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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刺激又好玩,管他谁是谁,天皇老子来我最大,顶多,不干那我还搞不清楚是业务助理还是英文秘书呢!」没想到,珈燕并没有被嘒璟的话吓到。
「更好玩的在后头,发表会当天的晚报和第二天的新闻,标题一定用斗大的字体鲜明印出:
一袭春装遮不住风情万种
不伦不类风靡国际服饰界
英文女秘书代言牛肉再现
卖相预测将破绿灯纪录
标题的旁边就是那个被标榜为英文女秘书的表演照片,上身几近全裸地在伸展台上狂歌劲舞,看到报纸的人会睁大眼睛张大嘴吧:喔!她是xxx。」
「去妳的,危言耸听,把我吓死了妳自己好担纲,反正都已经被阿xx看过了吗,喔!」珈燕很不服气。
「干嘛如此喔!我是实话实说,免得到时有人后悔反咬我一口说我当初没提醒妳,而我心有余而力有未逮,所以本姑娘谢绝演出,好东西自然是孤芳自赏。」嘒璟心血来潮拉高衣领,低头拚命望自己的胸口。
「好棒!」珈燕忽然高举双手,伸了一个懒腰:「跟妳疯一疯;心情轻松了许多。」
「妳是拿我寻开心?」嘒璟明知故问。
「就算是吧!妳不也开心了吗?最近被工作压得快喘不过气来,连想找个人寻开心的时间几乎都没有,我觉得自己好可怜,有时想想,活得这么痛苦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珈燕一反常态地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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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什么时候变这么悲观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包括我都在羡慕着妳的一切呢!假如我是妳,一定昭告世人,我是得天独厚的黑皮小仙子。」嘒璟是由衷之言。
「唉!妳不会懂的。」珈燕似真的有拂不去的压力。
「世界上有两种人我最怕,一种是开口闭口我知道啦!另一种人是开口闭口你不知道啦!妳呢?」嘒璟有意出珈燕的糗。
「我?都是都不是,怕的都跑光了,不怕的才会天天敲妳的心门。」珈燕轻轻敲着桌子,原来口中哼着一首敲着妳的心门的老歌,敲着桌子正是打着拍子。
「果然是黄珈燕,记不记得,国小的时候我们去夜市看人家杀蛇,妳看到剥下皮血淋淋的蛇体,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走,我追上去,妳说了一句什么话还记不记得?」嘒璟不是要考验珈燕的记忆力,而是相同的一句话,隔了那么多年,还是从同一张口中说出来。
「蛇是男人的那东西,是带给女人快乐的,不该受这样的凌迟,不要怕,怕的跑光了,不怕的才会天天敲妳的心门。」珈燕闪亮星芒的眼睛看着上方,回忆着那一段话:「那是我从收音机听来的一段对话,因为觉得意境很凄美,就将它背了下来,没想到很多事都忘光了,就是这一段话忘不了。」
「妳就是这么感性,才会处处受欢迎。」嘒璟又露出羡慕的神色。
「光是感性并不怎么样,还要阿达里好,这样才能到处逢源。废话耐听,怎么受欢迎,大家都这么看这么想,害我有时想找个人谈谈心都求之不得。」珈燕埋怨着。
「才怪!还有人在到处打听妳的底细,而且还问到我头上来,真气死我,我吕嘒璟也是美女一个,偏就不打听我,黄珈燕是什么东西,那么受青睐,好吧!既然要打听,我就把黄珈燕祖宗十八代全给抖了出来。」嘒璟说着笑着,笑得好开心。
「真的,妳出卖了我?真是感谢妳,对方是谁?有没有反打听的价值?」珈燕非但不生气,还兴致勃勃地追问着:「只要有妳的范哥哥一半帅就好了。」
「花痴!就是范丞孝在打听妳啦!」嘒璟突然把嘴巴附到珈燕的耳朵旁吼叫。
「他!莫非他想一箭双鹏?妳没问他,他是吃了威而钢还是熊心豹子胆?」珈燕认为不可思议。
「我本来也以为是他肖狗想嚼猪肝肉,生了气不理他,他苦苦哀求说是薛四正要的,受人之托忠人于事,也难为了他,便胡乱诌了一些给他。」嘒璟这次说了实话。
「妳不是说把我的祖宗十八代全给抖了出来吗?我以为妳神通广大,还想跟妳要我祖宗十八代的资料呢!」珈燕消遗了嘒璟一下。
「我连妳祖宗三代都讲不上来甭提十八代了,而难道妳希望我把妳和妳主子牵手打波的事告诉对方?假如是,以后事前提醒我,我一定免费替妳广告。」嘒璟立刻还以颜色,一报还一报。
「好,别又把话说岔了,言归正传,薛四正,他想要我的资料,要把我的话直接找我不就得了,不过这一来,我就真的很想很想反打听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膏药?」珈燕一脸肃杀。
嘒璟见状,假装躲开为妙:「要杀人了,人可不是我杀的,不要怀疑我,千万不要。」
「才说妳是个好演员,马上就演起戏来,未免蜕变得太快了吧!」珈燕还似笑非笑。
「好演员是妳,我只是配合剧情的需要,客串演出,碍!说真的,薛四正一下子调查妳,一下子要请我喝酒,其中必有蹊跷,是不是看我们波大无脑,好欺负。」嘒璟走到珈燕旁边与她并排,指指彼此的胸部:「他大概没想过我们这四颗足可把他压死。」
「三八,要压死那种人也犯不着我们亲自动手啊!不过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这个人野心满大的,我跟他会过招。」珈燕于是把那批皮件生意的事前后说了一次:「明的他是输给我,但我想他是以小博大,而且是一椿有计划性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预谋。」
「如果是这样,我们有一个现成的人可以问,也许范丞孝知道一些。」嘒璟用征询的眼光看着珈燕。
「如果薛四正的阴谋是对人,妳老公可能会知道一点,唉哟!妳怎么拧我?」珈燕被嘒璟拧了一把,哀哀大叫:「如果他的阴谋是对事,可能连妳老……不能再拧我,我说的是实话,可能连妳老公也不知道。」
「不过,他们是拜把兄弟,应该多少知道一点,有得问总比没得问的好。」嘒璟又想起了什么:「好可惜,妳跟薛四正会过面,要不然今天我请他喝酒妳可以一道去看看。」
「去看看?看那个猪哥眼,我才不要!怎么妳会请那种人喝酒?妳老公不吃醋!」珈燕甚是好奇。
「还不都是我老……唉!被妳传染了,都是范丞孝啦,昨天晚上跟薛四正在一起,打电话给我说薛四正要请我喝酒,我对突如其来的邀约一向都是拒绝在先,只告诉他们第二天原地点原时间我回请,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挂断电话后好奇跑去看个究竟,结果捡一个醉汉回家,就是范丞孝。」嘒璟大约把经过说了一个大概。
「结果,你们就洞房花烛夜,好浪漫喔!不管,要请喝喜酒,不然我要在公司大肆渲染这件事。」珈燕这次动用的是威胁权。
「三八,不用广告费妳就去宣传吧!假如这样就请喝喜酒,那饭店大发利市了,我们也一天到晚赶着喝不完的喜酒。」嘒璟为珈燕的点子嗤之以鼻。
「不一样,这是要相当相当亲蜜的好朋友才请的,譬如我和妳。」珈燕仍下死心地想揩一顿油。
「我和范丞孝请妳一个人,叫妳来当我们的电灯泡,多没意思。」嘒璟不甘示弱地丝毫不为所动。
「那我可以找找找……」珈燕发觉说漏了嘴,急忙打祝
可是来不及了,嘒璟那里会看不出来,难得逮到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岂能轻易放过:「找找找谁啊!妳有谁可以找啊!找妳那两个哥哥充数可不行,我替妳想想好不好?找一个和妳比较登对的。」
「妳配吧!假如妳是乔太守,就随便乱点一通。」珈燕摆了一个很美很美的姿势,撩拨着嘒璟。
「假如我是男人,一定毛遂自荐,可惜同为女裙钗,又没有那种嗜好,只好将如此之尤物交给林仰平了,便宜了那不解风情的家伙。」嘒璟不露声色地一语中的。
「这还可以考虑。」珈燕装模作样。
「歪假啊啦!」嘒璟推了一下珈燕的头。
「是妳说的,我又没说什么!」珈燕呶着嘴。
「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嘒璟热络地靠了过去,轻声又亲切地想教珈燕不打自招。
「那有什么程度,一天到晚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妳不也说他不解风情吗?」珈燕像有满腹委屈似的。
「假如他是个风情万种的人,早就名草有花了,那能留到现在,妳得天独厚,就不要再假了,人家吻妳的额头都那么久了,不可能一点进展都没有,来,真心话和大冒险。」嘒璟说着伸手像要跟珈燕玩剪刀、石头、布似的。
「谁跟妳玩那个,找妳的老公跟妳玩。」
原来「真心话和大冒险」是一种游戏,两个人划拳,赢的人选择说出心里的真心话或者做一个自己想要做的动作,输的人任由摆布,不得拒绝与抗议,适情侣一起玩。
「好,不玩就不玩,我们两个都一样,玩起来也没多大意思,那--我问妳,你们有没有……」
嘒璟大拇指贴大拇指,一上一下转来转去。
珈燕摇摇头。
嘒璟抚着自己的胸部。
珈燕摇摇头。
嘒璟再进一步做脱衣服的姿势。
珈燕还是一味地摇头。
「珈燕,妳别以为骗死人不偿命就一路把头摇到底,我亲眼都看到了那么多,不相信没人看到的时候,他不解风情,妳会嘿嘿嘿!」嘒璟说不下去了就好笑。
「没有就是没有,有什么好消息,我一定第一个向妳报告,上一次妳一定看错了,那是我的眼睛不知道沾了飞尘还是砂子,他帮我吹掉而已啦!」珈燕真是跳到黄河洗不清。
「好,没有,没有,那只好祝妳早生贵子了,很多人口口声声喊着没有,等孩子生下来就有了。不过这些与请喝喜酒无关,回去游说妳的主子,找一天我和范丞孝作东,请你们两位贵宾,就只有我们四个。」嘒璟说着,俏皮地眨着眼。
「去妳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向妳请教一些技巧和经验的,妳一定要饱学一些好教我。」珈燕以退为进。
「省省吧!妳去请教美国总统柯林顿吧!他什么都招了,妳还保留什么呢?他做得多好、多美、多漂亮、多潇洒,学而实习之,不亦乐乎。」
第六章
「总经理,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黄珈燕替公司做事不应该吗?你把我看成那种唯利是图的人,你到底还认不认为我是你的英文秘书?如果我不适用,你大可直接告诉我,我马上走人。」
一大早,干部会报都还没开,珈燕就站在林仰平面前如连珠炮一般叽叽哇哇地叫着,林仰平早就预料到她会有所反弹,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
钱,没有人不要的,他认为珈燕应该也不例外。
「那是妳份内应得的,是不固定薪资的一部份。」林仰平轻松而自然地说。
「不固定薪资!?少骗人了,公司的薪资项目上没有这一项,而且有所得必扣所得税,可是我并没有被扣半毛钱的税。」珈燕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是自己不承认。
「怎么会没有,业务奖金一项就是,而且税额百分之六,因为会计部尚未核算出妳的总奖金是多少,所以先汇入妳的户头两仟万,等总奖金核算出来之后,尾数扣除税额再汇入,这些事,妳应该去问会计部,怎么来问我呢?太伤感情了。」林仰平本想哈哈大笑,可是一想到那不是自己在员工面前的一贯作风,便内敛地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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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务奖金?而且还有尾数?我到底是英文秘书还是业务员?」珈燕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妳的职衔对外是英文秘书,对内则是总经理室特别助理,只要是总经理的业务都与妳有关,这些细节,妳应该去问人事课。」林仰平仍然是温文儒雅地微笑。
「贝!你是总经理,反正我隶属你的管辖,唯你是从,既是如此,我每个月的薪资都有如此高额的奖金啰?」珈燕真是一块难缠的料子。
「这一次妳问对人了,薪资固定,奖金可多可少可有可无,完全看表现,如果妳每个月都有薛四正那批皮件的大卡司,累积奖金只会更高不会减少。」林仰平很认真地说着,眼神却写着柔情万种。
「你,你这是拿钱耍无懒,在薛四正面前,我已经表明我是为公司做事,他的三七分帐或五五分帐应该是对公司不是对我,即使他全部无条件奉送,我也敬谢不敏,你现在这样做,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珈燕的口齿犀利。
「妳看妳,小事一椿也争得面红耳赤,别人看了还以为我一大早就欺负妳,不过妳这表现教我高兴与安慰,假如我林仰平手下每一位员工都像妳这样,我就高枕无忧了,妳的想法正确,我的判断也没错,珈燕,这是公司给妳的奖励,可不是薛四正给的,来,早安,笑一笑,让我们迎接这美好的一天。」林仰平逗趣地看着珈燕。
「人家一大早在提款机提款,看到明细上那一大笔数目,先是吓坏了,想到是怎么一回事后,就一直生气到现在,喔!那么简单,说笑就笑。」珈燕赌气加白眼。
「笑不出来?那就是要我赔不是了?那还不简单,中午请妳吃午餐,晚上请妳吃晚饭,半夜请妳吃宵夜,我陪妳二十四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