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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珍停了停便说:“是这样,最近你可有空闲,我想让你陪我去大墩山一趟。”
“什么?去大墩山?”田小虎一听不由得瞪大了眼,满脸惊色地望着乔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紧接着田小虎又问乔珍:“你可知道那大墩山有多邪乎,附近这些庄子里的村民没一个敢去。你怎么会想到要去那里?”
乔珍不好说,是因为自己想去探一探那前朝藏宝的线索,只能说:“就是因为那里被村子里的人传得邪乎。所以才想去瞧一瞧。你赔我去好不好?”
田小虎听了乔珍这话仿佛有些不认识她似的,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说:“珍妹妹,那大墩山村里的大人也不敢去,我劝你也别去。要是别的地方,我可以陪着你去,可是那里我却不能。要是去了你和我不论谁出了什么事,都不好跟两家的大人交待。”
乔珍闻言也有些吃惊地看着田小虎,不太敢相信这憨憨的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少年能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她也承认,人家说得话也在理。两个孩子去那被传得十分邪乎的大墩山,要是谁出了事都不好跟对方爹娘交待。看来,这事只能暂时作罢,得等到自己长大些,又找到合适的人才能去那里探秘了。
见乔珍望着自己吃惊的样子,而且又一言不发,似乎满脸失望的神色,田小虎有些忐忑,涨红了脸解释道:“我是觉得我们都太小了,去那里要是碰到邪乎的事,咱们应付不了。要是,要是你真想去,我答应你,等咱们长大点,再过个两三年,我多叫几个男人陪你去瞧一瞧可好?”
乔珍默了一默,低下头来,心想,人家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可见有多诚心,也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自己再坚持就不好了。
“那,那这事儿先说着,等过几年再说罢,你忙去罢。”乔珍抬起头来道。
田小虎挠挠头,满面赧然之色,站在乔珍身边儿也不挪脚,似乎是做了很对不起乔珍的事一样。
乔珍见他不走,只能向他展颜一笑道:“虎子哥,你爹还等着你给他拿刨子去呢?你再耽搁了,到时候晚了做不完活儿就不好了。”
经过乔珍这一提醒,田小虎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回村儿来做什么的,又看见了她的笑容,提起的心放下了些,便忙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啊,过几年我一定陪你去,这会儿我要回家拿刨子给我爹送去了……”
“好,我知道了,你快去罢,我得去找我弟弟了。”乔珍对他挥了挥手,田小虎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一溜儿烟跑了。乔珍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心道,过几年,再过几年我都不太可能在这村子里了,到时候陪我去大墩山的人恐怕不是你了吧?
转过身,她望向村北那大墩山的方向,打定主意,将来一定要将那座山的秘密探寻出来,而那古鱼国诸侯的大墓也是她的目标。而能做这一切,需要自己长大,所以暂时她只能把这目标放在心底,耐心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接下来,很快入了冬,十二月初八,乔珍过了生日,满了九岁,虚岁算是十岁了。这一年冬天却没有下什么雪,只是干冷,地里一直干着。等到过了年,开了春儿,这干旱的状况一直没有好转,于是乔二奎便和乔黄氏商量要去开渠引水来浇地。
往年遇到干旱乔家都是这么做的,从地头的一条村里公用的大渠里引出水来到自己家地里浇地,今年乔二奎依旧这么做。可是今年开渠的时候却和紧领自己地的吴得宝家起了争执,吴家说乔家开挖的水渠占了他家的地,不让乔家引水浇地,而且放出话来,要是想让那水渠经过他家的地,就得拿出二两银子来。
乔二奎自然不愿意,二两银子,就是买白面也得买上百斤了。要是给了他这银子,自己这地也白种了。
于是两家人先是吵架,后来便动了手。吴得宝家人多势重,自然是占了优势,乔二奎被打了,回家躺着养伤,地里的庄稼也顾不上了。乔黄氏哭着说去找地保来评理,乔珍摇头叹气道:“这地保和黄一霸家穿一条裤子,这一回吴得宝家不也是受了黄一霸的挑唆和支持,这才有恃无恐得和咱家动手。他们分明是想让咱家在黄山村过不下去啊!”
“那咱们怎么办?难道那地里的庄稼就不要了?”乔黄氏哭着问乔珍。
乔珍道:“娘,这不是咱们想要就行的,关键是人家现在不让我们要啊。这么看起来,我们得提前收拾好家当进城里去了。”
正文 进城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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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二奎在家里养了半个月伤,这中间,一家人在一起商量搬进城里的事许多次,最后终于决定地里的庄稼不要了。但这地不卖,给隔壁田家种。还有这青砖瓦房也请隔壁田家帮忙看着,因为这是乔黄氏的祖产,自然不能卖。但在乔二奎两口子心里,还考虑到一点是,万一到城里去混不走,还可以回乡下来继续种地。乔珍也同意不卖,可她考虑得是,将来等自己长大了回来,要去探那大墩山,到时候在黄山村有个自己家的房子歇脚也很必要。
于是乔二奎伤一好,他便和乔黄氏一起亲自到隔壁田家去说这事。田家听两口子听说乔家要搬进城里去,一开始自然很是吃惊,但他们也知道乔家这一年来日子过得十分不太平,的确在黄山村是呆不下去了。于是田大牛担忧地说道:“你们可要想好,进了城后该怎么讨生活,城里可没有地种,而你们也只会种地……”
乔二奎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按乔珍教得话说:“城里有我大哥的熟人,我们一家去投靠他,日子还是能过的。”
田大牛见自己劝不动乔二奎,而乔家两口子看起来已经铁了心要搬进城去,便同意了把乔家的三亩多地接手过来自己种。为了避免村里别的人家说三道四,乔黄氏还写了字据,上面说乔家自愿把地给田家种,上面还按上了乔二奎的手印。另外还写了张字据是请田家看房的事,也让田家一并收着。
等到田大牛两口子将乔二奎和乔黄氏送出门儿,转身回来看见堂屋里桌子上那两张字据,田大牛不由得感叹,“乔家那么好的一户人家,竟然给这村里的恶霸小人逼得过不下去了,可惜啊,咱们少了一个好邻居。”
田王氏也摇头道:“可惜了我也少了一个好媳妇儿……”
田大牛闻言吃惊问:“你说什么胡话呢?小虎才多大点儿。”
田王氏往外看一看,见自己儿子和女儿并不在院子里,方才压低声对田大牛说:“当家的,你不知道,咱家小虎和隔壁乔家的大闺女好着呢,这乔家要不搬走,再过两三年,到说亲的时候,我倒是有心给小虎说去。可如今,搬到城里去,日子长了,不是和咱家虎子就生分了么,所以,我说我少了一个好媳妇儿哩……”
“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再说两家孩子都还小,若像你说的两个孩子有意思的话,就算隔壁乔家闺女在城里,她也能嫁到咱们家来。这会儿我们别想这个,倒是想一想怎么把乔家的那干着的地给浇上水,救活地里庄稼。”田大牛皱眉道。
田王氏接话道:“我看你等会儿便去大哥家里跟他说一说这事儿,让他带着你们几兄弟去吴得宝家和他打个商量。”
田大牛冷哼一声,“打个商量?用得着么,他吴得宝家不过就有两兄弟,仗着乔家无人,那样欺负乔家。现在既然乔家把那三亩多地给我们家种了,我看他吴得宝还敢在我们田家跟前拿乔,他要是想动手,我们田家四兄弟愿意奉陪。所以一会我们只消去跟他打个招呼就行,还打商量,不是忒抬举他了?”
“好了,当家的,少说两句,为那起子奸诈小人生气不值得。那你这便去大哥家里罢。”田王氏见田大牛说得来气了,便赶忙将桌子上的字据折起来往田大牛手中塞,让他拿着去他大哥家。
田大牛接了字据,放进自己怀中,转身往屋外走。田王氏送他出了院子这才回去不提。
乔家堂屋里,乔二奎两口子和田家交涉好了回去,见乔珍正坐在堂屋中的那张黑漆大圆桌旁等着两人。一见两人回来,便站起身来笑着问:“爹,娘,你们和隔壁田家都说好了么?”
乔二奎和乔黄氏坐下,乔珍忙给两人倒了两杯水过去,乔二奎两口子接了喝了,只听乔二奎说:“都和田家说好了,也写了字据给他们收着。”
“那就好,这接下来,我和爹进城去卖点儿东西,筹些银子,然后在城里去租个房子。娘就在家收拾东西,那些破烂的东西都不要带,带些贴身的衣服什么的就好。缺什么城里可以买到。”
听乔珍这么说,乔黄氏就问:“那咱们家的这些床啊,箱笼什么的怎么办?难道放在这里?我怕日子长了,坏了。”
乔珍想一想道,“娘要是想要,雇人抬,雇马车来拉,这花掉的银子怕也要买好几件家具了。况且我觉得以后要是大伯他们回来看咱们,难免要到祖父祖母的坟上去祭拜,要是在这里落脚的话,空落落的房子也没法住人。还有娘要是回来给姥爷姥姥上坟,不也是回这里来住得么?”
“闺女说得对,到了城里,我们租下房子再买些家当,这里那些大件的带不走的就别带了。”乔二奎赞同乔珍的说法。
乔珍最后道:“那我明日便和爹爹进城去办事,娘在家收拾。”
一家人计议已定,次日早起来,乔家将早准备好的十几件前朝瓷器包好了,用个藤条篮子装了,父女二人坐着自家马车进城,直奔聚宝斋而去。这些东西一共卖了六十二两银子。然后父女两人将银子藏好,出了聚宝斋,乔二奎赶着车,两人在浚县的县城里到处转,看哪里有合适的房子租。
转了一圈儿,看上两个地方,一个地方就是城南聚宝斋所在的那一条小街上有一个临街两间门脸儿,带楼,楼上两间房,后头还有个小院儿,院子里有井,有厨房,还有三间空房,放东西,住人都可以。这么个小院子,房东一年要二十五两银子,乔珍倒是觉得不错,可乔二奎却嫌太贵了。直把乔珍拉着走,说上别处再去看一看。
于是两父女在县城里又转了转,结果乔二奎看上了城西本初书院旁边的一个也是临街带楼的房子,比先前看得那个聚宝斋所在的院子小些,只有一间大门脸儿,楼上一间房,后面带个小院子,也有水井厨房,楼下除了厨房外,还有两间房子,房东要价一年十五两银子。
乔珍向房东打听了下,这本初书院有多少学生,房东说有五六十人。乔珍想了想出来和乔二奎商量,“爹,这房子小了些,咱们还是租聚宝斋那条街上的房子罢。”
乔二奎问:“为啥,那房子一年可要二十五两银子,比这个贵差不多一半哩。”
“爹,您可别看那房子比这里贵,可是在那里贵得值。实话对你说了罢,以后咱们也可以做古董买卖,所以要往城南聚宝斋所在的那一条街上凑。”乔珍笑着轻声道,这是乔二奎第一次听到自家闺女说出来进城后要做什么买卖,以前问她,她都没有详细说过。
乔二奎愣了片刻,忽然问:“闺女,做这买卖怕是要大笔银子,你瞧聚宝斋,财大气粗,铺子里金碧辉煌的。我们敢和他们比么?”
乔珍却说了句,“虾有虾路,蟹有蟹路,咱们和他们的路子不一样。但我相信,一年下来还是能赚几个二十五两的房钱的。所以,爹,你放心好了。”
对于自己家闺女的眼光和决定,乔二奎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因此乔珍这么一说,乔二奎便吃了定心丸了。赶着马车,两父女重又来到聚宝斋那条小街上刚才看上的那个房子,找到房东,又找了中人来写下文书,和房东签下了租房的契约,上头写着租期三年,房租一年一付。在此期间,房东不能涨价,租房的乔家也不许退房,按上手印后,乔二奎付了二十五两银子,从房东手上拿了锁匙,把这事给定下了。
等到将租房的事办好,已经是太阳落山。乔家父女揣好文书,坐着马车回了家。回家后把城里卖东西租房子的事都对乔黄氏说了。乔黄氏自然是高兴又激动,赶着收拾东西去。第二天起来,乔珍让乔二奎带了十五两银子在身上,两父女坐着马车再次进城去,雇人打扫房子,又去买床,买箱子,买桌椅什么的家具,也让人搬进去摆放后。连着三天,乔家父女都是早出晚归,等到把房子里面都收拾好,只管搬进去住人了。乔珍又去专门做家具的铺子里定做了柜台,货架。
乔二奎见状便问:“闺女,我瞧着你定做的那些货架不像是放古玩的多宝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