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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走到墙下,双手撑在墙上。他的脊背确实漂亮,宽阔的肩膀到细长的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滑润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诱惑的光泽。我忍不住往下扯了把他的长裤,我的手触到他鼓翘、坚实的小臀如丝绸般光洁的皮肤。好像小海的每个毛孔里都散发出青春的动人气息。这样的美的身体不该受到伤害,它应该被爱抚,被呵护,被娇宠。我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小海,亲吻他倾长脖颈后面最嫩滑的皮肤,我对他象耳语,更象是乞求:“海……海,乖……听哥哥一句,就忍忍,就下贱点,就装一装,以后出了这大牢,我肯定对你更好……我实在不愿意看你受苦。”
“我是人,是男人,我做不到,”肖海就这样回答我。
“我知道你要强,你想要尊严。可你傻呀,这大牢里谁最强壮,最凶残,最心黑手辣,才能争到一点人的尊严,或者是男人的尊严,你行吗?”
“……”
我用双臂死死搂住海的腰,脸蹭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海……哥哥求你了……”
“我做不到。”
我渐渐冷静了下来,离开了肖海的身体,我这样底三下四地求他,也不能打动他的
心。肖海,你心硬,我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心比你还硬。
我拿出皮带,特意看看将带铁卡子的一端对准肖海那让人发疯的身体。“啪”第一
鞭抽到他背部的蝴蝶骨上,他“啊”了一声,但很轻微。
“啪”第二记猛抽落在他敏感,细长的腰间。他的身体随之晃了一下,但没发出声
音。第一道鞭伤早已开始隆起,铁卡将皮肤撕开,血顺着如一道线的伤口缓缓流下,与第二记皮带抽打出的伤口流下的血汇合,直趟入肖海的隐秘。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我将皮带挥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鲜红的血道子开始在海的背上纵横交错。起初他没太出声,但渐渐痛苦的呻吟流出他的喉咙,这声音越来越大。他的手死命扣着墙壁,用力过度连关节都发白。我停下来,向后扯住他的头发:“还做不到吗?”我一字一顿地问。
“做不到!做不到。”小海声音大得象呻吟。
我看着他脖径后玉质的一片,再次举起皮带冲着那柔软而敏感的地方就是一记重击,只听得肖海:“啊”的一声惨叫。我以为他会站立不住滑到地上,但他依然支撑着。“啪啪啪”连续几抽,连小海的漂亮的臀上也伤痕累累。我仍没停止,我在等他滑倒,可他还死称着。他的整个后身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我有些坚持不住了。于是冲着他的腿狠命就是一抽,肖海一下跪在了地上,但没过多久,他手在墙上乱抓,竟然要站起来,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否则这场折磨他也折磨我的酷刑何时才能结束。我对着他的背部又是重击,他再此跌倒。也许是太痛苦了,肖海不自觉地弯下腰,不自觉地作出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双腿分开跪着,身体趴在地上,因为长裤被我扯到了膝盖下,他隐秘的部份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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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里邪恶的因子在渐渐抬头。我现在早不仅仅是要给他几记鞭痕来摆平目前的窘境,我是想打垮他,让他彻底屈服于我的淫威。我听见自己发出可怕的声音:“还是做不到吗?”肖海没有回答,但我看到他如刚刚出浴般潮湿的头发轻轻晃动。
我看看手里的皮带,看看他隐秘的入口,然后我举起皮带对准小海身体最柔软的部
份抽打下去。
“啊。”他厉声嚎叫。
“做不到吗?”随着这句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皮带再次肆虐他的柔软。
“做不到吗?”
“做不到吗?”
“做不到吗?”
“做不到吗?”
我如疯了般抽打肖海,房间里我的叫喊,皮带的挥舞,小海的哀嚎响成一片。最终我被冲进来的管教和其他犯人抱住,我看着他们将肖海抬到床上,又取来药品,在小海后背涂抹,肖海再此低声呻吟起来。
管教骂了我两句,并装模作样将我手里的皮带收走。然后如什么也没发生,大家准备就寝。看我铁青的脸,凶狠的目光,没人敢问我为什么鞭打肖海。
8
夜渐渐深了,我躺在床上听到肖海那里传来一阵阵不间断的细微的琐碎声音。这样听了很久,我再也坚持不住,起身走到他的床前。他趴在床上,双手颤抖地抓住床单、枕巾。他的脸侧向外面,乌黑柔软的头发在汗水的侵蚀下全部服顺地贴在头上。
满脸的水珠在月光下分外发亮。过长过于卷曲的睫毛上挂着不少汗滴。顺着挺直清秀的鼻梁,汗水滚落到男性味十足的鼻下与上唇的交汇处,形成一个水洼,但依旧干裂的嘴唇瑟瑟发抖,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伴随沉重的呼吸。
在西北这个人烟罕迹的地方,盛夏时节,白天虽然晒得酷暑难耐,但晚上冷的要盖上大棉被才能入睡。他至于那么疼吗,竟然大汗淋漓,瑟瑟发抖。我是这伤痛的制造者,但我却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折磨。
我拧了一个湿毛巾走到肖海面前,我想为他擦去汗水。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到我,然后近乎恐惧地瞪大眼睛。当我将毛巾凑到他的脸上时他用手一把挡开:“不要,离我远些。”他喘息着说。
我只有顺从他的要求,离开他的床,我给他到了杯水,再次走近他轻声说:“看你嘴干的,喝水吧。”当我要抚起他喝水的时候,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将我推开,将水碗打翻在地,搪磁缸子落到砖头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人被吵醒,不高兴地嘟囔。
他这么剧烈的动作必定牵动伤口更加撕裂,所以“啊”地呻吟一声没能支撑住自己,整个人从床上摔到地下。我不计较他对我的举动,上去要去帮他起来:“你他妈的给我滚!”他好象用全身的力气对我喊,但依旧声音不高。但这样的折腾,使其他人都惊醒了。
“干吗呢?”有人迷糊着问。
“班长上野妞呢。”498的声音。
“都打成那个样子,上起来也没什么意思,老大让我陪你玩儿吧。”甜甜尖声尖气的说。
“你的|穴太大,老大嫌没劲,还是野妞好,|穴上被打一顿皮带,干起来更紧。嘿嘿”
不少人跟着笑起来。
“我操你妈。”甜甜尖叫:“你们还他妈的是不是人操出来的。”
“再他妈的吵,给你们送去‘独拘’。”我发话后才停止了他们的争吵。
甜甜下了床,走到我跟前抱住我的胳膊:“行了老大,你看他那熊样,还是我跟您玩吧。”他说话间将我拽到自己床上。“咱下面的|穴大,上面的|穴小,是吧?”说完厥起小嘴就亲我。
房间里原本不愉快的气氛立刻被甜甜的话变得轻松。
“没情绪,我睡觉了。”我将甜甜拨了开。我看到甜甜发腻的笑容下隐藏着轻蔑的表情。
甜甜走回肖海床前。小海正努力想从地下起来,爬到床上去。甜甜搭了一把手,帮肖海上了床:“看看你这汗,衣服都湿透了。要不要喝水?”甜甜问小海。我看着甜甜将水递到肖海跟前,肖海支撑起胳膊想去接水杯,但一下又跌倒在床上。
“来,趴在我身上。”甜甜坐在床上,让小海趴在他裸露的大腿上。肖海一口气喝光一杯子水,甜甜又给他倒了一杯,还递给他两粒药片:“吃了吧,这是我上星期从医务室领的APC,也许对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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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海接过来,看了甜甜一眼,说了声谢谢。
“甜甜,你领APC干吗呀?”是老三的声音。
“不知道我有痛经呀。”甜甜回答,接下来是一阵笑声。
“甜甜,我有个偏方,专治少女痛经。要不要我告诉你?”
“的了吧,你子宫癌还没治好呢,少给我操心吧。”
狱舍里笑成一片。
我仍悄悄注视着肖海,他好象并没有注意他们的玩笑,依然趴着身体,紧闭双目,咬住嘴唇,与肉体的疼痛做着激烈的抗争。
第二天肖海没能起床,我从食堂拿来专给管教们做的小肉包子递到小海的嘴边,他将头转向另一边。中午我从工地特意赶回来,看那几个小包子已经干硬的象石头。我又去大食堂大师傅那里要了碗鸡蛋面放到肖海的小柜子上,还倒了碗水一同摆好。我没和小海说话,因为他连看也不看我。等晚上我带着犯人从工地回来,看到面条和水都如我走时,原封不动地□c在那里。干硬的肉包子和鸡蛋面转眼间不知道被哪个人拿走并吃掉了。他一天没吃东西不喝水,再加上身上的伤,他会撑不住的,我心里起急,不知道怎么办。后来我看到甜甜拿来两个窝头和一碗如猪食样的水煮烂白菜,肖海双腿跪在床上狼吞虎咽着。
他真是恨死我了。我费力地回忆当时打他的情景,实际上不过是发生在十分钟的之内事情,我几乎记不得为什么打他,为什么把他打得那样重,我体内怎么会潜藏这样暴虐的心态,我他妈的懊悔透了!
我暴打肖海的事很快传遍大牢,疤脸和攮子当天晚上就跑来找我,别有用心地劝我干吗动那么大气,我说这小王八蛋我是要定了,他不服我,我就天天打他,把他打到死为止。他们听了面面相觑。我接着警告他们别想趁机当他的新主子,否则我把那小王八蛋连同想罩他的人的吊割了塞他们嘴里。
回到牢房里,我看着趴在床上昏睡的小海,我想说是哥哥不对,哥哥错了。可这话我怎么好意思和他说出口呢。
9
肖海和甜甜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甜甜很女人味,说话尖声尖气,经常手背插在腰上或者翘成兰花指,走起路来小臀扭来扭去,他说这样吸引男人。不过他最女性化的时候还是在床上,他灵巧的舌头和柔软的手指,层出不穷的花样真是比我上过的那些女人还风骚。他曾对我说过他以前不这样,比较爱说爱笑而已,后来喜欢上个男的,那男的要把他当女人一样喜欢,结果他就越发女人味了。
甜甜在这大青山里很有人缘儿,鹰头们把他当极品货色,都宠着他。鸟屁们没机会上他,甜甜喜欢彪悍的男人,所以他们就省下几个月才难得一见的红烧肉送到甜甜口中,然后博得他的一个香吻或者用嘴打一炮。那些和甜甜一样的伴儿跟他就如同姐妹。
甜甜是会给人带来笑声的人,他很少恼,更不得罪人。即使脾气上来和人骂几句,可转眼就又嘻嘻哈哈了。不过那天小海被打,甜甜竟然表现出我从没过的侠义心肠。
肖海刚来的时候,甜甜可以说是有机会就欺负小海一下。是呀,肖海比他漂亮不知多少倍,而且年轻。肖海代替他成为我最崇的伴儿,也取代了他大青山头牌丫头的称号。
其实肖海除了惊人的漂亮外再没有可以和甜甜较量的资本。他经常很沉默,一旦说话又直来直去,很不讨人喜欢。在大牢里这半年,除了我,他没混上一个知心朋友。甜甜是给人带来欢笑的人,肖海是你只能想办法让他欢笑。
但对我而言,喜欢甜甜就象我从前喜欢玲玲、瑞芳一样,而肖海给带来从没有过的、全新的感觉。
肖海在床上趴了三天,第四天早晨,他比别人起的都早,动作吃力的穿衣洗漱。自小海被我打了以后,我的耳朵异常灵敏,半夜无论他有什么动静,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看着肖海走路时两个腿分开,尽量轻抬轻放脚步,动作古怪而可笑,但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起床追着小海到了水房,我拉住他说:“不用这么早起来,要洗脸我帮你在屋里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