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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是在想办法逼我走。”高远修的力气大得吓人,他牢牢握住她的手臂:“就算我死,也不会抛下你。”
可是,话音刚落,高远修便感觉到后颈一阵疼痛,他眼前一黑,慢慢晕了过去。
但在昏迷前,他清楚地听见靡音的声音,像魔咒一样在他耳边萦绕:“远修,等你强大了,回来帮我。”
第真机收回手,看着跪在地上的靡音,很久很久之后,才说了句话:“丫头,别怪我,这是你自己的命。”
命。
靡音在心中喃喃地念着。
她的命。
这是她的命。
第真机将昏迷的高远修扛起,大跨步走到门口,然后停下。
当时的阳光很刺眼,靡音看不清他的身影。
第真机没有回头,只是静静说道:“这里恐怕已经待不了多久了,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说完,他带着高远修走了。
现在,真真正正只剩下她一个人。
古月镇的空气中有许多沙尘,在阳光的照射下,一切都是那么鲜明。
无数的微尘,在空中起起伏伏,用缓慢的姿势。
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陌生的世界。
一切都恍如隔世。
就如第真机预料的那样,傍晚时分,官兵就已经来了。
他们破门而入,抓住了靡音,将她关入了大牢。
靡音蜷缩起身子,坐在冰冷的地面,安静地看着老鼠在自己面前跑过。
她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她被一只老鼠吓哭过。
当时的她,生活中最大的恐惧,就是看见蛇虫鼠蚁。
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进入大牢,成为阶下囚。
寒风从墙上的缝隙中吹入,冰冷刺骨,将她浑身肌肤都冻痛,她的手脚,已经没有知觉。
在黑暗中,靡音睁着眼睛,安静地看着前方,看着那不知名的所在。
隔壁的女囚看了她许久,终于问道:“喂,你就是那个前朝的公主吗?”
靡音没有回答。
“喂,问你话呢?”那女囚不耐烦。
靡音依旧不做声,只是低垂着头,额前碎碎的发,一根根,像刺进眼睛里。
“就算是公主又怎么样?现在不是一样被关在这里?”那女囚冷哼一声,抓起块小石子向靡音掷去。
石子异常尖锐,砸在靡音额头。
她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靡音伸手去摸,粘腻,温热。
原来,她的血,还是热的。
女囚见靡音受了伤,更加兴奋,鼓动身边的人道:“快快快,快打落水狗,这小娘们以前还是公主呢,大家一起来打她!”
其余女囚全站起来,到处捡起石子,开始砸向靡音。
靡音没有反抗,甚至没有躲避。
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任由石子一粒粒砸在自己身上,任由疼痛在身体上蔓延。
打落水狗。
她已经是落水狗。
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羞辱她。
靡音想起青兮说过的一句话:因为我们的身份。
青兮时常教导她,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但,就因为她们曾经高贵的身份,现在才会坠落得更深,被侮辱得更彻底。
靡音的心被沉沉压住。
姐姐该怎么度过。
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她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身份被人践踏。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吼道:“住手!”
低沉,含着隐隐怒火,并且……熟悉。
靡音抬头,看见了一双黑如墨玉般的眼。
那双总是带着笑的眼睛,现在已经燃烧着怒火。
杨池舟。
是杨池舟。
杨池舟身边的县令见王爷盛怒,忙诚惶诚恐地问道:“王爷,这些人该怎么处置?”
“还需要问我吗?”杨池舟冷冷地看他一眼。
县令赶紧下令:“全部给我拖出去!”
顿时,牢房中响起铺天盖地的哭喊声,求饶声,像潮水一般,席卷了一切。
没多久,那声音便渐渐消失,直至不见。
大牢中重新恢复了寂静。
喧哗后的寂静,便是死寂。
杨池舟一步步向靡音走来。
靡音垂着眼,只看见他的靴子,慢慢向自己靠近,慢慢胀满她整个眼帘。
然后,他蹲下,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
靡音额角上的伤口,依旧在汩汩流着血。
甜腥的血,弥漫在冷冷的空气中,有种阴森。
杨池舟缓缓说道:“你现在明白了--没有我的保护,你什么都不是,就连最卑贱的女囚也可以任意伤害你。”
靡音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殷红的血,白皙的肌肤,温润的月光,全在靡音的脸上混合,形成一种难言的艳丽。
杨池舟腮边的线条绷得紧紧的。
这个女人,是他的魔障。
杨池舟一把将靡音横抱起来,健步如飞地走出大牢,回到县令为他精心布置的宅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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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继续更新,⊙﹏⊙b好冷
鲜血
靡音躺在床上,在侍女的伺候下,她沐浴,换了身新衣,梳理了黑发,包扎了伤口。
她的眼睛直直的,只是仰面看着。
杨池舟推门走了进来。
侍女识趣地退下。
屋子中,只有他们两人。
香炉中,焚着龙涎香。
杨池舟走到床边,坐下。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靡音的脸颊。
如玉般的皮肤,带着滑腻,带着凉意。
他爱不释手。
他对她,爱不释手。
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杨池舟也弄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要得到她,今晚,就要得到她。
靡音安静地接受着他的爱抚,没有反抗。
杨池舟俯下身子,开始亲吻她。
他亲吻着她的唇,重重地吻着,吮吸着她口腔中的蜜汁,吮吸着她的甜美,吮吸着她的灵魂。
他的舌,紧紧地纠缠住她的,就像是他们真实关系的写照。
她永远在逃,他永远在追。
但是,他总会得到她。
总会。
杨池舟沉醉了,因为她而沉醉。
他闭上眼。
而与此同时,靡音眼中那片平静的湖,起了涟漪。
她的手,她藏在身下的手,她握着一根簪子的手,忽然抬起,猛地向他的颈脖刺去。
她要他死。
她要他死!
杨池舟感觉到风声,下意识躲过这致命的一袭。
靡音并没有放弃,她继续向杨池舟刺去,疯狂地,毫无章法地。
杨池舟轻轻一躲,靡音向前扑了个空,身子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她惨叫一声,瞬间没了声息。
“靡音!”杨池舟一震,赶紧上前去扶她。
可是他再也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会对他下毒手。
靡音拿着簪子,直直地刺向他的眼睛,动作迅速,毫不犹豫。
毫不犹豫。
尽管杨池舟身手敏捷,尽快躲避,但右眼角还是被划伤。
血慢慢地流了下来。
粘住他的发,
红的血,黑的发。
杨池舟抓住她的手,牢牢地,用力地,仿佛想将那只纤细柔弱却不顺从的手折断。
剧痛迫使靡音放开了簪子。
簪子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尖锐的一端,沾染着血迹。
杨池舟眼中燃起了冷冷的怒火,为她的举动,为自己的愚蠢。
“靡音,”他说:“我想,已经没有必要再怜惜你了。”
然后,他拉起她的手,将她甩在床上。
靡音忍住痛,挣扎着想下床,但她刚起身,杨池舟便重新将她推回床上。
她不服输,明知这场角力的结果,可是她不服输。
她一次次地站起,他一次次地将她推倒。
不知这样重复了多少次,她的额角出现了汗珠,濡湿的发贴在颈上。
漆黑的发,蜿蜒成妖娆。
靡音咬着牙,站了起来。
和刚才一样,杨池舟又将她推倒。
不同的是,他再没有让她站起。
杨池舟覆盖住她,用自己的身子。
他又开始吻她。
靡音用双手去推他的胸膛,拉扯他的发,抓伤他的皮肤。
杨池舟毫不在意,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双手腕,将它们禁锢在她的头顶。
他的舌头伸入她的口腔中,摩挲着她的所有,所有的内在。
靡音合住牙齿,重重地咬住入侵者。
一个动作,他与她同时感到一股血腥的涌出。
甜腥,蔓延在两人唇舌间。
杨池舟离开她,伸手抚摸下自己的唇,染血的唇。
他淡淡一笑。
靡音的胸膛急剧起伏着。
他不会放过她的。
她明白。
就像靡音预料的那样,杨池舟猛地将她的单衣扯下,捆缚住她的手臂。
她拼命地挣扎,可无济于事。
力量太过悬殊。
她被牢牢地囚禁着。
杨池舟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白玉腰带,显示着他身份的尊贵。
现在的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能够得到她的。
杨池舟的上衣已经全部褪去,精壮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有一两道伤疤,陈旧的,代表着荣誉,显示着他体内的野性。
古铜色的,强壮的身体,凌驾在她之上。
靡音开始颤抖。
她的手腕,因为奋力的挣脱,而被磨破,渗出了血。
丝丝点点的血迹,染在洁白的单衣上,慢慢地渗透,顺着丝线织成的方向。
杨池舟的手,伸到她的颈后,一个动作,带子解开,藕色的肚兜,滑落。
他的手,并没有满足,来到了腰际,他褪下了她的裘裤。
现在,靡音,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她身体的每一根线条,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纤细的,少女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都在发育,带着新鲜,带着诱惑。
那具胴体,似乎在散发着萤光,温润的光。
杨池舟的唇,开始在她身体上游走。
他含住她胸前的柔软,吮吸着,轻轻地撕咬着。
那是他的,这个少女的一切,都是他的。
稚嫩的蓓蕾在他灵活的舌下颤粟,变得硬挺。
他的大掌,来到她的大腿处,慢慢地向上滑动,慢慢地来到她的幽秘之处。
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越来越深刻的羞辱。
靡音开始扭动身体。
但那只能更加让杨池舟兴奋。
他的手指,来到她身体最私密的所在,轻轻地摩挲着。
酥麻,混合着更大的屈辱,一股股向靡音袭来。
像潮水,将她的身体打击得支离破碎。
“你放开我!”靡音开始尖叫,声音嘶哑得连自己也认不出来。
杨池舟的声音也是嘶哑的,饱含着情欲:“永远也不可能,永远。”
他的手指,开始探入。
她的花蕊,未经人事的花蕊。
那小径,紧窒,温热,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手指。
那种感觉,让他疯狂。
疼痛,异物的进入,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疼痛让靡音咬住了下唇。
她明白,她就要被占有了。
被一个灭亡了自己国家的男人占有了。
那种痛苦,是极致的。
她却无能为力,只能承受着。
杨池舟的手指开始缓慢地在她体内进出。
每一次的摩擦,都让靡音感到痛不欲生,有一种凌迟的感觉。
更让她痛苦的,是她自己。
她的私处,开始湿润,流出了背叛的汁液。
就像她身上的男人所期望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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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音昵嘿嘿,原来还有一名亲啊。已经在更了……
to漠陌亲不管多冷,我也要坚持下去啊,另外,亲看我笔名,应该可以猜出是哪个地方的。(*^__^*)嘻嘻……
失去
靡音再次感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
她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很深的伤口。
异常浓烈的恨意。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看不清自己的命运。
杨池舟将手指从她体内取出。
那上面,沾满了晶亮的液体。
靡音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承受自己的准备。
杨池舟的眼底,开始燃烧起情欲的火花。
他将自己身体最后的束缚解开。
他的灼热,自由地昂扬着。
他身体下的靡音,已经预感到噩梦的到来,开始最后的挣扎,不甘地,狂乱地。
杨池舟看着身下这个女人。
她的身体,是新鲜的,未经人事。
细弱得仿佛他稍一用力就会将她折断。
但越是脆弱,越让他有兽的欲望。
杨池舟抓住靡音白嫩的双腿,大大分开。
一个侮辱性的姿势。
靡音感觉到下体一阵冰凉。
那股冰凉,一直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到她的心底。
杨池舟将早已准备好的欲望抵住靡音身体最脆弱,最柔软,最诱人之处。
靡音感觉到了。
异物,灼热,硬挺。
一只贪婪凶残的兽,它要释放,它要攻城掠地,它要毁灭自己。
“靡音。”兽的主人说:“别再挣扎了,我注定会得到你。”
说完,他一个挺身,进入了她。
湿润的内壁,让他得以顺利进入。
他的坚挺,猛地冲破那层薄膜,冲破他们之间最后一道障碍。
剧痛在靡音体内爆炸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