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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
“但我不是你的。”靡音眉角抬高,露出清冽的弧度:“你根本就掌控不了我,永远都不可能!”
殷独贤细长的凤眼,慢慢地阖上,一道流光,从这个动作中溢出:“可惜,你的身体,永远都要受到我的掌控。”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靡音的衣衫便被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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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枫动,嘿嘿,不会3p滴,不会双双后宫滴,呼呼 ̄ ̄
Topakupaku还有初唐*亲,你们的猜测,明天就可以得到解答了。(抱头逃走 ̄ ̄)
明天继续,还有悲哀地告诉大家,殷独贤被人取了外号叫小蹄髈 ̄ ̄
毓兰
那抹秋香色,随着殷独贤的动作,而来到空中,无力地坠落。
落在那白色的地毯上。
覆盖着。
殷独贤覆盖在靡音身上。
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她。
那柔软的肉*体,在他的身体之下。
如水一般,承载着他的重量。
他解开靡音颈脖上的纱布,露出那殷红的伤口。
血,正一丝丝地从伤口中溢出。
顺着那羊脂般的皮肤,缓缓向下滑动。
殷独贤伸出舌尖,将那些甜腥的血,卷入自己的口中。
那种熟悉的滋味,让他体内燃起了欲*望的大火。
血腥与情*欲,彻底地交杂在了一起。
靡音的衣衫,渐渐褪尽了。
殷独贤的眼中,是柔软的洁白。
他俯下身子,进行品尝。
他享受着靡音的妖魅,享受着她的纯白,享受着她的痛苦,享受着她的鲜血,享受着她的恨意。
殷独贤渴望这种滋味。
她的身体,是他永不厌倦的点心。
每次食用,都会衍生出不同的味道。
殷独贤吸吮着靡音颈脖的伤口。
重重地,毫不留情。
仿佛是要将她全部的血液吸光。
血,在他的唇舌之间回荡,鲜美无比。
靡音感觉到窒息的疼。
她闭着眼,紧紧地咬住下唇。
她多想,拿着一把刀,用力地捅入他的胸口。
拿着刀柄,旋转,搅动,掏出他的心。
可是没有刀。
自从入宫之后,她身边任何能造成伤害的物品,都被没收。
就连簪子的末端,也被磨得钝了。
她无法伤害他一分一毫。
即使心中的恨意,胀满了身体,每一次的鼓胀,都痛得她痉挛。
可是,她永远伤害不了他。
帷帐中,两具身体在翻动着,挣扎与强迫。
似乎永无止境。
帷帐外,袅袅的龙涎香,在空中曼舞。
第二天,靡音睁开眼。
和往常一样,殷独贤已经穿好了衣服。
高贵而威严的龙袍,无比地贴身。
但在靡音眼中,他永远是一只没有着衣的兽。
那印象,深深镌刻于她的心间。
忽然,一个内侍走来,小心翼翼地对殷独贤耳语了几句。
尽管隔着轻纱帷帐,但靡音还是清楚地看见,殷独贤的眼底,滑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挥挥手,让宫人下去。
然后,他慢慢来到床边,掀开帷帐,看着床上的靡音。
藕色的被单下,她的身体,不着片缕。
两条白皙细腻的肌肤,就这么露在空气中,浸上了薄薄的凉,像是美玉。
而她的发,如染上了墨,四处散落着。
偶尔几缕,还垂在了床榻之下,轻轻散在洁白的地毯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殷独贤伸手,将那失落的发捡起。
此刻,靡音也看着他。
窗外的微光,透过雕花窗棂射入,整个房间仿佛潋滟着水光,柔柔地荡漾着人的心。
而殷独贤则逆着光,将所有的表情,情绪都埋藏在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殷独贤道:“今天,你就去仙庆宫吧。”
似乎是被那微微的光刺痛了,靡音眯起了眼:“为什么?”
“因为,”殷独贤凑近她,缓缓说道:“这是朕的命令。”
虽然是背光,但隔得近了,靡音却感觉得到殷独贤身上那股深深隐藏的焦躁。
很淡,却是存在的。
靡音,似乎察觉到了某种异样。
而一切,都跟仙庆宫那位美貌妇人有关。
梳洗完毕之后,靡音跟着宫女走向仙庆宫。
一路上,白雪皑皑,枝叶全都凋零,偶尔有一两点新绿绽开,也更衬出旁物的萧条。
周围的景物,宫殿,都是她所熟悉的。
曲曲折折,缓缓绕绕,却因为更换了主人,而显出了陌生。
清波湖中,飘散着无数静谧。
而那些甬道的小石子,在微微的天光下,透着渗人的青色。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仙庆宫中。
里面,梅花盛开,热烈奔放。
只是,即使燃尽了它全部的生命,也无法带给这冰天雪地一丝一毫的暖意。
靡音在宫女的带领下,来到了昨日自己闯入的房间中,又见到了那熟悉的美貌妇人。
但今天,她却半躺在床上,脸上,带着苍白的病色。
屋子里,非常暖和,站了不久,靡音便出了一层薄汗。
但那妇人,看上去仍然有些瑟瑟的虚弱。
看见她,那妇人微微一笑,绽出清雅的光,顿时让整张脸变得鲜活起来。
“你来了。”妇人声音淡淡的,异常柔和,她伸出手,在空中微微一招,道:“来,到我身边坐着。”
靡音慢慢地走过去。
宫女忙端来梨花木软凳,让她在妇人旁边坐下。
空气里,拂动着浓浓的药香,肃穆,不详。
那妇人轻轻地将眼神落在靡音脸上,轻声道:“你叫靡音,是吗?”
靡音点头。
妇人嘴角微微勾起:“我叫毓兰。”
靡音仍旧点头,不发一言。
毓兰的眼神,在她颈脖的伤口与红肿的脸颊上停留片刻,缓声道:“你似乎在宫中过得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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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漠陌。其实,远修要不了下一篇就会出现滴,嘿嘿嘿……
毓兰究竟是谁,大家晚上就可以知道了。
晚上还有一更,8时左右……
母亲
靡音垂下眼,双目幽凉。
房间忽然寂静下来,香炉中焚的百合香,寂灭,弥漫。
“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来陪我吗?”隔了半晌,毓兰忽然问道。
靡音抬头,看向她清丽略见消瘦的面颊,道:“为什么?”
“因为,”毓兰的眼中,是苍凉与郁结:“我和你,是一样的。”
靡音抬头,良久,终于问道:“殷独贤,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毓兰淡淡一笑,那笑容如涟漪一般,轻飘飘的没有痕迹:“因为,我给他的生命带来了无限的屈辱。”
“屈辱?”靡音喃喃重复着这个词,声线有着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尖利:“这,不是殷独贤最常赐予别人的礼物吗?”
毓兰看着靡音的脸,轻声道:“你好像,很恨他。”
“我恨不得,杀了他。”靡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每个字,都浸染着浓浓恨意。
闻言,毓兰闭上那双影沉沉的眼睛,须臾,她道:“殷独贤,是我的亲生儿子。”
靡音的手指,像染着冰雪的手指,颤抖了下。
“是的。”毓兰长长叹口气,重复道:“他是我的儿子。”
靡音竭力握住自己的手,缓声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毓兰睁开眼,慢慢地,缓缓地,眼睑逐渐张开,一种夺目的艳光,从里面流溢而出,照亮了她的脸。
整个房间,似乎又出现了一种靡乱妖艳的脂粉气息。
她说:“我是一名妓*女。”
百合香,还在铜炉中慢慢焚烧着。
靡音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的身上,混合了幽兰与桃花的气息,高贵中带着妖艳。
“我是玉丹楼的毓兰,年轻时也凭借着一张皮囊出过一段风头。”毓兰将柔若无骨的双手放在腹部,安静地回忆着:“但一个妓*女的风光,又能维持多久呢?当渐渐走下坡路时,我忽然怀孕了,当然,一双玉臂万人枕,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并不知晓。当时,我是空虚的,所以我想,干脆就把这孩子给生下来吧。”
“于是,我这么做了,是个儿子,我很欣慰,因为他不用重复和我一样的路子,我给他取名为独贤,同我姓。”
“独贤在妓院中长大,我不允许他出院子,因为我知道外面的人,将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他。”
“但小孩子总是好奇的,有一天,他趁我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直到晚上,他才回来,满身污秽,鼻青脸肿。”
“后来我才知道,别的小孩骂他是妓女的儿子,说他是婊子养的,于是,他就和那群孩子打了起来。”
“从此,他就沉默了下来,整天待在院子中,看书,或者是练剑。”
“随着他年龄的增大,他开始厌恶我每天做的事情,每看见一个男人进我的院子,他便会用一种阴冷的目光看着那人。”
“在他十四岁时,无意间,他看见了我和一名客人交*合的场面。当时,他沉默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转身离开。”
“我永远记得那时他的眼神,冷得刺骨。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他在外面获得了什么,失去了什么,但当我再次看见他时,他已经成为了盛容的皇帝。”
“他将玉丹楼的人全杀了,还有接近过我的客人,通通杀了,一个也没有留下。最后,将我囚禁在了这里。”
微微的天光从窗棂射入,在地板上勾勒出雕花的图案。
拉长的,变形的,模糊的。
毓兰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整张脸都红了。
靡音忙上前去,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背。
她的手,抚摸着毓兰的背脊,近距离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消瘦。
单薄得像是随时都能离去。
不知为何,靡音打了个寒噤。
喝了口茶后,毓兰慢慢止住了咳嗽。
但身体却瞬间虚弱了许多。
她坐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睛,轻声道:“谢谢你。”
靡音摇摇头,欲言又止。
“你是想问我的身体是吗?”毓兰自然不是媸颜陋质,她坦白道:“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靡音微微垂下头。
死亡。
她最憎恨的死亡,又要降临了。
“我在想,”毓兰看着前方,像是看着一些未来:“我死了,世界上,还有谁会爱独贤呢?”
靡音看着那霜色的床单,上面的牡丹,花瓣张扬着。
她从心中哼出了一声:“我想,他根本就不需要爱吧。”
毓兰并没有什么不快,她的声音很柔,像是在对一个闹别扭的孩子说话:“不,越是孤独的人,越是渴望爱。”
靡音的手指,慢慢地握在了一起,指尖的冰白,像是暂时消失了。
“我是他的母亲,我理解他。”毓兰的声音像小溪一般,缓缓流淌着:“他想要我的爱,但同时,却又厌恶我的身份,憎恨我的身体,曾经被那么多男人占有过。所以,他不愿意接受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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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兰的身份揭晓了,很多娃娃都猜对了,他就是殷独贤的母亲……
激怒
“他已经得到太多了。”靡音冷冷地笑,笑容和树枝上垂挂的积雪一样冰冷:“得不到爱,也是理所当然。”
“但那将是世间最大的痛苦。”毓兰的声音像是块柔纱罩在靡音的心上:“没有人爱,或者是没有人去爱,是痛苦的。”
靡音将这句话放在嘴中,反复地咀嚼着。
但毓兰接着说道:“但是独贤,至少现在,他有了人去爱。”
靡音一怔,询问般地看向毓兰,却正好对上她那轻柔的,颇含深意的眼光。
瞬间,心上的那层纱,倏然揭去,带去了一些皮肉,痛得仓促,惊得惶然。
“你是说,他爱上了我?”靡音忽然笑了,笑声很大,震得人皮肤发紧,笑到最后,她开始喘气:“如果他爱我,那该有多好。”
“这好像并不是你的真心话。”毓兰安静地看着她,眉目中是阅尽沧桑的平静。
“不,是的,这确实是我的真心话。”靡音的笑容没有散去,像是要永远刻在脸上:“如果他爱上我,那么我就可以尽情做伤害他的事情了,不是吗?”
“独贤对你的感情,至少是特别的。”毓兰的皮肤,又恢复了苍白,白得甚至能看见皮肉下的血管,幽幽的蓝色:“靡音,独贤不懂得爱,他不了解爱的方式,没有人教会他去爱人。而最终,当他明白时,恐怕已经失去了太多。”
靡音沉下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你姐姐的事情,我代他向你说声抱歉。”毓兰的手,不自觉地有了阵抖动:“我知道,这于事无补……靡音,我知道你受了很多的苦。”
这句话,化作一股暖暖的气流,在这么冷的空气中,直直地向着靡音的脸颊扑来,瞬间融化了她的眼睛。
一行泪水,顺着脸颊慢慢流淌,滴落在地毯上,毫无声息地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