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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爬上一个山坡,远远地看起,见那不断从四处涌来的人潮差不多全围在一起堵住了道路,而且人们像是被什么振奋,鼓动着一样,欢呼着,雀跃着,个个都想往里面挤。
「这是在搞什么?」我有些疑惑地问路人。
「今天是九月九,大祭司抚慰众人的日子。」
「大祭司?」他们是说穆吗?
「是呀,大祭司是天下最仁慈,圣洁,高贵的人,最接近神的人,他给世人带来神的声音,安抚弱者,治愈伤痛,全知,全能的神的使者,能得到他所传递之福音的人都会沉浸在他的光辉之中,就是在逆境中也可以化悲为喜,有了大祭司的赐福,一生无虞,那是多么神奇的力量。」
我站在那山坡上远远地看着他,穆,这时候的他给我我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他立在那众人之中,优雅无比,在他的周围仿佛带着一道金色的光晕,天下间竟然有这样圣洁高贵的人,仿佛从天上而来,不沾染任何尘世之气,纯洁神圣得仿佛白色的百合花一样,他一袭长长的白袍拖地,站在高高的神台上,白皙如玉的手指蘸着玉坛中的水往那些虔诚敬仰者的头上洒着,接受圣水的人无不感激无比,享受着他们心中最大的荣耀。
那早晨和煦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柔和,圣洁,无比地舒服,仿佛清馨的流,他的形象太阳一样灿烂,月光一样地皎洁。
「仁慈的大祭司呀,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我看见流着泪的妇人将虚弱病重的孩子放在他的面前,穆的手放在那孩子的头上,一瞬间绿色的光华从他的手心流淌下来,在那孩子的身上流转,那孩子欣喜地睁大了眼睛,苍白中泛着青黄的小脸立即翻出了生机,呈现出润泽的光彩,他站了起来,对着众人微笑,重病竟然在一瞬间好了。
「谢谢您,谢谢大祭司,您真是神派来抚慰我们的!」所有的人看到这奇迹都跪倒了称颂着神的恩德,在穆白皙的脸上带着那抹圣洁的笑容,那沉静和美丽让全天下都为之迷醉……
……
当我正惊讶地看着他的时候,他也看见了山坡上的我,推开了人群,向我走了过来。
当他站在我的面前,用那样让人心碎的眼光看着我,我几乎抑制不住心中的酸楚想要流出眼泪了,仿佛所有的委屈要在一瞬间爆发出来……
「我同样需要你的恩泽和救治。」我仰起头对他说:「因为我的心病了,而且病得很厉害,它已经脆弱到没有办法支撑我这个腐朽的身体了。」
他将我拥在怀里,就如同仁慈的母亲抚慰她溺爱的孩子,那一瞬间的温暖的我的心酸楚。
「我会救治你的心。」我听见他对我说。
「请将他交托于我,我必在明天将他交换给陛下。」他对跟随我的皇宫侍卫说。
那侍卫脸上泛出了难色。
「难道我是不值得信任的人吗?」
「当然不是,您是整个帝国最受尊崇的人,所以的人都信赖您,尊贵的大祭司。」
「那我以大祭司之名立誓,我会在明天天亮之前将他完整无缺地交换给你们的陛下。」
我听他这样说,心中明白他是一定要救我,哪怕只是一夜。
他带我来到了他的山间小屋,那是一个看起来再朴素不过木屋了,就如同他的竹屋一样简陋,在那桐木的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兽皮,那简陋的小木床是用狐皮铺好的,上面是新软的棉被,这里让我觉得好温暖舒适。
即使这样简陋的木屋,我也觉得比那华美奢侈的宫殿要美丽一千倍,因为我厌倦奢华和那奢华中如同野兽一样的人们,在这里我的心完全的放松了。
穆揭开了外衣的扣子,将那长袍脱了下来,在我的面前,他只穿着一件紧身的小背心,替在他完美修长身体上,他看起来很瘦弱,肩膀却很宽厚,给人一种安全的感觉,那纠结的胸肌的肩膀的肌肉完全跟他纤长的身体感觉不同。
他走到我的身边,我感觉到心跳加速……
「让我来救治你心中的伤害,让我来帮你走出困境。」
令我惊讶的是他竟然在我的脚边半跪着,仰起头,用那样动人的眼光看着我,他的手环在我的腰间,是温暖的,那该死的让我动心的温暖。
「你要怎样救助我,又要怎样帮我呢?」我问他。
「我明白你要的是什么,你想要将那皇权从华兹华斯的手中夺来,你厌恶那腐朽黑暗的统治,我会帮你……」
「哦?」我并不惊讶他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他不是被称作全知全能吗?可是我没有想到他却为了我被弃他的陛下
亡国祸水
「我在帝国的人们之中有着很大的威望,那是归因于我的恢复治疗的法力,他们会听从我的引导,我会告诉他们你才是上天的神派来解救他们的主人,那时候所以的人都会归依你,当你得到了民心,就离得到皇权的那一天不远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又一次让我感觉惊讶,他这样不是让自己陷入险境?华兹华斯不会放过他的,
他不要命了吗?这……都是为了我?
「凯,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他用那让人心碎的悲哀的神情看着我:「难道你一定让我亲口说出来吗?」
我笑了,低声地笑着:「我还有需要你救治的地方。」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头,那里是空虚的,空得如同一个撕开的大洞,生生地发痛:「我的心干涸了,它需要你的爱……」
「来爱我……」我闭上眼睛对他说,感觉湿润的液体从我的眼中滑落,沾湿我的脸,我的脖子……
「我会来爱你……凯……我可怜的凯……」他半跪着环着我的腰,亲吻我的眼睑,亲吻那从我眼中流淌出来苦涩的泪水……在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心崩溃了……
那是一团温暖的火焰将我的心点燃,我感觉自己融化了,化成一潭水,穆跪在我的脚边,他将我的鞋子除去,将我的脚放在他的膝上,亲吻我的脚趾……
那双修长的手轻轻解开我的衣衫……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那温暖的流,在这长久以来,我将痛苦当作食量,当一直沉沦在黑暗中的我蓦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片翠绿如滴的田野中,那是一个美丽得如同梦幻的地方,我的身体倒了下去,漂浮在那淡绿色的光中,那温暖却清新的流流进我的心中填补了心中那空空的大洞,让我忘却那执着不息的痛苦,在那暖流中沉醉不已……
一醉解千愁,浮生只为寻爱……
梦醒之时已经百年身,醉时千年只一梦……
我走出那木屋的时候天还没有亮,我再回首望了一眼穆沉静的睡眼,那炉中的火光正摇曳着温暖的光,我已经陷入那深夜之中,总有一天我要挣脱,但这一刻我仍然属于黑暗。
……
我进入宫殿的时候没有人阻拦我,他们恭敬地为我行礼,天已经快亮了,那大殿里却仍然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典型的腐朽,让我深深厌恶的腐朽,而我却不得不委身于那腐朽,因为我想得的,只有他能给。
「你们都下去吧。」我沉声屏退了那歌姬,我看见她们苍白疲惫的脸上现出释然。
我慢慢地走到他身旁,我知道这一刻他的眼睛是看着我的,虽然满室的歌舞,但是他仍然那样孤寂,他是那样在孤寂之中等待着……我吗?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终于知道回来了,你这个小贱人,又在哪里去勾引谁了?」
他眼中那团火焰我可以理解为妒忌吗?
他对我还有在意?这是多么让我惊讶的发现,我以为他是只当我是他的玩物!
「不要把别人都想成你那个样子,你那思想里满是肮脏的东西,也把别人当作像你一样。」我很佩服自己能说得那样理直气壮,好像真的那样无辜一样,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完全感觉不到罪恶,因为他在我的眼中只是一个伤害我的人,一个我要打到的敌人。
「该死的你!」华兹华斯猛地将我压在身下:「为什么你总是那样牵动着我,我讨厌被人牵制,不能允许!可是你总是%C@龅?总挂在心上,又是痛恨无比……」
他眼中奇异的光芒在闪动,绿色的眼睛越来越漆黑:「为什么那样想你,又那样恨你?我是爱你的还是恨你的?!为什么那些奇怪的感情总是左右着我?」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他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子夜一般的黑瞳深深地看着我:「为什么要那样背叛我?我那么爱你,你却那样残忍地背叛我!」
在他眼中的那种渴望是无比熟悉的,让我恐惧的熟悉,背叛他的人?!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我的心为什么跳得那么快,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所以的人里面只有你是最没有资格说爱我的人,在那样残酷折磨之后。」
「不错,我是在折磨你,因为我好恨你!」他的手紧紧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我好恨好恨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恨你,所以我肆无忌惮地折磨你,以为这样我的心就不会那么痛苦,可是看到那样痛苦的你,我的心比你还要痛苦!」
他是残忍的,可这一刻我在他的眼里却看到了脆弱,他那双已经变成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在那子夜的瞳孔中看到了满溢的真实的痛苦。
如果爱那样痛苦还为什么要爱?如果被爱那样痛苦能不能选择不爱?
我们都在以爱为名互相折磨……
这噩梦什么时候才是尽头?难道真要等待彼此都毁灭的一天?
就在那大殿的躺椅上,他将我压在身下猛地撕裂了那单薄的衣衫,我在他那子夜的眼瞳中感觉到那可怕的烈焰,在那一刻他再一次化身为野兽,而我的浑身都在颤抖,惊惧地后退,就在这个时候他抓住了我的脚踝,将我拖在地上拉了回去……
他用撕碎的衣衫的布条紧紧绑住我的手腕拉高了……没有任何前戏,他分开我的双腿粗鲁地搭在躺椅的靠背上,我的双臀被分开,他猛地冲了进来……
我在他身下痛苦地咆哮着:「杀了我!你杀了我!杀死我好了!」
……
「我想要练习舞蹈。」
我对他说:「你不是喜欢欣赏舞蹈吗?我要让你只看我一个人跳舞,好吗?」
很难想像前一晚还在像野兽一样互相拼杀搏击的两个人,清晨起来就如同恩爱的情侣一样,我昨晚有些失控,但一早上就回复了自己想要的狐媚模样,揽镜自照的时候,看见那一脸甜美的笑容还是满意的,只有甜蜜才是最锋利的匕首,我早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但现在明白还不算晚。
「好呀。」他从背后搂住我的腰,在那一刻我几乎以为他是温柔的了:「凯……你跳舞的样子一定很美……」
「是吗?」我转过头笑了,笑得很开心。
我开始学习舞蹈,没想到进境迅速,连教我舞蹈的老师都说我很有天分,我在那些传统的舞蹈里汇入了瑜伽,飞天舞,还有西方的恰恰的元素,效果竟然比想像得还有好,那一身纤细的身形,苍白的肌肤,在艳红的舞衣的映衬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和诱惑的感觉。
这舞蹈是我为一个月后他的生日宴会所准备的,我从那年老的宫人你那里探听到,并且准备了很久,相信一定可以不负苦心。
这支舞的名字叫做「断魂」
……
那夜我在那萧瑟的秋风中,在御花园纷飞的落叶中弹奏着一只哀伤幽怨的曲子,那六弦琴的音色细腻婉转,正是我喜欢的丰润浓厚,指甲滑过金属的琴弦一道道明显的擦音,这是「吉他」我特地找宫中的巧手工匠为我制作而成,我喜欢的吉他,那传说中太阳神用他情人变成的月桂木制成这六弦琴倾诉他的爱恋和情思,我喜欢那种大和弦的雄壮,小和弦的哀婉,悲壮时也如金戈铁马梦魂破碎,低柔时又如情人软语低喃。
弹奏完一曲《爱的罗曼史》那如滴水一般的弦音仍然让我自己沉醉,我的指尖慢慢滑落在那琴弦上,一曲《悲伤西班牙》依着记忆的古典和弦顺流而下,那是悲伤的,又是哀婉的,让我的思绪飘飞。
突然我感觉到一双手臂从身后搂住我的腰。
华兹华斯,我知道是他。
「这是什么曲子?很动听。」他在我耳边问我。
「悲伤西班牙」我淡淡地说。
「西班牙?那是什么?」
「一个国家,一个遥远大陆的国家。」我依着记忆缓缓地说:「那个是一个让玛雅大陆毁灭成为灰烬的国家。」
华兹华斯仰起头哈哈笑了起来:「让玛雅毁灭,你来自那里对吗?是你让玛雅毁灭的对吧,我亲爱的小妖精。」
「我不是从那里来,但也许向那里去。」
那些血腥和屠杀,鲜血汇聚成河流,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