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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邀请来的庆元众的人也只是三个人,而这三人就是和莫来斗酒最为激烈的,还有就是余贺、王平这两个螟蛉的人,看来他们都是好酒之人。
看到被自己灌得五颜六色的五人,莫来哈哈大笑,讥讽道:“几个孙子真是不济,还是你们的老爷子我厉害,哈哈”
被莫来这么个小鬼如此戏谑,这些自持身份不低的人当然不肯让过,便要再拼上几口,不过几口过后便是再也不胜酒力了,通通软倒在地上。
而这他们又怎么可以让莫来这等毛孩看扁了,便是煽动宁波、夫忑还有螟蛉的其他人一起和莫来斗酒。
终于场面演变成几个粗坯大汉围着和莫来斗酒,而酩酊大醉的余贺等人则在旁吆喝。
此时堂中就剩任沈弘、叶天弘、茗莲没有加入到斗酒,还有就是小福,由于茗莲只顾着于叶天弘身旁,自己的席位则弃之不顾,那么小福就当仁不让,坐正席位大吃大喝起来,而早就喝得酩酊大醉的众人也没有注意小福这只黄毛小狗。
茗莲再次递来盛满酒水的酒爵予叶天弘口唇边,喝下数杯早已面脸酡红的叶天弘现在已经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再看到茗莲递来的酒水,叶天弘感到头大如斗。也不知道茗莲是不是特意作弄于叶天弘,千方百计就要让叶天弘多喝,似是想要给他灌醉。
将众人灌得差不多,莫来志得意满,而转过头便看到茗莲和叶天弘,见茗莲如此殷勤不懈地为叶天弘盛酒灌饮,而叶天弘却是不胜酒力,脸红的就像是狒狒似的。知道叶天弘竟然不懂喝酒莫来喜上眉梢,他终于找到一处可以**叶天弘的了,就是喝酒。
“来来,叶天弘快来和老子我拼上,今天你我一定要分出个胜负,看谁最先倒下的”莫来叫嚷道。
听到此话,叶天弘头痛欲裂,心里道:“这不是要看我出糗吗?我才没这么笨呢”当下叶天弘就表示拒绝,不过此时余贺、宁波等人却在瞎起哄,看来他们是知道自己的酒量是比不上莫来,但却不甘愿就这么让其他人置身事外,这摆明就是摆叶天弘上台。
任沈弘看着好笑,也催促叶天弘和莫来斗一番。
“比的又不是你,出糗的更不是你,你当然好说话”叶天弘腹诽道。虽然莫来被几人灌了不少酒的现在已经是满脸通红饱嗝打个不停,但叶天弘知道就算面对这样的他,自己还是输面居多。
全无办法,真的要和莫来比酒量的话,叶天弘是必败无疑,出糗的几率还是相当之高。
现在叶天弘才悔恨其自己的修为不够,如果修为够了就可以自由控制体内分泌达到养身还神,到了那个时候不管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或是入体的细小针器都能全数驱出体外,当然酒水这点肤浅汁液只稍冒个汗就可解决。这是叶天弘跟着其师傅习学时亲眼所见识到的,麒麟尊者好酒成性,每每喝个酩酊大醉后只要运气驱酒水,身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后便可继续喝。不过在叶天弘看来这是他师傅为了能不停地喝酒而修出的功法而已。
中群情汹涌,叶天弘唯有使出最后杀手锏“借尿遁”溜之大吉!
不管堂中的人如何讥讽嘲笑,叶天弘就是走为上计,留下堂中几个酒鬼怒骂连连,耻笑叶天弘的无能。
“叶天弘这家伙真没用,不过不敢和老子我比酒也是情理之中,哈哈,谁叫老子我的酒量是寰宇最好的”莫来尽情地自吹自擂道。
茗莲不喜别人说叶天弘的不是,于是代为说道:“叶天弘不过是去了方便而已,一会儿自然会回来,既然你这样都等不及,那就让我先为代劳”
中余贺、王平、宁波、夫忑还有庆元众的三人一听到茗莲要代替叶天弘来比酒竟呈现瞠目结舌的反应。
莫来喜上眉梢,想不到让叶天弘逃了反而换得茗莲来,这个莫来当然乐意,于是便和茗莲斗起酒来,但他没有发现到其他人均是用玩味的眼神看向自己。
有小声的议论道:
“你们说这个莫来能不能搞定茗莲?”
“……”
连茅厕在那里都没有问也没有让下人跟随,叶天弘便急冲冲地走出了大楼,而深怕莫来、任沈弘他们从后追赶的叶天弘马不停蹄就走远了灯火通明的大楼,不过这样不计后果的逃奔却使得叶天弘迷路了。
由于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叶天弘也有点迷糊,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更妄说能不能认出来时的路。
想起刚才神煞众的三人与莫来喝得如此热闹融洽,叶天弘觉得这事情应该不会往坏的去吧。
今天新月城罕见地出现了月亮高挂于顶,不过由于顶上那浓重的阴煞之气的关系使得月亮圆缺不全,月光朦胧寂寥。
夜已深,月色低微,阴风飕飕。
就算新月城筑起了阵法将外界的阴煞之气大部分都阻隔住,但还是有些透了进来,就如入夜的现在乃是助长阴气的最佳时刻,也就是阴气大盛之时,所以每当入夜后的新月城都会显得异常之阴沉,那吹过的夜风也是冷得让人心悸。
虽没有妖魔鬼怪出来逮人而食,但入夜后的新月城也不是普通人可以随意行走的,这里的阴气纵然只有阵法外的百分之一而已,但是对普通人已是可以造成极其严重的伤害。
普通人不能抵挡外邪,必定会被外邪所侵,邪气纵使没有人间的剧毒这样立竿见影地瞬间就可取人之性命,但久受邪气乱体其危害性也是非常之严重,可以慢慢地使人精神紧张甚至是错乱,之后就会演变成疯狂,也就是失心疯。而失心疯之后已是无药可救,那人的精神便是被邪气给完全摧毁了,最终就只有死。
叶天弘独自行走在新月城的某处,也不知道自己走到那里去了,反正叶天弘现在早已确认自己是迷路了,因此他只能一直走,希望能遇到人让对方带自己回去住处。
然而叶天弘所不知道的是由于入夜后阴气盛的原因一般人都不会随意走动,所以他现在正自奇怪为何完全找不到半个人出来,明明白日的时候是有不少人在的。
就在叶天弘奇怪找不到人来的时候,一个人影在他前面不远处的墙壁上跳过。
终于见到有人出现,叶天弘当然不能放过,立即跟上。
这人走得很快,而且走的路都是极其刁钻,不是在狭窄的墙壁上奔跑就是在瓦檐上跳蹿。
叶天弘暗道:“这不就是飞檐走壁吗?”
终于发觉到此人的不对劲,叶天弘就要隐藏身形,不过对方看来已经发现了他。
那人影停下脚步低声冷道:“什么人!”
叶天弘听得出这是一把女人声,而且这个声音是叶天弘所熟悉的。
第五十五章 道颜(下)
对方虽然有问叶天弘是什么人,但却没有要等叶天弘回答的意思,他忽然从屋顶上纵身而下,扑向了十丈外的叶天弘,而划过空中的时候此人的身影竟一度消失了,现身之时便站在叶天弘的身后,冰冷的双眸在黑夜中映出两道寒光,他右手从背后抽出了一把短刀。
黑夜中闪过一道寒芒。
叶天弘惊觉,立即侧身躲避,恰在此时锐利的刀锋在他的脖颈边划过。
登时,叶天弘吓得一身鸡皮疙瘩出来。如果这一下动作慢了半拍的话他可就没救了。
出手的人也十分惊讶,想不到叶天弘竟然可以在这千钧一发中避过了他的杀击,不过出手的人没想要就此放过叶天弘,手腕一转,刀锋也随之转了过来,继续削向叶天弘的咽喉处,务求一击必杀!
叶天弘左手快速伸向刀刃,使出拈花指用中指和拇指紧紧地夹住了兵刃。
感觉手里的兵刃快要脱手,叶天弘急忙说道:“彦癸等等,是我啊”
恰好在此时蒙蔽着月亮的阴云散去了,洒下的朦胧月光映照出两人的容貌彦癸那冷峻的面容在月色下显露出,而叶天弘失措的神情也映入了对方的眼帘内。
知道是叶天弘,但彦癸却依然冷着脸,仿如他就是一块千年寒冰一样,始终给人予冰冷。
感到对方没有发力,叶天弘便也收回捉住短刀的手。
谁知彦癸这时却狠狠地挥下了短刀。
危急中叶天弘往右边跳出,狼狈地在地上打了个筋斗才险险避过这一刀。
没有完全避过去,叶天弘的左面脸颊被刀风划过了,留下一个两寸长的小口。这伤口虽很小,不过还是有血水淌出了。
用手背擦去脸上的血迹,叶天弘一阵后怕,叫道:“你这是干什么?差点就没命了耶”
一刀之后彦癸便也没有再要追击叶天弘的打算,他用一贯的冰冷口吻道:“再这么大声说话信不信我真的杀了你”
叶天弘立即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
见叶天弘不再说话了,彦癸便说:“别和人说晚上见过我,如果让我知道你有跟人说起的话后果自负”说完将短刀插回身后的刀鞘,彦癸也不等叶天弘的回答便跳上高墙走去,消失于夜色中。
须臾过后彦癸还在这连绵不绝的高墙上走动着,不过他的身后却紧跟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叶天弘。
停下脚步,彦癸转过头,冷着眼看向叶天弘,再从身后抽出那把锋利的短刀。
叶天弘见势不妙,急道:“等等!”
“不是叫了你别大呼小叫的么?”彦癸神色更冷,身上的杀意更盛。
“不好意思,不小心而已”叶天弘连忙低声道歉。
彦癸直接问道:“你跟着我什么意思?”
“这个,不是的,我当然是没有恶意”说着叶天弘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任何不轨行动。
彦癸继续冷着脸。
“我迷路了,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带我回去?”叶天弘摸着后脑勺憨厚道。
看到叶天弘这个憨厚模样,彦癸当然可以知道他没有说谎,不过彦癸却道:“这个我帮不了你”
彦癸现在是叶天弘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也不想继续迷路下去,所以当然就不会轻易错过这次机会,追问道:“帮帮我吧,我可不想就这么在入夜的城里一直游荡下去”
彦癸没有立马回答,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蹦出这么一句:“我也迷路了”
闻言叶天弘一时愣住了,而彦癸想来也为自己迷路此事感到羞耻,所以他半晌都没有再说话。
经过须臾的寂静后还是叶天弘首先打破沉默,迸出一句:“那我们怎么办?”
“不知道,别跟着我,该去哪就往哪去”彦癸随便道。说完他就欲要转身独自走人。
叶天弘感到好笑,继续紧跟彦癸而走,在他身后认真地道:“别说的跟你没关系似的,怎么说我们都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嘛,在这个时候应该是要互相合作才对”
“那你说这个时候应该如何做?”彦癸问道,而他却没有停下脚步依然向前走着。
“这个嘛,先一起走走吧,这个新月城这么多人,肯定可以找到一个人来问路的”这是叶天弘分析后得出的结果。
“不过事先是你别像刚才要杀我一样地杀其他遇到的人就好,不然怕是到天亮都回不到住处”叶天弘又道。
彦癸也不想这样一直迷路到天亮,便说了句“可以”
跟在彦癸身后,叶天弘在偏僻的高墙上走着,不时还要蹿上屋檐上面去,极尽飞檐走壁之能。
“这个,彦癸这样的路好走么,就不能好好地走在地上吗?”叶天弘耿直地问道。
彦癸回过头冷了叶天弘一眼,道:“我喜欢这样走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在这样的路上你认为容易遇到人不?”叶天弘反问道。
听到叶天弘的话,彦癸终于停下了脚步,想了一会觉得挺有道理,同时悔恨起自己之前为何一直发现不到这个问题。
“既然这样,那好吧我们下去”说完这句彦癸便在这三楼的栏杆纵身跳下。
这个彦癸竟然说跳就跳,叶天弘心里嘀咕:“这个彦癸品性虽然恶劣,但性格好像就有点秀逗”
接着叶天弘也跟着跳了下去。
黑夜兼之没有月色可借,于高处望落下面就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不过以叶天弘和彦癸的能耐又怎么会像凡人一样只能用肉眼看事物呢?
落到这幽深的地面,漆黑的这里只有不时借着月色才可以看到一二事物。
四面是高高的围墙,而地上则栽种着及腰高的青翠灌木,这是一处枝繁叶茂的灌木林,而且灌木是依照一定规律栽种编排成的,成就了七拐八弯的小道在内里。
由于有这些灌木的存在,这里一阵清新的气息萦绕在此地始终不散。
看了这里的布局,叶天弘知道这里就像是花苑这样的地方。
彦癸根本不管这里的什么地方,看见有路可走便走着,而这次他没有走快只是慢慢地踱步走,叶天弘便也继续跟着。
孤寂地行走在这里那抑压的气氛实在让人难受,于是叶天弘打趣道:“是了,你的声音咋这么像女人,我还是现在才发现,呵呵”就在刚才叶天弘和彦癸甫在黑夜相遇的时候,彦癸那声音让叶天弘错觉以为这是一个女人。
“多事”彦癸只是回了这一句,之后就继续保持沉默寡言的作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