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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又说些天书了。”小荨显然沉浸在这座深沉山脉的美景之中,没有多想流云话中的深意。
“有什么难走的?又不是我们三人孤单地走,不是还有这么多人么?咦,怪了!昆仑山虽说是名山,但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来这里?”一神不愧跟了流云十几年,观察力比小荨强多了。
流云提点到:“你去和他们交谈一下,好解答你的问题。”
一神便到旁边搭讪:“喂,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怎么这么多人上昆仑啊?”
事情就是那么凑巧,他问的这个人就是要来绑架他的人之一成不方。成不方当然知道他是谁,但目前还没有多少人知道一神是神算的徒弟。
“你还不知道?昆仑出宝贝了!剑神都来搜寻过,但没找到。”成不方心想反正你小子逃不了,就跟在你后面顺便得了昆仑的宝贝。
“是啊,说不定我们还能得一点好处。万一运气好得到宝贝也有可能。”路人甲接到。
“有趣,这下好办了。”流云像是说着什么胸有成竹的事。
修行者都比较喜欢宝贝的,这就要从修行的方式上说起。所谓修行,其实就是走的与科学不同的另一条研究和利用各种规律为人类办事的道路。也可以说它是另一种科学,因为它并不和科学矛盾。只是目前的科学不能完全解释它,还有看问题的眼光和做事情的方式不一样。
在这里要申明一点,传说中的修道和修佛和这里的修行关系不大,那只是一种与科学不同的信仰问题。这里只是引用了传说里的一些名词便于描述。可以这么说,道士和尚不一定修法,修行者中也有信仰佛和道的。
修行不是简单的什么静坐吐呐,吐呐更多是一种养生。其实修行更多的是研究和思考,就和科学研究相似。什么法器其实就像科学研究出的各种工具包括武器。又由于修行者比较零散,一件好的工具是很难研究出来的。除非是一些大的修行团体一起研究。就像电脑不是一个人造出来的一样。当然修行除了研究法器外和科学不同的是还要做内在的研究和应用,比医学深入得多的研究。这就相当于拿自己做实验,这就造成了前面所说的奇高的死亡率。这些后面慢慢道来。
“不知大家这是往哪赶?”流云问。
路人甲:“当然是东来西极社。没听说剑神是从那里空手而归吗?”显然很多人不知道“归去来”三人也到过李府。
路上行人有行色匆匆的,也有闲散自在的。各人心中打算自是不一。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流云也不说破,也告诉另两个人不能说破。因为他有了一个好主意。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晃过。那是一个瘦弱的身影,瘦弱得和其身手很不相称。等人影消失不一会儿,小荨的尖叫随之响起:“小兔崽子,连你祖宗的东西也敢偷。”说着便应声而起向人影消失的方向追去|Qī|shu|ωang|。流云一神紧随其后。
“哈哈…你也有被偷的时候。”一神一边紧跟一边还不忘挖苦小荨。
“我是看风景看得入神了。”
“你也没丢什么,我看那个小孩也很可怜。”流云道。
“不行!这是面子问题,我倒是要看看是谁敢偷我的东西。”
一路飞奔,惊起路边飞虫的同时惹来了路人诧异的目光。
然后,仿佛很自然的,有一个人跟着三人跑起来了。有了第一个就可能会有第二个,有了第二个就很可能有第三个,有了第三个后面跟的人就多了。
这是一个奇观。昆仑山上,一群人向上飞奔,越来越多的行人加入这个队伍。目标方向就是,东来西极社。
飞奔的人,大多是修行者,还有的是社会上的各路人马。更有一些看热闹的有钱人,开着昂贵的超长时挂空车也跟着这群人。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呵!人们总是会不自觉地跟着所谓的潮流盲目地飞奔,去追求遥不可及的宝物。从不停下来思考。
这群人都不是弱者,很快就到达东来西极社前。这是一座复古式的建筑,有高高的围墙,有朱红的大门,门前还有两座石狮。这里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了。先前到达的这群人回过头惊奇地看着飞奔而来的这些人。
三人被看得不自然,也回过头去。“哇!”“哇!”一神和小荨吓一跳,他们知道后面有人跟来,却不知道是这么大一群。流云冲惊讶的众人笑笑,做了一个很无奈的表情。
他们的到达没有引起众人很久的兴趣,毕竟宝贝的诱惑要大得多。而只有三人对所谓的宝物不感兴趣。小荨在人群中搜寻着那个瘦弱的小偷。一神和她一起。而流云却看戏一样看着这群人,要看出他们怎么弄出个不存在的宝贝。
“叫李西极出来,叫李西极出来!”
“叫李西极把宝贝交出来!”
“你李西极无权独吞宝贝!”
更有人飞上高高的围墙,不过都被飞箭逼了下来。那些飞箭也并不伤人,单阻止人进入。
引起流云注意的是大门两边的一副对联。“一箭东来驻昆仑,百年西归待飘尘”。其中透露出几分痴情,几分执著,几分孤独。可以看出主人乃性情中人。
这时,小荨的大嗓门又传入流云的耳朵,“我看你小子往哪跑。”
转眼看去,小荨已经拉着那个瘦小的小偷向流云这边走来。
现在看来,这个小孩比流云惊鸿一瞥看到的还要瘦小。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这个小孩一副弱不经风面黄肌瘦的样子。
流云拿出比小荨被偷那个装饰性的钱包里多得多的钱给这个小偷,道:“去吧。”
但是小孩却不走,流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眼巴巴地望着流云。黄瘦的脸上只有那一双眸子有一点精神。那眼中有多少复杂的情绪,多少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岁月的风霜全倒映在流云眼中。看得人生疼生疼的。
“你家人呢?”流云轻声地问。
小孩只是摇头。
“哎,什么年代都有苦命的人。”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别学这个丫头。”
“什么啊,我那是劫富济贫!”说完才醒悟不该说那么大声,然后又发现众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这里才松了一口气。
人们的注意力正高度集中在大门上。大门正在打开,那一刹那,人们的吵闹声突然停止。感觉好像过了千年,门终于还是开了。
走出一人,一身老式的复古短衣,面容平和。看上去三十多,中短发,身材中等。看上去像是一个人们通常知道的管家。
来人一句话让众人哑然,让流云另眼相看。他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事:“你们找我做什么啊?”语气之中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淡然。
从里又走出一个和一神年龄相仿的少年,冲着外面大喊:“老师,他们是来闹事的!还有人爬墙,都让我吓回去了。”
“李西极,交出宝贝,我们立马就走。”
李西极不想争辩,只是划下道来:“很好,有一些时日没有活动胫骨了。来吧,拿出本事,总不会让我就这样平白无故把东西交出吧?”
“好,不要搞得那么暴力,就来一场比赛。我来做公正人怎么样?”
“你是谁?”有人问到,语气满是不信任。
“在下流云。”简单的一句话让众人鸦雀无声。
多年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神算也来了,这宝贝的事就更准了。大家更是兴奋,除了两个人。这两人便是混在人群之中的石日出和成不方。不过为了丰厚的佣金,加上对自己的充分自信,两人决定还是要完成任务。
大家听说这人是神算,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虽说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传说中神算除了爱管闲事还是个老好人,至少不会和自己抢宝物。
最后,大家都同意让流云做裁判来一场比赛。在场有多少人比赛就有多少种可能,胜者得宝。
真是一场胜大的比赛,请看下回李西极如何赛群修。
初卷 昆仑寻人 第五章 东来一箭有真诀,会挽雕弓如满月
第五章
东来一箭有真诀
会挽雕弓如满月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大家都同意题目由流云来定。
“如果你们有愿意相互之间合作组队的也可以算作一个比赛个体。”流云补充着。
“那我要和老师一起,不然老师太吃亏了。”少年挽弓上前,自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看来这还是一个很维护老师的学生。
对流云的建议大家都无异议。比赛单位自行分配好后,就由流云公布题目。
“这样,比赛分为三项:比修行、比制造、论道。第一场取十六组胜,第二场取四组胜,最后一场一组胜。”流云先说比赛方式。
“第一场这么办吧,大家都知道‘马踏飞燕’神速,我们就不比飞行。我们来玩个综合实力,每组拿出自己强项的术,谁的术更有价值谁胜。”流云总是能想出怪异的东西。
虽然觉得奇怪,但都无异议。到时觉得吃亏就不认账。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就怕流云不给他们借口。
一神在流云旁边小声说:“师父你不是存心让李西极输吗?这么多人一起比,加上你又出这么怪的题,他最终胜出的概率很小。”
流云先向众人道:“那么大家准备一下吧。”
流云再对一神说:“你小子不是总结了我五点吗?算终为小技。当一个人像李西极这样处事冷静、自信,本事还不弱时。他的事,难料啊!”
流云接着道:“孔子评价老子说过一句话,‘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见老子,其犹龙邪!’。这个李西极,也是个人中之龙啊!”
一神若有所思。就在他思索流云的话时,比赛开始了。
总会有人是沉不住气的,有一人走向场中,向众人作了一揖便开始了他的表演。
看他迫不及待的样子,还以为有什么精彩表演。但是他却只是在中间打了一套拳,像是在街头卖艺。引来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有人打趣说:“你打这么套拳的价值大概就是会得到我们给你扔的几个铜板。”
最先吃螃蟹的就这么灰溜溜地下台了,红着脸逃也似地下山了。本来上山来的人参差不齐,出来这么一个人也可以理解。但是接下来却没人愿意先上场了,谁都怕丢面子。
看众人都不上场,李西极站了出来。淡淡地道:“既然大家都不上,那么李某现丑了。”说着他穿过众人的包围来到一座小山峰前。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手上引一手下垂,整个人奇怪地向后弯曲而两只手的位置不动。这样,他就像一一只拉满的弓。
只听他徒弟兴奋地喊:“哇!这是老师的‘会挽雕弓式’。”
徒弟一叫出名字的当口,那把人做成的弓放箭了。一束刺眼的光闪过,那座山峰已经被穿了半径一米的洞,都能看到那边透过来的光。
众人的口都张到能放下鸡蛋,毕竟那不是一两米厚的石头,而是上百米厚的小山峰。这么惊人的厚度,说穿过就穿过,那是多么恐怖的破坏力。
于是有人开始考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又在埋怨这个李西极不好好搞飞行术搞出这么骇人的东西干嘛。
幸好是用流云提议的比赛方式,大家还是可以安心地硬着头皮赛完。
后面也有人有精彩表现。一个执横笛者的笛音神奇。清悦时能让人心情舒畅,心在身外,无忧无伤;陡转时也可以笛意铿锵,杀伐四方,乱人心防。甚至有鸟鸣来朝,声起而和,声息而止。
又有一人,这人很有趣。他说:“我是来看热闹的,顺便在人多的地方打一下自己的广告。见笑了。”此人神态端庄,有若有若无的笑容。
此人从边上的树上卸下一棍便在场中舞起。在很多人看来,这和第一个人除了多了一根棍外没什么差别。
只见他足下步伐似有规律可循,手中的棍上带几片叶子,像是擎着只大毛笔。看他身手如流水顺河走,游鱼随水流。
“兄弟,王家的东西不适合你,规矩太多,张旭倒是与你有缘。”流云随口说道。
那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但众人注意到他的节奏变了。只见他笔走龙蛇,行云流水。如古道之盘旋,如黄河之九曲;如清风之无形,如鲲鱼之不羁。无迹可循,无法可依。
舞完一场,众人不觉如醉。戛然而止,方才醒来。
这人上前向流云鞠了一躬道:“在下公孙一笔,得蒙先生点醒,在此谢过。我想我已经找到我想要的宝贝了,告辞。”说完欣然下山去了。
虽说今次上得山来的人没有几个大名头的,但所有人表演下来也能看到他们的独到之处。再差的法术也有它可取之处,用武之地。有名的人哪会做这种有损面子的事,最多来看一下热闹。
流云宣布胜出的十六人,很意外的李西极排在第八。流云的解释是李西极的术军事价值倒是高,但和平年代也只有拿来打隧道。李西极竟也没有反对。李西极都没有说什么,其他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进入前十六的偷着乐,没有进的也只有叹技不如人。
成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