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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小大夫-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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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晚一怔,微微颔首,正欲从他身边过去,却被他一把拉住,“你是谁?”
  苏晚挑眉,逆光看去,挡在眼前的身躯愈显颐长魁梧,脸上精致的线条颇有几分斯文气息,虽英武却非粗犷。
  正思量着要不要对着毫无礼数的冒失男自报家门,只听远远见到此景的小婢气喘微微奔过来,“大少爷,这是蓬莱饼阁的二掌柜,本是有事同花总管商议。”
  “哦?”那白单挑了左眉将苏晚打量一番,忽然勾起唇瓣,“恕在下失礼。”手劲随之一松。
  苏晚才觉出刚被攥的地方竟是麻了,腹诽,此乃顶着一张奶油小生脸的莽夫!揉着自己可怜的胳膊,稍稍颔首,移步便想绕行。怎知他又挪一步将将挡住她。
  小婢凝眉又待说些什么,只听那白吩咐:“去忙你的。”小婢不敢再多舌,只得屈膝拜过讪讪退下。
  “大少爷莫不是找苏某有事?”苏晚眼中掩不住火气,向后退出几步,不想仰头仰的脖子疼。
  那白见小婢跑的没了踪影,才慢悠悠回答:“父亲大寿将至,总有莫名其妙的女子来这院子,才刚那白失礼,还请姑娘见谅。”
  囧……看穿她女扮男装也就罢了,还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苏晚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作答,索性以笑遮掩,“不打紧。”
  那白又看她几眼,这才挪开步子,苏晚赶紧疾步走开,不想招惹这奇奇怪怪的那家大少。
  “听说你的医术了得。”远远的又听见后面传来悠扬之声,苏晚步子一顿假装听不见继续向前,却听那声音化为爽朗笑声一波波挡在脑后,直到隐隐传来花千度的声音才息止。
  花千度见苏晚离去的身影不无狼狈,很是无奈的看向那白。然,那白只是看向才刚出言解释的婢女莲池,“你这个丫头腿脚又快了。”
  莲池听罢正欲告罪,又听他道:“罢罢,只是玩笑,范不着害怕,我有那么吓人么?”问了花千度那老爷子所在悠悠然离去。
  莲池是老爷院中的一等大丫鬟,平素里来的最多的便是大少爷,许是个性使然,偶尔便会有不相熟的客人与大少爷撞上发生才刚的误会,她便是听了花总管的吩咐嘱咐小婢侍从眼尖着点,莫要将人得罪尽。今日见那白有些不对劲,实在不放心便快步去叫了花千度来。
  花千度安抚其几句,便要她去忙了,忍不住向苏晚离去的方向张望,心里盘算着的事情似有了定音。
  苏晚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车上,顶着诺大斗笠的伙计睥她一眼,直到将马车赶出那府,才半调侃道:“这般慌张,撞见鬼了?”薄唇微弯,露出一排皓齿。
  苏晚长须口气,扬声:“遇见那白了。”怪人一枚。
  影一听面上表情皱紧,“发生什么事?”
  苏晚听出他语调中的急促,忙说:“也没什么。”又顿一下不见影回应,只得将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影皱了皱眉,碍着在大街上并没说什么。只到了晚间,晃到苏晚的别院,又提此事。
  “那明找了红袖那女人八成是要献给老爷子的。”他坐在院中藤椅上,十指相错抵在下颚,稀薄月色染上他上下忽闪的长睫,莫名的忧虑碎在眼底。“那白年长那汐五岁,至今未娶,平素也是不近女色。”
  苏晚在秋千上晃荡,听到此处,倏尔停下,好奇的看向影,“不会是同性恋吧?”
  “同性恋?”影重复一遍,眼底漫上笑意,才刚的抑郁气氛全消。
  只听苏晚忙不迭解释:“就是断袖。”
  影点头,“猜到了,这个词,倒是很贴切。只,大少爷貌似并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颇钟情一人。”
  ??苏晚眨眨眼,难不成是为心爱之人守洁的苦情男,脑中晃出那白清隽硬朗完美结合的样子,很是茫然,不像,真真不像。
  影微撩了眼眸,“听说那白幼年曾见过肖素婷一面,自此一见钟情,为此事被老爷打的半死。”
  “娘?!”苏晚砸吧砸吧嘴,忽然听说一俊美少年暗恋自己的娘亲那感觉实在有些微妙,愣了半晌也没说出什么。
  影见她关心的重点似乎偏颇了,不得不提醒道:“所以红袖长的像你娘可能并非偶然。”那白和老爷最为亲近,若说继承家业,倒是那汐最碍眼的绊脚石。早闻那明有意同那汐联手,这个,莫不就是两人的计划?只,那明,是肯为他人做嫁衣的人么?那家六子,小觑了谁都会死得很惨。
  “不要离那白太近,他多年来一直调查肖素婷的下落,认识你也不奇怪。”影说完起身,睥一眼明月,“快去睡觉,明天一早不准赖床。”
  “哦。”苏晚有些悻悻的看着影离去,抬眼,皎月当空光洁透亮,若是让那白知道自己钟情的女子落难,他会不会不顾一切的去救她?
  

五十七章:那家少爷
更新时间2011…6…20 9:00:26  字数:3133

 屋子没点灯,清幽月色自四格镂花大窗洒入,落了一地银白,空气中漫上淡淡阴郁,“啵”一声轻响落在这空寂中,愈发清晰不和谐。
  斜倚在案几上临窗而望的那明歪头,见角落一大盆芭蕉上一环精致草窝中睡着不断吐出空气泡的鹦鹉。略蹙了眉心,薄唇轻启,低缓的声音徐徐而出,隐着浅浅揶揄,“四哥这里倒都是些稀奇东西。”白天明明还是翠绿的,现在,就算光线不济也不是绿的吧?
  另一边椅子上慵懒玩着玉扳指的那汐似是没听见,自顾自说到道:“苏晚是我的女人,离她远点。”字字落地透出明白的警告。
  那明一怔,幽暗的光线下看不出神情,语调中却分明浸着嘲讽,“哦?不是给了影?小弟的确是对这女人有点兴趣,无关慕容家的那些事。”想到在胭脂院遇见的那次,那双慌乱中仍显澄澈的眼睛,似乎能将人望穿,只是没想过这个女人身后站着的却是家中四哥。
  忽闻一声脆响,眼前冷光划过,身后玻璃窗哗啦碎开,那明只觉脸上一痛,伸手去抹,温热粘稠的液体透出咸腥。须臾,“我,知道了。”声音比之才刚更低了几分。
  “爹爹前阵子在朝上吃瘪了?”那汐将手上另一半玉扳指放于桌上,隐在黑暗中的眸子泛出冷光。
  “羽王和爹爹意见相左,征战的决议迟迟不能拍案,自是免不得唇枪舌战。”
  黑寂中忽然响起那汐清越的笑声,俊朗的声音仿若裹了冰,听进耳里让人不寒而栗。
  那明不自然的耸了耸肩。
  俄顷,那汐收住笑,“等家中的事定下,再去拆了那把老骨头不迟。”
  那明离开后,一直吹着泡泡睡觉的鹦鹉忽然睁开眼,嘎里嘎气问道:“知道是你的女人怎么不追回来?”
  那汐白它一眼,“你一只鸟懂什么?”
  “你也别得意,我当年的人形可是比你清隽的得多,苏晚那丫头我也挺喜欢,你不追,我就追了来。”说着还暗自得意,低低嗤笑因着鸟音的诡异十分滑稽。
  正自得意中忽被拽着翅膀整个拎起,抬眼对上一锐如利刃的冷眸,“你敢动一点歪念想,就等着被拔光毛当和尚!”鹦哥将鹅黄小喙歪向一边假装没听见,心里自是冷汗连连,当和尚无所谓,能不能别用拔的那么疼?
  “喂。”那汐将鹦哥放下,倏尔盘坐在花盆前,清浅的月光下,眼中有些许不确定,“她会不会爱上影?”
  鹦哥清了清嗓子,自认为很有深度的回答:“你该问问自己爱不爱她。”等了半晌不见动静,抬眼,那汐人影已经躲进床帏,哈欠连连只道今日累极。
  不眠之人天天有,偏巧今夜愈发多。
  另一边那白的宅院此时仍旧灯火通明,落寞的身影落在墙上,正遮住一副画像。画上女子全身火红,灿烂如盛开的美人蕉,绽放着天下最精致的笑颜。修长的食指缓缓探上她的眉眼,沿着线条轻轻勾画着,仿若抚着她的脸庞,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一点。
  蓦地,狠狠攥起拳打在画旁,一瞬间,眼底的迷恋之情全消,阴沉的眸子透出野兽般的狰狞,那白疯了一般将画卷捩下蹂躏于掌中,直至化为漫天碎片散在半空。满目凄楚拼命挣扎仍做不出冷笑的姿态,一股郁气堵在喉头让他愈发难耐。
  他见到她最后一眼是她和苏农在一起,弯如新月的眉眼中尽是浓的化不开的甜蜜,他以为她会一直幸福的,也以为自己能够放开。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儿女情长何足挂齿?那白苦苦的笑容痛进骨子,静静看着满地碎纸仿若入眼是被撕成一块块血淋淋的心。
  翌日,天空被灰蒙的云雾笼罩,闷得直欲将人逼死。
  尚自在半睡眠状态的苏晚只觉撞到什么,懒懒撩了下眼皮方知是某人胸膛。抬眼对上影阴郁几欲出水的眸子,扁扁嘴,又是一个哈欠,“我没睡醒没睡醒没睡醒……”
  “你这是自我催眠。”影毫不客气赏给她一个爆栗子拖着她继续前行。他也不想将她从床上拎出来,偏偏早上市场的果蔬最为新鲜,各种口味也只有她尝过之后才能定下,才不得不施行暴政。
  “昨天忘记一个事。”苏晚闷闷说,靠在影背上任他拖着。
  “什么事?”
  “忘记问那老头子是喜欢甜还是喜欢咸。”她也是在刚才看见市场中的咸酥饼才想起这档子事,本来就做成一般的奶油蛋糕,只是稍稍用些小技巧弄得华丽一点,陡然觉得,若是这蛋糕寿星不爱吃也是徒劳。
  “那老当初南征北战过了不少苦日子,对吃不讲究,咸甜皆可。”说完却听不见回答,转身只见某女又合了眼,嘴角还挂着很没出息的口水,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更加没出息的美梦。
  跟在旁边的小狐狸,歪头看了一会儿,毅然跃上苏晚肩膀,张嘴咬了下去。影大骇,抬手就要打上这莫名发狠的畜生,却见吃痛的苏晚打个激灵彻底醒了,忙将小狐狸抱在怀里,退出几步解释:“这是我昨晚跟它的约定,不然这么早带它出来,你当人家是喜欢散步?”这只狐狸跟她一个品种,昼伏夜出,只是显然,人家的觉悟高出一个级别。
  影闻言收手,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那只银狐,倏尔,将苏晚拉到近前,夏衣袖肩相接的地方薄如蝉翼,隐隐可见她瘦削到有些嶙峋的肩膀,倒是没有血色,这才瞪她一眼,“胡闹。”转又去捏捏小狐狸竖起的尖耳,“你也跟着她胡闹!”
  苏晚吐吐舌头,见他转头向前才歪头睥向自己被咬的肩膀,明明是感觉被咬破了,却看不见一丝血色。反正自己身上的怪现象也是颇多,不再多想,趁着突如其来的清醒迅速在街上搜集食材。
  转眼到了那老头子的寿辰,那府上下张灯结彩装点的喜气洋洋,连迎宾小厮都换上崭新华服,苏晚以为,这么大手笔的庆贺只在两户高门槛世家联姻的时候见过,比如她未完成的婚礼。
  这天一早她便进了那府准备,花千度指给她的都是眼明手快一点即透的丫头,安排起来省时省话还不费心。正在厨房间忙碌,忽听一小婢道了声“大少爷早”众人纷纷抬头,跟那白行礼。
  苏晚扭头撞上那双打量着自己毫无避讳的眼睛,不禁黑线,他会不会当着一票人问“苏小姐早”?“此处油烟味甚重,大少爷还是到别处遛早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句话听傻了那白,却有喜笑的丫头已然没忍住扑哧哼出声。
  “我不是来遛早的。”难不成她都是到厨房遛早?那白狐疑的盯着皮笑肉不笑的苏晚,没意识到自己眸光中的咄咄逼人。
  厄……苏晚只想支走这亮着危险信号灯的男人,随口吐出一句,自是没经过大脑,硬着头皮又说:“这也没有早饭。”
  那白闻言,眼中闪过玩味笑意,“我也不是来吃早饭的。”
  此时,众小婢皆看着这位谈吐诙谐模样俊美的饼店掌柜与那家冰山大少对决,竟是忘记手上还有活计要忙。
  苏晚感觉脑袋上有不明云层聚集中,拉下一半眼皮,嗫喏试探,“大少爷该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
  那白点头,“正是,苏,苏掌柜当真聪慧过人。”言罢眨眨眼,笑的漫不经心。
  两人对白落地,众小婢均是面面相觑,想起大少爷不近女色的传闻,脑中顿时浮出断袖二字,迷茫片刻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纷纷向苏晚投去爱莫能助节哀顺变的怜悯目光。
  苏晚咋舌,见那白似笑非笑抿着唇,又道:“你不是说一日不见本少,便如三秋之隔,怎的我来看你却不见你开心?晚、晚!”
  几个忍不住的小婢终于低声闷笑出来,再看苏晚时倒是有几分了然于胸的意味,早先便由市井长舌妇传出当街见到两个男人勾肩搭背,其中一个与蓬莱饼阁二当家模样甚像,想必不是像那么巧了。
  苏晚被气得面色发青,看他一副故意为之小人得志的模样,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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