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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造反吧!-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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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薛寒云前来明氏军中议和,若教明铄知道了她的身份,以此来要挟薛寒云,岂非对他不利?

    虽说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句老话儿,可是明铄此人,就算做出什么翻脸无情之事来,也不足为奇。

    想要让薛寒云只身带着她从明氏军中全身而退,无异于痴人说梦。

    ——说不得,还要将两人都葬送在此地!

    她心中痛极,却不得不正视现实,忍痛将目光从薛寒云身上勉强转开,带着侍女挨座斟茶。

    先是首座的明铄。

    明铄待得她近前,虽当着座中来使,却仍是柔声细语:“月儿可是不舒服?”实则有试探之意,余光留意堂下薛寒云举动。

    薛寒云本来目注首座,见得这女子熟悉的身形,已是一怔,听得这声“月儿”,差一点便立起身来,心内犹如猫抓,直恨不得扑上前去,将这女子调转个头,瞧一瞧她的模样。

    这身形,这名字,分明便是他的月儿!

    只是……他明明亲手埋葬了月儿,还在她墓前守灵数日,如今在明铄帐中见得相同背影的女子,明知她并非自己的妻子,却已是心神大乱。

    司马瑜早知柳明月身故之事,况又值此谈判的敏感时期,只觉此事透着诡异,许是明铄的圈套也不一定,生怕薛寒云失态,忙侧首小声提醒他:“这定然是明铄的诡计,乱你心志……薛大哥须得小心提防……”

    恰逢柳明月转过身来,当着薛寒云的面,明铄柔声询问,倒令得她强力将内心刻骨思念压了下去,此刻挨着座斟茶,轮到司马瑜与薛寒云,目光漠漠,便仿似从不曾认识过此人一般,只是那手些微轻颤,不细心注意的人,自然无从觉察。

    薛寒云与司马瑜二人四只眼睛皆盯牢了她的脸,倒不曾注意她手指轻颤。只见得她手法娴熟,做起这等小事来行云流水,进退有据。况这一年时光,她心智大变,思虑过重,内心的改变反应到面上,便是气质大变,由从前的娇憨可亲变做了如今的清和疏淡,冷静自持。一年的餐风露宿,早令她肤色大变,由玉白变作了蜜色,倒与薛寒云心中那分别了足足三年的娇妻有很大出入。

    他心中的月儿,永远定格在了从前,娇滴滴相府独女,金尊玉贵的女儿家,笑容甜美,哪里是面前这身形面貌犹似,服侍人却做的纯熟无比的女子?

    想到面前的女子,很可能是明铄找来的替代品,只为了乱他心志,薛寒云内心更是厌恶,瞧着柳明月的目光便尤为冰冷,似利刃一般。

    柳明月何曾在他眼中瞧见过这样寒凉的目光,内心痛的几乎要滴出血来,面上却不敢稍露一分,惟恐惹的薛寒云察觉出真相,乱了方寸,命丧在明铄手里。

    她双腿足有千金重,要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能勉强自己从薛寒云面前走过,斟完了茶,悄无声息退下……

☆、 116

第一百一十三章
    谈判是个拉锯战。

    尤其是双方的关注焦点都不在谈判的结果之上。

    明铄只不过是通过谈判;想要探知大启诸藩王更详细的兵力;而非真对谈判结果抱有什么期望。

    大启一方;鲁王世子虽自认为代表正统皇权;但事实上无论是割让土地还是赔偿金银,他都做不了主。

    ——其余诸王可不认为他是正统皇权,前段时间还都准备集结兵力;前往京□同讨伐呢。

    至于讨伐之后的结果……打完了再划地分治这种事情,现在还不到提出来的时候。

    简而言之,大启境内如今真正是群龙无首;乱世为王。诸王都在依靠着自己的封地;努力向外发展。

    当日自然不能谈出什么结果来。

    明氏军中;自有空置的帐篷招待来使。

    司马荣独居;司马瑜却不愿与这位堂兄同挤,便与薛寒云同住。

    从营中带来的护卫此刻尽职的守在帐篷前面,虽在明氏军中,却自成一界。

    司马瑜在帐篷内转悠了好几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薛大哥,我总觉得……总觉得今日斟茶的那女子……”实在是与柳明月太相似了。

    “你说的没错,这不定是明铄从哪里探听来的,然后寻了个相似的来给我添堵……”只是,就算他一再否认那女子并非他的月儿,可是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多瞧她几眼……

    那是活生生的“月儿”,而非那个他在金城之下抱着的冰冷的身子……

    “我堂兄司马恪听说就在明氏营中,这事不定就是他搞出来的鬼……就算是假的,反正长的这么像,不如我们抢回去得了?”

    其实,既然他这么思念亡妻,不如……抢个长的相似的,以慰相思也不错吧?

    薛寒云原本便心神不定,闻听此语,忽发奇想,“你说……会不会……这根本就是月儿,她根本……根本就没有从城楼上摔下来……”越说,他心中越没底,期翼的望定了司马瑜,恨不得司马瑜立时回答:“是,你说的没错儿,你家娘子并未从城楼上摔下来……”

    司马瑜为难的瞧着他,极为不忍心,却又不得不戳破他的美梦:“当初……当初可是你亲眼看着她摔下来的……还亲手埋葬了她……”

    这事,他也是亲眼所见,并且陪着薛寒云亲手埋葬了妻子,他才动身回的芙蓉城……

    他亲眼见证了薛寒云当初的疯狂,如今更不忍心让他自欺欺人,中了司马恪与明铄的圈套,伤心事小,丢了命事大!

    那女子漠漠的眼神犹在眼前……薛寒云狠拍了自己脑门一记,自嘲一笑:“你说的对!我一定是疯了!我一定是看到长的像月儿的女子,这才疯了!”双手掩面,喃喃自语:“我当初……我亲手埋葬了她……”怎么可能有假?

    她一直随身戴着的小玉锁,如今就在他胸口挂着,日日贴身不离。

    他无数个夜里梦到月儿一身是血的回来,目光幽怨,站在离他十步开外,低低质问:“寒云哥哥,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那么伤心那么可怜……

    他的月儿啊……即使在梦魂之际,也觉心痛欲裂,痛到窒息,从梦中痛醒,一地惨白的月光,身畔孤冷凄清……

    薛寒云目中狠戾之色一闪而过:“司马恪——”杀妻之仇,不共戴天!

    不但杀了月儿,还弄了个替代品来刺他,何等毒辣?

    司马瑜在旁听得他从齿缝里恶狠狠挤出来的这三个字,毫不怀疑假如他那位堂兄在面前,薛寒云活撕了他的心都有!

    他是亲眼见过薛柳二人,少年夫妻,蜜样甜美,况又与薛寒云惺惺相惜,当日薛寒云攻打芙蓉城,二人不惜私下计议,令薛寒云佯败,损兵折将,传出身受重伤的消息,令得承宗帝打消疑虑……

    无论薛寒云将来选择了投靠谁,他与薛寒云相互敬重的情谊,都难改变。

    司马瑜是真心希望薛寒云能够过的快活一些…… 

☆、117

第一百一十四章
    明铄却似心情很好;随意在榻上坐了,笑的温雅:“这些日子战事繁忙;本王竟未曾好生照顾月儿。本王怎的瞧着;月儿近日有心事一般;人都瘦了。”

    他虽坐了下来;到底肩背挺直,目光极有侵略之意,又是杀伐决断惯了的男子,那股逼人的气势却不曾稍减。

    柳明月心中惊跳;面上却强装镇定,只拿话敷衍:“大约是最近天气有些热;并没什么胃口;倒让殿下忧心了。”

    明铄似乎认同了她这话;笑道:“月儿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别等到了家中,岳父反认不出你来,那可是我的不是了!”

    “岳父”这称呼从他口里出来,柳明月都傻了。她虽惦记着回家,可没想过回家的时候再带个男人回去。

    “殿下……岳父这称呼……甚为不妥……”

    明铄见她急的玉鬓生香,额角生汗,面上笑的越发和气淡然:“反正早晚都要叫的。你跟着本王这些日子,就算是本来清白,如今也说不清了。都知道你已是本王的妇人,不叫岳父,还能叫什么?莫非月儿还瞧不上本王,不想做本王的妇人?”

    柳明月近些日子渐渐了解了这个男人,他面上越是不在意,笑意盎然,行事手段便越发狠辣,若是惹恼了他,万一他当场起了色心,便不好了。此刻唯有迂回:“婚姻之事,父母之命……这事却由不得妾身……”前面五十万大军拦路,他想打到京城,恐不容易。

    明铄也不恼,仿似今夜只是有暇前来寻柳明月聊天,话锋一转,便转到了大启各地的风物。

    这个话题安全度比较高,柳明月恨不得他聊困了便回去歇息,因此只陪着他聊,正聊到兴起,他却猛不丁叹息一声:“……说起来,那位薛将军好像也生在西北。潞舒道他是一名悍将,不可小觑,建言本王趁此良机,将他早些除去,月儿以为如何?”

    灯光之下,她面上血色褪尽,明铄心道:果然关心则乱吗?唇角笑意渐渐变冷,只凉凉瞧着她要如何应对。

    果然,她也只是慌乱了一瞬,立时便道:“既是悍将,殿下不若将他设法收服,可比杀了他更好。潞殿下别是怕殿下帐内武将太多吧?”

    明铄心内暗笑:若是他不清楚内情,不知薛寒云便是她的夫君,说不定还真会被这样的提议给打动了……

    “其实本王也觉得,潞舒的提议着实不错。你想啊,良机难寻,此后战场之上,两军刀兵相向,哪有如今杀起来便宜?”他这样笑意盈盈,看着她在那里绞尽了脑汁的想要保全另一个人,起先是逗弄她,到了后来,却生起了一股执拗之心,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哪怕,她告诉他,薛寒云是她的夫君,敞开了心扉,将一切告之,他都不会如现在这般气恼。

    可惜她偏偏将自己裹的严实,半句实话都不肯透露,哪怕心中已经沸水翻滚一般,面上却还要粉饰太平:“若是殿下杀了前来议和的使臣,回头就算殿下夺得了大启江山,落得个言而无信的名声,到时候想要让大启文臣武将以及百姓真心臣服,不知道得花多少功夫。潞殿下这提议,实在是……”

    明铄似乎被她这话说服,“都听月儿的……”猛然起身,趁她不防,却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低头轻嗅,只觉一阵幽香,说不上是茶香还是脂粉香,又或者是她本身的体香,只觉异常好闻,有别于草原上的北狄女子。

    紧接着,怀里的女子开始了剧烈的挣扎,所用力气之大,他从未想过,大约是拼尽了全力罢。

    “殿下……殿下放开我……”慌乱之中,平日常挂在嘴边的“妾身”也忘了……

    明铄心道:这才是相国府里的千金掌珠,而不是什么平日伪装出来的位卑的姬妾……

    他无声的加大了力气,感觉到怀里纤细柔软的腰肢此刻紧贴着他的腰腹,自出兵至今不曾纾解的欲…望忽然之间勃发,只觉怀中女子馨香可口,直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好生回味。

    他是这般想着的,也许还搀杂了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恼意什么的,自这几日瞧见她与薛寒云在殿里的眉眼官司,二人虽都趁着对方不注意之时,偷窥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眉梢眼角都是情意,可是他高坐中堂,不免将座下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早有不自在。如今又乍然听闻,她二人竟然是夫妻,那种想要将她压到榻上的念头便占了上风……

    北狄人历来不在太意女子贞洁。父死子继,兄死弟继,都做寻常。更何况草原上纵马,遇到个中意的女子,按在帐篷里好生畅快一回,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如今这件事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他瞧中了个女子,便是当着她的夫婿,也可将她推倒在榻上。草原上的儿郎,喜欢了就会抢过来。更何况,如今她是他的妇人!

    怀里的女子无声而惨烈的挣扎着,向来端凝的神情此刻带着绝望,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沁出了血珠也不自知,只手脚并用,如一只垂死的鸟儿在猎手手中徒劳的挣扎着,她不肯苦求他,可是那种挣扎又极为坚定,丝毫未有软化的迹象……

    明铄心内的气恼又加剧了几分,她腰间革带被解开,外袍被扒了下来,只着中衣,贴着玲珑的身子,他甚至瞧见了她肚兜的粉红色带子就系在玉白的颈上……一臂搂定了她拼死挣扎的身子,一手抓住了她一双胡乱抓挠的小手,毫不犹豫的俯身吻了下去……

    柳明月自重生之后,从未有此刻这般万念俱灰过。

    男子俯在在颈肩处的头颅,还有游走在肌肤之上的唇,都让她难以忍受,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声音:“不——”

    那声音尖细如一把细细的裁纸刀,猛然间扎破了明铄的耳膜一般,倒将他吓了一大跳,欲…念顿时消了不少,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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