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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了不起?有权了不起??既有钱又有权就能随便抢人家老公了???这想要做小三的心也忒明目张胆了吧?!!!
那汐见她脸上时青时白,似是能看透她在心中叉腰谩骂的姿态,脸上笑意更浓,眼底散出的宠溺使得一张脸更为明艳。伸手搭在她肩膀轻轻一带将她揽入怀里,薄唇轻启,“乖。”
小丁忙装模作样的望向窗外,苏晚毕竟在古代活了十八年,骨子里现代人的思想再开化此时也挡住羞态,脸色不由自主漫上酡红。想要坐直,却被他栓的更紧,耳边一热,只听他又道一个“乖”字。苏晚虽是有些难为情,心头酸里酸气的火苗子却是瞬间熄了干净。
车上大道马蹄声紧,没多大功夫便应声停下。
老太太的贴身小婢早在门口候着,见两人下车,忙上前几步盈盈行礼带两人进门,疾行的碎花小步足见里面的人已经等了多时。
苏晚却是硬硬拽住那汐的袖子不肯快行,小婢忍不住回头催促,见了小丁使眼色才将话咽回肚中,随着放慢步子。
苏晚没想到,等着他们的不仅有老太太,连郡守宋绍和连同三小姐的亲娘郡守夫人都在。
老太太笑呵呵介绍着两方人马,苏晚不情愿的点点头算作招呼了,抬头却撞上对面三太太异常灼热的视线。苏晚一怔,微眯了眸子。只觉这女人眼熟的紧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在哪见过,如此尴尬之景只得微微笑过掩饰。
此时的老太太还在笑逐颜开拉着自家儿子的手大赞柳大夫的高超医术和贤良淑德,陆公子的堂堂仪表和知书达理。转而象征性的去问媳妇,想要得到附和,却见她直勾勾盯着苏晚,团簇的眉心隆着点点峰峦,表情更是奇怪至极。老太太话头喃喃着打住,“善娴,你怎么了?”
郡守夫人却是沉浸在自己的无限遐想中并未听见,直到发觉郡守宋绍和拿胳膊肘捅她,才猛然回过神,挤出满脸笑点头应允,“娘亲说的是。”
苏晚见这场面两眼一瞪,险些笑出声来,心道当真是训练有素的好媳妇。
宋绍和四十多岁一脸慈善,初闻三女儿想下嫁一个有妇之夫当然极力反对,奈何,女儿看中的男人甚得老娘欢心,这才硬着头皮答应来见见这对夫妇。单论相貌此男确是风神俊秀非一般人能及,若真能纳为良胥加上自己在官场上的关系,假以时日,就算不能有一番作为也不致到委屈自己女儿的份儿上,只是这平妻说起来仍是比正室矮上一截,有些不妥。
“陆公子、柳大夫,还请坐下说话。”宋绍和笑呵呵起身相迎。
那汐微微颔首,歪头看向苏晚,见她别了头缄默不语,自是会意,轻挑了唇角笑道:“听说是老太太身体有恙我夫妇这才前来,若是别的事……”
“哎呀哎呀,这俩孩子到这还有什么客气的,来来来快坐下。”不等那汐把话说完,老太太上前几步将两人连推带拉按到座位上,哪肯让那汐把回绝的话再说出口?这件事她还没跟儿子说,这次冒险让双方见面,实在是被孙女儿弄的头大不得已而为之。
七十九章:最深卧底(上)
更新时间2011…8…3 23:59:46 字数:2129
苏晚和那汐被小丁送出门时也没闹清老太太今天唱的是哪出,直到郡守家阔气的朱红大门应声阖紧才恍然意识到,似乎该说的话一句也没说出口,均被老太太的铁齿铜牙堵得严丝合缝,完全无从开口。
想起好久没一起逛街,两人手拉手溜达索性也就把这档子荒唐事给忘了,唯唯让苏晚有些在意的就是郡守夫人宁善娴,然,兀自思量半晌也没能记起在哪见过,跟那汐一说他又笑笑说可能是大众脸,她也就不再多想,拽着那汐在闹市里看看这个瞅瞅那个,玩得不亦乐乎。
郡守府,花厅之上,一家子人还在研究着三小姐的亲事。
只听老太太忽然咳嗽一声,“既然你们也喜欢陆公子那我就直说了。”于是便把上次自己自作主张给孙女提亲以及人家回绝了的事,一字不落说了一遍。
和颜悦色的宋绍和立时变了脸,“哎呀,娘啊,您这不是胡闹吗?”想想今天自己莫名其妙的跟着丢了人,再好脾气也忍不住想拂袖而去。
奈何他还没起身躲在屏风后的三女儿宋柔蹦出来一通哭闹说什么都要让他们想办法将陆生拿下。
宋绍和对小女儿过于溺爱,此时见她如此只觉头大,无奈只好搪塞应下,想要夫人打个圆场,歪头见她兀自思缜什么,不由奇怪问她时又答无妨只得作罢。
这一日,层云叠嶂,闷得人喘不过气。
苏晚在树下做常用药丸,才一会儿轻薄的单衣便湿了,身上自制的家居背心裤衩已经不能再短,苏晚真想让那汐变出个电风扇来。
那汐笑微微坐在她对面,抄起根枯枝在地上一画,“你说的电风扇可是这个?”
苏晚立时瞪大了眼,一张小嘴张成圆圈不知说什么才好,平日里她习惯了胡言乱语,也就没了顾虑的唠叨,难不成眼前这位也是穿越人士?苏晚脸上惊愕转为狐疑,迷了眼斜斜看着她活像只小狐狸。
那汐也不回避,“你还记得火鸦吧?”
苏晚点头。
那只秃毛鹦哥在一年前终于挂了,临咽气前还在喋喋不休的唠叨无穷无尽的重生乃是人生一大悲哀,尤其是每活一世还要迫害了好不容易重生的友人,它也是于心不忍,怎么样怎么样,最后,为了延长自己的沉睡时间,它将此生剩余的灵力全部注入到小狐狸体内。
苏晚当时还吓了一跳,以为它那是鬼附身要迫害她的小狐狸,哪知,一道红光没入小狐狸脑中之后,它额心便多出一道火焰标志,看上去极为拉风。
还是那汐安抚她说没关系,小狐狸这个样子,只是像极了古书里画的喷火狐狸。
“难不成你是它口中所说的……重生?”苏晚挑了眼角,有些心虚。
那汐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因它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总是说你和我三世姻缘,所以我曾冒险窥探过前世。”他见苏晚脸色微变,又道:“只觉得那是个跟现在很不同的世界,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很像你当初在霖霪阁里的设计。”他点着地上的风扇,“这个自然也是见过的,你说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家乡话,其实有一部分我也是听得懂的。”那汐挑了唇角,眼底有细碎的光亮,假装看不出苏晚的失神容她好好思缜。其实,他只是想知道,她是否是他情定三世的恋人,如若不是……
那就从这一世开始算好了。
苏晚十个指头互相顶着纠结,“我跟你说实话你不许说我是疯子。”抬眼看那汐眉眼含笑探手过来拍了她的头,“是不是疯子不打紧,是我老婆就好。”
苏晚像吃了定心丸,当即把能记住的关于重生的种种事端一一言明。
那汐抿唇,沉吟良久,“传言慕容家的八面玲珑石能招魂看来是确有此事,不过,你真的不知道上辈子那人是不是我了?”
苏晚皱着鼻梁嘴唇拉的像八万,“我要是早能认出你,能容你跟罗婉儿结婚才怪。”话一出口见那汐脸有尴尬,忙吐吐舌头,“说起来她也是个苦命女,爱谁不好,非要爱上我老公?”说着很有成就感的贴到那汐怀里,全然不顾闷热的天气,亦没发觉那汐眼中陡然凝起的沉重。
那一晚的赌气,到底要他欠了债。
苏晚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正想起身,却反被他双手拴住抱得极紧,耳边温热的气息一点点漫入,燥的她有些痒。
“答应我,再也不许任性离开了。”
那汐的声音很轻很柔略带着沙哑,若不是伏在她耳边,想必是要被漫天的蝉叫淹没掉的。
苏晚只觉心中一暖,反倒在他怀中软下,在他薄唇上轻轻一啄,“那你可要抓牢我不许放手。”
那汐点头,然,笑容里仍忍了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两人沉浸在你侬我侬的气氛中一时胶着在一起并不愿分开,怎知一只不识趣的信鸽扑棱棱落下。
打开信笺,只有几个字,“十日之内到安平。翔。”
谨慎起见,苏晚二人一直都说在安平稳定下来,原计划是等那白将国内之事安定下来,光和影会带人过来汇合到时再说明地点也不迟,没想到,李翔会抢先一步。上次信中还听蓬莱氏说他准备和冬香成亲了,怎的又要来安平凑热闹?
“难道李诺又在闹事?”苏晚攒了眉宇,惴惴不安的揣度。
那汐却是定定摇头,“那边的眼线布得密集,若有个风吹草动,咱们应该比他知道的早。按他信上的意思,想必人已经到了梦之国。”
苏晚努努嘴,“那,要告诉他来这么?”
那汐对李翔并无好感,甚至在最初得到影的报告时,没少怀疑这个人,当时的李家被看守的何其严密,他为了按苏晚的意思将李思弄出来,差点将身份都暴露了,况且跟那只老狐狸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等事那等小人都无不做尽,怎会让李翔逃了?
“暂时不说。”
苏晚点头,虽然她对李翔没有怀疑,但是那汐向来有他的打算而且总比自己想的周全,她也就懒得再去多想。
才将鸽子放了,就听有人扣动门环,“请问有人在么?”听上去像个妇人的声音。
苏晚当是有人来求医,随手在水盆里涮了涮满是草药的手,擦干去开门。
七十九章:最深卧底(下)
更新时间2011…8…4 17:28:45 字数:2085
只身立于门口的竟是前几天才见过的郡守夫人宁善娴,见苏晚开门面有疑色,缓缓展开笑颜,倒是没有一点官太太的架子,毫无菱角温润有余。“冒昧前来,不知柳大夫可有时间?”
苏晚怔忡,虽有不愿仍出于礼貌拉开门,“夫人请进。”
这宅院较一般人家虽然算是宽敞,里面陈设却是极为简单,除了瓶瓶罐罐的制药用具一应俱全,其余物什尚不足原来住所三分之一讲究。宁善娴在会客厅圈椅中缓缓落座,深吸口气,只这一壶茶绝对是上上品。
苏晚和那汐自她对面坐下,只道这当娘的亲自上门提亲,免不得头大,到底是地方上的头头,他们总不好因为这种墨迹事白白得罪人。
“这泡茶的水可是有来头?”宁善娴笑意微微,端起杯盏轻抿一口,唇瓣漾得更深。
“和凝碧茶楼的老板有些交情,每日便能有幸分得一桶新鲜的山泉,夫人若是嫌热,凉下几分味道也是很好。”那汐亦笑。
苏晚则是在一旁面无表情的陪着,很是拘谨,人家上门来求女婿,她不紧张那是在吹牛。
宁善娴似是看出苏晚的小猫腻,轻手放下茶盏,“今天我来先要跟二位说句抱歉,我那小女是自小被她爹给宠溺坏了,任性之处还望两位见谅。”
苏晚一怔,倒是那汐含蓄接道:“三小姐金枝玉叶,陆某实在不想耽误了小姐的终身幸福。”
宁善娴颔首,笑容僵持些许,透出欲言又止的模样,上手绞在一起经由广袖缝隙露出的一点,将其不安情绪尽数暴露。
苏晚和那汐交换眼色,假意不知静观其变。
良久,只见宁夫人终于抬头,似是鼓足勇气迎向苏晚,“柳大夫可有觉得和我有些眼熟?”
这话说得很是突兀,宁善娴不由得垂下眼睑,似是月白的脸色都有些微微泛红。
苏晚见那汐点头,爽口应道:“的确眼熟,只是想不起在哪见过。莫不是夫人从前见过我?”她又是在哪见过她,在骄阳抑或是在春风镇?
春风镇三字自脑中一闪即过,苏晚盯着宁善娴的眼光陡然转为犀利,“你是……”那汐见她脸色有异,忙握住她靠近自己的一只手,“咱们在这南明郡也有两年之久,说不定以前在大街上有幸撞见过夫人,得了个印象。”苏晚满脸惊骇顿时散去,强自镇定住心神,以笑遮掩,“也对。”
宁善娴似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听二人答话才恍然抬头,笑容有些惨淡,“不瞒两位,奴家曾经是待罪之身,后来得郡守所救才在此落脚。柳大夫很像我……”宁善娴想了想,继续道:“我的一位故人。”
她见苏晚不过笑着说真巧,只当自己真的眼花,说起来当年那样的谣言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又怎能独活下来?宁善娴又闲话了些家常,便起身告辞了,行至门前,忽觉不放心,转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婉约笑道:“奴家今天的话有些多了,还望两位勿要往心里去。”
“夫人言重了。”苏晚强撑着精神言笑,生怕再憋下去就要忍不住开口相问。
大门刚关上,苏晚的不淡定集体爆发,拽着那汐直奔内室,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翔逃走也就罢了,本该去充当军妓的文氏怎么无罪释放当上了郡守夫人?
那汐单手抱臂,思缜片刻,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