请保镖。
今天这条古道上上百辆马车组成的商队浩浩荡荡,好不热闹。小天跟着车队缓缓行进,忽听到背后有人叫道:“这位小哥请留步。”
第六章初涉江湖
* * * 小天回过身,只见是一位骑于马上沉稳宽厚的中年大汉,另有年轻的一男一女,两骑跟在后面,笑着望向自己。这大汉跳下马,蹲在小天跟前,问道:“这位小哥,看你身揹包袱,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没有大人同行,可是单身赶路?”
小天警惕地审视着面前的这个年约四十出头、一双眼睛精芒隐现、身材修长卓立的汉子,点头道:“是啊。”
“你家大人怎么放心让你一人在外,你哪人,这又是要往哪去啊?”大汉皱眉道。
小天故意红了红眼,可怜兮兮地说:“我家本在定日城,父母双亡,只好往西宁城投奔叔叔,却不知找不找得到。”
“这倒是,不要说你一个单身小孩了,投奔亲戚也是无奈。不过你怎不让你叔叔来接你,看你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一个人去几千里外的西宁城,也太大胆莽撞了。”
大汉同情地道。
这时后面那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却赞道:“师父,这位小哥自幼便有如此胆略,想来以后必是非常之人。”
小天道:“唉,我也是没办法,不知怎么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