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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的内壁,让他得以顺利进入。
他的坚挺,猛地冲破那层薄膜,冲破他们之间最后一道障碍。
剧痛在靡音体内爆炸开来。
她的身体,像瞬间被撕裂成两半。
每一寸肌肤,都因剧痛而紧缩。
那种痛楚,鲜血淋漓。
她的每根神经,都因此而颤粟。
靡音的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漫无边际的黑暗。
什么都已经失去了。
彻彻底底地失去了。
什么都没有了。
靡音狭窄紧窒的小径,艰难地承受着他的巨大。
杨池舟的额头开始渗出汗珠。
隐忍的汗珠。
他必须用力控制住自己,才不至于疯狂。
但那是非常困难的。
靡音的身体,是他从未品尝过的美好。
他想粗暴地在她体内驰骋。
他想将她揉进自己身体中。
但,他不想伤了她。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柔弱承受不了自己的强壮。
杨池舟忽地意识到,他对这个少女,有种不一样的感情。
一种他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投掷过的感情。
他没有再往深处想。
而现在的状况也容不得他往深处想。
杨池舟开始缓缓地抽动着。
那种摩擦,尽管缓慢,但对靡音而言,一样是痛楚。
她的泪水,开始淌下,在柔嫩的面颊上弯成各种楚楚可怜的曲线。
她的唇,是红艳的,不是胭脂,是鲜血。
染满了鲜血。
妩媚和天真,混杂在了一起。
男人无法抵挡的女人。
杨池舟渐渐失去了控制。
他加快了速度。
他迫切地渴望着这个少女。
有多久了。
他一直在等待着她落入自己手中。
这个高贵的,纤细的皇家少女。
有时他甚至会觉得,山河颠覆,江山易主,全是为了她。
为了能够得到她。
而现在,她终于在自己身下了。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应该放纵自己的。
杨池舟的动作越来越大,他霸道地进出于靡音的身体中。
她细弱的身体,无可奈何地随之摆动。
在那瞬间,靡音忽然想起了许多不相干的画面。
以前的画面。
她看见自己和青兮在庭院中赏月。
月华如水,暗香浮动。
那时的一切,都是静谧的,美好的。
靡音一直定定地望着窗外,望着那轮皓月。
身体的痛楚已经麻木。
心中的痛,却更加鲜明。
她身上的杨池舟最后猛地冲刺,|Qī…shū…ωǎng|一股热流注入她体内。
完结了。
靡音想,完结了。
杨池舟在她身边躺下,胸膛急剧起伏着。
她终于是自己的了。
等到那股快感过去,杨池舟转过头来,看向靡音。
她的脸上,空空茫茫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白嫩的肌肤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印记。
一片片,宣告着他的占有。
杨池舟拿起被单,为她罩住身体。
靡音没有反抗。
她一直看着窗外,像是在看着回忆。
杨池舟将她拥入自己怀中,让她的脸靠在自己胸膛上。
“别怪我。”他说:“靡音,别怪我。”
那声音传入靡音脑海中时,是模糊的,空旷的。
别怪他。
应该怪自己的命。
应该怪自己?
多么可笑,又多么深刻的道理。
靡音的嘴角忽然扬起。
一直扬起。
渐渐地,一种笑声从她胸腔中发出。
非常怪异的笑声。
尖利,沉闷,鬼魅。
让人寒毛直竖。
“靡音。”杨池舟将她拉离自己,仔细地看着她。
靡音继续笑着,看着他,继续笑着。
那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狂笑。
靡音在狂笑。
姿态癫狂。
苍白的月色下,整个王府都蔓延着她的笑声。
可怖的笑声。
忽然,她停住。
她狠狠地咬住杨池舟的胸膛。
像只发狠的猫。
她不松口。
非常快地,那块肉被她咬了下来。
那声音,肌肉神经碎裂的声音,在她脑海中放大。
血涌了进来。
杨池舟的血。
刚刚凌辱过自己的男人的血,让她亢奋,一种报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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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漠我是说文很冷,嘿嘿,不是指气温,最近我们这要到30度了,热啊……
明天早上继续更新,嘿嘿……
活着
靡音将嘴中的肉吐了出来,狠狠地,彻底地。
她想她是疯了。
真的疯了。
在这样鬼魅一般的夜晚中。
疯了。
她只记得一切都很混乱。
她尖叫着,双手在空中撕扯着,仿佛想抓住什么。
抓住什么能够与自己一同毁灭的东西。
眼前的所有都是惶惶的,烛光,薄纱,月光,那面大铜镜。
一切的一切,都在旋转,都不是真实的。
她甚至怀疑,她自己也不是真实的。
其实所有都只是一场梦。
她不是靡音。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她随时都能离开靡音的身体。
这些事情并不是发生在她身上。
在旋转中,她忽然感觉到自己颈脖上一阵剧痛。
然后,她陷入了黑暗。
黑暗,永远的黑暗。
她蜷缩在黑暗中。
她不想醒来。
在这里,才有安全感。
她想在这里忘记一切,永远不再醒来。
永远。
意志控制了身体。
她真的一直没有醒来。
靡音记得,她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时不时颤粟着。
偶尔微微睁眼,她在恍惚间会看见许多人围在自己身边。
太嘈杂了。
她不喜欢。
她只想安安静静的。
沉睡,或者,死去。
很可惜,她没有如愿。
一个月后,靡音醒了过来。
第一眼,她看见的,是那面大铜镜。
黯黄的镜子中,她的面容,瘦了很多。
她隔了许久,才认出那是自己。
怎么会呢?
怎么会这么瘦。
怎么会这么扭曲。
怎么会这么……肮脏。
忽然,铜镜中多了个人影。
高大,挺拔,黝黑。
杨池舟。
他用手梳理着她散落的发。
虽然是大病初愈,但那些头发,却更加浓密,亮丽。
随意地散落在床上。
“你病了很久。”杨池舟说:“太医很不容易,才救回你的性命。”
靡音微微张嘴,声音非常飘渺:“何必呢……我总会死的。”
杨池舟的手停顿了下。
那些发,带着坚韧,固执的坚韧。
他垂下眼:“难道,你不想再见到你姐姐了?”
靡音浑身一震。
姐姐。
“你知道她的消息?”靡音问。
虽然竭力保持着平静,但她的声音还是透露出不可避免的激动。
“她在宫中,”杨池舟缓缓说道:“青兮一直在宫中。”
靡音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她的手,握在胸前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忽然,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喃喃说道:“我要见她,我要见到她!”
杨池舟将她按住。
并不需要多大的力量。
她此刻的身体,异常虚弱。
“你觉得,你能够入宫吗?”杨池舟问。
靡音怔怔的,隔了片刻,她忽然抓住杨池舟的衣袖,紧紧地抓住:“带我入宫,求你带我去见她。”
是的,她在哀求杨池舟。
哀求这个深深伤害过自己的男人。
她抛弃了自尊。
可是,只要能让她见到姐姐。
她宁愿抛弃自己的所有。
“我当然愿意带你入宫,”杨池舟深深地看着她:“只要你乖,乖乖地吃东西,乖乖地陪我,乖乖地……活着,明白吗?”
靡音没有第二个选择。
她点头,一直点着头:“我会乖,我会,只要你带我去见她。”
杨池舟伸手将靡音搂入怀中。
她的身体,是柔软的。
她的头发,是柔软的。
她的姿态,同时是柔软的。
在听见青兮下落的那一刹那,靡音决定放弃骄傲。
但没关系,她还有一条命。
她一定会救出姐姐。
于是,她顺从了。
她对杨池舟顺从。
她安心地做起了他的女人。
至少表面上看来是如此。
他要她,她不再反抗。
她要让这个男人高兴。
这样,她才有机会见到青兮。
她别无选择。
在这个不属于她的朝代中,一个亡国的公主,身份比一位普通的平民还要低贱。
要么高贵地死去,要么低贱地活着。
她不想死。
在没见到青兮之前,她不能死。
房间中,照例弥漫着龙涎香的气味。
微风吹拂,纱幕飘散,在空气中,轻舞着。
整个房间,充满了柔靡的气息。
那张紫檀木雕花大床上,靡音趴在上面,沉沉睡着。
她的背脊,是赤裸的。
玉色的被单,只遮住她腰部以下。
她的发,浓而密,在白皙光滑的脊背上,组成一副瑰丽的图案,带着魅惑。
她的脸,是侧放着的。
鼻梁小巧而挺翘,嘴唇红艳艳的,睫毛浓密,像柔软的刷子。
杨池舟仔细地看着这张脸。
一张孩子般的脸。
但在自己爱抚她时,那张脸,偶尔会显露出妖魅的神色。
不经意地。
连靡音自己也从未发觉的。
天真和妩媚的混合。
女孩与女人的融合。
让他疯狂。
杨池舟俯下身子,开始亲吻她的背脊。
他吮吸着,辗转着,顺着那优美的线条前进。
他爱这具身体。
他爱恋着身下的这个女人。
他爱着她。
背脊上的痒,让睡梦中的靡音微微皱眉。
睫毛抖动几下后,她清醒过来。
是杨池舟。
他回来了。
靡音将手握紧,指甲陷入肉中,呈现出一片苍白。
她看不见。
她只是在忍耐着。
拼命地忍耐着。
她清清模糊的嗓子,缓缓说道:“让我去见一次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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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牧荑【花开如水】亲我说的马甲是指注册的用户名,要100分才能评论。
to漠亲嘿嘿不是客家呼呼
女妖
沉默。
她身后的杨池舟沉默了。
甚至于,他没有再吻她。
靡音的右手慢慢抓起被单。
玉色的被单,丝绸制成,光滑的表面被她的柔荑抓起,呈现出多个褶皱,在她手中聚集成一朵花。
玉色的花。
美丽的隐忍中带着痛苦。
她张开眼睛,从这样的光线看去,她褐色的眼珠,像湖面,深秋的湖面。
表面的清澈,内里的深沉。
“为什么不回答我?”靡音问。
杨池舟将她的头发轻轻捋起,把她全部的背脊露了出来。
他低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靡音忽地坐起身来,看着杨池舟:“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你就会带我入宫,见姐姐。”
“她现在,是皇上的人,明白吗?”杨池舟慢慢给她解释:“不是你想见,就能随便见到。”
靡音心中一惊:“殷独贤对姐姐做过什么?!”
“靡音。”杨池舟的眼睛变得冷了起来:“今后,你绝对不可再直呼皇上的名讳。”
皇上。
靡音在心中冷笑。
没错,那个殷独贤,已经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他双手沾满了她族人的鲜血。
他成为盛容新一任的君主。
可是没有关系。
龙座是不变的,它一直待在那里。
可是坐在上面的人,却永远在改变。
永远都在。
总有一天,殷独贤的江山,也会易主。
总有那么一天。
“那么,你是在骗我?”靡音深深地看着杨池舟:“你一直都在骗我。”
杨池舟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微笑。
他微笑时,总会露出牙齿。
洁白的,衬托着他皮肤的黝黑。
“我并没说不带你去,只要有合适的机会,我会让你们姐妹见面的。”
靡音没有追问还要等待多久,因为她直觉地感到,杨池舟不会给予自己答案。
她轻吁口气:“姐姐现在,是殷独贤的妃子吗?”
杨池舟眼光游移了下,隔了会,才轻轻应了声。
“可是,为什么没有听见她的消息?”靡音仔细地看着杨池舟,眼中带着怀疑。
“皇上不可能娶前朝公主。”杨池舟的声音低了低:“就像是……我不可能娶你。”
“是吗?”靡音的嘴角动了动,那个弧度,像是笑容的前奏:“那多可惜。”
她的声音有淡淡的嘲讽。
只有嘲讽。
“你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杨池舟浓黑的剑眉微微向上,扬了扬。
靡音没有回答。
“我随时都可以娶亲,随时都能有别的女人。”杨池舟将手伸入被单下,罩住她的柔软。
靡音依旧没有反应。
“果然,你一点都不在乎。”杨池舟从后环着靡音,让她窝在自己怀中,而他的唇,凑近她的耳边,柔声唤着她的名字。
一遍一遍。
可是--
房间内柔靡的气息被靡音的话吹散。
“姐姐过得好吗?”她问。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