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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浚真身显然也发现了化身忽然消失的情况,与此同时,他与化身之间的联系,更是被一众无形的力量斩断了!
老妪紧跟几步,眼前蓦然一亮,霍然开朗,看去,在其面前,却有一层光幕耸立,宛如一张蜘蛛网一般,上达隧道顶棚,下达地面,左右皆封死!
她几经迟疑,心中暗道:“这光幕出现的好不诡异,其后不知通往何处……有杜浚为我探路,却也无需多虑,只是小心谨慎些,防止杜浚这厮布下陷阱!”一念到此,不再迟疑,一步进入光幕之中!
杜浚真身眼见老妪消失在光幕之中,一步身躯一恍,便来到了光幕之前,筹措半晌,他的一道化身进入其间,便于他失去了联系,光幕之后,定然是另一个世界!
正当他犹豫是否进入光幕之时,其元海之中的那一道雷霆真源蓦然轰然震动,一举遁出他的元海,一闪,便消失在了光幕之中!
而随着雷霆遁入其中,这光幕竟然晃了几下,渐渐消弭了!光幕一去,杜浚神念登时找到了那一道化身,却是面色一变,急身遁去!
老妪进入光幕之后,眼前蓦然一闪,便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山腹之中,抬眼看去,不知山腹纵横几何,她谨小慎微,步步小心,神念一扫,便发现了杜浚化身所在,当下,便悄然而去。
她藏身在一处隐蔽之地,抬眼看去,不禁眉头一蹙,却见在其前方,平台的山腹之中出现了一处突起的平台,约莫有一丈方圆,平台之上赫然端坐着一具白骨,随即,她的目光便落在了白骨左右的两个物件上!
一个玉简,一个风眼状的玉佩!
平台之下,杜浚化神静默站立,面色失神,迷惘的双眸盯着白骨的眼眶,少顷,他竟然举步走向白骨,姿态如此僵硬,便在其踏上平台的那一刻,山腹震动!
老妪眼前一黑,此地本就黑暗,这昏暗却是来自神念,随着山谷的震动,一股故意的气息搅动虚空,在这气息之中,一阵‘嘎嘎蹦蹦’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山腹中,如此醒耳!
再看那平台之上,此刻蓦然龟裂坍塌,那端坐其上的白骨竟然一举站了起来,其两个眼眶之中,燃起了两团暗绿的火焰,抬手一掌,便拍碎了杜浚化身,下颚张合之间‘咔咔’作响,忽而升空而起,袭向躲在一旁的老妪!
同时,平台砰然炸破,无数的异兽的骨架站立站起,随同人影骨架蜂涌向老妪,山腹之中顿显阴森!两个半尺见方的碎石,托着玉简和玉瓶悬浮入空。
老妪神色一变,心中憋怒,到此,她哪里不出她跟随的不过是杜浚的一道化身,只是此刻眼见漫天白骨破空而来,有心逃遁,却骇然发现,山腹中不知何时,涌现出了无数的白骨,将她左右都堵死了!
“战!”事情到此,老妪也是动了肝火,祭出一件墟品法宝,轰然砸向那当首而来的人形白骨,擒贼先擒王,只是,让她骇然的是,这凌厉一击,却被那白骨探手抓在了手中,白骨一震,手中的余威轰然荡去,碎了周身百个异兽的骨架!
白骨做怒状,抬手将那法宝送入口中,一咬,‘嘎嘣’一声,竟然生生将这墟品法宝咬碎了!旋即一掌隔空砸飞了老妪!
老妪大骇,心中明悟,这周遭的异兽白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眼前的这人形白骨!大骇之下,五道真源轰然飞出,一时间与人形白骨颤抖起来!
让老妪更加骇然的是,她五道真源之下,方才与白骨战平!
“这白骨生前又是什么修为?”老妪骇然一声,却不敢分神,神念操控着五道真源,轰砸白骨,却被白骨抬手便磕飞了出去,只是,老妪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白骨身上,有骨屑掉落,只是,便在此刻,她看到了一个让她睚眦欲裂的景象!
杜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山腹之中,一路砸碎了无数异兽骨架,张口一吸,便将先前破碎的化身所化的雾气纳入口中,旋即,一步登上虚空,探手将玉简与玉佩取在了手中!
“杜浚!你该死!”老妪心中大为愤怒,此刻,她牵制了白骨,却不想,好处被杜浚平白得去,登时大吼一声,五道真源轰然而动,将白骨逼退一步,欲要冲杀向杜浚!
却不想,白骨稍退,立刻再次围困而上,骨拳霍霍,挥动之间,竟然不次于任何大道!
杜浚回望老妪,目光一闪,双眸之中迸射出两道诡异的气息,临近老妪登时散布开来,化作无尽禁锢之气,将五道真源禁锢了半息!
便是这半息的时间,白骨蓦然穿过了五道真源,双掌如刀,洞穿了老妪的胸膛!老妪吃痛,低吼一声,五道真源轰然齐齐砸在了白骨后背之上,砰然一声,白骨破碎迸溅,其头骨其是蓦然一闪,下颚一张,生生咬碎了老妪的天灵!
天灵一破,老妪登时惨呼一声,肉身毫无生机,元婴遁出,却被无数的异兽白骨围困而上,她惊慌躲闪,恐慌之下,失声叫道:“杜浚救我,日后重赏!”
杜浚闻言,目光一闪,举步向老妪遁去。顿然让老妪大喜,口连声叫道:“救我,救我,只要你救下我,我便让你入昆仑,摆脱汉龙族下等修士的地位!”
“好哇!”杜浚临近老妪百丈一笑,大袖一挥,先行将老妪的五道真源收起,旋即探手一按,虚空中大力凝现,生生将老妪的元婴拍入了无尽兽骨之中!
老妪惨呼,口中咒骂:“杜浚,你不得好死!”
杜浚冷哼一声,便在此刻,忽闻一阵骨头摩擦之声传来,循声看去,不禁色变,却是那被打散的人形骨头,此刻竟然再次组合!
他不再滞留,大步一踏,身躯一恍,便消失在了山腹之中,唯留下那老妪声声惨呼不绝。
第十八章 符文
杜浚出了隧道,略一沉吟,周身之上蓦然宣泄出一股澎湃的婴气,化作万丈的他,轰隆抱住了不远处的山峰,与此同时,杜浚祭出幻将,化为千丈一剑,轰然将山峰拦腰斩断,旋即,那婴气的他一拔,生生将这一截山峰抱起,坐在了洞口处!
随后,杜浚又在这方圆十里之内,布下无尽禁锢大道,那白骨太过于诡异,唯恐其逃遁而出,恐怕便是天下祸事!
做完这些,已然是天际初晓,杜浚南行千里,在这破晓之地,寻了一处僻静的大山,挥动幻将,开辟出一个洞府,布下隐息大阵,方才进入洞府之中!
他祭出那玉佩,神念一扫,不禁骇然,这玉佩之上,竟然隐藏着一个传送的风眼,其中所蕴含的阵道之气,便是杜浚都为之色变。。
放下玉佩,杜浚拿出了那玉简,神念倾入其间,登时脑中一震,眼前一昏,再看,他的神智却是来到了一处虚无之中,抬眼看去,但见,一座巨碑耸立,其上文字密布!
这些文字赫然便是记载洛书的文字!
杜浚看了片刻,心中不禁泛起了滔天巨澜,石碑之上的文字竟然是一个大能者的自叙,记载了其一生经历,只是,随着岁月的流转,已然有多处不能辨认!
唯有最下方的一片文字,还可勉强辨认,显然,这大能者是从石碑上方开始篆刻,这下方便是其最后铭刻的文字!
“有消息传来,据说三域之地发现了一处神秘的碎片,其中天道竟然完好!余随同而往,只是这碎片之中,竟然不能进入洞虚修士,无奈之下,余分出一道分身进入其中!”
“这里被称为神州,有土著,乃汉龙,三族屠杀,后共处,汉龙归入昆仑之下……余找寻了数万年,却也没有发现此地有何不同,但是为何此地的天道竟然是完整的!”
“神庙!难道一切的谜团都在神庙之中?只是,那神庙出东海,而入大地,难以寻到其踪影……昆仑竟然不惜……将神庙禁锢在了一片天地之中!”
“只是,余乃散修,那神庙被三族占据,余又当如何进入……百年了,余终于找到了进入神庙的方法,开辟了一处虚空,通往神庙天地,刻下两块玉佩……”
“死了……死了,都死了,神庙竟然……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神庙之中……这不可能啊……”
杜浚看到此处,心中骇然,想来这进入神庙,竟然不知是福是祸,更,这大能者所留之话端是耐人寻味——什么叫此地的天道竟然是完整的!
“难道天道本应残缺不成?”杜浚不禁想起了凶州禁山中,那鬼修所留的话语,也是在质问这天道为何是完整的!
定住心神,他再看去,却发现石碑之上,再无字迹,不禁苦笑一声,却在此刻,整个虚空都在震动,轰隆不绝,眼前,这石碑亦是轰隆,龟裂,少顷,砰然炸破,生出一股大力,将杜浚退出了此地!
只是,便在杜浚神智消失在此地的时候,虚空中蓦然凝现出了一句话,也是杜浚最后一眼所看到的,这一句话入目,登时让他心神摇动,脑海轰隆!
“敢问上苍,仙在何处!”
似问,似怒吼,似呵斥,似不甘!
杜浚醒来,胸膛依旧的一片炙热,便是呼吸都屏住了,口中喃喃:“敢问上苍,仙在何处!”他垂头看向手中的玉简,却诧异的发现,玉简已然破碎,碎片之中,一张符文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拿起这符文,杜浚骇然发现,其上的大道之气,竟然比那玉佩还要浓郁,能被这大能者影藏在玉简之中的符文,尤其是等闲!
杜浚神念倾入其中,以心中阵道,感悟这符文,一日、两日、三日、足足十日之后,他方才睁开双眸,望着手中的符咒,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使用之下,三年之内,形如凡人,便是搏杀之时,在旁人眼中,那怕是神念之中,都是凡人,更是可在三年之内,改变自身的魂魄之气,形如换了一个人一般!”
杜浚口中喃喃:“这简直是保命的珍宝,不愧是让大能者都视若珍宝的东西!”
一念到此,他的目光却是落在了那风眼状的玉佩之上……
这一日,人、鬼、魔三族在其各自的长老带领之下,来到了破晓之地至深之处,到此,大地赤红,血气扑鼻!
三族长老纷自上前,齐齐一拜,朗声道:“子孙前来,开启神庙!”说话之间,三人天灵之上纷自迸射出一道璀璨的光华,入空一分,分散而去!
天地静默,此一刻,整个天州都笼罩一片肃穆之中,望着渡空而过的光华,心中莫不是敬畏有加,只有那汉龙族人见到这光华过天,心中不免开始担忧了起来!
三道光华,一道,投入昆仑山之上。一道,没入邪山之中。一道,遁入鬼圣山之中!
少顷,昆仑轰隆,一道无与伦比的紫光光束破空打出,入空万丈,一折,宛如匹练,灌入破晓至深,这匹练一到身在破晓众人的头顶之上,便宛如打在了一面看不见的墙壁之上,停滞不前,震动虚空!
邪山震动,一到邪杀之气,轰然破入破晓至深,与那来自昆仑山的光华汇聚在一起,紧接着,鬼圣震动,一到鬼气迸射虚空,横渡虚空,进入破晓!
三道神光齐出,激荡在众人头顶,少顷,上方的虚空荡起了层层波澜,一到门扉渐渐凝现而出,这门扉一现,三道神光登时更加炙热,直到这门户彻底凝实,三道光华方才渐渐消弭而去!
众人望着百丈虚空之上的门扉,个个面色凝重,少顷,邪魔长老喝道:“兴地,还不前去,若能开启神庙,定然有赏!”
一个邪魔登时应声而出,正是那战胜了杜浚的邪魔,名为兴地。他一出,从自家长老点点头,一步入空,来到门扉之前,回头一扫,看着众人嫉妒的目光,大笑一声,进入了门扉之中!
“十日之内,你需回还,不然便会被困在其中!”邪魔长老趁着兴地还未彻底进入门扉之时,喊了一嗓子,话毕,门扉合拢,兴地消失在了门扉之中!
于此同时,杜浚还在迟疑,是否要进入神庙之中,进,或可有机缘,也或可丧生其中,不进,纵然安然,却心有不甘!
若是他此刻了无牵挂,定然会进入神庙一探,但是此刻,他有宫清魂魄等,怎能一死?
兴地穿过门扉,眼前,却没有出现想象中的神庙,抬眼看去,入眼的莫不是一片虚空,无天无地,白雾滚滚,他心中一凛,暗道:“长老果然没有说错,欲要进入神庙,却还需找到神庙所在!”
他游荡数日,却毫无收获,回头看去,那门扉已然耸立在身后,让他心中安然了一下,再此找寻而去。
杜浚脸色一狠,抬手捏碎了手中的玉佩,旋即,虚空震动,狂风怒号,一个大大的风眼凝现在了虚空之中,男子一步踏入,他终究还是没有挨过自己的好奇心!
随着他的进入,风眼闪动了几下,旋即消弭而去,却在此刻,一股强盛的威压轰然横扫而来,白影一闪,赫然便是那白骨!
白骨眼眶之中燃烧着暗绿的光芒