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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剩下虎嘴中还在喘着粗气,虎眼无神地望着项秋水五人,不甘心啊!因为人类是在玩‘阴’的,不是正大光明的决斗。
“它娘的!还没死!再砸!砸……”
坛子怒吼着,几人又鼓起残存的精力,又是一顿海砸,等大家都累得趴坐在地下时,‘象虎兽’终于圆瞪双目愤愤然‘隔屁’啦!
项秋水收回了血淋淋的铁枪,心想:“这毫不起眼的铁枪还真是锋利,连‘钢钎’都扎不进去的厚实虎皮,它却是像在切菜瓜一般,难道是小说中写的修真者经常用的‘宝器’什么的?”
摇了摇头,觉得有些荒谬。
这世界哪有神仙?如果说功力高些的武者还是有的。随即也不再想了。
用手摸了摸‘噬人藤’的绿球体,捡起地下被虎扯断了几根藤蔓叹息:“可惜了!慢慢补回来吧!”
顺手又偷偷地塞了一大片‘太岁’给‘噬人藤’,算是犒劳它吧!
“噬人藤‘好像极为兴奋,吞下二指宽的‘太岁’后还伸出一根毛茸茸的嫩藤蔓,在项秋水脚脖子上轻轻滑动着,好像是想与项秋水亲昵似的。
项秋水现在也喜欢上了这株‘噬人藤’,轻轻地抚摸了一阵。待大家恢复体力后,快速藏起了‘象虎兽’的身体,就地利用‘噬人藤’守卫了,估计有它这‘超级保安’在一般人都偷不走这只‘象虎兽’的。
一群人离开密林往家赶去,只有等明天再来处理这只巨大的老虎了。
“不知母亲怎么样了?”项秋水十分担心,“儿行千里母担扰啊!”
先去到虞俊驰家,看了桌上的信才知道虞士杰已经去省府富州看病去了。
本来虞俊驰叫项秋水换上衣服再回去,可是项秋水心忧母亲张氏,连茶都未喝一口急怱怱向家赶去。前世没有享受到过母爱,今生项秋水特别珍惜这经过九死一生,搞出个‘穿越’才得来的母爱。
刚到项家大院,发现大门前静悄悄的,一个鬼影都没看见。
项秋水万分激动地冲进了大院,一下子就惊呆了。院子平时家族中人集会、休闲的地方,此刻却是集中了近二千来人。穿着的都是粗麻布衣衫,全像军训时一样排着队。
此刻老态龙钟的管家‘项金贵’满头大汗,嘴唇抖瑟着,正吃力地扯着嗓子安排寻人事务。而一旁忠厚的奶妈李春香,正在一锭锭分发白花花、扎眼得很的银子。
母亲张月莺却是脸色腊黄,眼皮高高鼓起,硬撑着身子坐在一张木椅上,时不时还插上几句,生怕老管家项金贵漏了点什么。
一旁还坐着一位脸施薄粉,柳眉凤眼的娇美女子,却是在低语劝慰着母亲什么。
母亲张氏挥手坚决地说道:“灵芳,你不用说了,怀逸留置下的上万亩田产,如今为了阿呆已经买去一半。剩下的五千亩是留给妹妹你和项杰、茎莲的,不能再卖了。月莺不孝,竟然把祖宗留置下的家财都快败光了,呜呜……”
说到这里,母亲张氏已经是泪流满面,“都过去七八天了,估计我的‘呆儿’已经不在了。现如今仅剩下东边一排大房,我决定卖出一半,剩下一半留置给妹妹。卖房的银子花完后,我就厚着脸皮搬回娘家去做。”
“弟妇!快按手印吧!二千两纹银我可都先支付给你了。这房子可就是我……”
‘嘿嘿’干笑着,长着一对三角眼,人称‘笑面虎’的五伯父项怀顺,拿着一张像地契之类的东西正催促着母亲张氏,生怕他的房子会飞了似的。
他早就眼红项秋水这一排大房,前几天提出用二千两买下一半。后来被母亲拒绝,再加上大伯等人的指责,也就不敢再提。
谁知才过了五天,他见张月莺银钱花光了,就又老着脸皮重提旧事。这次张月莺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卖出一半,剩下的留置给项秋水的二娘,也就是项怀逸娶的二房梅灵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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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高利贷
“不行!姐姐!平时妹妹从不插手家务之事。但这次要卖房子,姐姐以后住何处?如果回到娘家,肯定……妹妹还有一些首饰,就拿它去典当了吧!如果不够,妹妹再回娘家讨去……”二姨娘梅灵芳坚决地反对着。
“房子就是不卖,项杰还等着阿呆哥回来住呢!呜呜……”长得虎头虎脑的弟弟项杰拳头捏得紧紧的,愤愤然盯着五伯父项怀顺大声嚷嚷道。
“哟!我们的小弟项杰啥时也长得像男子汉了,毛都没长齐,小屁孩一个,大人的事少插嘴。《礼经》中没教你吗?”
五伯父的儿子项铁,双手插腰,示威性地扬了扬拳头讥讽道。
“不卖就是不卖!这是阿呆哥的房子。项铁是坏蛋,五伯父也是坏蛋,我打死你们。”
项杰激动地吼着,竟然拽紧小拳头冲了过去,直往项铁身上撞去。
“卟啦!”
项杰就被精壮的项铁推倒在了地下,爬起来又冲了上去。“哼!就凭你!来10个都会揍得你满地找牙!惹得老子火起,就……”项铁轻蔑地叫啸着。
挥起了他的大掌,准备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堂弟项杰。
“哼!你揍给阿呆看看。”
眼前白影一闪,“嘭!”,“啊!”项铁已经飞到了三米开外,像葫芦一样滚了个720度大圈圈。
嘿!嘿!
姿势还是较优美的,快赶上跳水运动员的环身转体二周半啰!
“娘!阿呆回来了,你……你不要伤心了,是阿呆不好。”项秋水轻挥手点倒了项铁,激动地喊着,伸手扶着母亲张氏。
“阿呆!我的阿呆……回来……了,快过来给娘看看。”张月莺语无论次,激动得挣扎着站了起来。
“你这个傻子,敢撞我,老子踢死你!”项铁愤怒吼着。
弹腿,弓腰,收腹,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下腾了起来,气呼呼地飞腿向阿呆踢了过去。他可是觉得刚才太丢人啦!竟然不小心被一个‘呆子’撞成了‘葫芦’,这传出去还了得,所以急着找回面子。
“住手!闹够了没有,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大伯吗?”大伯项怀仁气得胡子都在抖着。
“项铁住手,算啦!一个呆子你跟他计较什么?”项怀顺干笑着喊道,“弟妇,你这手印可是还没按呢!”
他是怕经阿呆这一闹,房子的事给搅黄了,所以赶紧开口喝止了项铁。
“五伯父!阿呆……的房子……不卖了。”项秋水转过身,半傻样费了好大劲才拉出了这句话。
“不卖了,说得轻巧!我的二千两银子是泥巴做的到处都可以挖吗?弟妇,你来评评理,这房子的事可是你同意的,并且银子都给你花光了。”
项怀顺那三角眼翘得老高逼着哼道,他认为这下子是吃定了项母张月莺。
“伯叔,如今阿呆回来了,房子当然是不卖了,至于那二千两,月莺会尽快凑来还你。好歹你与怀逸也是亲兄弟,就算是借给我们,如何?”张月莺轻声以哀求地语气说道。
“弟妇,你要知道,我这钱可都是从‘南霸天’高利贷处借来的,一天可要利钱200两的。‘南霸天’是什么样的人弟妇总听说过,不还的话会被人砍的。”
“绝对不行!”项怀顺装作可怜兮兮,呼天喊地道。
“他娘的!够狠的,二千两一天就喊利息200两,这跟抢有何分别?”项秋水愤愤然想着,随即叫道:“五伯父,阿呆……听说二千两……一天20两就……够了,怎么要200两,这……”
“嘿嘿!阿呆侄儿,我这可是高利贷。今天要么按手印,要么还钱?弟妇,你看着办吧!”项怀顺逼迫了过来。
“伯叔,你看能否宽限几天?”张月莺哀求道。
“不行!弟妇,你总不能叫我贴银子吧!要宽限也可以,一天利钱就是200两。你看看,这是我与‘南霸天’签的协约。如果不能及时归还或交利银,就用左手掌抵债……”
项怀顺死不松口,并且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皱巴巴按有‘南霸天’手印的契约。
“好!一天就200两,阿呆……给你。”项秋水扫了五伯父一眼,冷冷说道。他知道五伯父今天是王八吃称铊——铁了心。所以也不想再争辩什么。
干脆扶着母亲张氏回房了,再也不想看堂中众位伯父一眼,全是冷血动物,老子就不信,凭我这现代华夏‘穿越’过来的双料博士,连二千两都赚不到。等老子发达了,哼!
回房洗浴换上衣服后,‘赚钱’这事又困扰着项秋水。
二千两加上利息,几天就到三千两了。利滚利,最后叠成一座山,永远都还不清。这可是一笔巨款,普通的平民全家一年的总收入也不过二十两,这三千两快抵得上100多户人家的年总收入了。
项秋水冷静地想着,先用‘太岁’调了一剂补药给母亲张氏服下,然后把虞俊驰、坛子、柜子、罐子,连去外地办事刚回来的箱子也招来了。
这坛坛、罐罐、柜子、箱子都齐了。
项秋水的六人‘小圈子’初步建立。在父亲的‘逸书斋’招开了第一次核心人员工作大会。
叮嘱他们由虞俊驰领头,吃过饭后就去枯井处,把‘象虎兽’的皮小心拨下来,他留着有大用。肉刚好可以杠回来买些钱。以解燃眉之急。
虞俊驰不顾疲劳,怱怱吃过饭就带着众人出发了。
项秋水也走出了项家大院,他是想去街上转转,看看能否找到赚钱的路子。
这海牙县人多,县城也挺大的,据说单单县城就有近30万在册住户。加上来这里做生意的,当地驻军及一些将领家属,估计快上40万了,抵得上一个地级市。
县城范围更是广大,有两条成十字架的大街,从东头到西边得走上一个时辰。是南方重要港口,商业繁忙。
大街上是人来人往,七层半民众都是穿着粗制麻丝编织的衣裙,一层左右是属于富人阶级,穿着的是绫罗绸缎。还有半层左右的人穿细布衣袍,这些人一般都是富人显贵家中的家丁、护院、仆人什么的。
慢悠悠地转了一圈,项秋水就像读大学时搞社会调查一般。东边问问,西边摸摸,北边窜窜,南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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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魔鬼湾
惹得一些‘爱国人士’还以为他是想图谋不轨,或者怀疑他是敌国派来的奸细什么的。
刚好县衙的捕快经过,差点还被铁链锁进了牢房,幸好一捕快就住他隔壁,知道他是项家大院里有名的‘阿呆’,在捕快们蔑视、不屑、异样的目光中快溜而去。
最后的结果也是令他大失所望,真没发现什么来钱快的事做。
像这里手艺特别精湛的木工师傅,一天的工钱也才80文。石匠、瓦匠、篾匠、泥匠也差不多。如果干这些想赚到三千两,单单一天的利息就得干近10年。
项秋水烦恼、懒散地走在靠海的一条内河边。
“救人!快救人!500两,1000两。”一焦急的声音在慌乱地嘶叫着。
对于这个‘两’字项秋水可是特别的敏感,因为现在正愁银两。十分诧异地抬头望去,发现前方千米之外的河弯处正围了一大群人。
唰啦!
人影一晃,项秋水已经快如闪电挤进了人群中。只见一大腹便便,财主模样中年人,正捶胸顿足,指着河里焦急地大叫着。
项秋水抬眼望去,在湍急的河里,远处浮浮沉沉的好像有一个人头在晃动着,估计是这中年人的什么亲戚失足落水了。
前几天刚下过一声大暴雨,河水非常的迅猛、湍急。再加上这里有一条急折弯道,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就像是水怪张开的一个巨口一般,难怪在1000两诱惑下民众们宁愿当看客,毕竟命比银子可值钱。
“哼!救人!这里可是有名的‘魔鬼湾’,这不是去找死,唉!一千两白白啦!”
一小青年耸了耸肩有些遗憾地叹道。
“张七,你水性好,还不去试试。一千两啊!够你娶十几房媳妇的啦!”一中年人怂恿着旁边的一年青人道。
“大叔,你不如直接拿刀劈了小侄得啦!这‘魔鬼湾’那一年不死个上百人,何时救过人上来?小侄宁愿打一辈子光棍,嘿嘿……”张七无奈地叹息道。
“求求大家了,一千两,真的一千两啊!茵儿!茵儿……呜呜……”
财主中年人怕大家不相信似的,立即从袖子中掏出了10张百两银票晃动着,“我儿子可是海牙县的池捕头,讲话算数。”
“卟嗵!”
一道人影如鱼入水般扎进了湍急的河中,项秋水急运《玄黄诀》,如离弦之箭,迅速地划向了远处隐约的人影。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啧啧!”先前叹息的青年人为这位舍身喂‘水老虎’的傻子默哀。
不久后!
项秋水终于胡乱地抓住了落水之人,还是一姑娘,正想鼓劲往回游时。突然,脚底下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吸力,犹如黑洞一般。
项秋水心里一格噔:“糟糕!真的遇上了‘水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