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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叮叮当当”后,城卫已经将身上的盔甲给卸下。
将身上的厚甲除下,一身轻松的他舒爽道:“穿着这身生硬的盔甲就是麻烦”说完便趁手解开了腰带方便起来。
一道温泉划过半弧洒在草丛中,一边方便城卫便开始一边吹起口哨来。
“机会”叶天弘就在这名城卫的左近而已,见到这天助我也的大好机会他怎会放过,慢慢地调动着身体里的真元,让人难以发觉的情况下施展出移形换影。
叶天弘忽然就从躲藏处消失,下一刻现身就在这名毫无警觉的城卫身后,一记手刀凌厉挥出。
舒爽中的城卫其实力本来不差的,奈何此际破绽大出,他纵然能在这个瞬间感觉到不妥,但为时已晚。
被叶天弘的一记手刀劈中了后颈,刚猛的真元冲进了他的穴道瞬间封锁了对方全身经脉,这名城卫唯有在一声“噗通”下不甘地栽倒在地,而他栽倒的位置却好又是自己撒下尿的草丛。
纵使全身经脉被封又受了叶天弘一记劲力,但他却并没有昏倒,不过此时他宁愿自己晕过去,因为醒着只会让他闻着自己的尿味,而全身经脉被封他又不能挪动身体分毫,只有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到底有多么难受。
看着对方难受的样子,叶天弘只好帮帮他,往他身上轻轻地踹了一脚让他滚开远点,不需要忍受那尿味就是了。
搞定了这名城卫,叶天弘又看到他除下的盔甲,想起白天时穿上下人衣服的他能掩人耳目,为了保险,叶天弘便穿上了这身盔甲,再藏好这名被自己封住的城卫便偷偷摸摸地往野外走去。
“老李方便完了?”
就在叶天弘快要走出了城卫管控的范围另一名城卫忽然走了过来向身穿盔甲的叶天弘打招呼。
“唔”
叶天弘控制着自己的嗓子发出低沉的声音简单地应了一声。
这名城卫并未发觉有何不妥,嬉笑道:“你方便完了,那就该到我,憋了一天要爆发了”说完便直径走到一处去。
叶天弘汗流浃背,想不到穿了这身盔甲还真帮了自己一次大忙。不容迟疑,在那名城卫发觉不妥前要赶紧离开这里,叶天弘怕会被其他炼气士发现所以并不敢轻易用上移形换影,只好如同毛贼般踮起脚轻步却飞快地走。
“吁”
终于走出了大远的路,虽然仍在红谷之内,但叶天弘猜想这里都要离开新月城有十里远了应该不会被发现了。
但是就在叶天弘认为安全的时候,黑漆漆的夜路上一个人影向着叶天弘靠近,其速度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在叶天弘发现时便靠近到肉眼可见处。
对方身上穿着一件很长且宽大的黑衣,宽大的黑衣将此人从头都脚都盖住了,引致叶天弘根本无从观察到对方的神色,更奇怪的是对方身上的黑衣和普通黑色衣服不同,这件黑衣在红谷昏暗深幽的这里却仍是如此靓丽,那黑得深邃的衣料让人不能忽略它的存在。
叶天弘知道对方一定是发现了自己,不然在这个昏暗且广大红谷又怎么会这么容易遇上。既然知道对方发现了自己,那叶天弘就不能逃,一旦逃的话会让对方更觉得可疑,那样的话就糟。
凭借着这身城卫盔甲的装束,叶天弘认为这次还可以像刚才那样继续躲过他人的眼线。
慢慢向叶天弘靠近的这人在近到叶天弘二十丈的时候便谨慎地停下了,就在叶天弘认为对方会向他问话的时候却忽然发难,向着叶天弘纵深冲了过来。
此人速度极快而且用的还是刚猛的身法毫无半点轻柔可言,走动间周遭的空气都被之颤栗牵引,他不过是跨了出了二步但已经走出了十丈的距离,在其身后强烈的风息形成促成了气爆顿即就是飞沙走石一片缭乱。
叶天弘眼瞳内缩,勉强地从对方急速的移动中看出了他的动向,依照对方此时的行径必定是往自己得正前方直撞而来的。
而就在叶天弘如此想着并腾出双掌准备好应对方法的时候,对方看来也不是泛泛之辈,早就看瞄准了叶天弘的反应,一个纵身跃上了高空。
“嗤”
叶天弘立即抬起了头看向上空,但却未见人影只闻到一道微乎其微的响音。
忽然叶天弘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异样。
“你大意了”
才听到对方的话音,叶天弘便被一掌重重地击飞冲向了前方。不过对方的攻势可并未止于此。
穿着一身黑衣的他双手划动结出莲花法印。
“喝”一声大喝之下黑衣人之前冲向叶天弘途中所酿成的罡风忽然像是受到了控制一样,罡风陡然演烈而且还慢慢地聚拢在一起,竟然是进行压缩,散乱四周的罡风瞬间便形成了才有一丈半径的球体。
黑衣人撒开法印,猛然双掌用力互击,在一声清脆的掌声下那乌黑的球体骤然发出强烈的真元波动,且越演越烈。
被击飞的叶天弘却是一头往那危险栽去。
“轰”
强大的爆炸肆虐的风之元识将坚厚红土大地撕裂出一道道深壑。
第六十九章 对决(中)
剧烈的爆炸形成了巨大的风暴,风吹沙滚下附近百丈地面深陷一尺之多,由此可见此爆炸造成的威力有多么的强大。
须臾过后爆炸形成的风暴逐渐消退,一个浑身炸得皮开肉绽的身体留在了爆炸的中心。
“这就死了吗?”身穿宽大黑袍的他慢慢靠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叶天弘。
走到近处,有道:“在这样猛烈的爆炸下还能保一条完尸也是难得了”
就在黑衣人以为叶天弘已经死去的时候,一道黑烟却从被炸得一身焦糊的叶天弘口中吐出。
黑衣人方发觉,但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叶天弘突兀地伸出了他那焦黑且皮绽左手一把捉住了黑衣人的脚踝。
肉眼可见叶天弘的手仍是鲜血淋漓的,而再在他一发力下凸起的筋肉更使得裂开的皮肉更为严重,但叶天弘却好像并不在意,一扯之下将黑衣人给抛飞了。
一丝低沉地呻吟声从叶天弘的口中出,他不顾身上的伤势和巨大的痛楚趁着黑衣人并未落地前站起身。
站起身的叶天弘身上可怖的伤势一览无遗,全身仅是破开的皮肉尽是血痕,脸上也不能例外地血迹斑斑,但而叶天弘却只是紧皱眉头。上衣经已在爆炸中被炸成了灰尘,身上仅剩一裤子的叶天弘右手一招四野的元识力量源源不断地涌来。
不知道是不是红谷此地阴气太盛的关系所招来的力量均是参透着丝丝血红之光。
叶天弘丹田全开,将锁住真元的闸阀大开后体内那充沛的真元汹涌而出,刹那间叶天弘便遍体生辉。
站在红白交错的真元之光中叶天弘彷如深渊走出的魔神,而他身上那可怖的血迹更让人信服此真。
黑衣人一时大意被自己狠狠地抛上了高空,此际仍在空中作自由落体运动。叶天弘知道机不可失更加迅速地运使真元,将齐聚而来的真元全数汇聚在右手上,同时催运出的木属性力量也发挥着他的本源能力快速地修复着自己这被炸得破破烂烂的身体,其身上的伤痕肉眼可见地愈合着。
招来的元识之力不到须臾就在叶天弘的控制下全数聚到他的右手上,昏暗无光的红谷顿时被这道惹眼的红白之光所充斥。
叶天弘缓缓地摇动着右手,慢慢地打着圈;手臂晃动间周遭的空气似也跟着一起晃动着阵阵涟漪带出,在叶天弘这样的摆动下齐聚的元识之力和本身的真元力量开始融合。
见时机成熟叶天弘鹰隼般的双眸锁住了坠落中的黑衣人。
“震空炮!”叶天弘陡然大喝这撕心裂肺的吼声瞬间席卷了四野。同时右掌狠狠击出,一柱耀眼的红白之光直冲天际,目标直指空中的黑衣人。
须臾过后光柱消之时阴气尽被击散,穹苍如被破开了露出一个直径达五十丈的空洞。叶天弘终是竭力倒下,张开大嘴有一口没一口地抽气,像是离开水而缺水的鱼儿。
另一边新月城的中枢正殿处,庄严且金碧辉煌的殿堂中有四人正在交谈,其中两人坐在位子上,另外两人则站在双方的身后,像是一般随从。
双方交谈中笑容可掬,可以看出他们谈得很投意。
一方就是刚从道颜所在的宫殿出来的兰易和兰雄,而另一方相信就是兰雄口中所说的那个人。
坐在兰易对面的他也是一个相貌英俊且带有半点邪魅的男子。
看这名男子的脸相和活力充沛的体态可以猜想出他未逾三十,但在他的身上却可以看出一些和兰易一样的气质,那种沉稳博大的气势如出一辙。
就在双方的交谈快要结束的时候,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波动传透而来,接着茶几上盛满茶的茶杯溢出了半点。
这点微乎其微的变化如果是平常人根本难以发现,但在场的四人却均是高手中的高手,这点微笑的变化可逃不过他们的法眼。
一身邪魅的男子在变化发生的瞬间便闭上了双目,他已经将位于自己身后二十里外的事看得通通透透了。
他嘴上挂着微笑,意有所指道:“那边好像有事发生了”
兰易当然清楚发生的是什么事,但他却是装糊涂地道:“不过是区区夜贼”
男子像是看穿了兰易心里所想,说了句:“真的只是如此么?”
“那杨汶你说不是夜贼是什么”兰易反问道。
男子笑而不语继续闭目,半晌后他才从新睁开双眼,却道:“我可不好说,不过那小贼还真有几分能耐呢”
兰易道:“哪里,将死之人而已”
“哦”男子拉长着尾音道。
忽然男子站了起身,冲着兰易松散地抱拳了抱拳,道:“事情谈得差不多了,之后只要付诸行动便是了,那我去休息了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五年了现在还奔波了半个月可要好好休息一番方可”
“恩,那明天我再和罗生堂、庆元众、螟蛉众等当家好好谈吧”兰易又道。
男子却懒懒地回了句:“这里不是你做主就可以了么?还需要和他们谈什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兰易谦虚道。
男子并没有继续和兰易往这事里纠缠,他转过身就往外走去。
兰易则热情地吩咐门外的婢女要好生侍候他,便由得他去了。
男子和尾随他的另一人走后,宽广的正殿就余兰易和兰雄在。
“大哥那个就是你要杀的叶天弘?”兰雄空洞的双眸穿过了无数墙壁楼宇直视于二十里外的一处。
“嗯”兰易轻轻地应了声便不作说话。
兰雄静心观察了远方一会又问道:“那个叫叶天弘的实力不错,大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了他呢”
对于兰雄的问话,兰易半晌都不作回答,只是静静地坐着,像是在沉思着一件重要的事。
见兰易久久不作回答,兰雄当即道:“是我多嘴了,既然是大哥吩咐的就不该多问”
兰易这才道:“没什么,那个叶天弘是一定要杀的,你不觉得他的姓氏有很熟悉吗?”
兰雄起初还没发觉叶这个姓氏有什么与众不同,接着心里一边念叨一边着的时候却忽然蹦了个名字出来。
“叶深武!”兰雄骇然道。
兰易颔首示意答对了。
兰雄看向自己的大哥兰易,说:“那叶天弘是……他的儿子?”
“嗯”兰易简单明了地回答了。
兰雄脑海中立即想起了当年自己这方与叶深武的过节还有大哥兰易和对方交恶等。
而在两人所不察的地方,刚才那名邪魅男子所坐过的长椅的扶手底处却有一个异样的法印在,这个奇特的法印就像一个耳朵般将兰易他们的对话全部听取了。
通过法印声音传递的另一端正是这名刚从正殿走出的男子左耳。
“原来如此”男子邪笑道。
跟随在男子身后的另一人看到男子那玩味的笑意便知道他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于是问道:“杨统领有什么事吗?”
男子看了身后这人一眼,便大咧咧地伸出手臂搭在他的肩上,道:“范憎我不是说了不用如此拘谨么,我们不是好哥们好兄弟吗?”
但是被称作范憎的这人却依然是如此拘谨,连跟朋友之间的勾勾搭搭都好像是僭越了辈分般。
看到范憎如此别扭,男子道:“老成持重的家伙就是无趣,不过那边的那个家伙看来是挺有意思”
安稳地将男子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抽回,称作范憎的他问道:“杨统领你想?”
“他是一枚不错的棋子,你不觉得吗?”男子的神情忽然变得认真起来,刚刚那玩世不恭的神态全无。
“那?”范憎继续问。
空洞的眼神看穿了二十里的云烟,男子道:“不能就这么让他死了,不然这枚好棋就没得用了”
“但这事可不能让兰易发觉到”男子又道。说着随意地伸出左手尾指往自己的左耳抠,十足一些地痞流氓那样抠耳朵,不过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隐藏在正殿的那张长椅扶手底的法印却是随着男子抠动耳朵的举动而慢慢消去,最后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澡房在那里啊?我们哥们俩要去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